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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尸手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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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裙,脸上洋溢着恬淡的微笑,柔顺乌黑的长发恰到好处地落在双肩,将整个尖瘦的瓜子脸衬托得精致而唯美。说实话,她还挺符合我心底的择偶标准。
“装,继续装,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虚伪的人。”肥仔一边数落我,一边说:“要是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姑娘,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得了,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她若真嫁给你,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猪粪上。”
肥仔又把相框按照原样扣回去。紧接着往我身上靠了靠,又吸了一口气,“好像在你身上是能闻到些古怪气味……大概是猪粪的味道。”
“你别忽悠我,我说真的,这屋子里除了霉臭味之外还有香烛味。”我抬起手臂嗅了嗅,说道:“味道不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厨房里?屋子的主人在厨房给我们做面,莫非是用香烛烧火?
我和肥仔决定进厨房看个究竟,我们掀开垂帘,就看到老太太在灶台前忙着烧水下面,见我们进来就笑着说:“饿得等不及了吧,别急别急,很快就好了。你看,水都已经烧开了。”
“呵呵,没事,我们就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我虚伪地说着,又贼眉鼠眼地观察周围有没有点燃的香烛,倒是肥仔比较干脆,径直走到灶台后面,说道:“我帮你烧火吧。”明面儿上是说帮忙烧火,实则暗查是否有燃烧的香烛。肥仔向我使了个眼色,摇头示意没有香烛。
于是我就开口直接问那老太太:“老人家,能问你个奇怪的问题吗?”如果她爽快应答自然最好,要是不答我也不打算勉强。老太太用怪异的眼神觑着我,语气平和地说:“你是想问岔路的事儿?不急不急,等面煮熟了再跟你们慢慢说。”
“不是,我是想问这屋子里为什么会有香烛味。”
老太太听后沉默了片刻,却没有停止往锅里放面条,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太想回答,于是我就转移话题问她:“大厅里挂着的那幅画挺好看的,应该是祖上传下来的吧?”
老太太的情绪果然好转了,脸上露出喜色,说:“还挺有眼力见儿,那可是元末时期的水墨画,一代代传下来,墨迹都风干淡退了,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可是古董,你怎么也不收起来好好珍藏?”肥仔满脸心疼地说道,就好像那幅画是他的一样。
“我们都是些没文化的粗人,不知道那玩意儿有没有用,以前它就在那儿挂着,我也就让它继续挂着,懒得动它。”老太太这话一说完,肥仔的眼睛就亮了,立马从灶台后面起身,把我往边上拉了拉,压低声音说:“敢情这老太太并不知道这幅画的价值,那就好办了,只要我们随便说个价,她肯定卖给我们,反正她留着也没用。”
我点点头让他看着办,我只负责最后把画拿去古董店,其余的细枝末节都不参与,肥仔对这样明确的分工表示很满意,终于可以让他在“搜刮民脂民膏”上大显身手了。肥仔转身对老太太说:“老人家,都说宝剑赠英雄,我对字画有些研究,也挺喜欢收藏的,不如你把这幅画卖我吧,你挂在屋子里落灰倒是可惜了那幅古画。”
老太太听说我们愿意买,思虑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成吧,钱倒不是问题,只是这画……”
“这画怎么了?”肥仔忙问道。
老太太小心翼翼地循视着四周,面有难色地说:“那画里有东西。”
肥仔应和道:“我知道,有两行诗句,我看到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声音卡在喉咙里说:“不是那个……而是一个白衣女人!”

  ☆、第17章 不祥预兆

我和肥仔都对老太太的话产生了兴趣,那幅画我们刚刚才仔仔细细地审视过,除了两行清晰的诗句之外,就是难以辨认的水墨印迹,更没有她说的白衣女人。难道是我们看得还不够仔细?肥仔托着下巴问道:“什么白衣女人?那画里明明就只有两行诗句。”
老太太用筷子搅动锅里的面条,一股热气升腾上来,把她的脸笼罩得模模糊糊,她不紧不慢地说道:“自我记事起,这幅画就一直挂在我们家的大厅里,我清楚记得那画上画的是一条长须金鳞的鱼,虽然样子和鲤鱼有些相似,但肯定不是普通的鲤鱼。有一次夜里,大概是凌晨一点,大家都睡了,我因为口渴而进厨房找水喝,就点着灯从大厅穿过,无意中看了一眼墙上的画,那条金鳞的鱼竟然消失不见,而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色纱衣的女人,那女人的身后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雪地里留着两个浅浅的脚印,而她的腰间挂着一块血红的玉坠,在一片白色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那条消失的金鳞的鱼竟然跑到了玉坠中。”
老太太一说完我就想起祖父给我讲过的那个关于染香的传说,老太太所说的那块血红的玉应该就是“染香玉”,而雪地里那名女子莫非就是染香?又或者是以血养鱼的那个小和尚的转生?如果老太太所讲述的并非是她杜撰的故事,那么这幅画绝对是无价之宝,价值连城。肥仔早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巴不得立马冲到大厅将那幅画捧在怀里时时刻刻盯着。
老太太却不觉得那幅画有什么价值,反倒认为那幅画里藏着不干净的东西,恨不得早点把它送走。老太太继续说:“我看到那画的变化之后,吓得直往父母房间跑,钻到他们被窝里,他们俩被我怪异的举动惊醒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就把所看到的事跟他们说了,他们半信半疑地拉着我往大厅走,可到了大厅,那幅画又恢复了原样。任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肯相信我说的,硬说是我看花眼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肥仔问道。
“为了证实我没有看花眼,第二天夜里,我一直等到凌晨一点,从床上爬起来,悄悄走到大厅,和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那幅画上的雪地里仍旧站着那个白衣女人,但雪地里的脚印却……多了两个,就像是雪地里昨晚有人走过似的。起初我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于是连着几日夜里观察那幅画。那幅画里的女人只会在凌晨一点十分出现,持续时间仅仅五分钟,也就是在一点十五分消失,之后画卷便会恢复原先的样子。掌握了规律,我很兴奋,终于可以向父母证明我没有瞎编乱造,由于怕出什么意外,所以我没有提前告诉他们,而是打算等到凌晨一点十分再叫醒他们,可是正当她出现在画中,而我决定通知父母来看时,那……白衣女人……竟然开口说话了。”老太太说得越来越玄乎,我和肥仔都对她陈述的事产生了怀疑,就一幅画怎么可能会变来变去的,又不是《西游记》里的情节,怎么可能画中人还会开口说话?虽然她的故事很离谱,却勾起了我们猎奇的欲望,对于好故事,我们从来都是愿意洗耳恭听的,特别是能够让这幅画增值的故事。
老太太似是早就料到我们不信她所说的,因而也没有生气,她从橱柜里取出两个崭新的瓷碗,把锅里煮熟的面条捞起来装入碗中,递给我们。我们俩接过热腾腾的面,看着卖相还不错,肥仔已经等不及,也不管烫不烫,就用筷子夹起面条往嘴里塞,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我朝着发烫的碗里吹了几口气,想等它稍微凉一些再吃。我们俩都等着老太太继续往下说,可她却擦拭着灶台上的油渍,一直不说话。我和肥仔都有些等不住了,于是问道:“她说了什么?”
“别说出去,否则都会死。”老太太停下手里的动作,定定地看着我们。
我和肥仔用力点点头:“放心,我们发誓,绝对不往外说。”
老太太说:“那句话不是我对你们说的,而是那白衣女人对我说的。那时候我年纪小,听到画里的女人发出声音跟我讲话,霎时被吓得哭了起来,也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立马跑到父母房间把他们拽出来,结果那幅画上的女人再次不见了,不光如此,就连画上的鱼也褪了色,我看了看时间,恰好是一点十五分,父母因我的‘无理取闹’而责骂了我一顿,我不甘心,可那之后画上的墨迹越来越淡,父母说古画久经岁月风蚀,肯定是会褪色的,没必要大惊小怪的,但我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白衣女人说话那晚之后,我再没看到她出现,仿佛她从来就没有现身过。一个星期后,怪事发生了,一向熟悉水性的父亲竟然在鱼塘边钓鱼时落入水中溺死,那水塘才一米多深,就算是不懂水性的人下去也未必会被淹死,更何况我父亲还熟悉水性,所以死得十分诡异。大家从水中打捞起他的尸体,却找不到任何他挣扎过的痕迹,就好像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溺死在水里。而我的母亲也没能逃脱厄运,就在父亲溺死后的第三天,那时候父亲的尸体已经入殓,但棺材还停放在家中,我陪着母亲一块儿守灵,可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母亲吊死在大厅的横梁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
听到这儿,我和肥仔都汗毛倒竖,脊背发凉,也没心情再吃面。肥仔硬生生吞了一口口水,喉结鼓动了一下,但仍旧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模样。我的心里直犯嘀咕,“搞了半天这是一幅凶画啊,到时候别钱没拿到反倒把命给丢了,算来算去这都是个赔本买卖,风险太大了,拿命做赌注不值当。”
我以为肥仔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打消了买这幅画的念头,可没想到那货居然逆其道而行,凑到我耳边跟我说:“‘富贵险中求’,这画果然是个宝,今天算是捡了个大便宜。我说什么来着,要相信我的眼光,我说它是元明时期的,果然没猜错吧。”肥仔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脸上的肥肉又开始有节奏地翻滚起来,他笑着对老太太说:“老人家,这画我要了,我就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踹了一脚肥仔,瘪着嘴说:“肥伦你疯了吗?这画凶得很,只怕我们无福消受,说不准还要丢掉小命。”肥仔给了我一个“你别杞人忧天”的眼色,我更加生气了,妈蛋,我是想要赚大钱,可我不想没命花啊。我始终觉得不妥,而且有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们这些的,知道即便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一定会相信,但不说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还是决定把话给你们说清楚,让你们有个底。我所说的虽然听上去很荒诞,可句句都是真的。你们若没什么顾虑,就拿去好了。”老太太见肥仔并没有被她的陈年旧事吓到,反而笑脸盈盈的更加坚决的要买那幅画,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老太太领着我们到了大厅,我推搡着肥仔,让他考虑清楚,肥仔却吃了秤砣铁了心,任凭我怎么劝说都没有用,他着了魔似的,眼睛里此刻除了那幅画估计再容不下任何东西,哪怕是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我想好了,为了不让自己英年早逝,不让我们张家断子绝孙,我决定不再插手这幅画的任何事情,这种可能会要人命的活计,打死我也不能干。
老太太指着那幅画,让肥仔自己上去取,肥仔踩着之前踩过的那张板凳,小心翼翼地把那幅画从墙壁上摘下来。他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那幅画,而我的视线则停留在肥仔头顶的那根悬梁上,离他站着的位置一米开外的横梁上残留着一块发黄的布条,不知那布条是用来悬挂电灯的,还是……那老太太的母亲曾经上吊用的?
肥仔卷起画轴,心满意足地冲我微笑,还向我挥了挥手里的卷轴,许是太过得意忘形,肥仔一时没留意,脚底一滑,竟从板凳上摔了下来。还好他肥硕的身体具有减震效果,所以摔得也不是很疼,而且那货动作麻利地用自己的身躯护住了那幅画。从他取下画卷那刻开始,我的右眼皮就猛地跳个不停,都说“左眼跳福,右眼跳祸”,也不知这句话有没有什么依据,反正我的心里就是忐忑不安,这都还没怎么样呢,肥仔就已经“中招”了,我看那幅画还没出手,我们可能就会有血光之灾。我在心底里反复告诫自己,不管肥仔说什么,哪怕是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会碰那幅画,更不会替他去古董店卖那幅画。

  ☆、第18章 守墓人

肥仔横躺在地上,环抱着那幅卷轴,这人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是命重要还是那幅画重要?老太太也惊出一身冷汗,赶忙上前把他扶起来,关切地问他有没有伤到哪儿。肥仔憨憨地笑着说没事儿,他掸掉衣服上的尘土,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递给老太太,约莫百来块钱,“这些钱你收着,这幅画就归我了。”肥仔还真能占便宜,用百来块钱就收了那幅元代的古画,说出去只怕都没人信。
老太太仍有些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真没摔到哪儿?”
肥仔点点头,又“砰砰”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我肉多,体格好,轻轻摔一下伤不着。”肥仔得了那幅画后心里美滋滋的,我看他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这会儿要是拿刀从他身上剐肉他都不会感觉到疼。肥仔走至我跟前,小声说:“新来的,别板着张脸,开心点儿,咱们就要发大财了。”
我不屑地撇撇嘴,老太太看我们俩交头接耳地聊着,以为我们不好意思开口说在这住一晚再走,就好心地留我们住,我和肥仔求之不得,毕竟外面浓雾弥漫,我们正愁找不到出路,而且老太太还没告诉我们岔路的事情,我们自然得留在这儿听她说完。
肥仔又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币,阔气地把钱交给老太太,说道:“我们在这儿也不白住,这些钱就当住宿费吧。”我真想知道肥仔口袋里究竟塞了多少钱,那家伙不是上次去赌坊输光了吗?这会儿哪来这么多钱?
老太太也没拒绝,接过肥仔递给她的钱,还当着我们的面儿数了数,我猜想她活了这么久估计是第一次遇到像肥仔这样“阔绰”的主儿。我好奇地问肥仔:“你不是说没钱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
“这事儿迟点再说,一时半伙儿说不清楚,咱还是先听听岔路的事儿。”肥仔刻意避开我的问题,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疑惑,他的钱到底是哪儿来的?这一路上我们俩都没分开过,可谓形影不离,不可能他发了横财而我全然不知啊。
老太太很快数完了钱,并把钱塞到了一个陈旧的瓦罐里,又将瓦罐放入墙壁的一个凹槽内。依我看,这瓦罐也有些年岁了,说不准也是一件古物。我问她:“你把钱放那儿,不怕被人偷吗?”
老太太轻轻一笑,“哪有什么人来偷,我住的地方都十几年没人来过了,也不会有人来,你们倒是个例外。”
“不会吧,十几年没人来?”我惊讶地看着她,不过也是,像这样的深山老林的确不会有人来光顾,我又问道:“那你的家人呢?他们总该会回来看你的吧?”
老太太再次沉默,眼睛盯着某间卧室的方向,眼中闪着泪花,难道我说错话,勾起了她的伤心回忆?老太太用嶙峋粗糙的右手揉了揉眼睛,那只手干瘪得吓人,用“皮包骨”形容再适合不过了,就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的干树枝。她低沉的声音杳如隔世,她说:“你刚才不是问我屋子里为什么会有香烛的味道嘛……”
我点点头,“是啊,这会儿也还能闻到。”
她抬起手臂指着某个敞开门的漆黑房间,幽幽地说道:“气味是从那儿飘出来的,那是我女儿的房间。”
“你女儿?”
她眼睛里的泪液在滚动,脸上的皱纹密集地交织着,在墙角的那张小桌上取过灰黑相框,“今天是我女儿的头七。”
什么?头七?那相框里的少女是她女儿?她女儿已经死了?难怪她一直点着灯,燃着香烛,原来是为了引她女儿的魂回家啊!我愣住了,霎时汗毛倒竖,倒吸一口冷气,天哪,我们怎么也没预料到这老人家里刚死过人,虽然我和肥仔是在殡仪馆工作的,可听到“头七”二字仍不免有些害怕,毕竟大家都知道“头七还魂夜”之说,据传死者的灵魂会在死后第七天返回她生前最眷恋的地方,再加上那幅凶画的诡异故事,我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老觉得背后有人在往我耳边吹凉气。我四处看了看,似乎又没什么异常,老太太见我神色紧张,便安慰说:“你们别怕,我女儿生性善良,不会随便找你们的。”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反倒有点担心了。
肥仔倒是比平日里都淡定,他只要有那幅画就够了,其他的都不管不顾了,我凑到他耳畔低语:“我看咱们还是先走吧,免得撞鬼。”我下意识地对这屋子的布局结构又观察了一番,总觉着有些古怪,先不说那浓重的霉臭味是怎么回事儿,光是布局就不像是人住的。首先,老太太的卧室正对着茅屋的大门,而她的床又正对着卧室的门,但凡懂点风水的都不会这么设计;其次,她女儿的房间在过道左侧,而右侧留着一个空房间,左右相对,极其相称,那个空房间就像是特意为什么人留出来的。
肥仔完全不理解我的担忧,也不顾我的感受,回应道:“我们今晚就住这儿吧,反正雾气那么大也不好走,没准儿还会继续迷路,我看这儿比外面安全,出去更容易撞鬼!”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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