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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与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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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习惯这他妈的职位,学着放松一点?”财政部长
对美国总统说道。“等我搬出这个博物馆,重获自由的那一天。”雷恩说。温斯顿
说得没错,他必须学着用更平衡的心态呆在这个总统办公室里,否则以这种单是听
到随着这个职位而来的废话就沉不住气的态度来说,不但帮不了自己的忙,也对国
家没什么好处。不过这样会让像财政部长之流的人更容易寻他开心,而乔治·温斯
顿也乐中其中———也许这样会让乔治更加放松,雷恩心中如此想。为了避免自己
会错意,他反问道:“乔治,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干这份工作要轻松一点?”
    “杰克,因为这份工作需要你有效率,但是每分每秒都繃得紧紧的,江不会让
你更有效率。放松一点,老,你还要学着去喜欢某些东西。”
    “譬如哪些事?”
    “狗皮倒灶的事。”温斯顿耸耸肩,接着对着秘书办公室的方向点点头说道:
“那里有很多可爱的年青实习生。”
    “这里的绯闻已经够多了。”雷恩说道,露出一点微笑,“而且,我娶了个外
科医生,任何一点小错误就可能让我早上醒来时发现重要的器官不见了。”
    “是啊,我想一个总统的老二被第一夫人给割了还真的不太好,人民可能会不
再尊敬你了。”温斯顿站起来,“该回行对街去看经济走势了。”
    “经济情况还好吧?”美国总统问道。
    “我和马克·甘特都没什么好抱怨的,联邦储备理主席放了贴现率一马,但我
预期他迟早还是会动手。通货膨胀率缓和,不论从任何方面都看不出有上扬的压力。”
    “班?”
    古德烈把手中的笔记从头翻了一遍,像是忘掉了什么东西一样。“喔,对了,
你们知不知道梵蒂冈准备派一位教廷使节到中国去?”
    正往门口走去的温斯顿停了下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教廷使节基本上就是大使。人们常忘了梵蒂冈是个主权国家,拥有和其他国
家相同的代表国家的仪节,这当然包括了外交上的代表。一位教廷使节就是一位大
使―――也是个间谍。”雷恩补充道。
    “真的吗?”温斯顿问道。
    “乔治,梵蒂冈拥有全世界最古老的情报单位,可以追溯到好几个世纪以前。
教廷使节收集情报,并将其报回国内,因为每个人都会对他吐露实情―――还有什
么人是比教士更好的倾诉对象?他们对收集情报都很在行,有时候连我们都要花上
一番功夫都能破解他们之间的通讯内容。三○年代时,有个在国务院任职的资深密
码专家就是为了此事而辞职。”雷恩像个历史老师一样,对头他的财政部长娓娓道
来。
    “我们现在还在干这种事吗?”温斯顿问国家安全顾问。古德烈先看了雷恩一
眼,等雷恩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回答:“是的,长官。米德堡仍会看看他们的通讯
内容,他们的密码机已稍嫌老了一点,所以我们可能直接破解。”
    “我们的呢?”
    “目前的标准机种叫作<踢踏舞系统>,完全是随机编码,所以在政府上是无
法破解的―――除非有人犯错,重复使用了其中的一个片段。但是在每天的光碟上
就有六亿四千七百万种组合编码方式,要破解并不容易。”
    “电话系统呢?”
    “保密电话系统?”古德烈问,雷恩也点点头。“那是个以电脑为核心的电话,
使用电脑制作的二十五万六千位元的加密钥匙。这系统是可以破解的,但是需要一
部电脑、正确的运算公式,外加至少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才有办法,而且愈短的讯息
愈难破解,长的讯息就简单多了。米德堡是用量子物理的公式来破解密码机,而他
们显然是有了一些进展。如果你需要更多解释的话,就得去问其他人了。”古德烈
承认,“这离我的专业实在太远了点,我根本搞不懂。”
    “去问你的朋友甘特,”雷恩建议,“他似乎对电脑蛮有概念的。你可以让他
了解一下的俄国情形,他可以模拟一下这些事对俄国经济所造成的影响。”
    “除非每个人都按照游戏规则来玩。”温斯顿警告道,“如果他们让过去几年
来一直在侵蚀经济的腐化持续下去,你就不可能预测任何事情,杰克。”
    “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一次,总统同志。”葛洛佛科对着一杯半空的伏特
加说道。如果还有什么俄国产品能让俄国人感到骄傲的话,那就是这玩意儿了,到
现在都仍是世界上最棒的酒,不过这也让他想到自己国家目前的窘况,不禁皱起了
眉头。
    “萨吉·尼古拉耶维奇,你有什么建议?”
    “总统同志,这两项发现简直是天赐的礼物。如果我们适当地运用,就可以改
变我们的国家―――至少是个好的开始。我们赚进来的强势货币会是车载斗量,我
们可以用这些钱来进行无数的基础建设,这样就可以改善经济了。我是说,如果―
――”他举起一根手指强调,“―――如果我们不让少数人偷走这些钱,而把它存
在日内瓦或列支敦士登的银行里的话。发生那种事对我们国家一点好处都没有,总
统同志。”
    葛洛佛科没说出口的是‘少数人―――少数人占据有利地位的人将会从中大赚
一票。’此外,他没有说出来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就是那少数人中的一员,而他
的总统也是。’要一个人庭这样子的机会是不可能的,只有在那些有钱到可以承受
这种诱惑的人身上,都有办法看到操守这回事;而那些去他的媒体,老情报官员在
心中忖道,他们到底为这个国家或其他国家做了些什么?他们所做的不过是透露哪
些人奉公守法,哪些人贪脏枉法―――而他们也跟其他人一样,都很容易被买通,
不是吗?
    “到底是谁有权支开发这些资源?”俄国总统问道。
    “谈到石油,那是我们自己的钻探公司,加上一家叫作大西洋李希福公司的美
国公司。在这种气候环境下开采石油,他们是最有经验的一家公司,我们的人还有
很多事情要跟他们学呢。我建议我们采用付费的方案,条件优厚一点,但是不能给
他们任何比例的油田所有权。开采合约跟油管的绑在一起,这是优惠条件中我们必
须坚持的部分,绝对不能让他们获得任何一块油田。”
    “那金矿呢?”
    “简单多了。这个发现没有牵涉到外国人,葛戈尔同志当然会因为他的发现而
获得一些利益,但他是个没有任何家属的老人,所以他也会是个需求极其简单的人。
从我们得到的报告上看来,一个有空调的小屋、一把新的猎枪,就会让他非常高兴
了。”
    “这个矿的价值呢?”
    “超过七百亿元,而我们只需要购买一些特殊设备,最好是买那家叫作卡特皮
勒的美国公司的产品。”
    “有那个必要吗,萨吉?”
    “总统同志,美国人多少算是我们的朋友,和他们的总统维持良好的关系并没
有害处,而且他们的重装备也是全世界最好的。”
    “比日本的还好吗?”
    “就这些机器来说,是的,但是也比日本机器稍微贵了一点。”葛洛佛科答道。
他心想着,人都是一样的,不论他年轻时受的是什么教育,每个人心中似乎都有个
资本家,想的就是怎样去降低成本、增加利润,甚至有时到了见树不见林的程度。
这就是为什么葛洛佛科要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
    “有谁会要这些钱?”
    办公室里出现了难得的笑声。“总统同志,每个人都想要钱,而我们的军队会
排在最前面。”
    “当然。”俄国总统同意道,还带着一声无奈的叹息,“他们总是需要钱。喔,
攻击你车子的那件事有什么进展没有?”他从面前的简报资料中抬头问道。
    葛洛佛科摇头,“没有明显的进展。他们目前的看法是那个叫阿夫赛颜科的家
伙才是真正的目标,而车子只不过是凑巧相同罢了。民兵会继续调查。”
    “随时向我报告进展。”
    “是的,总统同志。”
                             第五章 头条新闻
    岁月对某些人并不是很仁慈,山姆·薛曼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也从未刻意保
养。身为高尔夫球狂的他,连从这一杆到下一杆的距离都要乘坐高尔夫球车,因为
他的体重让他每天的步行距离都没法超过几百码。想当年,他还是普林斯顿老虎队
的先发线卫,身材搞到这种地步还真是有点可悲。温斯顿忖道,如果你不适当运用
你的肌肉,到最后肌肉就会变成一堆肥油。但是体重过重并没有影响他脑筋的敏锐
度,薛曼当年是以全年级第五毕业的,而那一年的毕业生可不是一群笨蛋,而且他
还同时拿到地质和商业双学位。之后他就一帆风顺地拿到了哈佛的企管硕士,以及
德州大学的地质学博士学位。因此山缪尔·普莱斯·薛曼不但能和负责勘探的人谈
岩石,还可以对董事会大谈财务,而这也正是为什么大西洋李希福公司的股票表现
得那么好的原因之一。高纬度地区的阳光和勘探地区的沙尘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道
刻痕,而他的腹部则胖行像颗球,那是因为跟那些鸟不拉屎地方的乡下人喝多了啤
酒,再加上干这种居无定所工作的人最喜爱的热狗和其他垃圾食物的关系。温斯顿
有点惊讶山姆并没有抽烟,接着他就瞄到放在这个人桌子上的盒子。雪茄,可能还
是上好的。薛曼应该买得起最好的,但是他仍保有常春藤名校出身的风度,不会在
客人面前点烟,因为客人可能会对冒出的缕缕青烟感到不愉快。
    大西洋李希福的总部设在别的城市,但就像许多大型企业一样,它在华府也有
间办公室,因为这样才能偶尔办些奢华的宴会,以期对国会产生较佳的影响力。薛
曼的个人办公室位在顶楼的角落,地上铺着厚厚的棕色地毯。办公桌的材料不是桃
花心木,就是的橡木,桌面亮得像面镜子。算起来这张桌子的价格可能比他秘书一、
两年的薪水还要高。
    “帮政府工作的感觉还好吧,乔治?”
    “步调上的改变是蛮有趣的。现在我可以掌控那些当年被我骂到的烂事情,要
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想我已经放弃骂政府的权利了。”
    “那还真是蛮大的牺牲呢,老兄。”薛曼哈哈大笑,“那种感觉就像是投奔敌
营一样。”
    “有时你总得回馈一下,山姆,而且用正确的方式制定政府政策也很有意思。”
    “我对你们的表现没什么怨言,经济情势看来还不错。”薛曼在舒适的椅子上
坐正。该换个话题了,山姆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这是他要客人铭记在心的一件事。
“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聊天吧,部长先生,有什么事是我能为你效劳的?”
    “俄国。”
    薛曼的眼神闪烁了一睛,就像在赌注很大的牌局中亮出最后一张牌一样。“俄
国怎么了?”
    “你们有一支能干的勘探队伍正在跟俄国人一起工作……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一
些好东西?”
    “乔治,你正在问我一件敏感的事情,如果你还在投资公司做事的话,这消息
可能就会构成内线交易。可恶,法律规定我不能再买自己公司的股票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是想买啰?”<商人>微笑。
    “好吧,反正这件事很快就会公诸于世。是的,乔治,看来我们发现了有史以
来最大的一个油田,比波斯湾、墨西哥湾都来得大,也比北坡油田和加拿大西部加
起来的蕴藏量大。我所谓的大,是几十亿、几百亿桶的蕴藏量,而且看起来是品质
极佳的轻原油。它就这么藏在冻土层下,等着被我们抽上来。这是块可以生产许多
年的油田,并不是只有几桶的产量而已。”
    “比波斯湾还要大吗?”
    薛曼点点头,“多上百分之四十,而且这还是保守的估计。现在唯一的问题就
是正确的位置在哪里,不过要怎样把这些原油弄出来也是个头痛的问题。光是铺设
油管就要花上两百亿美元,相形之下,阿拉斯加只能算是小儿科,然而花这笔钱还
是值得的。”
    “你们可以得到什么?”财政部长问道。
    这总是让薛曼皱起了眉头。“我们正在跟对方讨价还价。俄国人看来打算付我
们一笔固定金额的顾问费,大概是每年十亿美元左右―――但是他们现在提出的金
额比这个数字少多了。我想你也知道做生意就是讨价还价,对不对?他们现在说几
亿美元,但他们真正的意思是每年十亿美元,付个七到十年。这个价码并不算差,
但是我要求的是至少百分之五的蕴藏量,对我们来说,这并不是个无理的要求。虽
然他们也有一些地质学的好手,但全世界没有人能像我们一样闻出冰层下面的石油
在哪里;在这种类型的勘探上面,他们还有得学呢。对我们来说,在这种环境和气
候下做这些工作简直是家常便饭,没有人比得上我们,连英国石油的家伙―――他
们已经很了不起了―――都没有办法,我们是全世界最棒的,乔治,这是我们的筹
码。虽然他们可以自己来,但是有我们的协助,他们会多赚好几吨的钞票,而且赚
得快多了。他们很清楚这一点,我们也知道他们对此心知肚明。我让我的律师去跟
他们谈―――他们是由外交官负责这些讨价还价的事,不过他们比我的律师还笨。”
    温斯顿点点头。德州执业律师的数量比美国大部分地方都要多,理由是德州需
要被干掉的人比要偷的马还多,而且石油公司付的钱也比较多。在德州―――就像
其他地方一样―――人才都跑到有钱赚的地方去了。
    “这件事什么时候会公开?”
    “俄国人还在试图封锁这个消息,我们从律师那里得知他们正在烦恼要怎么处
理这件事―――如何不让某些特定的人士知道,例如他们的黑手党之流的人物。那
里的确有严重的腐化问题,我蛮同情―――”
    温斯顿知道他可以忽略后面的话。石油工业的生意做遍全球,对像山姆·薛曼
所拥有的大型公司而言,跟小规模(一千万美元或以下)或是重量级(百亿元以上)
的腐化政权打交道,是生意的一部分,而美国政府从来没有深究过这些事。虽然髲
联邦法案会规范美国公司的海外行为,但多数时候这些法律都是选择性的执行,而
这个案子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例子罢了。就算是在华府,生意仍旧还是生意,利字优
先。
    “―――因此他们正试着把这件事消音,直到他们做好适当的安排为止。”薛
曼做出结论。
    “你还有没有听说其他的事情?”
    “你是指什么?”薛曼反问道。
    “其他能带来之财的地质上的发现。”温斯顿解释。
    “没有,就算是作梦我也没那么多贪婪,乔治。我想我没有向你解释得很清楚,
这块油田到底有多大,它―――”
    “放轻松点,山姆。我可以想办法加加减减算出个大概。”财政部长向薛曼保
证。
    “有什么事是我需要知道的吗?”薛曼看出温斯顿的迟疑。“有来有往才公平,
不是吗,乔治?”
    “黄金。”
    “规模有多大?”
    “他们还不确定,至少有南非的规模,甚至更大。”
    “真的?好吧,那不是我擅长的领域。看来我们的俄国朋友今年总算转运了,
这对他们是件好事。”薛曼说道。
    “你喜欢他们吗?”
    “是啊。他们很像德州人,可以当好朋友,也可以当死对头。他们知道如何自
欺欺人,而且他们真会喝酒。该是他们走运的时候了,天知道他们碰上了多少霉运。
这些发现对他们的经济会有很大的影响,而且他妈的几乎都是下面的。如果他们能
搞定腐化问题,然后把钱留在国内做些有益的事,而不是注入某人在瑞士银行的帐
户里。他们的黑手党既精明又厉害……而且有点恐怖。那些人刚干掉一个我认识的
家伙。”
    “真的?是谁,山姆?”
    “我们都叫他葛瑞哥里,他在莫斯科帮人安排夜生活,手段很高明。如果你有
特别需求的话,他是个值得认识的人。”薛曼说道。温斯顿把这些资讯记在心里,
好做进一步的调查。
    “他被干掉了?”
    薛曼点点头,“没错。就在大街上,用火箭筒把他轰得粉身碎骨―――这则新
闻还上了CNN ,记得吧?”在电视新闻报导里,这只是一件作案手法极具戏剧性的
犯罪事件,第二天就被淡忘了。
    乔治·温斯顿依稀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但是他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你多久
去那里一次?”
    “不大常去,一年两次吧。通常是跳上我的湾流五型,直接从雷根、达拉斯或
沃斯堡飞走。飞一趟的时间蛮长的,但不用转机。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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