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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把小师母送到她在深圳打工做保姆的妹妹家里后,就提着法器,匆忙去香港。
临走前,让小师母去租个房子先住着。因为我替人看风水挣来的几十万块钱,都是由小师母保管着。钱财的事,由她打理。
过了罗湖关口后,刘雄来开车接送我,直接去太平山秦子彪的别墅里。在场的除了人面憔悴,哭哭啼啼的王媚娘外,左侧坐着秦子彪和李林师父,右侧坐着王品导演和张丽丽。张丽丽就是在故宫拍戏是,招惹珍妃娘娘鬼魂的那一位。
原来,他们都是秦子彪的演艺公司里签约的艺人。
我刚进门,王小姐就朝我叫骂说:“喂,你不是白骗我的十万块钱吗?怎么没把小鬼送走了,还要让我惹出那么多的祸事来。先是男朋友跟我分手,现在差点吸毒被关进监狱。你的讲法一点都不对,就是骗我的钱。”
我听了相当的不高兴,马上拉着黑脸挖苦说:“王小姐,你不要乱骂人。你现在没有跳楼惨死,算你走运了。”
“你是什么意思呀!要是我老妈在这里,不打你几个巴掌。”王小姐抹着泪水说,“我这么相信你,又跑去泰国出家当尼姑,现在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是个下溅的人,玷诬了佛门清静,迟早会遭受护法神的惩罚。”我刻薄的威胁说,“我让你出家避祸,你一边拜佛做假尼姑算了,却一边跟男人寻欢作乐,不知羞耻。我让你回香港后,保持身心干净低调做人,你却跑去吸毒滥交,现在却怪我不能保护你。你个溅人想跳楼自杀,是不是怪我没看住你。”
秦子彪听到后,勃然大怒的质问:“媚娘,小师父讲的是真话吗?”
王媚娘止住哭泣声,呜咽的说:“秦大哥,不是我这么做,而是霍先生缠住我。”
秦子彪冷不防的抡起巴掌,狠狠的朝王媚娘的脸上打去,痛得她惨叫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嘴巴都溢出血来,然后伤心的痛哭。
“你敢欺骗我,你要找死吗?”秦子彪凶神恶煞的指着她叫骂,“如果我不把你当成干妹妹看待,你这个下溅的鸡、婆,哪会让你坐在这里弄脏我的房子。”
王媚媚伤心的央求说:“对不起了,秦大哥。我不是存心欺骗你。”
“如果没有我撑腰,没有我帮你拍电影,你会有今天这个地位吗?你还以为你是大明星吗?你是给脸不要脸,纯粹是犯溅!”
“对不起了,秦大哥,求你原谅了。”
“我真心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秦子彪怒不可遏的叫骂,“但是你呢?你做错事了,我都替你化解掉。你反过来却要欺骗我,浪费我替你担心。你快滚出去,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干妹妹。”
“对不起了,秦大哥。”
王导演同情可怜,马上劝告说:“秦兄,王媚娘是个胸大无脑又爱贪玩的女人,你就原谅她的错过吧。”
“是呀,老板。”张丽丽恳求的说,“如今石师父同意来香港,证明他不是骗人的,应当有办法帮助王姐姐消灾解难。”
看到王媚娘那个蠢样,那个可怜的模样,心软的提醒说:“王小姐,如果你想做正常的人,想回心转意,那么就按我的话去做。否则,你以后的日子很难过。”
秦子彪冷漠的警告说:“媚娘,你会听石师父的话吗?”
王媚娘抹着泪水说:“我会听石师父的话,任凭他的吩咐,我就去照办。”
“你去吸毒,是不是晚上睡不着觉?”我正色的问道,“是不是常被恶梦惊醒?”
王媚娘凄苦的点头承认:“是的,我常常睡不着。每天晚上,我就怕得要命,不敢一个人睡,只想找个男人陪睡。”
“这就对了。你欺骗人家,人家怎么肯饶怒你。”
秦子彪冷若冰霜的吐着浓烟,折射出阴暗的眼睛盯着我问:“石师父,是不是王媚娘给了班猜师父两千万港币,并且向他赔礼道劝,她就会没事。”
我摇头说:“王小姐养小鬼在家里,不仅没有积德行善,还要怂恿小鬼做些有损阴德的坏事。并且她当日出家做尼姑时,还跟男人不三不四。所以,王小姐需要出家礼佛忏悔,才能度过灾难。不然以她现在的命格,年轻的时侯大富大贵,超过四十岁以后,不是贫穷落迫的死掉,就是精神失常跳楼或是上吊自杀,反正她现在是短命的征兆。”
秦子彪沉思片刻,命令说:“媚娘,你的两幢别墅先抵押给我,我先给你两千万港币,明天就跟石师父去泰国。石师父叫你出家多少年,你就出家多少年。这是我做干哥哥应该做的事。如果你不听话,以后就不要来找我。”
王小姐抹着泪水点头说:“秦大哥,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两天后,我和刘雄带着王媚娘去找班猜师父。
☆、第三十七章 南洋降头术
起初,班猜师父不肯原谅,让王媚娘跪在寺庙里三天三夜,昏倒几次后,班猜师父才答应接受她的钱财,帮助她消灾解难。
我就让王媚娘到大城的育空寺找到高僧曼龙波大师,先找他忏悔以前所造就的业障,祈求帮助解脱。最后,再去尼姑庙里剃度出家。
我让王小姐出家,主要还是她以前养小鬼造成阴气过重,晚上睡不着觉,经常有邪鬼来惊扰她。特别是班猜施法念咒派来恶鬼,让她几乎精神失常,才会吸毒汹酒想麻醉自已。
我在大城的育空寺呆了两天,见到王小姐情绪稳定下来后,就跟刘雄坐车到曼谷去游玩。想在充满异国情调的曼谷玩耍几天。
在曼谷商业广场附近的酒店里,刘雄约上阿坤找老朋友喝酒去了。我酒量不行,又不会讲泰话,就独自在酒店旁边的街区游玩。
谁知道,我竟然乱窜来到红灯区的帕篷巷里,这里灯红酒绿,布满成、人用品店,表演的酒吧和支院,许多身穿三点式的姑娘成群结队的站满街道,抛媚弄姿的向路过的男人们搭讪。
感觉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做、鸡,男的就是来嫖。更令我吃惊的是,街头酒吧和茶馆,坐满男男女女,都是搂搂抱抱,或是大尺度的调情,就像是欢爱一条街。
我在好奇的走过去时,不免引来许多姑娘的侧目,走过来招呼。我听不懂泰语,只看到像似按摩店的样子,上面写着几个大汉字,泰式按摩,便宜舒适。价格不太昂贵,顶多是一块多人民币。
可能是我走路有点累了,就禁不起一位穿着超短裙,露出修长美腿姑娘的招呼,就跟她进去按摩。然而走进大厅里,发现许多只穿着三点式,露脸露点的姑娘,花技招展,就像菜市场里挑选青菜萝卜般,任意由客人挑选。
我选中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后,就跟她到房间里做泰式按摩。
当我跟她走进里面的按摩房间时,就后悔不已。只见隔间效果极差的房间里,不断的传出男女欢乐的呻、吟声。分明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妓、院。
在进入房间没多久,那个姑娘笑容可掬的脱、光衣服,就上来替我的抚摸,慢慢的挑起我的情趣。这个时侯,哪会是什么按摩,就是真枪实弹的肉战。
只因看到这个姑娘挺漂亮,又很敬业。大概是发现我是外国人后,极其讨好,让我享受极度的快乐。
原本我想提前办完事,谁知姑娘家很热情,见我冷却下来后,又替我按摩,然后再热情的调逗,反正我是加了时间又加了房钱,包括给她的小费,花去四百块钱。想想刚才疯狂的举动,四百块钱太值得了。
我离开按摩店后,找个出口赶紧离开,发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
曼谷的天气很奇怪,跟现在进入寒冷的中国气侯不同,就像夏天一样炽热。
此时,远离繁华热闹的夜生活街区后,我走在冷清安静的街道时,发现有一个身穿方格短衫配黑色休闲裤的男子,身高莫约一米七八左右的高个子,似乎微醉的样子,被鬼怪用铁链绑住双脚,在我的面前摇摇晃晃的走路。
像这种酒鬼,远远的散发出烈酒气息的人,我是没有什么好感。虽然我也喝酒,只是酒量少,更多是调理身体才会喝酒。我原本只想穿梭而过,不理会这种素不相识,又在异国他乡的陌生人。
让我好奇和惊讶的是,这个醉酒男子的前面,走着一个白骨深深的骷髅人,披着血淋淋的长发,面目狞狰的拉着一根铁锁,要把这个醉酒的男子拉走。
我借着路旁的微弱灯光,明显看到这个醉酒男长着方正的国字脸,眉粗眼大,额头宽敞,两耳阔坠,气质不凡,不像个短命的人。再看看他的头发乌黑亮丽,穿着得体的衣服,像似个有身份有前途的人,怎么如此狼狈,竟然被恶鬼拉走。
若是恶鬼拉他跳楼,或是跳河,或是过马路被车撞,都容易死于非命。
我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穿过一个街道后,就看到穿城而过的湄公河。没错,河边游荡着许多孤魂野鬼,纷纷朝醉酒男的身边聚集过来,有的抢要他手中的酒瓶,有的想偷要他口袋里的钱财,有的想扯下他身上的衬衫,有的女鬼甚至笑兮兮的想非礼他。
看着醉酒男不省人事,却又迷迷糊糊的被恶鬼拉到河里,逐渐的靠近河边时,我忍不住从口袋里取出纸张,念诵几句咒语画个灵符后,就冷不防的走过去,把灵符帖在醉酒男的身上,顿时让他停下步伐,没有多往前走一步。
那个骷髅恶鬼相当愤恨,咆哮着试图取出长刀,朝我身上砍来时,被我念诵几句咒语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的消失掉。
醉酒男被我帖过灵符后,就蹲在河边上呕吐不止,然后就清醒过来。
他似乎显得惊讶,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时,看到我站在旁边,忍不住问我。但是他说的泰语我听不懂,只管摇头。
随后,他又用英语问我说:“你是哪里人?”
我跟刘雄来过两次泰国,又在香港混过,多少懂得点皮毛的英语。所以他问我这句话时,我就说来自中国。
他先是惊愕,随后用流利的普通话问:“你是香港人?”
我只好点头说:“是的。”
“我,我怎么在这里?”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路过的。”
他把嘴巴的脏东西擦拭干净后,感激的说:“好奇怪,刚才我在酒店里喝酒后睡下了,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西,是缅甸人。”
“你中邪了,赶紧回去吧。”
“中邪,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是鬼上身,想杀死你。”
温西先生听后吓得毛骨剌然,浑身哆嗦,忙问:“小兄弟,你怎么知道?”
我摇头说:“我是随口乱说。”
“你叫什么名字?”
“石德。”
“很感谢你,石兄弟。你有手机号码吗?”
我是做风水师的,每次出门办事,别人都会索要手机号码。为了方便,都会准备名片。所以,我就把一经名片递给他。
温西先生朝我感谢,说是改天再约我见面吃饭,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他没走几步路,就在街旁的花圃旁疼痛的蹲下来,并朝我叫喊:“哎哟,救命呀,救命呀。”
我走过去后,发现他额头上渗着大滴汗珠,双手捂住肚子,发出苦楚的呻、吟声。随后,他的嘴角渗出血滴,沿着下巴流淌出来。
我瞅着他脸色发青,隐约透出黑气,是死亡的征兆。
他朝我叫喊说:“我肚子痛,肚子痛。”
不用怀疑,他是中了别人的邪术,想咒死他。即然让我撞见,想必是有缘份。我总不能看着他被人害死。可惜我随身没有携带灵符,只能在他的额头上画几道灵符,然后念诵咒语,暂时止住他身上的痛苦。
温西先生的眼睛发红,抹着嘴巴的血滴,喘气吁吁的说:“我中毒了,请送我去医院。”
我拔打急救车的电话后,由于不会说泰语,只好把手机递给他。
我一边在等侯急救车时,一边念诵咒语在他的额脸上,在他的肚子上画符,就是尽量控制住他体内的盅毒,不要让盅虫发作咬噬的伤害到温西。
温西先生强忍住痛苦,一边打电话通知他的随丛。很快,我看到酒店附近走来两个神色慌乱的男子,惊愕的上前询问温西先生,随后救护车就赶来了。
我看着急救车把温西抬走后,就返回酒店的客房。我刚睡下来,就接到陌生人打来电话,号码是从国外打过来的,顿时让我想到是温西。
没错,就是温西先生打来的。虽然医院的急救车来接走了,但是医生最初的检查是酒精中毒,吃药休息就会没事。但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肚子一直隐藏约作痛,苦楚得让他难于承受。所以,温西先生怀疑是真正的被人下盅。
我搭车到医院门口后,温西的助手叫阿曼,就出来迎接我到住院的病房去。在二楼住院部的贵宾病房里,只有温西先生倦缩着身子躺在床铺上,肚子隐隐的作痛。
医生给打吊针,又给药吃,仍然无济于事,让他痛得翻来滚去的睡不下去。只好打电话叫我过来帮忙。
我把几道灵符焚烧后,放在清水碗里,再念诵三七遍咒语,然后给温西先生喝下去。他喝过后,肚子一阵麻热滚烫得烧灼般,翻天覆地的折腾,随后才安静下来。温西在挣扎一阵子后,疼痛和恶心感就消失,逐渐恢复安静。
这下子,温西吓得脸色苍白,浑身虚脱,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询问道:“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
温西先生抹着额头上汗水说:“是的,有人恨我。可能就是她给我下降头的。”
“是谁?”
“我的前女朋友。”温西躺在床铺上,声音微弱的说,“这是家族安排的婚姻,我不满意就没有娶她。她怀恨在心上,就想杀我。”
“你怎么知道?”
“她的父亲曾派人来家里提亲,我没答应后,他就扬言要杀了我。”
“你跟他的女儿一起住吗?”
“同居两个月。”
☆、第三十八章 黑巫师的毒盅
这种感情纠纷的事,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出现。思想开放的城里人,倒觉得没什么。但是在农村,女儿跟人家同居又被别人抛弃,是一件受到极大侮辱的事情,会让爱面子的家长受到极大的伤害,不惜采取手段进行报复。
“你是缅甸人,为什么要来曼谷?”
“我是做珠宝生意,来曼谷跟香港的一位商人谈判合作。”温西先生心有余悸的解释说,“我住在国际大酒店的客房里,跟朋友们喝过酒后,就准备睡觉。谁知道,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安慰他说:“你喝过符水后,暂时没有事。你就安心休息。”
在临走前,我给他个护身符配带在脖子上,让他安心养伤。
次日早上,我又接到温西打来电话,询问我住在哪里,想亲自过来拜访。我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他后,他就带着助理阿曼和果昂过来找我。
温西的伤势不太严重,能勉强走动。但是他的病状,不是一般的医学问题,更多是涉及到南洋的降头。这是一种邪门邪术,在东南亚一带相当的流行,跟国内的巫术有些同工异曲。
我告诉他,是中了一种虫盅需要做法事把体内的所有盅毒都逼出来,才能治好他的身体。否则别人一旦念咒或是驱打毒虫,就会让他的肚子发疼。
温西害怕的恳求我替他治疗,央示说:“师父,求求你救我。”
其时这种邪术并不高明,有道法的一般道士就能破解,并且在化解后,会让对方陷入巨大的反噬中,算是得不偿失的害人方法。
我想替他摆个祭坛,做个法事把体内的毒盅全都清理掉。但是没有地方,不可能在酒店的客房里摆祭坛。万一被人打扰就不太灵验。
在经不起温西先生的哀求后,我决定跟他去缅甸的仰光走一趟。他家住在仰光市里,哥哥和叔叔都在其它省邦做官员,家里是经营珠宝玉石,在仰光算是富有家族。
我把护照拿给阿曼后,他就火速搭车去大使馆,半个小时就拿到签证。从这个举动来看,我发现温西跟政府官员的交情不浅,相必在仰光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我跟随他们搭坐中午的航班,很快降落在首都仰光国际机场。在走出检查通道后,就看到温西的家人派遣一辆豪华的奥迪车来接送。
温西的家在城中的一幢豪华的别墅,都像似木塔结构,带着尖角的倾斜房子,算是南洋一带的风格。别墅里拥有长满棕树和花草的花园,有长势漂亮的莲花池,五幢风格精致的缅式斜顶大理石屋子连接在一起,门口和走廊上站满家里的人和成群的佣人。
国内几乎看不到佣人仆人的说法,顶多是保姆或是清洁工。但是缅甸跟泰国一样,保留着浓厚的封建习俗,富人习惯把到家里人帮干活的穷人叫做仆人,像似私有财产一般。
可能是温西跟家里人提前打招呼,说我是懂法术的师父,就亲自到门口来迎接,恭敬的递上茶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在一场热烈喜庆的午餐后,我跟温西说起备上祭坛的事,就去休息了。
傍晚时分,温西的家人已经在后花园的院子里,摆上一个供奉佛像,四周悬挂着诸方神像,坛上香火缭绕,放着许多供口。这种祭坛跟国内有几分相似,却又略显不同。
我用一个白萝卜来雕刻成为人的形象,再把温西的照片放在旁边,然后放到盘子里,再加清水。水盘里放着一支从池塘里摘来的莲叶,就摆放在温西的身旁。右侧生起一大堆的火把,添加木材后燃起熊熊大火。
我又吩咐佣人们,准备一盏盖上防风玻璃的油灯,点燃后就放在祭坛的左侧。
此时,温西的肚子隐约发痛,像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