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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的难堪,让她进一步的向自己这边靠拢。另一边是秦雯,她幕后操纵赵泽,笼络东方白,将自己的遗愿加入朝廷政治当中,无形的去影响朝政,从侧面确定自己的地位。她也同样不能过于放纵,时不时还要敲打一下,让其按自己的安排好的轨迹行走。
“杨公府”在冷无为的心里很重,那就是自己的家,是自己稳固的后方,他不愿让她们卷进这是是非非之中,冷无为很清楚如果对杨雪儿太过亲近,一旦引起文静和秦雯的嫉妒,虽然自己在朝她们可能做不出什么来,但谁知道自己走了会怎么样呢。皇帝后宫之争的老戏码,他可不愿发生到自己的后室里。
如何对待自己身边的众多女人,这一直是冷无为相当头疼的事情。每一边都不能太重、太亲,要保持着一定的平衡,或许这就是冷无为的聪明之处,也是他的悲哀之处。这样的局面搞的他现在跟个孤家寡人一样。
小寇子是个聪明之人,跟随冷无为那么多年,他多少也了解主子心里想什么,只不过就是不说,他长叹一声,也就不再说话了。
“小寇子,这时间咱们还能去哪里玩耍啊?”
自从冷无为再次回京后,杨雪儿就再也没管过他,对他去哪里也不闻不问,只是细心的照顾马娉婷腹中的孩子,每天都在祈祷母子平安。没有她的管束,冷无为心里反觉的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连他自己都觉的自己实在有点“贱”。
“主子,都快子时了,要玩还是明天再来吧。马上都要宵禁了,万一被巡查的抓到那可就不好了。”
冷无为眉毛一挑,“怕什么,现在九门都是我的,我还怕他个球。你给我好好想一想,明天咱们该去哪玩?”
小寇子眼睛一亮,“主子,再过几天不是三号了吗,那可是地方上二三品大员到京述职的日子。他们来京肯定是要拜访主子的,到时候肯定少不了好处,我想主子或许也没有时间玩了。”
冷无为经他提醒,也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忽然站起来,走了几步,突然道:“不行,我不能见他们。而且我也不能留在京城里,你马上给公主、秦姑娘、雪儿那边传个消息,就说我回乡祭祖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小寇子听了一愣,“主子,这是为什么啊?万一要是夫人们问主子去哪里祭祖,小的我怎么回答啊?”
冷无为笑了笑,“你就说不知道。好了,你这就先回去吧,明天一早你把马车给我备好,我们明天就走,记住那三边通知后,也通知田大一声,他知道怎么办的。”
小寇子见冷无为神色突然起了变化,明白准是想到了什么利害事情,才改变主意的,就再也不问,匆匆地走了。
冷无为见小寇子走后,忽然很诡秘的笑了起来,“我倒要看,我不在之后,哪边势力最大。至于裁掉哪些官员,提拔哪些人,没有我的允诺,那就是一纸空文。我也想看看明妃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还有公主、秦雯她们会怎么斗,这是争夺地方势力的好机会啊,他们绝对不可能放过对地方施加影响的机会。不是我残忍,实在是你们把我逼到这个地方,如果让你们自我感觉太良好的话,对我不见的就是好事……”
天亮。皇宫。
“什么,冷无为回乡祭奠?怎么这么突然?”明妃显得相当的意外。
一大早,文静就回宫将这事情禀报给明妃,想看看她是什么样的态度。
“太后,你是怎么看的?他不早也不晚,偏偏在地方官员快要抵达京城的时候离开,他到底存的是什么目的?”
明妃的脑袋也糊涂了,对此也很难理解,又问回道:“公主,你很他的关系不一般,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
文静苦笑道:“太后,你真是高抬我了,如果他的心思能被猜透,那他也就不是他了。总之,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也许是谁也不想得罪吧。地方的大员们就要抵达京城了,我们还是商量这个事情吧,我觉的……”
就在冷无为突然离开京城后,朝廷在短时间内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可没有多久就被地方官到来的事情给取代了,现在朝廷上下有些分量的人,都在琢磨怎么样从那些官员的身上榨取更多的好处。
再说冷无为吧,出了京城,晚秋的秋色一览无遗,像停车看落花残叶,欣赏晚霞的风光那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可如果这些事情让冷无为去做的话,那倒显得不伦不累的,他可能在晚霞中睡大觉,可能堆起残花败叶烤地瓜,耍高雅他不是那个料。
“喂,你好了没有,快饿死我了。”漆黑的树林里,偶然的出现一些火光,传出怪叫之声。
一连赶了几天的马车,小寇子本想找条近路,就钻进了树林里,哪知道一进去就分不清方向,冷无为见他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也钻进去找,结果可想而知,两人在里面转悠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身上携带的干粮早就倒的干净,好在小寇子和冷无为都当过乞丐,对找吃的特别有经验,没有花多长时间就弄了个陷阱,结果却抓了几只田鼠,二人一合计决定烤了它们。
“想我冷无为纵横官场十几年,在沙场上与敌决战连眉头都不曾皱过,想不到却被这树林给困死。天哪,我怎么那么衰啊,我只不过是想回家看看,难道这也是错嘛?”冷无为混身都是土,脏西西的,手上拿着烤田鼠撕咬着,一边吃一边怪叫着。活想个野人。''
“主子,都怪我,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害的爷落到如此田地,是小的不好……”这话他说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明天要是再走不出去,那活该我倒霉。”冷无为一气之下,又是蒙头大睡。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来时,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保佑他们,树林的那边依稀传来伐木的声音,两人像看到希望一般,急着寻找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当他们再一次看到人群的时候,激动的都哭了,哭完了又笑。
但很快他们又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马车丢了。
“哟,这不是安巡抚吗,怎么有空到我府上来啊?”礼部尚书童维笑着朝来人迎了过去。
安达海是九江省的巡抚,为官已经三十多年,历经几朝了,今年都七十有三了,出任巡抚已经有五年了,在他嘴里最常听到话就是“老马识途,老当益壮”等词,现在保养的也很好,据说他每天‘喝的都是人奶,不知道这话是不是真的。
“童尚书还是那么年轻,和我去年所见一点也没有变化。”安达海笑道。
童维也朗声笑道:“你这身子骨不也是很硬朗吗?怎么,还想继续干下去?”二人分别分主宾之位坐下。
安达海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茶,吹着一口气,一张嘴就没有看到几个牙齿,咧着嘴笑道:“我现在是老当益壮,还能再为国效忠。再说,九江省那个地方比较复杂,我老马识途还能带着下属们再为国出一点力,再为百姓们做事情。”
童维笑笑,拿着茶杯盖子划着茶水,眼睛对着茶,笑道:“朝廷有明文规定,凡过七旬而无爵位之人,一律不得再继续留任。据本官所知,安大人今年是七十三,要想继续为国效力的话,恐怕是有难度的……”说着打起了官腔。
安达海一听音就知道什么意思,忙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抽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递了过去,赔笑道:“我也知道这事情不好办,所以像请童尚书您多多抬举。下官一定铭记在心的,来日一定厚报。”
童维趁喝茶的时候瞄了桌子一眼,转而笑道:“哎呀,安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呢,你我是什么交情,我还能不帮你吗?这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帮你打点一切,保官这次选官是有惊无险。”
安达海拱手笑道:“那就成童尚书你贵言了。”
待安达海走后,童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银票,笑眯眯的数了起来。
象这样的事情可不止童维一人的府上,凡是能在朝廷上说点话的,都能招来平常不容易来往的那些地方大元们。“冷公府”自然是这些人的首选,礼物自然是送了不少。秦雯对这也没有拒绝,送来的就收下。当古师爷询问要不要记帐时,秦雯却只让记载物品,对于银票则没有记载。(古师爷是冷无为将其调到这里的,说白了就是他放到这里的眼线。明里是处理公文、登记事情,实际就是看看秦雯的手到底伸的有多长。古师爷在京城那么多年,这类事情自然会意,因此平常显得相当低调。而岳真则没有想到冷无为有这意思,在他看来秦雯所做的一切,冷无为是支持的,没有反对的道理,因此对古师爷忽然在这里一点都没有怀疑,其实就算知道内幕,他也不会去说出来,毕竟他的主子是冷无为,而不是秦雯,这一点他是非常清楚的。)
“爷,前面就要进入扬苏省了。”小寇子看到地界的石碑,兴奋的叫了起来。好在他们身上最不缺少的就是银子,在镇集里购买了一辆还算看的上眼的马车,不是他们舍不得花钱,而是这小地方实在是没有能入眼的货。
冷无为悠悠长叹:“快要到家了,不知道爹娘他们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来看望他们,唉……”真是近乡情怯,冷无为也自然不能免俗。
进入交界后,便是甘原县,这个县城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入城之后,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颇有些死气沉沉之感。
忽然,就在冷无为他们入城不久,一群人突然前面涌了过去,口中大叫“仙子下凡”了。本来没有准备在这里停留的冷无为,一听这话忙催着小寇子快点。
高台之上,一穿红色纱衣的女子与一位白胡老头对弈,台下分别有人用大的磁铁做成棋子,按他们下的子挂给路人观看。
“哇,这仙子真的是很厉害啊,这一手常老要吃亏了。”
远处冷无为看台上蒙着纱巾的女子,感觉似曾相识,却记不得是谁了。忽然一股似花非花的香味传来,那气味真的好迷人,好香。此香不浓,要寻却无迹可寻,冷无为找了半天,却找到了那女子的身上……
第三百一十八章 一人得道(三)
“哇,不知道这面巾之下是什么样子,或许真的是位美人吧。”冷无为站在马车的顶棚上面,手放额前张望着。
棋台下面真是人满为患,凡是会点棋艺的都跑到这下面来观战。尤其是那些书生和公子哥更是跃跃欲试,争先恐后的要往前面钻。
台前挂棋子的人又在大棋盘上放了一子。此子一落,很多人惊叹一声,都叫好棋。冷无为对棋艺是个门外汉,对上面的黑白色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唯一能让他有兴趣的是那一身红衣服的女子,只见她一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主子,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小寇子笑道。
冷无为没有立即答话,只是望了那女子好一会儿,然后才轻轻地叹道:“咱们还是走吧。”说完有些落寞的坐回车内。
就在冷无为进车内后的一刹那,那红衣女子的眼睛正好向这边瞧来。
小寇子对此倒有些奇怪,甚至觉的有些反常,这不像是冷无为过去的一贯作风,要是换了以前那肯定说什么也要一亲芳泽,可今天……,难道转性了。
就在他在踌躇犹豫的时候,车内突然传出声音来:“在附近找家客栈先休息。***,人这么多,想瞧个清楚都不行。待会儿打听到那女子的住处,再来瞧个真切。或许还真的能有什么好事呢?”想到美处,不自觉的笑起来,那笑声让站在一旁的小寇子差点晕倒。
原来刚才叹气,是因为人多难以靠近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晚上,冷无为用过晚饭后,就吩咐小寇子去打听消息。小寇子走后半个时辰才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主子,小的找……找到那女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冷无为翘着腿,歪在床上剃牙,一听找到那女的消息,立马爬了起来,追问道:“快说,她在哪?”
小寇子对着茶壶狂喝了一口水后,顾不得喘气,道:“就在……就在罗员外家里,听说他们明天晚上要办喜事,……那女的就要成为老员外的媳妇了……”
“什么?”冷无为吃惊的叫了起来,“那女的要成为那个什么老东西的媳妇,这是哪笔糊涂帐?”
小寇子缓过气来,道:“主子,开始时我也挺吃惊的,不敢相信有这么回事,就跑到罗府里去打听,还真是凑巧,那府里的正请县台大人和几个乡绅,我就跟着混了进去。哇……”
冷无为正准备听下文呢,看他突然打住,眼光有些呆滞,忙追问道:“那女的可漂亮?”
小寇子一愣,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傻笑道:“主子,您是没有看到,当时我看那女子摘下丝巾时,连县台大人都在流口水,恨不得把要把整个人吞下去似的。那女子的美貌倒在其次,尤其是身上的香味,据说这香气是从她体内挥发出来的,不是外面化妆的……”
“够了。”冷无为不敢再听了,要是再听,恐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要跑到那里去看美人。当下只见他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
小寇子站在一旁还在吹嘘着那女子的美貌,甚至比夫人和公主们要漂亮些,这一说让冷无为更是心痒难搔,脚步越走越快。
“啪”的一声,冷无为重重的拍了桌子一下,“奶奶个熊的,老子也要凑凑这热闹。对了,小寇子,你拿着我的名贴把当地的县台给我找来。”
这才是主子的作风啊。小寇子兴奋的应道,然后匆匆的就要出去。
“慢着。”差点被**冲昏头的冷无为,突然想起这次离京是为什么来的,不就是为了躲避京城里的是非和观察局势的动态吗,要是现在就把自己的行踪给暴露了,那可就是白忙活了。更重要的是万一小寇子言过其实,那这么做岂不是太冤了。赔本的买卖他可不做。
“这事先不忙,明天你给我去弄张喜帖来。我也要去凑凑这热闹。看这新娘子到底有什么漂亮的?”
小寇子呵呵笑了笑,“主子,不是小的吹啊,您看了后肯定是忘不了。如果主子要是能将她搞上手,恐怕一辈子也不用买熏香了……”
次日。一早,小寇子就开始四处活动,搞喜帖并不是件什么麻烦的事情,送给管家几两银子,什么事情就解决了。
不过,让他也觉的意外的是通过这方法拿到请贴的还真不是少数,许多公子哥也慕名而来,有些脑子比较笨的,或者是守着那点破矜持的,则在府前来回的徘徊,指望能看到佳人一眼。
请贴定的时间是晚上,大概能看到新娘子吧。小寇子暗自揣测,一路走了回来。可到屋子里看,冷无为却不见了踪影。
“哎呀,主子肯定又不知道跑哪赌场去溜达了。摊上这么一个主子,没累是也给烦死。算了,也不去找了,小寇子往床上一躺,神游去了。
“大!大!大!哈哈……,我又赢了,我说这回是开大吧。”冷无为搂过面前的一大堆的银子,乐的屁颠屁颠的,尽对身边的人夸口。
坐庄的人阴沉着脸,看着楼上的人,点点头。不一会儿,从楼上下了一个,替换了原先坐庄的。换的人是个女的,身桌紫色短裙,肩上披着纱,半露出来的胸若隐若现,让人产生无限遐想。长相倒是很一般,不过妆化的倒很浓,平添了几分妖媚之色。
“下注吧。”
不知道为何,身边的那些赌客们一见是这女子出面摇骰子,忙收回自己的银子,站在旁边,像是在看好戏。
这不,就冷无为一人面前堆着银两,坐在那里。
“哈哈,怎么,没人敢陪我玩啦。我就说你们本事不行嘛。来来来,咱们来玩。我压大。”冷无为也不等庄家把骰子摇好,就下了注。
“买好离手。”就在那女子要开盅的时候,冷无为忽然把面前所有的银两放到“小”的一边,颇为得意道:“我压这一边,快开吧。”
那女子一愣,眼神之中射出一道寒冷的光芒。
“哇,是小啊。庄家可赔惨了。”当盅里面的骰子亮出来后,众位赌客一片哗然。
冷无为笑嘻嘻的收回银子,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看来今天我这赌运还不错啊,好了,今天就玩到这吧。”说着就要收回面前的银子。
“慢着。”那女子忽然道:“我们这里有规矩,赢钱不玩三把,是不让出去的。怎么,你也要继续玩下去。”
冷无为瞥了她一眼,这带威胁的语气让他很不爽,现在谁敢拿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还反了他了。只见他冷笑一声,“怎么,只准你们赢钱,就不准我们赢钱。这哪来的规矩,我在京城那么多赌场都玩过,你说的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