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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天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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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开始,师傅就住在我家,而我也多了一门功课,准确的说我是多了好几门功课。因为我要学习道家的基本理论、天师道的传承秘术,以及手诀、符咒、阵法,还要每天起的早早的练习一个小时的武术,每天晚上写完作业还要画那些曲里拐弯的符咒,还要学习天文、地理,我的课外书基本上被《万法归宗》、《山海经》、《周易》、《奇门遁甲》等一系列被外人认为是迷信的东西所充斥,我周而复始的背诵着这些东西,画着奇奇怪怪的道符,练着各式各样的拳脚,学习着这些连很多饱学大儒都搞不懂的东西。
  日子就这样的过了一天又一天,转眼就过了三年,我的。
  由于在术法和武术的双重摧残下,我的身体异常的健壮,腱子肉也着实不少。尤其是夏天,走在街道吸引的小姑娘一愣一愣的,直往电线杆子上撞。更别说那些整日里搔首弄姿的少妇了,看到我就给我挤眉弄眼的。
  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就在我和师傅学道大约半年的功夫,出事了。
  出事的人家不是别处,正是王双红的荒宅,而此时已经卖给了一个外乡人,这个外乡人以来就看中了这个地方,对于什么闹鬼一说根本不信,硬是不听别人的劝阻。这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这不这个外乡人不听人劝,硬是买下了这处庄子,结果呢,还就是出事了,而且出的还是大事。
  起先,倒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是自从工人进去后,每天晚上都有闹鬼的声音,尤其是到了半夜十二点,子时中的时候,到处都有声音,吃饭的、喝酒的、猜拳的、洗碗的等等什么声音都有,就好像赶大集一样。人毕竟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害怕的,尤其是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在中国人尤其是普通老百姓的观念里,是根深蒂固的东西,孔夫子尚且说敬鬼神而远之,所以说,在深更半夜里听见怪异的声音,难免就有些害怕。有些胆子小的人当时就跑了,有胆子稍大的撑了几天也跑了,眼看着工人一天比一天少,还没开工呢就跑了一大半。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这外乡人倒也有钱,也合该他出事,他也不信邪,就不断的抬高工价,钱是好东西啊,有胆大的留下了,有不怕鬼的也来了,也许是这些人胆大心正心中无鬼,倒也安稳了几天。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正式动工的第二天晚上,一个自认为胆大的家伙就交代在那荒废的庄子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话说那天晚上,一伙工人搭完脚手架,聚在一起胡吃海喝,谈天谈地谈女人,谈来谈去就谈到这个院子闹鬼的事情上了,这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一伙自认为胆子大的人这会喝了两杯酒一个个吹嘘自己的胆子有多大。
  “要我说呀,我们这伙子里面就数我的胆子大,我来的最早,到现在还没走,和我一起的那些胆小鬼有的来一两天就走了,我不怕,怕个球,你们也不用怕,到时候那吊死鬼来了,一切有我,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他个吊死鬼。奶奶的!”说话的是一个住在本村的外乡人,人称田老二,按他说的,天师老大,他是老二。
  “哼,你胆子大,要我说,我胆子大,我在坟地里过过夜你们知道不,你们谁敢说自己在坟地里睡过觉,没有吧,我是鬼他祖宗,来一个掐死一个,来两个掐死一双。”说自己是鬼祖宗的正是本村的一个光棍汉,人称王二,这人,也是一个很二的人。
  “你们两都是小儿科,我怕鬼,鬼怕我还差不多,想我年轻的时候当屠夫,从来都是干的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事,就我这满身煞气,荷,鬼来了吓死他,他非得倒着走回去不可。”说完,屠夫拍了拍自己胸膛上的脏兮兮的胸毛,看样子倒也像个杀猪的主,满脸横肉的不像什么好东西。
  “要我说呀,你们都不算什么,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我是专门给死人入殓的,尤其是那些吃枪子儿的,啪的一声枪响倒下去了,热乎乎的脑浆撒的满地都是,我就主要干那营生,给那样死法的人入殓,有时候心情好了我还吃两口热乎乎的脑浆,别提多好吃了。”说完,这个恶心的家伙还咂吧咂吧油乎乎的大嘴,好像他现在吃的就是那热乎乎的脑浆似的。
  “别吹了吧你,还吃脑浆,我估计你连脑浆见都没见过,还在这里吹什么吹,我前几年在殡仪馆干了几年,路上撞死的人哪年没十几个,有些人撞得支离破碎,我就负责给缝起来,要不是那年我见到一个事故太让我恶心,估计现在我还在殡仪馆干呢!”吹嘘自己曾在殡仪馆干的正是我的一个堂叔,名叫张华星,其实他压根连殡仪馆见都没见过,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殡仪馆是干这些事的,就这样吹嘘起来。
  “嘿,听你们说来,你们之前都干过这事那事,现在咋都在这里打工干苦力呢,一个个的吹得脸都不要,依我看,谁都别说那些摸不着边没人能见证的,就现在,咱们比比谁胆子大,不,还是十二点,就放在晚上十二点咱们谁自认胆子大的就出去在这个院子里或者那吊死鬼当时吊死的地方呆半个小时,谁敢?”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这边的傻大胆——王老虎,至于王老虎叫什么名字,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知道他胆子大,是那种真的敢睡坟地,敢抬死尸,敢和死尸睡一个炕上的那种主。
  一听这话,几个自称胆大的这会都不抢着自己先出去呆半个小时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怕个球,我不怕,既然大家都说自己胆子大,那就轮着来,谁先?”屠夫扬起头颅,满身豪气的说道。
  是啊,论说,一个比一个胆子大,要真想比出个大小,就要轮番上阵,至于怎么排先后,几个喝酒的有的是办法,划拳是现成的办法,由于是王老虎提出的,就由王老虎先坐庄,谁输了谁出去,谁赢谁继续坐庄。
  王老虎捋了捋袖子,就伸出蒲团般的大手。“来,谁先来。”
  说完,环顾着一伙人扬起粗粗的脖子。
  “我,早晚都是个出去,怕个球,我先来。”说话的正是屠夫,说完伸出自己脏兮兮的大手“啪”的拍向王老虎。
  “五魁首啊!”
  “六六六啊!”
  “三结义啊!”
  “四妹子啊!”
  “哈哈,你输了,王老虎。见妹子你就输,哈哈。”屠夫狂笑着说。
  “输了就输了,我先来。”说完,王老虎端起桌子上的酒瓶,“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口酒,拿起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哎,小心点啊,实在不行就早些进来,别仗着胆子大硬撑着啊,都是兄弟们玩玩,真有啥不对劲的你就喊!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是啊!都是一起揽工的兄弟,面子是个屁,真遇到危险喊一声兄弟们都上,别硬撑。”
  “对对对!面子不重要。都是出来揽工的,也是玩玩,别当真。”
  “如果你真的害怕,就不出去了,兄弟们不会笑话你的。”
  这凡事啊,就是这个道理,当真正到了生死当口,没有人会在乎什么名声、面子,这些人也知道这个庄子的诡异,很多都是附近的村里人,说不害怕鬼是假的,谁不怕死,所以这个时候,男人间的争斗都不重要了,每个人说的话都是那样的真诚。是啊,生死存亡关头,才能看到兄弟们的情谊。
  王老虎顿了顿,没有回头,其实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有点犹豫,但是他是个极为好面子的人,多少年的王老虎不是白叫的。他是谁啊,他是王老虎,退一万步讲,他和王双红好歹也是堂兄弟,生前的关系也是不错的,相必他也不会来索自己的命吧。想了想,王老虎大踏步的走向了王双红生前住的那个屋子。
  王老虎没有想到,他要了一辈子面子,最后还是死在了面子上。###第十四章 荒宅闹凶(二)
  正值子时,院子里冷飕飕的,是那种异样的冷。就在王老虎要走进王双红生前住的那个屋子的时候,忽然,“咔嗒”、“啪”只听得是什么东西落在了地面上,在这个寂静的夜异常清脆的响亮。虽说这王老虎胆子大,这会老虎也变成老鼠了,也许放在平常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响声,在这个夜里依然吓得他出了一身白毛冷汗。王老虎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吓出的冷汗,定了定神,心想自己枉自称是全村胆子最大的,这还没怎么呢,啥都没见着,刚出门,只一声响就把自己吓得出一身冷汗,想到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决定向发出响声的地方走去,就算吓死也弄个明白。
  于是,他一咬牙向传出声响的地方走去。
  “呼!”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从他的面前一晃而过。吓得王老虎猛地一下就往后“蹭蹭蹭”的退了几步。只见面前两点碧蓝碧蓝的亮点一闪一闪的晃来晃去,再定睛一看,哦,原来是一只大黑猫啊!王老虎抚了抚胸口,再一次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心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看来人呀这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都是自己吓自己。哪来的神神鬼鬼,当这一想法涌上脑门的时候,王老虎一下子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了,迈开大步就往王双红生前住的屋子走了进去。
  门是那种很老旧的双开扇木门,可能是长期闲置加之最近下雨的原因,在王老虎用力推门的时候,两扇门扇传来了难听的“吱呀——”声,那种声音很古老,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很符合此时此刻的情境。
  王老虎一抬脚,就走了进去。
  转眼间王老虎就走了有半个小时了,工房里的几个人此时都静悄悄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睡觉,有人低头抽着闷烟,有人时不时喝盅白酒。除了刚开始听到的啪嗒声之外,之后就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吗?其实不然,一伙大男人的心此时无比焦急,都盼着王老虎赶紧回来。因为整整半个小时啊,这才多大的院,除了刚出去听到的那个声音外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能够啊。再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到了大家约定的时间,王老虎该回来了啊!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踢里哐啷的声音,声音紧凑而激烈,一伙男人对视了一眼,呼啦一声都站了起来,朝着声响的地方都冲了过去。为什么冲,因为这个声音不寻常,很像人挣扎时候踢到什么东西的声音,对于这些人而言,此时既想听见声音,又怕听见声音,最怕的就是这种声音,他们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这是垂死挣扎时的声音,这是走向死亡关头的声音,这是牛头马面勾魂索命的声音。
  一伙人顺着声音就往前冲,当冲到声音的位置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刚才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发生,然而不会这么多人都一起听错的,绝不会,不会!
  然而,院子里是那样的安静,安静的掉根针都会听的很清楚,而这个院子的安静有些不同寻常,因为没有蛐蛐的声音,没有鸟叫的声音,似乎任何动物都和这里绝缘,任何外界的声音都无法渗透。
  不知谁先大声喊了一声“老虎!”,静静的约莫五六秒钟后,又有人喊了一声“王老虎!老虎!”还是没人应声,安静,安静的让人窒息。
  于是众人一下都开始喊了起来“老虎!王老虎!”
  “老虎,听见了没!别吓兄弟们!”
  “老虎,听见就赶紧出来吧!我们认输,我们没有你胆子大,别逗我们玩了啊!”说这话的是平日和王老虎关系最好的一个人,就是那个吃死人脑浆的家伙,此时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呜咽,透着一股绝望!
  “是啊,我们认输,我们认输了!你快出来吧!”
  一伙大男人再院子里声嘶力竭的喊着,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慌乱和兔死狐悲的伤感,别看是一群大男人,别看喝酒的时候吹得不着边际,这是这个时候,没人再遮遮掩掩的了,因为生死这个问题不是谁都能看的那么开的。
  正当众人绝望的时候,吃脑浆的家伙看到王老虎从王双红生前住的窑洞里出来了,朝着几个在院里乱找的男人就走了过来。
  “哎呀,老虎啊!你可真把我们吓死了,你的胆子真够大的你。”吃脑浆的家伙拍了一把王老虎的肩膀说道。
  王老虎机械的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脑浆男,冷冷的说道“你脖子上有没有绳子?”
  吃脑浆的家伙愣住了,只觉得寒毛直竖,不由的用手摸了摸脖子,回答了一声“没有啊!”
  “没有,你看我这条套你脖子上怎么样?”王双红说罢,手上凭空多出一条绳子,不由分说就套在了吃脑浆的家伙头上,这吃脑浆的当时就愣住了,还没等他来得急反应,脖子上已经套上了一个散发着浓烈腐臭味的麻绳,这腐臭味像极了腐烂的死猪的味道。
  而此时,其他众人并没有发现王老虎,就连身边的吃脑浆家伙无端消失也毫无所觉,因为,就在一瞬间院子里弥漫起了大雾,所有的人都在里面茫然的走着,进入了各自的幻境里。
  屠夫正走的时候,忽然间,眼前的环境为之一变,变成了自己的后院,而此时自己的老婆正在后院里的地上细致的翻着肠子,旁边是自己的8岁大的儿子,蹲在老婆的身边玩着自己手里的小玩意。
  自己的老婆不是在几年前被自己喝醉酒后给失手捅死了吗,怎么这会却在自家的院子里悠然自得的翻着肠子。一阵恍惚,屠夫似乎感觉自己失手捅死老婆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而自己此时才是真实的在自己家里的地上,霍霍的摸着牛耳尖刀。嗯,对,自己并没有杀死自己的老婆,自己亲爱的老婆并没有死,而自己可爱的儿子也没有因为老婆死后自己没有照顾好而被人贩子偷走。一切都是梦,都是自己的梦境,而自己现在才活在现实里。
  “张屠夫,在家吗?”
  屠夫转过身,一看,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双红不是死了吗,怎么这会来我家了,难道就连双红的死也是我的一个梦,此时,屠夫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了,而内心的渴望让他觉得这更像是现实。于是,他不疑有他,急忙迎上前去,说道“嘿,双红啊,你今儿个咋来我家了。”
  “哦,我家里今个想杀过年猪,请你过去给我家杀猪去。”王双红今天穿的很干净,很清爽,头发也理的很整齐,就连说话都显得那么的和以往不同。
  “荷,双红,你今天可真不一样啊,收拾这么整齐,说话都利索多了。”屠夫上下打量着王双红说道。
  “嘿嘿,可不平时都这样吗?你还说的我平时多么邋遢似得。”王双红摸了摸脑门说。
  “好好好,你平时就这样,算我说错了。”屠夫知道王双红的脾性不好,真惹恼了他难免发疯,因为平时的他就这样,情绪一激动就犯病,犯病就脑子发混,发混了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慢慢的很多人都说他有精神病。
  屠夫跟在王双红的身后,向他家走去,然而,他此时却在身后嘀咕“今儿个王双红怎么有些奇怪。”,然而,说归说,屠夫还是跟着后面慢慢的走去,浑然不觉此时自己已经走向了不归路。
  而此时,我那堂叔,张华星,也陷入了自己的幻境。张华星平时好色,和我们村里一个寡妇关系走的挺近,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走的很近很近的那种,在我们这里,人称姘头。
  张华星正坐在小寡妇的房里炕上,美滋滋的喝着小寡妇给他斟的小酒,炕桌上的桌子上正摆着他平时最爱吃的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碟老咸菜,一瓶烧刀子正摆在他面前的小桌上。而小寡妇呢,正依偎在他的身边怡然自得的枕在他盘起来的大腿上。正当他喝的美滋滋的时候,王双红来了,提着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猪肝,扯着高大的喉咙嚷嚷着就从门里走了进来。
  “来来来,王玲啊,把这个肝子洗干净了炒了下酒。”
  小寡妇莞尔一笑,就从火炕上爬了起来,下了炕趿拉起鞋子,一手提着肝子就出了门,朝着灶房走去。
  而此时,外乡人田老二正经历着更为痛苦的经历。
  别看田老二再外人面前说自己有多么得胆儿大,其实说起来倒也是个恓惶人,为什么恓惶,因为没本事,没什么本事?就是没男人的本事。所以在家里,是牝鸡司晨,没他什么事。
  田老二此时正再外边干完活往家里赶,想着马上就会吃到老婆做的热乎乎的饭菜,劳乏的身体也有了些精神,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就加快了。因为他这次出门已经快有一个月了,他也是个有手艺的人,是个砖瓦工,经常给别人家里盖个房子,砌个墙什么的。这次出门也算是他今年出门最长的一次,所以也没给老婆打电话,想给老婆一个惊喜。
  嘿,大白天还锁着门,田老二咕嘟着就掏出钥匙拧开大门。进门后,他扯开嗓子就喊了声,“老婆,我回来了。”呵,这一喊不要紧,惊动了屋子里的一对狗男女,只听见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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