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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玥的脸上立时绽放出了最娇艳的笑容,不等我把话说完,这妮子便欣喜地尖叫一声,一把把我给紧紧抱住了。
我身子登时变得笔直,僵硬无比,连动弹一下都不敢,过了好久好久,我拿硬邦邦的手才敢慢慢移动,战战兢兢的碰到了苏玥腰上,她的身子很柔软,也饱满,她的脑袋依偎在我胸口,我闻到她的头发有那种非常清香的味道。
我们俩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依偎着,此刻正是天海一天之中最最热闹的时刻,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还看到了好几个国际友人,大家见到我们这样子,似乎并不觉得很惊奇,纷纷报以善意的微笑。
反倒是我,有些不自在的感觉,被这么多人看着,怎么感觉有点儿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呢,那晚,我们并没有像陈元方拿混蛋所说那般,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顶多是拉了小手。
苏玥得偿所愿,很是高兴,根本不愿意和我分别,而我也非常享受这种新奇的感觉,亦是顺着她的意思,陪着她把南京路逛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这妮子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才送她回去。
与苏玥的感情进展很快,就某种意义而言,应该说是水到渠成,临近过年,我和陈元方又不用出去摆摊儿,苏玥便时常过来找我们玩儿,我跟她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情,那些在我看来异常辛苦的学艺生涯,却是赢来了小妮子一阵阵的惊叹和羡慕之声。
自从上次见识到我和陈元方对付宁浩的手段以后,她一直对我们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这段时间还常常缠着我要我教她法术,没有师傅的允许,我自然不敢把茅山术授予他人,便教了一些养生功给她,却也是叫小妮子高兴地不得了,时常把这些事情向她那些朋友炫耀。
这天,苏玥又来找我,身边却不是一直跟个保镖一样的洛鸢情,我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是对我非常有意见,每次苏玥来见我,这女人就跟是防贼一样的看着我们俩,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这次陪着苏玥一起来的却不是她,是苏玥的同学,也在我们学校,同一个院同一个系,但却不是一个班。
石清好奇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切了一声,大大剌剌的开口说,也没什么嘛,听玥玥成天把你吹得天上难有,地下难寻的,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怎么就把我们玥玥大美女的心给勾走了呢,搞不懂,搞不懂啊——
清清——,苏玥听到好友这话,立即娇嗔的瞪了她一眼,但是我却不在意,看得出来这位石清同学和苏玥不一样,她属于那种开朗的性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说话是直接了点儿,,但是心肠不坏。
石清应该是属于那种运动型的美女,即便是大冬天的,也是一身登山服,皮肤不白,微呈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石清看着我说,听苏玥说你会法术的是不是,而且还是茅山的,这世界上真的有鬼么?
这次轮不到我开口了,边上陈元方抢先一步就解释道,这位施主,鬼神之说全在于心,信则有不信则无,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石清好像刚刚才注意到我边上的陈元方一眼,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陆压,这是你的小徒弟么,怎么点儿规矩也不懂,不知道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许插嘴么。
陈元方听到这话,气的肺都要炸了,立即就反驳道,屁,就陆压这小子也敢收小爷做徒弟,爷爷可是麻衣相者,他不过是个茅山小杂毛,也敢收爷爷做徒弟。
麻衣?什么东西啊,没听说过,石清大声的嘀咕了一句,故意不去看陈元方这家伙,而是转过头盯着我看,哎陆压,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微微一笑说,石清同学,现在可都是21世纪了,鬼神之说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你一个受过这么多年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想起来这种问题的呢。
石清脸上一红,好像是听不好意思的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跟我们大家解释道,这样的,我叔伯家里有个弟弟,总是说自己看到鬼了,这几天一直发高烧,怎么都不退,请了医生来看也没用,家里面老人说是撞邪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呢。
原来是这样,我深深地看了石清一眼,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女人有问题,哪有人一见面就问这种问题的,我抬起头,仔细看着她的脸,果然发现石清的印堂有点泛青。
印堂发青通常是遇到阴秽之物的缘故,但是也不一定,这里面形成的因素可能有很多,我并不能确定,茅山对面相研究不是很精深,我瞥了眼边上自顾自惬意的喝着咖啡的陈元方,这家伙怎么这会子不说话了,哑巴了啊。
我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喂,你这家伙这会子怎么不说话了,你来给看看,我不懂这东西,好像真的有点儿问题呢。
陈元方这时候才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一声,拿脑袋刚一伸过来,就把石清给吓了一跳,身子赶忙往椅子后面一倒,喂,你你干嘛,石清的脸儿有些微红,刚才陈元方这厮猛地蹿到自己脸前,好像是碰到了自己的唇,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呢,这个该死的!
陈元方嘿嘿一笑,这家伙的感应能力多强啊,当然是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拉,见到陈元方这一副贱笑的样子,石清气的肺都快要炸了,忽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陈元方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我和苏玥给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劝架,陈元方刚刚占了人家这么大个便宜,刚才的小纠纷早就抛到脑后了,反正刚才连本带利的都赚回来了,石清被苏玥好说歹说,总算是安静下来,不情不愿的坐回到椅子上。
提到正事,陈元方还是挺靠谱的,见到陈元方一脸肃穆的样子,就连苏玥也是满眼的惊奇,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平日里面总嘻嘻哈哈的陈元方,还有这么正经的一面。
不一会儿,我看到陈元方周身的神光黯淡下去,立即开口询问,希望自己刚才是猜错了,但是很不幸,陈元方神色肃穆的看着石清,一字一顿的说,石清同学,你的问题挺麻烦,我需要实地勘察一下,老陆,这件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照理说,天海人流量这么大的都市,应该不会出现这么多那玩意儿的,这事有点儿邪门儿啊。
苏玥和石清不是咱们这一行的人,被陈元方说的云里雾罩的,也听不懂,苏玥还忍得住,石清却不行了,直接开口就说,喂,你们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我再说一遍,生病的是我弟弟,不是我,你你们不要搞错了!
我没有理会石清的不满,既然陈元方这么说了,定然是有了什么把握,看样子,事情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复杂得多,我一脸正色的看着石清,告诉他一定要相信我们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带我们到她家里面去,有些东西,只能见了才能知道。
边上苏玥也一个劲儿的劝说,石清好像被说服了,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这样啊,那个因为弟弟的事情,我们家都不敢让外人上门的,要不,我回去跟家里大人商量一下,你们别误会,我是怕你们俩给我爸打,我爸可是跆拳道高手。
我点点头同意了,说好,下午3点,我们还在这儿等你,希望你好好与你家里人说,这件事情并不是你弟弟一个人,可能你家里人也会受到影响的,石清见我说的这么严重,也吓了一跳,当下也不能安心陪着我们闲坐,急急忙忙的就回去了。
苏玥满是担忧的看着石清匆忙离去的背影,幽幽的转头看着我,说陆压,清清是我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帮帮她。
下午的时候,石清果然准时到了,但是看她啦一脸尴尬的样子,我们知道,她应该是和家里面的人没有谈拢,苏玥刚要开口安稳,哪知道陈元方这小子却冷不丁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石清。
我和苏玥都呆了,这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占人家女孩子便宜,石清的脸上腾地一下子就红了,抓起边上的小包包就要砸人,但是我拦住了她,看陈元方这家伙的脸色,好像不是平时占人便宜拿样儿啊,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我盯着陈元方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陈元方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放开了石清的手腕,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嘴里面喃喃自语,不对啊,没道理啊,怎么会呢,这才一个中午变化就这么大,这他娘的该有多大的怨气啊。
我们三人都听到了陈元方的话,我闻言赶忙回过头,死死地盯着石清,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记得上午观她的面相时,石清只是印堂出有点泛青,可是现在,她的头顶竟是凝绕着一股浓浓的阴暗之气,就连那眼窝都深深陷了进去,双眼暗淡无光,这分明就是怨鬼缠身的症状!
☆、第二十二章 缠身怨婴!
见到石清犹自有些不相信的模样,陈元方没有一点儿耽误,直接拉住了石清的手,走,到我那儿去,我给你看点儿东西。陈元方走得急,一把拽着石清,害得她连边上的包包都没来得及拿,还是苏玥记得替她带着,四个人急急忙忙的就回到了陈元方在栖山路上的那间破屋子。
有我经常收拾房间,这屋里面可比我刚到的时候要干净多了,起码人有了落脚的地儿,虽然临近过年,但是王哥他们还是要出去工作的,因此这院子里面并没有几个人。
等我们走进来以后,陈元方哗啦一声把房间的笨给关上了,石清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陈元方,吓得连连后退,你你要干嘛,陈元方,你最好小心点儿,姑奶奶的拳脚可不长眼睛,啊!
这是陈元方的习惯,别看这小子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是做起正事的时候最讨厌有别人在边上唧唧歪歪,石清一动不动得知站在那儿,眼中满是惊恐神色,也不知道这个陈元方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自己现在不禁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玥心里面虽然着急,心忧好友的情况,但是却被我拉住,我知道石清的问题不大,交给陈元方没什么问题的,只见到陈元方两手各抓起两张符纸,嘴里面念念有词,手上一挥,拿符箓不点自燃,噼里啪啦发出诡异的蓝色光芒,“叱——!”陈元方的眼睛猛然睁开,口中沉喝一声,拿四张符纸刷的一下子就冲着石清身上飞了过去,眼看着那火焰就要烧到石清身上了,石清吓得赶忙闭上了眼睛。
但是想象当中那灼烧的疼痛并没有发生,拿四团火焰就好像是给石清吃了进去一样,刚刚一触碰到石清的身体就消失不见了,陈元方手印不断变换,嘴里面念得咒文越来越快,我和苏玥站在一旁,可以清晰地听到一阵好像是小孩儿的嘤嘤哭泣之声传来。
苏玥被这从未见到过的景象给吓呆了,身子躲在我怀里面瑟瑟发抖,我没有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石清的头顶,那团若有若无的黑气越来越明显了,渐渐凝聚成了一个婴儿模样。
随着陈元方不断吐出的咒文,拿怨婴脸色变得极度扭曲,好像是非常痛苦的模样,他仰头惨叫一声,好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朝着陈元方猛扑了过来,我心里一急,刚要上前帮忙,可是陈元方却一点儿都不害怕的样子,右手一抓,居然把这怨婴死死地攥到了手里,再也挣扎不脱。
靠,你吊!我没想到陈元方这家伙这么的彪悍,这一下子也是被他这手给震住了,陈元方得意的回过头,朝我露出一排整齐的大白牙,袖子一挥就把那怨婴笼到了袖子里面。
石清身子一软,直接晕倒在了地上,苏玥吓了一跳,赶忙跑了过去,陈元方面色不变,淡淡的说了句,无妨,只是劳累过度罢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苏玥不满的瞪了陈元方一眼,却也没有多说,小妮子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们那张还散落着几只臭袜子的大床,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脏啊,小心翼翼的把石清放到床上,脸上的忧色一点儿都没有消除,反而更甚了。
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石清就醒过来了,一点儿都没有疲累的样子,神采奕奕,用她的话说,身子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么的爽利。
我微微一笑说,那是当然了,陈元方刚刚不仅帮你把困扰你这么长时间的怨灵收服,还替你怯除体内的浊气,身子骨比一般人不要好太多哦。
石清知道我没有骗人,她自己亲身就能明显地体会到,石清微红着脸看着边上一脸臭屁的陈元方,突然间好像觉得这混蛋并不像早上时候那么叫人讨厌了,当下低低的说了声,谢谢你啊。
陈元方微微一愣,似乎想不到自己这个仇人还会跟自己说谢谢,这下反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了,硬邦邦的点点头,却也没说话,这要是以前,这家伙肯定要跟自己拌好几句嘴的,现在见他不说话了,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石清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陈元方一会儿,突然谄笑着凑着过去,男人似的用肩膀撞了下陈元方的肩膀,喂,原来你真会捉鬼啊,快告诉我,缠着我的是什么鬼,拿出来给我看看,咦,玥玥不是说在你袖子里的么,怎么看不见,在哪儿呢?
石清嘴上说着,居然真的伸手去掀陈元方的袖子,吓得陈元方连连后退,嘴上大呼色狼不止,惹得石清又是一通臭骂,这两个家伙,这才消停多久啊,怎么又成这模样了,见到眼前这俩人的模样,还真有那么点儿欢喜冤家的意思呢。
陈元方和石清闹腾了一阵子,可能真的是被石清缠得受不了了吧,陈元方气呼呼的一扯袖子,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吓死等下,你过来,把这个抹点儿在眼睛上,哎呀,少点儿,很贵的这东西你知道吧。
石清将信将疑的看着手指尖那一点点晶莹的液体,这什么东西,别是毒药吧,给我,小气鬼,就给这么点儿,石清不由分说的,把陈元方手上那个小瓶子一整个儿都夺了过来,气的陈元方直跳脚。
我走了过来,那瓶子就跟眼药水的瓶子差不多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面应该存的牛眼泪,上面已经说过,老牛一辈子勤勤恳恳,只有在死的那一瞬间,会留下泪来,这是老牛一生的精华,冤魂是灵体,凡人看不见的,只有等抹了牛眼泪才行。
不过这年头,牛眼泪也很难寻了,要知道现代化的农业早已经不使用牛耕了,现在的牛日子过得比人还爽,专业化饲养场里面,吃了睡,睡了吃,风吹不到,雨打不着,屠宰的时候出了哞哞哞的叫几句,还会流个屁眼泪啊,所以别看陈元方这牛眼泪只有一小瓶儿,在我们这行当里面,可是比黄金还珍贵呢。
听到我的解释,石清也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真假的,陆压你给不会是骗我吧,牛也会掉眼泪么,算了,姑奶奶今天心情好,不捉弄你了,给给给,小气吧啦的,给你啦。
不知道石清是觉得这牛眼泪太珍贵了还是知道自己即将看到缠着自己的怨灵,心里面激动,拿牛眼泪往自己眼皮子上抹得时候,竟是激动地浑身颤抖,最后还是陈元方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助她抹了上去,这才搞定了。
陈元方示意我们退后,我拉着石清和苏玥两个人一直站到墙角,我自然是不怕的,但是石清和苏玥肉体凡胎,很容易受到怨气的攻击,所以还是保险点儿的好。
苏玥自然不像石清这妮子这么疯的,但是当陈元方把怨孩放出来的时候,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那是从心底生出来的惧意,无关胆量,这是身为一个人的本性。
那怨孩刚刚被放出来,立即就立即就显出来啦狰狞可怖的面孔,凄厉的哇哇叫着就要朝着我们这边扑过来,直把我边上的石清给吓了一大跳,哇的大叫一声,右手掐在我胳膊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这怨灵刚刚给收服,陈元方还没来得及炼化,这会子正是煞气最为浓重的时刻,见到石清给吓得小脸儿煞白的模样,陈元方心里顿时一急,赶忙把那东西收了回来,关切的走了过去,没事儿吧,教你不要看,你偏要,看这回吓着了吧。
石清惊魂甫定的轻轻拍打着胸脯,刚才那场景可真是把她给吓坏了,但是听到陈元方这话,石清脖子立时一梗,亲自辩解道,切,有什么好怕的,不也没什么的嘛,哼,走了走了!
说着便再也不敢在这屋里面呆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我和陈元方见到石清这样子,展颜一笑,便不再多说。
石清问我们,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沾染上怨灵,还有他弟弟是不是又是这个原因,对此陈元方的态度很谨慎说,八九不离十,但是按照你叙述的情况来看,你弟弟的情况远比你要复杂得多,也严重得多,如果不及时救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仅仅是你弟弟,就是你的家人也是一样的。
这时候我插了进来,我很奇怪,依刚才的情况看,石家的怨灵可能数量还不少,这是很不符合常理的,要知道现在是和平年代,天海又是国际性的大都市,不比荒山野林,这儿可没有乱葬岗子的说话。
陈元方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