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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不用担心了,文君昨晚在我那,她现在还睡着呢。” 这句话留给别人太多想象了,尤其是两个传有绯闻的人。冯女士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袁锐,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在你那呀!早知道这样,我还担心什么呢。” “冯阿姨,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可千万别想歪了。” 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有些事情越是解释就越弄不清。“阿姨明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这下好了袁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趟水是弄不清了袁锐想着赶快岔开话题一着急说走了嘴。“您来广州到底是干什么来了?”袁锐真是笨套话也不会, 这个问题似乎问的有些二,冯女士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说道:“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来演出的。” 袁锐心道,既然问题都问出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一问到底吧。“冯阿姨,您知道美子现在在哪吗?” “她不是在日本吗?”冯女士莫名其妙的看着袁锐。 “冯阿姨,您听说过究极道吗?”袁锐没有理会冯女士的疑惑又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你今天怎么总是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袁锐在冯女士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他突然想到他可以读心,一番准备后,袁锐开始解读冯女士的心声,在她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哀伤,思念,牵挂和怨恨,但始终没有读到有关究极道或山口美子的信息。袁锐意识到自己被别人利用了,也许这是敌人的调虎离山计,同时他也后悔自己的冒失,在未经调查的情况下妄自冤枉好人。 就在场面陷入尴尬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近冯女士,他的言行举止优雅绅士,透着书香门第特有的气质。 “冯兰。”男人认识冯女士。 “田尊?”冯女士惊奇的看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喜。“好久不见。” “没想到呀!多年不见你依旧光彩照人。” 冯女士面带羞红,低下头。“你还是那么会恭维人。” “这位是?”田尊看着袁锐问道。 “哦,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名叫袁锐。”冯兰不假思索的就把袁锐锁定为文君的男友。 田尊仔细打量了一下袁锐,见他带着帽子,有些不伦不类。说道:“老同学,文君也来了。” “来了,在……在楼上休息呢。”有些话不方便说这好撒谎了。 “来了,怎么不是给我打个电话呢,我好准备准备,为你和文君接风,要不是昨天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你,我都不敢相信你在广州。” “你太客气了,我可劳驾不起你这个大局长。” …… 冯兰和田尊在一边聊的火热,袁锐自听到这个人姓田后就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发现在这个人的食指上确有鬼宗门的印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呀,原来他就是田氏的人。这么看来那个匿名电话给的线索不是没有道理。 两个人的话终于说完了,冯兰借故推掉了田尊的盛情邀请,告别后,田尊一再强调演出完事后,他做东还让冯兰务必赏光。见田尊离开,袁锐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他快步追上田尊,说道:“田先生,你可知道鬼宗门。” 田尊明显一愣,而后警惕的看着袁锐。“你是谁?” 袁锐,拉上他。“你的车呢,我们上车聊。” “就在这说吧。”田尊的警惕性很高。 无奈袁锐只好取下隐形眼镜,苍白的瞳孔展现在眼前。 “白瞳,圣尊?”田尊惊奇的喊道。袁锐马上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而后他们去了田尊的车里。 田尊的欣喜溢于言表,在车里他不住的打量袁锐,袁锐缓缓说道:“我是特意来找你们田氏的,现在鬼宗门四大姓氏就差田氏了,我听说你们手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圣尊,见到您真是田某的荣幸,也是我田氏的荣幸,几百年了,我以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圣尊的存在,没想到……呸,是我太不懂事了,我怎么能怀疑圣尊的存在呢,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来在下的冒犯。” “没事,说说我要的东西。” “圣尊,高堂尚在,秘密只有我的父亲知道,我带您去找他吧。” …… 汽车在广州的郊区行驶了近1个小时后,终于来到田尊口中的高堂所在,这里很清静适合养老。 在满园花草的小院里,袁锐见到了这位现存的田氏最年长的老人——田秋白。 田秋白鹤发童颜,精神抖擞,声音洪亮,步履轻盈。在田尊的介绍下老人老泪纵横,急忙跪在袁锐面前,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袁锐忙扶起老人。 “田老,您身体真好!”袁锐恭维的说道。 “圣尊,称赞在下,不胜狂喜呀!有生能蒙见圣尊天颜,老朽死亦瞑目呀!” “田老,我今天来是想向您询问一件事,我听说田氏留有我想要的东西,是吗?” “不瞒圣尊,是有,但要想拿到此物必须有三件东西,一是,田氏三龙玉。二是,曹氏,抠门金翠,三是,地狱指环。田氏三龙玉就在我的三个儿子身上,老大田念,老二田圣,老三田尊。可抠门金翠在下实在不知,而地狱指环更是下落不明。” “哈哈,田老不必担心,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袁锐拿出曹氏的抠门金翠递给田秋白。田秋白激动的双手直颤,他欣喜的点了点头,这便是曹氏的抠门金翠。然后袁锐又抬起手手指上的戒指随不起眼但透着幽幽寒气,田秋白再次热泪盈眶,百年来他只是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却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能不激动的热泪盈眶吗。 “田老,你可知道,田氏留给我的东西是什么吗?”袁锐问道。 “不知道,我的父亲告诉我,保存这件东西的密室全是曹氏巧匠所造,而且极为隐秘,且必须凑得这三件东西才能打开,即便是现代的技术也很难打开。”田秋白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藏匿此物的地点在哪?” “就在这!”田秋白肯定的说道。 “就在这?”袁锐原以为这件东西会像取得地狱指环一样藏在某个显川大山,名胜古迹中,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的庭院竟然藏着宝贝,高兴之余,一种莫名的担心油然而生。袁锐的感觉一直很准,难不成又出什么事了,就在他心慌之际,田尊接到一个电话,告诉他田圣出事了,而且危在旦夕。田尊顾不得身边的老父和袁锐,急忙驱车向医院奔去,袁锐跑过来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医院。###第七十章:生死茫茫
医院里乱哄哄的,田圣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广东省副省长。在视察惠民工程事,让吊在吊塔上的钢筋砸到,生命迹象一度全无,在紧急抢救下虽留了一口气但也可能命不久矣。 田尊也不简单广东省人事局局长,这是个肥差,自古都是。工作人员见田尊来了,急忙让路,田尊带着袁锐直接来到重症监护室,在那里田圣包扎的像个粽子,各种管子插满全身,仪器嘀嘀的响着,像是生命临近尾声的倒计时。 田圣几次苏醒,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田尊,当田尊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再次昏迷过去。在病房苦等了近两个小时后,田圣终于再次醒来。看见想见的弟弟,田圣微弱的气息突然急促起来,他紧握弟弟的手,用尽所有力气告诉他。“老三,把我的东西交给父亲,在我的保险箱里,秘密是妈妈的生日……”话为说完田圣再度昏迷。 袁锐一时纳闷,为何他不让自己的妻子来办呢,随后袁锐又跟随田尊来到田圣的家,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外没有其他人。袁锐不禁问道:“家里的人都去哪了?” 田尊的眼睛红肿着,说道:“二嫂和孩子几年前出游掉进湖里去世了,现在家里只剩二哥孤身一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医院里不见老婆孩子呢。 保险箱打开后,一条半弯曲的玉龙引入眼帘,而后是一些文件现金。田尊把所有东西取出后,眼含热泪将玉龙交给了袁锐,并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玉龙也交了袁锐。现在就差田念手里的玉龙了。 袁锐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他明白田圣走了。果然,田尊接到田圣去世的消息后痛不欲生,他跪在地上大声嚎哭。 袁锐扶起田尊说道:“我们再去医院,我有话要问田圣。” “哥哥已经死了!已经死了!”田尊依旧痛哭着。 袁锐觉得此事定有蹊跷,这种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看看田圣,“那我们也必须去医院,医院里没有亲人,谁来照顾田圣的遗体。”袁锐大声说道。 …… 当袁锐和田尊再次来到医院时,大批记者已经赶来,副省长意外身亡可是大事,那些靠卖新闻为生的记者是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的。 田尊在被众记者围追堵截艰难都来到哥哥遗体面前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都情绪,大声都哭来起来。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这种生死离别都场面袁锐见都多了,但也不难感到哀伤,安抚田尊后他独自一人站在田圣遗体面前,标志性的自报家门后,田圣灵魂的声音如约的出现在袁锐脑海中。 “田圣,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嘛?” “我死的很冤,我是被人陷害的。” “是谁?” “我都哥哥田念!” “为什么?” “几年前,田念就对我说过,他要三龙玉合璧,当时我没有答应,后来,我的老婆孩子就意外坠湖身亡了,我一直怀疑这件事和他有关,在这些年的调查中,就在前几天我意外的得到一个线索,田念和日本山口组有来往,我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可我没能来都急,就被他陷害了。现在我最担心都就是老三和父亲。我在保险箱里留有这些年我调查的结果。” 袁锐陷入沉思,田念为何要怎么做,只有一种可能,他想得到田氏手中的神秘物件。不好!田尊有危险! 袁锐急忙拨打田尊的电话,可那边处于关机状态。没办法袁锐只好四处寻找田尊,在医院找了半天也不见田尊的身影,无奈,袁锐又去来田秋白的住处。 田秋白的小院一片狼藉,还好三龙玉中的两条龙都在自己手里。他小心翼翼的在田秋白的院子里搜寻了一圈,除了让人翻乱的东西外,不见任何人的踪影。正沮丧中,忽感脑袋一阵剧痛,而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袁锐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被捆都结结实实。随后屋子突然亮来起来,袁锐忙闭眼,灯光晃的他无法睁开眼睛。 “袁先生。”这个声音很熟悉,待这人走到灯前袁锐才看清他的样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尊。 “田尊?”袁锐简直不敢相信。 “没想到吧。”说着田尊又把灯光移向另一边,在灯光的照射下袁锐看清另一边田秋白也被捆着,他嘴角还挂着血迹,脸上淤青清晰可见。现在正处在昏迷状态。 “田尊,你个畜生,那是你父亲!”袁锐愤愤然骂道。 “那又怎样?谁给的利益大谁就是我爹!哈哈。”田尊无耻的笑着。 “别跟他废话了,取下他身上都东西。”黑暗角落里,又一个声音响起。 “田念?!”袁锐试探着问道。 “正是。”田念也走了出来。“圣尊,你可真是好骗呀!” “给我打匿名电话的就是你?” “正是,哈哈,你的智商和你都年龄很相符嘛!都说你不好对付,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嘛!是他们太愚蠢了!”田念得意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利益,为了今天我已经等了五年啦,只怪田圣不合作,本想给他点教训让他乖乖就范,可惜他太迂腐了,迫不得已我只好大义灭亲了。” “为了利益你就可以杀害自己的亲兄弟全家吗?你真是丧心病狂!”袁锐的气焰达到顶点。 “反正你也是快要死的人了,不妨告诉你,我们就是究极道的人,只要能拿到你手中的宝贝,呼风唤雨的日子就不远了。” “田念,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也不妨告诉你,就凭你们别想伤的了我,乖乖的说出幕后指使,我可以看在田氏一门的面子上放过你们,要是不及时回头,后悔的时候可不要怪我无情!” “袁锐!死到临头了,还口出狂言!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你不就是能读心吗?看看这是什么?”田念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仪器。“这是专门对付你的,脑电波干扰器。我们对你的了解,甚至比你自己都多。老三动手!” 田尊上前,把袁锐周身搜了一遍,抠门金翠,三龙玉中的两条,其他的就是钱包之类的随身用品。 “哥,戒指拿不下来。”田尊尝试了好几遍也没能把袁锐手指上的戒指掳下来。 “把手指剁掉!”田念恶狠狠的说道。 “田念!你敢!”袁锐紧张的大声喊道。 “动手呀!他早晚都要死,剁掉一只手指怕什么!”见田尊犹豫,田念催促道。 “你个畜生,逆子!”角落里,田秋白醒了过来。“我田氏怎么出了你们俩个逆子,我愧对祖宗,愧对圣尊呀!”田秋白老泪纵横,后悔莫及。 “爸,您别叫了,等收拾了他,我们就带您远走高飞。”田尊保留着仅存的良知,见老父亲悲痛,他还是心软来。 “死老头子,回头再收拾你!”田念算是彻底的丧心病狂了。“快剁呀!” 田尊抄起斧子,按住袁锐的手,说道:“对不起了!”话起刀落,袁锐“啊”的一声惨叫,血淋淋的手指掉了下来。 “哈哈!!!”田念贪婪的狂笑着。“杀了他!” 鲜血溅到田尊的脸上,他不自觉的把手里的斧子丢在地上,呆呆望着前方。田念呼喊了半天田尊也不见反应,于是,田念抄起地上的斧子,抓住袁锐的头发向后一扯,袁锐的脖子完全暴露出来,田念毫不手软,斧子架在袁锐的脖子上用力一划,鲜血喷发而出,足足溅了三尺远! 斧子隔断袁锐的喉管,血沫在喉管处冒着泡,田念松开袁锐的头发,袁锐的整个脑袋耷拉到一旁。 “啊!圣尊!啊!呜呜……”田秋白在一旁痛苦的哀号着,片刻便晕厥过去。 袁锐模糊的意识看见田念和田尊把田秋白带走,他看见一道强光从田念几人开门时射了进来,而后门关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墨黑。 他意识到自己即将死亡,人生第二次面对死亡,这次他淡定了很多,杜金金仿佛出现在眼前,她灿烂的笑容一如从前,袁锐伸出手,他要拉住杜金金的手,诉说他的痛苦。 “白瞳!你不能死……”空旷的声音仿佛在山谷回荡。 “啊!”突然袁锐像是被什么东西向下拖拽一般,他感觉自己仿佛穿破层层土地,山崩地裂般迅速向地下降落。“咚……”的一声,仿佛罄钟在耳边回响,袁锐停了下来,而后又迅速向上攀升。突然一个身影抱住横躺着上升的袁锐,在他耳边轻轻的耳语。“白瞳,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自己,我带你重新回到光明,守住平衡。”紧接着这个身影的声音大了起来。“魂度之子绝陷,他不属于魂度,不要逆道而为!”他的声音像音波一样向地下层层渗透。 扑通,袁锐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感到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他的意识中告诉呼唤他的声音,我需要帮助。果然,地上的钱包中小似火柴棍的六芒星杖窜了出来,它发出耀眼的白光,随之袁锐的伤口在愈合,直到完全康复。 “啊!……”袁锐猛的站了起来,他贪婪的吸了一口空气,真是太渴望了。 “救我的人何在?”袁锐大声呼唤着。可狭小的空间中再也没有任何声音,突然,整个空间晃动起来,袁锐左右摇晃,终没站稳摔了一跤,他蹒跚的向门口爬去,当他打开门的瞬间,他发现自己和整个空间都悬在半空中,原来,袁锐被装在集装箱里,此刻集装箱正被吊车吊起向大海送去,他还发现他现在正在一艘船上,四周根本看不见陆地。没等他反应过来,集装箱已被抛出,急速向海里掉落,扑通一声,袁锐和集装箱一起掉进大海,大船快速的向远方驶去。 茫茫大海,袁锐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即便是游回去也不确定方向,只怕越游越远离陆地,到时候可真是生死茫茫啦。###第七十一章:宿雾监狱
海水泡的袁锐浑身难受,他几近昏厥。不知泡了多久,漂了多远。始终看不见陆地。而这片水域像是中了魔咒,连个船影也看不见,不过,袁锐还是充满信心的,他相信一定能走出这片大海。在信心中袁锐渡过了艰难的两天。饥饿口渴让他难耐,渐渐的信心变成绝望。 大海永远都不会寂寞,就在袁锐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时,鲨鱼也来凑个热闹。眼见着一条大白鲨张着血盆大口向袁锐迅速袭来,袁锐拼命的乱蹬着。在水里袁锐可不是鲨鱼都对手,一番争斗后,袁锐的身上挂了彩,这可不是一件好事,血腥味会招来更多鲨鱼。 大白鲨跃出水面向袁锐砸来,袁锐被鲨鱼掀起的水浪卷进海里,大白鲨趁势朝着袁锐的肚子大口咬去,袁锐急中生智六芒星杖迅速变长正好顶在鲨鱼的两膛之间,让它张也不是闭也不能。但鲨鱼并不打算屈服,它晃动着身子向袁锐撞来,袁锐被撞的前仰后合痛不欲生。此刻偏偏祸不单行,在血腥的指引下,更多鲨鱼寻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