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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罢了,我想我现在一定被跟踪了。” “怎么办?”李昌蓝左顾右盼的问道。 “跟我来。”段干弘拎着众人来到人多的大殿,绕了几圈后,进了主持的房间,一位花白胡子的老方丈正坐在蒲团上念经,见一行人走了进来说道:“金先生,多日不见,你气色不错。” “慧海大师,我们几个人,遇到写麻烦,还望您能行个方便。”段干弘缓缓说道。 慧海大师上下打量了众人一番后,说道:“请便。” 段干弘在僧人休息的房间里找了些僧侣的衣服,戴上尼姑的帽子,装扮一番后足以以假乱真。 袁锐走到段干弘面前说道:“这次来韶峰寺主要是来找一样东西,现在人多眼杂,又可能被人跟踪,眼下怎么办?”无疑段干弘已经成了这里的谋士。 “以静制动,等!这样我们可以得到两个结果,第一,等到众人离去可以方便我们找东西。第二,闭寺后,也方便我们观察可疑人的行动。如果有人跟踪我,见我不出寺一定会四处寻找,到那时他们就浮出水面了。” “对,段干兄说的对。”李昌蓝深以为是的说道。 现在只有等下去了,直至天色暗淡下来。###第六十一章:地狱指环
夜幕降临,熙熙攘攘的人群相继离去,可有那么几个人始终鬼鬼祟祟的在寺院门口徘徊,紧盯着离去的人流,寻找他们的目标。 “现在是敌在明,我在暗。”躲在角落的段干弘小声说道。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李昌蓝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想应该不是善茬,看他们的着装和气势,背后一定有强大的后盾,在未探明敌人虚实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段干弘不无道理的说道。 “你跟寺里的主持很熟吗?”袁锐突然开口问道。 “前年我出钱给寺里的众佛镀的金身,所以和主持比较熟。” “哦,难关主持愿意我们留在寺里呢。” 香客们终于全部离开了,那群鬼鬼祟祟的人在离去的人群中没有发现目标,不由的慌乱起来。想要进寺寻找,可寺门已关,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府,怏怏离去。 “好啦,他们都走了,我们快去寻找那样东西吧。”说着袁锐带领众人来到后殿的千手观音殿,重塑金身的千手观音富丽堂皇,威严庄重。几个人在千手观音周围上上下下搜寻了半天一无所获。 金蝉是个虔诚的佛教徒,但凡遇见大小菩萨每遇必拜,像千手观音这样的大菩萨,三叩九拜那是必须的。在其他人忙着寻找机关暗口的时候,我们美丽的金蝉小姐正虔诚的跪在菩萨面前,口中念念有词的磕头呢。 所谓心诚则灵,上天就喜欢开玩笑,在这几人中看似最没用的金蝉却意外的发现了他们绞尽脑汁都没能找到的东西——暗槽。 金蝉小姐拜着拜着在香案与菩萨圣座之间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个原形的小槽,它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就像是水滴石穿的小孔一样,很容易被人忽视。细心的金蝉仔细观察后发现,千手观音的每只手臂中的一只手指总是指向这个位置。她惊喜呼喊着所有的人。 众人凑过来后,在金蝉的解释下,每个人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圆形小槽的形状让人马上联想到那只镯子,袁锐取出镯子后把它放在小槽内,刚好吻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镯子在放进小槽的时候转动俩下后,整座观音像向后移动了一米,暗室的大门就此打开。此刻是让人兴奋的,袁锐一马当先顺着石阶向地下的暗室走去。六芒星杖再次充当照明工具,漆黑的甬道被照的通亮。 段干弘再次发挥他军师的作用,他觉得留在暗室门口以防不测。就是这个决定葬送了他的性命。 除段干弘外其他三人在狭小的甬道中向更深更暗的未知道路小心翼翼的前行。在经过一处拱门后,他们到达此行的目的地,宽敞的石室中一具不知死了多久的白骨手里捧着一个原形的盒子,在历史无情的车轮下,它就这样永久的被封存在这里,直到眼前的几人出现。 金蝉害怕的躲在袁锐的身后,袁锐在遗体前默念了几句后,抽出白骨手中的圆盒,那骨架随之涣散,化为灰烬。这也许就是它是使命,为此它孤独的存在了很久,而今它终于可以放下包袱神行自由了。 “别动。”突然,安静的石室中一个极为诡异的声音响起。三人转身望去,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而那个发出声响的人正是金三成,身边站的则是被匕首架在脖子上的段干弘,而后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在段干弘的身后走了出来,她正是曹白桦的女儿曹灵。 “爸!”看着至亲在别人手中命悬一线金蝉第一个反应就是解救。“求求你们放开他好吗?” 金三成不去理会金蝉的苦苦哀求用冰冷的口吻说道:“把东西给我,我不想杀人。” 没等袁锐开口段干弘急忙说道:“不能给他!” “啊!”随着段干弘的一声惨叫,在他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刀痕绽开,鲜血喷涌而出。曹灵面无表情的握着匕首,冷冷的站在已经倒地的段干弘身边。 “爸!”金蝉嚎叫着扑向倒地的段干弘,金三成趁机揪住金蝉的头发,枪口顶在她的太阳穴上泠泠的说道:“我不想再废话了!快点!” 看着金蝉几近昏厥的痛苦,袁锐心软了,他把圆盒抛给了曹灵后说道:“放了她。” 见圆盒到手,金三成放肆的大笑起来。“哈哈,袁先生,没想到吧。其实我不叫金三成,真正的金三成早就死了,她也不是曹灵,因为曹白桦根本就没有女儿,我们隐忍了十几年就是在等今天,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金三成拿过圆盒晃了晃。 袁锐明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放了金蝉。” “哈哈,今天你们谁也甭想出去,不妨告诉你,听说过‘究极道’吗?你们当然没有听说过。那是日本古老的组织,而我现在手里拿的正是‘究极道’的圣物,它本来就属于我们,可百年来一直被鬼宗门的人霸占着,我们只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这不过分吧。” “那回你们的东西当然不过分,但也不应该生灵涂炭!”袁锐厉声道。 “哈哈,是鬼宗门生灵涂炭在先,我们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此刻,李昌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到了一个讯息,上面写着:据查庆阳市并无以金三成挂名的油料厂,在所有的油料厂中也未查到金三成这个人。 李昌蓝看着讯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他怀疑金三成后特意派人去查的,明显,这个讯息来的晚了。 金三成看着苦笑的李昌蓝说道:“宗正门主,百年恩怨到此算是了解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李昌蓝出奇的镇定。“我看要留遗言的是你们吧。”他的自信源自袁锐也来自十二人守护,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从天而降呢。 袁锐不能相信的是曹灵看似纯洁的外表竟然裹着如此毒辣的灵魂,如果搬个最佳表演奖,曹灵是当之无愧的。在曹家她真挚的情感,感染了在场的每个人,尤其是那几滴伤心欲绝的眼泪,更是博得众人的一致好评。而此刻,她冷峻的表情,毫无感情的屠杀,更能证明她在表演杀手上也是出类拔萃的,甚至是无以伦比的。 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曹灵面前这句至理名言发挥的淋漓尽致。袁锐看着冷峻的曹灵问道:“曹灵,我不相信你是一个毫无情感的人,可为什么你做的事,让我这样痛心呢?” 曹灵嘴唇轻动,欲言又止。她的眼神在惧怕什么,是什么让她欲言又止?也许答案就在金三成身上。 “不要再跟他们浪费时间了,杀!”金三成毫无人性的嘶喊着。 几乎就在同时,袁锐的短杖突然失去光亮,刚刚还是通亮的石室突然变的漆黑一片,不知什么时候金三成手里的金蝉被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子扯了出去,紧接着就是一阵乱枪声。 “啊!”又是一声惨叫,然后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石室又回复了刚才的通亮。 金蝉被袁锐抱在怀里,李昌蓝早已龟缩在角落,曹灵手握滴血的匕首,依旧冷峻的站在原地,唯一有变化的就是金三成,他的一只手已经断掉了,另一只手正紧握断臂的伤口处。地上圆盒已经打开,可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看着地上的空盒金三成简直不敢相信,他一直苦苦追寻的圣物竟然是一个空盒,他几乎崩溃了,而此刻他也没有忘记身边的曹灵,他用不可置信的言语怒吼着:“你为什么伤我?” “我受够了!”曹灵的嘶吼比金三成的更尖锐。“我受够了要挟,我受够了屠杀,我受够了欺骗!这样够了吗?” “你不要忘了,你的父母可在我们手里!” “不要再说了!”曹灵手起刀落,金三成的手臂上又多出一道口子。 “啊!”金三成因失血过多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阴流一门一定会为你今天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的!”说完金三成晕了过去。 在这里我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金三成口中的阴流一门是什么意思。阴流是日本古代的一种剑术流派,创始人是日本剑术家爱洲移香斋。相传他参笼廿一日,睹蜘蛛之变幻而得悟剑之极意。 曹灵瘫坐在地上,这确实是情绪压抑到极致的一种本能表现,想必诸位也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一些门道。 袁锐走到曹灵面前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曹灵的情绪马上安静下来,她哭了,这次不是演戏,是真的哭了。她靠在袁锐的肩膀上哭的像个孩子。而金蝉也没闲着,趴在父亲的遗体上哭的死去活来,整个石室成了斗哭的舞台,生怕谁的声音不过洪亮,谁的感情不够真挚。 哭的累了,曹灵缓缓说道:“我的原名叫伊东美惠,出生在日本神户,父亲是阴流传人,我从小就跟随父亲练习剑术,十岁那年父亲突然告诉我要出远门,于是家里只剩下我自己。不久来了一群人把我带到中国,并告知我,我的名字以后就叫曹灵了,在中国我苦学中文,两年后我去了庆阳市,在那里我认识了矢部源,也就是金三成。他带着我来到曹家,当时的曹白桦已经失踪,他骗了所有人,说我是曹白桦的遗孤,当然还有一个人是他的帮手,就是那个刘阿姨,她也是日本人,不过到现在为止,我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至于曹白桦的儿子也早就死了。我多次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里,为什么让我去欺骗周围的人,可他们给我答案是如果你想你的父母平安的话就乖乖的听命。我妥协了,十几年里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父母,这期间他们让我看过照片,也收到过父母寄来的信,可那些真是太少了。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个陌生人的短信,告诉我,我的父母已经脱离危险,让我及早离开。而不久你们就出现了。那晚金三成很兴奋,他告诉我,我们马上就可以回日本了,他只是让我准备后行囊,随时准备出发。这期间他让刘阿姨去了外地,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他训练我屠杀,他利用我的剑术帮他扫清障碍,看着那些无辜人的脸,我只能故作镇定。后来你们来到曹家,当你们说起曹白桦时,我想起了我的父亲,我真的很想念他们。”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曹灵的话还没说完,金蝉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抢跑到曹灵面前。 “金蝉,冷静,她也是受害人。”袁锐握住金蝉托枪的手说道。 “那我呢?我的父亲的无辜的,谁来帮我!”金蝉哭诉着。 “杀了我吧,我早就想解脱了。”曹灵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一刻她真的变轻松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金蝉说着已经扣动扳机,可只是听见枪栓的撞击声,并没有发出子弹。原来枪里的子弹已经被金三成打光了。 “金蝉,你冷静一点。”袁锐见曹灵大难不死忙抱住金蝉,此刻的金蝉需要安慰。金蝉又哭了,就像曹灵靠在袁锐肩膀上哭泣时一样,她也选择了这样。 “曹灵,金三成到底想找什么?”袁锐直截了当的问道。 “他说叫地狱指环!”###第六十二章:告别开始
地狱指环!听起来看很邪恶的名字。袁锐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不过金三成告诉我说,它是究极道的圣物,究极道就在日本的中心东京。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 “究极道!”袁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金三成因失血过多已经奄奄一息,苍白的脸上不见半点血色。再不抢救怕是活不了了。 悲痛欲绝的金蝉依旧靠在袁锐的肩膀上痛哭,一时间整个石室陷入异样的安静中。袁锐给龟缩在角落的李昌蓝使了个眼色,让他给金三成止血。李昌蓝踉踉跄跄的走到金三成面前扯下他的衣服在金三成的手臂上缠了起来。 鲜红的血液顺着金三成和段干弘的身体缓缓向石室的中心流去。最终汇聚在一起,中心位置似乎的凹进去的,血液在这里形成一个圆。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本来平静的石室突然晃动起来,在石室中心位置突然隆起一座一米多高的石台,鲜血顺着石台向四周流走,整个石台更像是血淋淋的断头台。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直到石台稳定后,袁锐轻轻推开怀里的金蝉,向石台走去。石台的中央位置出现一个凹槽,鲜血已经把它注满。突然,凹槽里的鲜血沸腾起来,一枚极普通的戒指在沸腾的鲜血中沐浴而出,它浮在沸腾的鲜血顶上不停的翻动着。袁锐小心翼翼的拿起这枚戒指。沸腾的鲜血顿时停了下来。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就在一切看似平静的时候,金三成突然站了起来,他窜上去欲抢袁锐手里的戒指,袁锐急忙躲闪,金三成重重的撞在石台上,血贱当场。他再也没有力气起来了,我绝望的笑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沐血祭坛!传说果然是真的,没想到是用我的血来献祭的,哈哈,悲哀呀!”金三成留下最后的遗言与世长诀了。 东西到手,不宜久留。袁锐扶着早已瘫软的金蝉,向石室外走去,金蝉极力挣扎着,她要留在父亲身边,却被袁锐强行拖走了。 这场血腥的表演,以付出两个生命的代价后收场了,而前面的路要比现在更残酷更血腥。 鬼宗门的元老已知的已经死了两个了。两广的田氏似乎还不知道厄运即将降临到他们的身上。 离开韶峰寺,血色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刚刚的一幕似乎还在眼前,两男两女就这样在晚霞的映照下步履蹒跚的走向下一个未知的地方。 究极道,这个新的命题已经摆在眼前,不是你不想看它,它就能不去搭理你。而是,它已经主动找上门,想逃避是不可能的啦。 但,眼前袁锐必须回家了,家里一直有他放心不下的杜金金,而十二人守护的未能出现也让袁锐大失所望,大话说的一箩筐,真刀明抢时却不见踪影,看来指望别人真是不如相信自己。 …… 回到久违的家中,袁锐轻松了不少。他安排曹灵暂住在宾馆,金蝉则让李昌蓝安排下榻在金茂实业名下的公馆中,这样也是为了避免金蝉看见曹灵想起父亲的事。李昌蓝则秉承宗正祖训鞍前马后在袁锐身边。有个有钱的属下还真是挺不错的,起码花钱方便。李昌蓝是个非常有眼力的人,他不等袁锐吩咐,已经派人去查究极道的事了。 在休息一晚后,袁锐去医院看望了杜金金,那些久别重逢的话这里就不多说了。重要的是在圣安医院袁锐看见了文君。自袁锐走后,文君每日必来这里探望杜金金。时不时的也和杜金金聊天,在别人看来她一定的疯了,只有袁锐明白,爱,不是索取,而是付出。 走廊中,两个人尴尬的望着对方。袁锐想说什么,却被文君制止了,这个女孩真的长大了,变的不在任性,不在野蛮。杜金金的母亲在文君走后劝说袁锐不要在等了,眼前的女孩应该珍惜。袁锐一如既往的摇头,他始终相信杜金金一定会醒的,而且不会太久了。 晚上,袁锐安排中心里的员工吃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袁锐的样子),他把聚会安排在家里。这可忙坏了嫂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折腾了半天,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算是上齐了。 除了员工外,李昌蓝,金蝉,曹灵也来了。再一一介绍后,袁锐说出今天请客吃饭的目的。 “各位,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有劳大家了。听说中心现在的生意很好,我很欣慰。这里,我特别感谢嫂子,没有她,我不能放心的离开。当然,我的兄弟学斌,好朋友文君,及各位朋友们的辛苦,我袁锐铭记在心。提到钱大家一定觉得我很肤浅,但我要说的是,钱不是个好东西,但没有它是万万不能的。我开的这家中心,并不是为了钱,而是希望在我这里的遗体和家属们能开开心心的笑,能不会因为钱而苦恼,中心的宗旨一直都是服务大众回馈大众的,它会一直走下去,永远不变。而我袁锐根本不在乎钱,它对我来说形同空气,我会把我挣到的钱回馈社会,服务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这里,我想说的是……”袁锐突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