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我心里有些怒,说不上的不爽,漫漫嚼了片口香糖,眉头一挑一挑的跟希姐有些神似,我说行了,我不想了,你就告诉我吧!
漫漫呼了口气,说:“小虎就是你自个啊!”
本来我还想漫漫说小虎是跟那些人一伙的呢,没想到她直接冒出这句话,给我吓的心里一震,脸皮都在抽搐,我傻了半天,最后笑了,说:“我念书少,你他妈可别逗我玩呢!”
漫漫见我不信,我接着说:“昨晚他还被人逼着从楼上跳下来呢,这会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说那是我,那我是谁?”忍不住我就笑了更夸张,漫漫甩手就抽了我一巴掌,冷不丁的一下震的我冷静了下来,她说:“你回小虎那屋看看!”
我心里都烧起来了,头也不回的出了门,下了楼我碰上隔壁的老王,他脑袋每天都蹭亮的,老远的他就看见了我,瞅他眼神比我还迷糊,跟着嗷的一下转背就往楼下来,边跑边喊:“鬼啊,救命啊!”兴许是跑的太急了,连翻两个跟头滚到四楼,我瞅住机会立马奔了过去,揪住他问:“大白天叫丧啊!”
老王见自个跑不掉,身子一个劲往墙角钻,脸色黑的跟要死一样,都扭曲成一团了,他抖的跟筛糠一样,说:“哥,我错了,偷看你们是我不对……”
我想了会,跟老王虽然是邻居,但我俩并没啥交集,最多见面招呼声点根烟,他这话说出来应该是看见了啥,而且还是偷看,我心里有了数,故意很凶的问他说:“你都看见啥了,不说弄死你!”说着我就封死他衣领。
老王真是吓的没了人色,一个劲的冒冷汗,嘴上说他说他全都说,绕了半天只会说这句话,一个关键字都没说出口,我瞅他是被吓蒙了,一巴掌抽他脸上,他瞪了下眼,才吼出一句我啥都没瞧见啊!
这逼可真不老实,我给他拎起来,那家伙腿都站不直,跟着我就给他往楼上拖,老王这才跪在地上,哆嗦的说了句:“我没报警,没有,真的!”
我给他点了根烟,让他冷静下,给看到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就没事了,老王颤抖抽了两口烟,时不时的用眼睛瞄我背后,我后背心一凉,感觉老王这眼色像是看见我身后有人,我回头看了下空荡荡的楼道,死命抽了半截烟,他才缓过劲,说:“我看见你杀了你媳妇!”
接下来的几分钟,老王说的一番话让我惊恐不已,他说大概是今年十月末吧,那天他出门买烟,瞅我拎着一袋子火炭回来,问我干啥呢,我说屋里背光取暖,晚上她媳妇在阳台晾衣服,听见我屋里有很大的响动,寻思我跟希姐是打架了。
那女的也挺八卦的,就让老王瞅我这屋闹啥呢,老王就偷偷溜了过来,那晚也是巧了,我大厅门没锁上,进了门后他就吓尿了,说我正跟希姐吵架,还用绳子勒她脖子,老王见我闹的严重就跑过来拉我,还没迈步子呢,他腿就被个东西绊住了走不动。
低头一看他就傻眼了,抱住他脚的竟然希姐满月不久的孩子,老王就弯腰想给孩子抱起来,没成想那娃子张口就在老王腿上咬了口,疼的老王都没忍住叫,脚一抖就给孩子踢飞了出去,整好撞墙掉了下来,脑袋就喷出了血,跟着老王就跑回了家,他怕惹上是非,回了家没敢跟媳妇说实话,过了两天吧,他腿就落下了个毛病。
听完他这话,我开始打怵了,甚至抖的比老王还要厉害,老王瞄了我一眼,说跟他没关系啊,那孩子的事他也不想啊,我脑子已经傻掉了,寻思半点大的孩子怎么能抱住成年人的脚,还给老王咬了,我为啥要勒死希姐呢,听老王说他腿落下了个毛病,我也知道是啥病,我给衣领撇下来,老王瞪大圆鼓鼓的眼睛,指着我脖子说我也有呢!
他给库管撸了上来,左腿上整片白,可比我严重多了,那腿白的都透明了,若不是上边白花花的一片毛,估计都能看穿他腿盯上地面,我呼了口气,往墙上一靠浑身都没了力气,老王谨慎的问我他能不能走了,这会我哪能放他走,喊住他说:“昨晚你回来干啥?”
老王说他昨晚在麻将馆输了钱,回来拿钱的,结果听到我这屋有动静就跟过来看看,他只是偷偷瞄了眼,啥都没看见就溜了,我让他等会,昨晚我明明听见老王说话了,老王死都不承认他说过话,我楞了下,昨晚当真不是老王说的话,那蹭亮的脑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家伙啊!
我又问他后来怎么样,老王摇摇头说后来他都是躲着我的,都不敢看见我,我想也是,问他刚才看见我为啥怕成那样,我一说这话,老王脸色就成了猪肝色,他朝楼道上下看了看,说:“没看见有个东西提拉根绳子跟你背后呢?”
☆、第008章:有虎子这人没
我咬了咬牙,问他是不是眼花了,老王摇摇头,我心思这会全聚在他腿上,上次兜帽男给我看过相片,那些个都是死人,但是老王咋没事,他被咬已经两个月了,按理说早该翘辫子了啊?我问他除了腿这恶心样,有没有其他感觉,老王说没,就是有时候疼的他想死,随后给我说了地方,我听名字挺熟悉的,仔细一想我就记起来的,就是上次我去的那个中医馆,我有点怪怪的感觉,老王比我早去那中医馆,那老家伙应该认识我脖子的白斑的啊,上次他看我这白斑还瞧不出名堂呢?
瞅着老王吓的够呛,问他既然这么怕咋不搬家,老王挺无奈的,我也没多为难他,毕竟这事邪乎厉害,下了楼我没直接去虎子家,而是上了医院,路上还在寻思漫漫跟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了虎子病房前,我还真不敢朝里边看,最后一咬牙还是进去了,瞄了一眼我就怔在原地不动了,这病房倒是住着病人,却没小虎的影子,昨晚小虎睡的病床上这会躺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我问护士说昨晚这床不是睡着跳楼的吗?
小护士看我就像看神经病一样,说昨晚哪有跳楼的,一个月前倒是有个跳楼的小伙子住这,我一听就傻了,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问她能帮我查查么,小护士冷冷的看我一眼,说无能为力,完事她就去忙了。
我浑身凉透了,钻到卫生间抽了两根烟,从兜里掏出那把古怪的钥匙,心慌慌的想这钥匙可是小虎昨晚给我的没差啊,就在我郁闷到不行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陌生号码,就给挂了,掐了烟准备离开,手机传过来条短信,问我到家了看了没?
寻思这该是漫漫的手机号,我给她回在医院呢,等了会漫漫也没回我,想着还是回家看看再说,漫漫让我回那屋肯定有啥线索,出了医院我就直往家跑,到家已经是傍晚了,上了楼我就开门进来,屋里就跟经历二战一样乱,桌子椅子碎了满地。
我走到小虎房间,也没啥就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行李箱,床也是乱的不成样,而且脏的厉害,跟乞丐睡的一样,我行李箱还在希姐家呢,寻思这箱子是小虎的,不就能证明漫漫说的话都是假的么,于是我给行李箱打开,没想到里边是空的,就几个小本本,我打开其中一个毕业证,看了眼名字,心就跳的欢实了,毕业证上的相片是我的,名字也是我的,我丢了本子继续在房间找,就连床底下都翻了个遍,依然没找出其他东西。
给我累的一身汗,躺床上我就想,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小虎在这住了这么久,至少会有几件破衣服吧,我给房子找了个遍,越是找的彻底,我心里就越没了谱,更是相信漫漫跟我说的话,琢磨没目的的找也不是办法,我常跟小虎去楼下烧烤摊喝酒,寻思那老板肯定认识我俩,没墨迹我就下楼直奔烧烤摊。
快到地方的时候我又有些犹豫,万一待会那摊主说就我自个来吃,那不得给我吓死啊,想了想这事躲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到了烧烤边上,大哥立马认出我来了,还给我打了根烟,招呼我说今天来的挺早啊,想吃点啥。
我没直接问,就说我是不是经常来这吃呢,这会时间还早并没太多的人,大哥就跟我聊了两句,说是啊,就上个月有段时间没来,隔了差不多有小半个月呢,听他说这事我也没印象,我给烟点上吸了口说:“我是一个人来吃的,还是跟朋友一起啊?”
大哥楞了下,放在嘴上的烟狠狠的抽了口,说:“咋这么问呢,不都跟朋友一起的吗!”
我听他这话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寻思漫漫那娘们真是个骗子,她肯定事先给小虎房子收拾了,我刚想打招呼离开的时候,大哥接着又说了句:“每次吧,我也老奇怪了,你那朋友都选背光的地方坐,就那么看着你吃,不怕你笑话,我现在都还没见你朋友啥样呢!”
我心说这怎么可能,大哥看我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说:“你那朋友也怪的很,每次手里啊都拿根绳子,也不知道干啥用……”
大哥这话吓的我差点撂地上,白天跟老王说话的时候,他就告我身后跟着个拿绳子的家伙,当时我以为他是吓傻了说胡话,这会烧烤哥也说同样的话,我琢磨拿绳子跟着我的是谁,我咋一直都没感觉,仔细一想,寻思该不是真的和老王说的一样,我给希姐勒死后,她就一直提着绳子阴魂不散,这他妈多吓人啊!
想想也不可能啊,我跟希姐住一个多月呢,看她样子也不像是要害我,对我下手的机会多的是呢,没必要一直跟着我吧,我瞅着天黑下来了,一到晚上我就有些害怕,虎子那屋我是不敢睡了,心说晚上上哪落脚,跟烧烤哥告了别,刚走没多远他就给我喊住,说小兄弟,下午有个人让我送你东西,刚差点给忘记。
他给我递了个盒子给我,是那种很普通的装鞋盒子,我一看这家伙心里就虚,也不敢伸手接,正好他摊子开始忙,就把盒子甩我手里了,我颠了颠盒子不重,也没敢想里边是啥,趁烧烤摊人多我就给打开看,刚给扯开条缝,我就吓的给盒子丢的老远,妈的,还是那双红色的绣花鞋。
边上人看我这样子,都好奇的看过来,我也没甩他们直接就走了,临走我还听见大哥在后边喊多好的鞋啊,给扔了干啥,我拦了辆车跑到昨晚那旅店,在车上坐了老半天才缓过劲,到了店收银妹估计是看气喘吁吁的样,还调侃我说:“你这免费的炮打的够久,一天连着一夜啊!”
我也没搭理她,续了住店钱我就上楼了,心惊胆战的检查了屋子,给所有灯开上,电视电脑全给打开,往床上一躺我就用被子盖住脑袋,尽量让自己不想这几天遇着的事,寻思睡一觉天亮就没事。
躺了半天也睡不着,身子一阵阵的冒冷汗,洗了个热水澡,说实话当时我都没敢看镜子,生怕变成了啥怪物,洗了澡我就去上网查这是咋回事,这一查发现是白查,各种回答都有,最吓人的一条是癌症,我寻思这都不沾边,我这是被咬的,一想到咬,我就想起了漫漫,她昨晚是被干尸婴儿上身了还是咋地,突然变的那么凶给我咬了口,我一模被咬的地方,跟另一边没异样,寻思有点不对劲。
想给漫漫打个电话,但我又怕她给我送鞋来,找了部片子打算撸撸睡吧,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不然没被吓死也被累死,裤子刚脱呢,我就听见敲门声,问了句谁啊,门外也没人答应,寻思可能是收银妹晚上无聊,又或者是送快餐的小姐,我到了门边上又问了句谁,这会我就听见门外说了声:“是我,小虎!”
我听真是小虎的声音,当时一激动就给房门打开了,小虎脑袋上还缠着纱布呢,脸上样子病怏怏的,我问他能抽烟不,他点了就抽,也不在意内伤啥的,瞅他精神不错,但仔细一看他我就不敢挨着他坐了。
小虎瞅了我一眼,说:“傻比啊你,愣着干啥呢!”
我指了指他身上的伤,问他咋从医院出来了,小虎瞄了自个一眼没吭气,这会小虎在我边上我就拿手机给漫漫打电话,寻思漫漫说小虎就是我,现在咱俩就在一起,看她怎么狡辩,小虎问我给谁打,我说给一朋友,他立马给我手机抢了,看了眼电话备注,脸上表情立马变了样,他紧握着手机,瞪着我说:“你是信我,还是信那女的?”
被他这句话整蒙了,我说当然信你了,咱啥关系啊是不,小虎点点头,掐了烟,给手机还给我说:“那女的是不是说了我坏话?”
我说没,小虎又说:“以后别跟她接触!”
我说行,小虎这才点头,然后就在房间踱着步子,看他样子好像很焦急的似得,我问他咋了,干啥这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瞅他这样我心里也没底,昨晚还大吐血的人呢,这会活生生的跑我面前溜达,得亏我今天去了医院,但我又怀疑那小护士是漫漫提前安排好等我的,所以我现在心里很矛盾,完全傻了!
小虎在房间走了七八圈,瞅他坐立不安的样,我试着问他遇到啥事了,小虎总是不吭气,就在哪转圈,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我寻思不行,这丫的肯定给脑子摔坏了,给他拉住,说你妈的倒是吭气啊,小虎猛的抽了口冷气,瞪着我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他喵的准是神经病了,对小虎我感觉不出来害怕,只是心里虚,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啥,过了会小虎用手一个劲的砸自个脑子,伤口又被他砸破流了血,我拉都拉不住,他边砸边说:“坟,坟,坟!”
☆、第009章:大限将至
我让他冷静点,啥坟啊说清楚,小虎说到这个字的时候,他突然猛的一推我,力气用的有点大,整好给我腰磕到桌角,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小虎已经跑下楼了,我抽口冷气,撒腿就追了出去,收银妹看我急冲的奔下楼,她坏笑着说:“哎哟,又去找免费的打啊!”
我就问她:“纱布男往那边跑了?”
收银妹被我问晕了,她说啥,我急的很,也没搭理她,刚跑门口看大街,收银妹跟着就说:“从你进来住店,就没人再进出这旅馆啊!”
我一听就楞了,扭头我就说怎么可……眼角余光我就看见小虎身影钻进了左边的巷子口,立马我就追了过去,别看小虎伤的挺重,跑起来跟他妈脚踩风火轮一样,我追进巷子,挺黑的,都没个灯,摸黑我就看见前边有个黑影在跑,这一追就是50来米的路,这巷子也真是够长,越往巷子深处跑,两头就冒出来了雾气,起先还挺小,后来我就给小虎跟丢了,浓浓的白雾里自个伸手都看不见。
心里跟着悬了起来,我就大声的喊他,声音吼出去连个回声都没有,开始着急了,想往回走,这虎子遗传了希姐神经病的潜力,我两手摸着墙小心翼翼的撤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约莫应该走了有半程吧,身后边突然吹过来阵冷风,我打了个冷颤,寻思他妈的可别遇上鬼打墙啊!
我提着心边走边念阿门,两个字冒出来,我耳边阴风一过,就听见很轻微的声音在喊我的名:“迅哥儿,迅哥儿,沈迅……”
我一听就知道是希姐,踏马的不是被兜帽男给牵走了么,咋又冒出来了呢,这声音好像站我边上说话,往我耳孔里钻一样,每个字清晰的不得了,当时我裤裆就一阵温热,不丢人是真吓尿了,听老人说走夜路遇到背后有人喊你名,可千万不能应声也不能回头,得走到敞亮的地方闭眼回头吐口唾沫再骂句脏话,可我这会啥条件都不具备啊。
我就亡命的向前跑,背后的声音一个劲的追着我。
平日里我一口气能跑五六十米呢,刚才追小虎进巷子也不过六十来米的距离,可这会我眼前依旧是看不到头的巷子,浓雾不但没散开反而更浓了,裤裆湿透了,冰凉的冻人,幸好我妈时常逼我穿秋裤,不然那味也能给我熏的背过气。
我见这回算是着了道,跑是跑不出去了,我就喊了句:“希姐,我啥都不知道啊,你瞑目吧,我都忘记自个做的事了……”
我死闭着眼睛,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绕我前边来了瞪着我,话音刚落,叫我的声音倒还真止住了,过了没两秒就是一声声的啼哭,闻着声老哀了,跟死了爹妈一样伤心的不得了,那哭声没一会,我就听见一个婴儿声音在说话,说啥我没听见,我一愣神,脖子猛的一紧,像是被绳子套住了!
我一摸脖子,草,是个结扣越越勒越紧的那种,这娘们心狠啊,死都不放过我,我以前看过吊颈视频,不出三十五秒人就会失去意识,没人来救你就圆寂了,我心里又慌又害怕的不行,估计三十秒都撑不住,就在我被绳子后劲拖倒在地的时候,口袋里手机响了,算是来了个救命电话。
我赶忙掏出手机,看不见是谁打的,管是谁呢能救命就行,我憋一股气就朝手机呃呃呃的怪叫,救命两个字都可怜都喊不出口了,寻思这下完了死定了,话筒里有了声,我模糊的听见好像是漫漫的声音,她让我给扩音打开,我顺手就照她意思办了。
漫漫就在电话那头哭,说:“姐,你绕了迅哥吧,这不关他的事,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念在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