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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尸手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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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过你,那件旗袍不能卖,会死人的。穿旗袍的人会死,卖旗袍的也会死。”
“你是说,陈宅陈老爷的女儿是因为穿了那件旗袍才死的?”果然被我猜中的,但我仍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一件旗袍可以致人于死地,于是追问道:“可……那不过就是一件普通旗袍而已,怎么可能会有杀人的魔力?”
陈潇漪不紧不慢道:“那可不是普通的旗袍,而是葬袍,专门给死人穿的旗袍。你还记得腹中藏着这件旗袍的少女吧?”
“当然记得。”我的后背有些发冷。
“虽然不知道那少女的身份,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少女必定出自名门望族,因为这锦绣旗袍并非一般人所能拥有,无论是材质还是绣工都堪称完美,价格自然不菲,而普通人即便是倾尽一生所得也未必买得起。我知道,在文成能缝制出这种旗袍的就只有一个人——薛茗。”
“薛茗”这名字是从祖父口中得知的,据祖父曾经的描述,这薛茗是个肤如凝脂的美人,却不喜与人打交道,特别是男人,因而一直未嫁。凭着一手好针法,薛茗开了“锦绣阁”旗袍店,做了老板,她天资聪颖,自学成才,精通苏绣、瓯绣,经她巧手所缝制的旗袍也极具特色,独一无二。在她的店里很难找到两件款式相同的旗袍,基于此,许多人慕名前来,只为向她定制自己的专属旗袍,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如愿,绝大多数人都未能排上号,可谓“一袍难求”,只得悻悻而归。
薛茗开设锦绣阁之初,就立下规矩,每三个月缝制一件旗袍,也就是说三个月内只接一个人的活儿,其余的统统推掉,哪怕是有权有势的豪门贵族,他也绝不破例。久而久之,人们就给她起了个“薛三”的绰号,乍一听倒像个男人的名儿,加之她又很少出门,所以至今还有很多人认为锦绣阁缝制旗袍的薛三是个男人。
然而生意火爆的锦绣阁开了没多久就关闭了,这要从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说起。
那是夏日的一个夜晚,天空雷声大作,大雨瓢泼而下,雨滴击打着屋檐上的瓦片,“嗒嗒”作响。这是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薛茗坐在窗边,正在赶制一件旗袍,只差最后一针就可以完美收工了。
已是深夜,她的锦绣阁依旧开着门,她在等一个人,一个已经约好了的客人,也是她接的下一单生意。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抚摸着自己的杰作,就像在抚摸一个有血有肉的婴儿一般轻柔。她将缝好的旗袍挂到衣橱,紧接着站到门口凝视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夜雨,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昏黄的路灯带着一丝暖意,照射着长街。过了大约十分钟,长街尽头出现“咯噔咯噔”高跟鞋及地的清脆跫音,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逐渐映入眼帘。那人影向着薛茗翩跹而来。薛茗从那人走路的体态判断出对方是一位女子,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雨幕中那个撑着伞脚步柔缓的少女,直到那少女到了她跟前,她才认出对方就是三个月前和自己约好的客户。那少女面容姣好,唇红齿白,笑起来嘴角会有一个小酒窝,她声音甜美地唤了一声:“薛老板。”
薛茗看得入了神,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少女又微笑着唤了她一声“薛老板”,此时薛茗才恍恍惚惚地听到,忙致歉说:“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姑娘长得可真漂亮,不像是本地人啊,不知是哪里人?”
“我是哪里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薛老板得为我缝制一件旗袍,我可是三个月前付了定金的哟。”那少女收起伞,站定在薛茗对面,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薛茗,打探起她的情况来,少女甩了甩雨伞上的积水,说:“薛老板的容貌和身材在这城里当是数一数二的,怎么一直不嫁人?”
薛茗也学着那少女的口吻,笑道:“我嫁不嫁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为姑娘缝制你要的旗袍。”说着她把那少女请进旗袍店。
那少女做事格外小心,她将手中的伞靠在了门外,怕伞上的积水会弄湿薛茗的店铺,薛茗越发喜欢这个少女。进屋之后,少女凝视着玻璃衣橱内那件已经缝好的旗袍成品,赞叹说:“你的手工确实不错。”
薛茗也不打算谦让,笑笑说:“姑娘你是想要哪种款式的旗袍?说说你的具体要求。”
那少女不慌不忙地从皮包里掏出一块红色丝绸布料,当中还裹着一张纸,她小心翼翼地摊开那张纸,“我想用自己这块丝绸,做这种样式的旗袍。”少女指着样图上的旗袍让薛茗看。
那是一件红色旗袍的设计图,线条清晰流畅,可见画工精湛卓绝。那旗袍上有一朵绽放的蔷薇,开得十分艳丽,其实薛茗曾经也想过在旗袍上缝上蔷薇,只是客户都不大喜欢那花,因为民间流传一种说法,那就是蔷薇嗜血,穿上缝了蔷薇刺绣的旗袍,肯定会有血光之灾,所以薛茗就没尝试,毕竟开门做生意得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少女问:“有问题吗?”
这世间还真没有薛茗缝不出来的旗袍,所以她很自信地答道:“没问题,三个月后的今天来取旗袍。”薛茗这话掷地有声,那少女很满意地转身,离开了锦绣阁,薛茗送她到了门口,少女撑起她的伞,脚步轻盈地走向迷蒙雨雾,消失在长街尽头。
薛茗如往常一样,日夜赶制那件旗袍,不过这单生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从她着手裁剪布料那天开始,就发生了一系列怪事,先是手被剪刀划伤,然后是手指被针戳中,接着是洗脸时经常流鼻血……她平静的生活彻底被那单生意打乱。她也在想,种种迹象都在说明这桩生意有些蹊跷,是不是应该赔付违约金而停止缝制这件旗袍?不过好胜的心理促使她咬着牙关,硬着头皮,坚持完成了这件作品,恰好三个月的时间。
然而她并没有如期等到那个少女来取旗袍。
一天,两天,三天……
那少女始终没有出现。

  ☆、第47章 旗袍咒怨

她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还是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件旗袍了?薛茗有些恼火,自己折腾了三个月的工夫竟然打了水漂,就那少女预付的定金压根无法弥补她这些天来所受的罪。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言而无信的客户。
那天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也无心接新的活计,就推掉了几个来定制旗袍的客人。她端了张椅子坐在窗前,慵懒地享受着傍晚的夕阳残留下的那一丝优柔的光和暖,脑中想着,反正那件旗袍放着也是放着,倒不如拿来自己穿,免得白白浪费了。这样的念头闪过之后,她就起身走向衣橱,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件旗袍试穿。由于自己的身材和那少女相差无几,所以旗袍的尺寸也恰到好处,仿佛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论是从正面、侧面还是后面看,都越发觉得自己明艳动人,因而再舍不得脱下来。到了夜里十一点多,她刚关上店门准备回屋里睡觉,却莫名其妙地响起了敲门声。薛茗纳闷,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难道是她?
薛茗带着疑问打开门,迎面见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少女!她的头发和全身都湿哒哒的,发丝和衣物上的水一点点往地上滴。薛茗朝外面的天际张望,也没下雨啊,怎么她全身都湿透了?薛茗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全身都湿了?”
少女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茗,却不说话。
“要不你先进来把身子擦擦干,直接换上……”薛茗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少女定制的那件旗袍,难怪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薛茗歉意地挠头说:“真真不好意思,我也挺喜欢这件旗袍的,一时没忍住就试穿了一下。你先进来把身上的水擦干,我这就去换下来给你。”
薛茗说完就走入里屋,把那身红旗袍脱了下来。她眷恋地抚摸着那质地柔滑的旗袍,她是生平第一次摸到这种上等的丝绸面料,自然有些不舍,先前也没觉得它特别有魅力,但越是抚摸就越觉得充满诱惑力。
“你为什么要来?”薛茗内心的郁结像缠络的藤蔓交织在一起,无法疏解。原本期盼着对方来取旗袍的薛茗,此刻却极其不愿意交出这件旗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是变了个人,不,她分明感受到那件旗袍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让她爱不释手,而且这种爱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发生了质的变化,直接升华为迷恋、痴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强迫自己摒弃所有的杂念,叠好那件旗袍,长长舒了一口气,带着旗袍从屋里出去,然而那个少女却不见了。薛茗在店铺里找遍了也没找到那女孩,也许她从头到尾就没有踏进过店门,否则地上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水迹。
“真是个怪人!”薛茗嘟囔着去关门,到了门前才发现在那堆水渍边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薛茗左右环视,仍不见半个人影。她拾起纸袋,看到封皮上残留着沾湿的手印,说明这个牛皮纸袋是那少女留下的。纸袋鼓鼓的,而且硬邦邦的,薛茗猜测里面可能藏放着钱一类的东西,当她揭开纸袋的封口时,猜想得到了证实,里面果然塞着一沓纸币。
薛茗赶紧关上店门,回到屋里细细数了数那纸袋里的钱,不多不少,刚好两千,这钱数刚好就是那旗袍的价格。难道她是专程来送钱的?可为什么没把旗袍拿走人就先走了?薛茗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薛茗最后一次见到那个少女,之后那少女就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未现身。即便如此,薛茗也不敢对那件旗袍有非分之想,毕竟那少女已经付了尾款,既然交了钱,那旗袍自然就是属于她的东西了,就当是那少女把旗袍暂时放在自己这儿代为保管好了。
有一天深夜,她已经熄了灯卧床睡觉,隐隐约约听到外屋的店铺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旗袍店遭贼了。因怕那贼劫财劫色,于是她悄无声息地爬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地穿好衣服,手持铁棍趔趄着往外挪动,动作格外小心,生怕被外面的人察觉。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斜射进店铺,一部分撒落在地上,一部分照射在白色的墙面上,使得整个屋子通透明亮。薛茗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在确认屋子里没有人后,她壮着胆子走了出去,检查店门和窗户,一切都正常。她透过窗户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幽寂长街,又把视线移向衣橱,似乎也没什么异样。
薛茗放下铁棍,把它立在墙角,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骂着自己疑神疑鬼。她转入后屋,打算继续做她的香甜美梦。就在她脱掉衣服的瞬间,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噪响,是那根铁棍滑落在地的尖锐声音。她被吓了一跳,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她再次起身,顾不得穿衣服和鞋子,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彻骨的冷,她的身体在发抖,牙齿在打颤。
谁在外面?薛茗刚才已经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查验过,屋子里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别人,可为什么立在墙角的铁棍会滑落?还敲击出那么大的动静,这分明是被人碰倒的,而非自行滑落。薛茗提心吊胆地移动着小碎步,脚底的凉意蔓延至全身,未知的恐惧侵袭着她的大脑。
在里屋和店铺交界处,她的脚突然踩到了一滩湿冷的液体,什么时候地上洒上了水?她没敢多想,而是继续摸索着前进,到了衣橱前,她察觉到一丝异样。
那件绣着蔷薇花的红旗袍不见了!
红旗袍呢?她叠好放在衣橱里的那件大红旗袍去哪儿了?她没敢声张,而是借着月光寻找那根滑落在地上的铁棍,她想好了,只要一看到那窃贼,就立马将铁棍挥向他,就算不把他打残,也要把他打成重伤。
然而当薛茗看到试衣镜前站着一个身段婀娜、风姿绰约的女人时,她手中的棍棒竟“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那女人穿着红色的旗袍背对着薛茗,薛茗试图通过那面镜子看清那人的脸,但视线受阻,且光线不足完全看不到镜子里的影像。
那女人缓缓转动脖子,薛茗被吓得愣在了原地,整个人被冰封了一样,一动不动。女人扭头的速度极慢,她白皙的侧脸、坚挺的鼻梁、嫣红的薄唇逐渐暴露在月色中,薛茗看清了那张脸。
那是自己的脸!
薛茗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她对面穿着那件绝美的红旗袍的女人竟然是她自己!她的眼前一黑,瘫软在地上,当她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上确确实实套着那件旗袍,而且自己就倒在试衣镜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面孔没有一丝血色,她寻找着先前看到的另一个自己,却发现那个自己早就没了影迹。她吃力地撑起身子,心有余悸地站了起来,但是可怕的一幕发生了。
镜子里的自己并没有随着自己的起身而起来,仍旧落寞地倒在那里,仿若那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除了长相一模一样之外,与薛茗没有半点关系。几秒钟后,镜子里的她才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干涸的嘴唇在张动,说着什么,随后右手慢慢抬高,在脖子前停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薛茗顿时觉得胸口沉闷,心脏绞痛,可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像是有人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令她窒息。她在地上抽搐了仅仅半分钟,然后失去了所有知觉,她长眠于那个夜晚,留下了一堆无人能解的谜团。
………………
陈潇漪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件旗袍会成为葬袍,我摇头,我明白她是想要显摆她了解的比我多。有人喜欢卖弄风骚,有人喜欢卖弄文采,而她陈潇漪则喜欢卖弄“我比你知道的多”。为了不打击一个纯真少女的普世情怀,我决定仁慈地给她足够的时间摧残我这颗年少无知的心。她说:“其实问题的根源在于那个少女所提供的丝绸面料。”
“丝绸有什么问题?”
“那丝绸是死人的随葬品,从坟墓里挖出来的,那种布料就等同于是裹尸布。试想一下,如果有人用裹尸布给你做衣服……”
她没说完我已经开始联想用裹尸布做成衣服会是什么样子,然后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应该也能穿。”我嘻皮笑脸地打着哈哈,又问道:“可那少女为什么非要用一块死人堆里弄出来的布料做旗袍?”
“那可是上等的丝绸,你不是见过那件旗袍嘛,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它的质地非同寻常?也是,像你这样没脸蛋没文化没身材没道德没人品的流氓,肯定不懂这些。”陈潇漪估计是数落我数落上瘾了,讽刺得越来越像顺口溜,她说道:“薛茗死后,据说那件旗袍被人掳走了,所以人们发现她的时候她是光着身子的。至于那件旗袍到底去了哪儿,好像没人知道,只是听闻所有穿过那旗袍的女人都死了,所以大家都称那件旗袍为葬袍,因为活人穿了必定会死。这不……陈宅的千金也中招了。”说着陈潇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谴责我害死了陈老爷的女儿。
卖掉那件旗袍的又不是我,这事儿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呢?说到卖旗袍,我才想到肥仔还被我抛在运尸车上,一个人坐在驾驶座上靠着车窗睡大觉呢,那个赤脚的肥仔会不会去找他?我忙问陈潇漪:“说好要抓紧逃跑的,我们在这儿废话了这么久,车里的肥仔会不会出事?那赤脚的肥仔到底是人是鬼?”
“非人非鬼,是旗袍怨灵所化。”陈潇漪回答道。“它会幻化成你所认识的任何人,包括你自己,但一般人看不到它的存在,只是因为你开了天眼,所以才看到了它。”陈潇漪将视线落在二愣子身上,二愣子立刻就看懂了她的眼神,回应说:“我确实没看到你们所说的赤脚肥仔。他真的和肥仔长得一模一样?”
“嗯。”我和陈潇漪一同点头。
陈潇漪说:“怨灵比鬼更难缠,一旦被附身,就会重复循环某种死亡,比如那旗袍,但凡是穿上它的人,都会被附着在旗袍上的怨灵缠身,而进入到死亡循环的深渊,永无休止。”
“那我们要逃到哪里去?”这是我眼下最关心的问题,那怨灵飘来荡去的,我们肯定没办法躲开,“另外,那怨灵不是已经附在陈宅千金身上,并成功把她弄死了吗?它怎么还会跑出来追我?我又没穿过那件旗袍。”
“你忘了你签过生死约了吗?你能够看到它,它自然要追你啊,而且,在找到替身进入七星落垟阵解除契约之前,你的灵魂已经不属于你,怨灵之所以能够永生不灭,就是靠你们这些出卖灵魂的人为它们提供灵力。它们会伺机吞噬你的灵魂。”
“你别吓唬我,我可是被吓大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虚得很,我赶忙建议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快逃吧。”
“不是我们,是你。”陈潇漪一字一句道。

  ☆、第48章 陈宅尸变

陈潇漪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她什么意思?难道那怨灵只认我,而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那我岂不是死定了?难怪这丫头片子那么从容淡定,原来她早就知道怨灵不会缠上她。我问陈潇漪:“除了逃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对付那怨灵?”虽说我四肢健全,但体力有限,再怎么跑也跑不过怨灵,我可不想变成现实版的夸父,跑死在某条路上。我才不想那么悲剧,没被怨灵缠身而死,却是自己体力不支跑死,说出去都会成为笑话。
陈潇漪思索了很久,来回踱步,一副为难的表情。此时的二愣子却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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