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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好福气,能够躺在这铜棺之中。” 说完竹王便要去搬那大祭司的尸身,忽又一楞,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少碰你得好,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蛊虫。”这时,只见竹王的脸上忽然一僵,看着周围,象是碰上了极其恐怖的事情,身子摇摇晃晃,一下子倒在大祭司的尸身旁边,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居然……在……在……灯油……。”声音渐低,倒在地上死去。 忽然,我们眼前一闪,那大祭司和竹王瞬间消失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人只看得惊心动魄,等他们消失了良久,廖仁开口道,“我们……这…………。” 我看着老莫,期盼他能够解释一下我们刚才看见的这一切,忽然发现老莫和廖仁的脸在灯光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铁青色,转念一想到刚才竹王的最后一句话,浑身一哆嗦,刚想开口时,只见廖仁和老莫身子摇了摇,一头栽倒在地上…………。###26 玉佩 上
23。 廖仁和老莫倒下去的时候,忽然只见墓室的二十四盏铜灯的火光诡异的扭曲起来,原本是暗黄的灯光此时竟透出股青色,就象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扭动着自己的细腰在起舞一样。 但现在在我看来,这无异于死亡之舞,来不及细想,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拖着两人就往外跑,跌跌撞撞的跑到外面的大平台,把他们放在地上,转身又疯狂的跑回去,一一把铜灯给吹灭。 铜灯熄灭的时,整个墓室又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黑,我哆嗦着想把手电筒打开,忽然只听得从我身后传来一两声尖叫声,心里一紧,那该死的鬼哭又响起来了,两手一抖,手电筒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赶紧摸索着把手电筒拣起来,好在没摔坏。打开后一道微弱的灯光顿时让我心里安静了不少,但此时在外面的廖仁和老莫连是生还是死都还不知道。 鬼脸蝙蝠的恶臭味让我几乎又要吐出来,我又使劲的把他们拖到那个大斜坡下面,这时我已经累得再没办法把他们往上拖了,进洞到现在,我们就吃了几块饼干,人在这种高度的戒备状态下的能量消耗比正常时要高出数倍。我摸了摸他们俩的气息,已经是气若游丝了,顿时只觉得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看着老莫和廖仁躺在地上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要找个头绪出来但是却象是电视上的雪花点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从我老家出发到现在,老莫和我们已经混得很熟了,我也把他当做一个大哥来看待。廖仁与我自小长大的那感情更是不用说,但眼下他们俩是生死不知,而剩下我一个人活着出去的话,那我怎么跟他们的家人交代。 想到这我象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脑子中只是一念头,对,为什么我们三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事,这是为什么。 思绪被理出个头绪,顿时眼泪也停了下来,匆匆擦了把脸,看了看那几米高的大斜坡,使出吃奶的劲把两人都拖了上去,因为此前在上面的台阶通道点过铜灯,知道这里的铜灯应该没什么危险,于是点着几盏铜灯,不过灯光下两人的脸色已经青得可怕了。 我强迫自己要平静下来,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不然他们俩就彻底没救了,既然我没倒下,那说明他们俩肯定还有救,不过为什么不是他们俩,而偏偏是我? 之前他们俩分别都碰上过一次危险,特别是廖仁差点就把小命给交代在这里了,惟独只有我一路走下来平平安安。但我实在想不出来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而逃过这一难,忽然想到难道是因为我吃了什么东西不成? 但马上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从小艾的家里到这里,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连喝的水也都是从小艾家里带出来的,所以这个应该不是我没倒下的原因。 转念又想到难道是我体格比他们强壮?不过马上想到要论体格,已经五十多的老莫绝对不比我和廖仁要差,更何况他一辈子都在野外工作,无论是经验以及其他方面都远比我和廖仁出色,所以体格也绝对不是理由。 渐渐的我有些绝望了,坐在冰冷台阶上我想到之前在这里做的那个梦,赤裸着上身的竹王面目狰狞的站在我的前面,腰上那四个干瘪的人头不停的来回晃动,忽然又想到竹王死之前那恐惧的表情,以及最后那句让人费解的话。我绝望的抱着脑袋,看着老莫和廖仁的脸,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看来我是真的救不了他们了。 我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刚刚这一会的功夫,老莫那原本铁青的脸竟然有点发灰了,廖仁的脸上还是铁青,我闭上眼睛不太敢再去看他们。脑子中只是反复的念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就象漆黑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一般,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叫道,“对,是那块玉,是那块玉!”###27 玉佩 下
我终于想起来了,之前我老爷曾经给了姜婷一个玉饰,说是廖仁组上传下来的,可逼百蛊。从小艾家出来的时候,姜婷放心不下,把玉饰戴在我脖子上,当时还惹得廖仁发了一通牢骚。现在看来,是这块玉佩救了我一回,而联想到竹王说的那句“算了,还是少碰你得好,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蛊虫。”那么老莫和廖仁肯定是中了蛊毒,而我因为有这块玉佩所以逃过了这一劫。 手忙脚乱的把玉佩给拿了下来,但拿在手上我才发现,是玉佩救了我一命,但它只有一个,老莫和廖仁都中了蛊毒这个玉佩要怎么用才能够救他们,再或者这玉佩除了只能够保护佩带之人,根本就救不了中了蛊毒之人,那么空有这玉佩也救不了他们俩的性命。 但想通了关键之处,此时我已经冷静下来不少,脑海中不停的在想有之前有没有看见过一些相关的小说上面有类似的情节描写。此时我们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之前碰见的台阶通道那个分岔之处,忽然想到老莫在讲解四两机时曾经说过金庸的碧血剑,马上记起在书里有段情节是描写袁承志如何用雪蟾蜍救一干中毒之人。想到这,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块玉佩,看着老莫和廖仁,一咬牙,事到如今也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了,与其坐着看他们死,还不如照着书上试一试。 连忙从老莫的背包里翻出那瓶酒精,好在没有摔碎,大概还有大半瓶左右。把瓶盖拿了下来倒上酒精放在一边,将玉佩放在老莫的口鼻之间,紧张的看着情况。 只听的老莫的呼吸忽然变得极为沉重,我心里一喜,又过了几秒,只见老莫的脸色渐渐的由灰色变成之前那吓人的铁青色,那块玉佩原本是暖黄色,此时边部隐约有青色现出。铜灯之下看得不是很清楚,把手电筒打开,这时看得分明,居然有丝丝青气从老莫的口鼻中与那玉佩连在一起,只过了一会,那块玉佩已经由暖黄色变得青色。我连忙把玉佩取了下来,放在酒精之中,但见那玉佩之中青丝被抽离,只一分钟不到,原本是无色的酒精就已经成了青色。 从酒精里取了玉佩出来,这时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暖黄色了。再看老莫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呼吸也由刚才的沉重平稳了许多,不由的放心了许多。如法炮制的把玉佩放在廖仁口鼻处,那玉佩只一会就又成了青色,廖仁的脸色瞬间就由铁青恢复到常色,我微微一惊,但听廖仁的呼吸已经显得并无大碍,也顾不上这奇怪之事,赶紧把玉佩又浸在酒精之中。 如此重复几次,等到老莫的脸色也恢复到正常,那瓶酒精也用得快差不多了,之前泼出去的那些绿色酒精倒在地上迅速的就渗透进地面,我苦笑了一声,看来那绿色之物应该是蛊虫,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居然如此厉害。 这时我眼看着他们俩性命已经无忧,长出一口大气,只觉得这一天多来的时间远比一两年还长,忽然一阵疲倦袭来,一脑袋栽在背包上,晕晕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又梦见了那四个干瘪的人头,竹王立在我面前阴森的对我笑,不一会,他的脸忽然就变得和刚才老莫的脸色一样,扭曲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开口冲我吼道,“你永世将被恶鬼纠缠…………。”说完又兀自疯狂的笑了起来,铁青的脸每笑一声,青色的脸皮就剥落一快,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突然大祭祀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又步了出来,扶着后背死死盯着竹王,竹王似是极为怕大祭祀,嘶哑着嗓子道,“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我……我……也不想杀你。”那大祭祀也不说话,一步一步的朝竹王走去,每走一步,后背上的鲜血直往下滴。竹王忽然转过头冲我扑了过来,嘴里叫道,“救我……救我……。”###28 脱险
我霍然惊醒,这才意识到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摸了摸额头,一脑袋的冷汗。老莫和廖仁躺在我的身边一动也不动,心里一惊,试了试他们的呼吸,还算平稳,忽然觉得手中的那块玉佩异常的冰凉,于是仔细的观察起这块救了我们一命的宝贝。 整块玉佩大约有我的小半个手掌大,此时捏在手里就象握了一块冰一般,中间刻有一只似是有很多脚的东西,其他地方倒是显得做工十分古朴,并无花哨之处,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这才明白过来,那东西原来是一只蜈蚣 看清楚之后只觉得一阵恶心,之前这块玉佩一直是戴在姜婷身上,我也从来没仔细看过。出发前老爷虽然很郑重的把这块玉佩交给我们,不过除了老莫之前在花垣古墓里碰见过一次墓蛊外,我和廖仁谁也没见过蛊虫长什么样,所以谁也没想到这玉佩能够避百蛊的说法是真的。 就连刚才在给他们俩人吸毒时,我也没看清楚那蛊虫到底是什么模样。想到刚才那绿油油的酒精我浑身就不舒服,看了看廖仁,微微一犹豫,还是把玉佩给带在他的脖子上,毕竟这东西虽说是廖家送给我们的,但这时候还是得归还给廖家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块玉佩起了作用,刚给廖仁带上没多久,只看见廖仁微微睁开眼,有些虚弱的说,“杨子,咱们这是在那啊?” 看见廖仁醒过来,眼泪差点又掉了下来,连忙擦了擦眼角,有些哽咽的回答他,“没事,咱们没事了……。” 我赶紧把廖仁给扶起来,背靠着墙倚在岩壁上,取了点饼干和水让他吃下去,过了大半个小时廖仁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不过老莫依然是躺在那不知情况到底怎样,好在他的呼吸还算平稳,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万一老莫就这样一睡不醒那真更麻烦了,廖仁看着躺在地上的老莫开口说道,“老莫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没什么生命危险了,不过就是还没醒过来。” 廖仁伸手去摸了摸老莫的脸庞,勉强挤出个笑容说,“我就记得当时只觉得那个墓室里有种异常的香味,之前因为那个什么大祭祀和竹王,一直也没来得及说,等到他们俩不见后,两眼忽然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把之后的事情尽量简短的给廖仁说了,叹气道,“要不是你家的那块玉佩,我们三个人怕是都要和那大祭祀和竹王去做伴了。” 廖仁这时候觉得脖子上有些沉重,往上一摸,见那块玉佩挂在自己脖子上面,奇怪的问我,“这东西不是挂你脖子上吗?怎么跑我脖子上来了。”我笑着说,“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刚才也多亏我带着他才逃过一劫,这已经算是我欠下你们廖家的一份情了,现在这东西肯定得还你。” 我这说的是实话,虽然我知道廖仁平时对这些古董古玩是只要见着了那就跟苍蝇盯上了臭鸡蛋一样,但他有个好处就是十分看重朋友之间的情义,不然我老爷把这块玉佩拿出来送给姜婷的时候他也就不会只是发发牢骚罢了。而到现在我在这个西汉古墓里能够全身而退全靠了这块玉佩,说我欠廖家一个人情是丝毫不过分的。 不过没想到廖仁却一把把玉佩扯了下来扔还给我,“拿去,这东西本来就是咱们老爷送给我弟妹的见面礼,我可不能再拿回去。再说,这都没事了,你赶紧把东西给我收好,要弄丢了姜厅不跟你急我跟你急。” 我也没再推辞,这时要是再推来推去就显得虚伪了,把玉佩戴好对廖仁说,“怎样,觉得有力气没有?” 廖仁手扶着墙壁勉强站了起来,“还行,走道应该没问题,不过从这出去有好几处要爬上爬下的地方,我估计够戗。” 我让他坐下来,说道,“那别急,再休息会。说不定过会老莫也醒了。”廖仁叹了口气说,“杨子,我算知道那天晚上老莫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这古墓啊,不光是埋死人的,这活人只要一不注意就成了死人了。” 我默然无语,廖仁加上这次已经是两次被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他原本是想趁这个机会到这古墓里捞上一票。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但没想到东西没捞着,差点把两条人命给搭在这里了。 廖仁说了一会话精神有些不济,我把最后一块饼干给他吃了,廖仁吃完后问我,“咱们都进来多久了?” 他这一问,我才想到,对啊,我们这到底是在这山洞里呆了多久了,连忙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但没想到不管怎么摁就是死活开不了机,连廖仁的手机也是如此,但我记得分明,此前我在这里是把手机特意给关了的,为的就是省点电。 眼见没法看时间,我只好估算了一下,这一算吓了自己一跳,我们已经进来快二天左右了,我登时有些急了,说,“咱们赶紧出去吧,不然他们该着急了。” 廖仁看了看老莫说,“那他怎么办,我这浑身没力气,只要靠你一个人把他背出去了。” 我把东西都集中在一个背包里,递给廖仁,“试试,看背得动不。”廖仁接过背包笑道,“没事走吧,只要想到这包里的几个铜灯我这浑身就有力气。” 事不宜迟,我把老莫背在身上,廖仁在前面,与刚进来时比,我们就剩下一个手电筒了,好在冷火焰棒还有不少,每走一段路都折几根扔出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那片钟乳石林。 我背着老莫这一路爬上爬下已经累得实在不行了,等到了这知道离洞口已经不远了,廖仁虽然只是背了个包,但里面的几个铜灯分量却不轻,再加上他刚刚恢复过来,这时也是显得极为的疲惫,他问我,“还有吃的没,我实在饿得不行了。” 我喘着粗气说,“就水……了……吃的没了,咱们再坚持一会,出去了就好了。” 刚一说完,忽然就在我们背后,两声鬼哭蓦然响起,我看了廖仁一眼,两人心里都是一个念头,这鬼哭到底是什么玩意……脚下这时也顾不上肚子空空如也,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连滚带爬的奔到了洞口。 看见洞口处的阳光,我和廖仁都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般,虽说老莫的身子压得我的背都几乎直不起来了,但这时只要走出这山洞就等于我们这段噩梦终结,走到阳光与黑暗交接处时,我背着老莫忽然转过头来,望着那无边的黑暗,仿佛又看见那赤裸着上身,腰间拴着四个干瘪的人头的竹王立在黑暗处静静的看着我……。###29 引路
25。 但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我们走出洞口原以为可以放下心来的时候,我这才想起老莫已经是人事不知,我把老莫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摸出卫星定位仪苦笑着对廖仁说,“这玩意会使不。” 廖仁接了过去拨弄了几下,一脸的无奈的说,“得,不是会不会使的问题了,这东西看来坏了。” 坏了?我心里一紧,拿过来一看,果然,屏幕上已经是什么显示都没有了,我摁了一下开关,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我们的手机一样连开都开不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它们集体都罢工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原以为只要走出来,就可以顺着原来的路走回去了,但这定位仪一坏,我们走不走得出这片狗迷林都成了问题,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二个背着老莫活活的给绕死在这片林子里面。 廖仁有些无奈的说,“看来这竹王是成心想让我们去给他做伴了……”话还没说完,我赶紧打断他,“瞎说什么,咱们得赶紧趁着现在是白天走出去,不然到了晚上就麻烦了。” 我赶紧把老莫又给背了起来,心里想到,要是晕倒的是自己该多好,到时候一觉醒来就已经躺床上了,什么也不用管。不过虽然这样想,但我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老莫如果就这样一睡不起成了植物人,那我们这趟可真是陪了夫人又折了兵。 廖仁看着我,问道,“老莫…他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什么事,呼吸什么都还正常,不过咱们得赶紧走出去,不然老莫可真危险了。” 我辩明了之前我们来的大致方向,但心里却是一点底也没有,之前来的时候因为有老莫带路,我和廖仁只管跟在后面,所以连一点路都没记下来,只是隐约记得有棵树上有小艾的父亲以前留下来的记号,只要能够找到这棵树也就差不多找到出去的路了。 不过谈何容易,此时只能够祈祷老天保佑我们三个平安的找到出口,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