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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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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他少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把在贵阳的事情告诉他。
    胖子听到愣了一愣,说:“我家的玉佩也不见了……”
    三日后,我背着行囊和胖子在武昌火车站等候。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一个硕大的身影从火车站内一摇一晃走出来,胖子背着个大背包,凑到我跟前:“咋回事?把弟媳妇也带来了。”
    小雨冷脸站我身后,淡淡点了个头。
    胖子讨了个没趣,转头搓着手说:“我们来找什么?有没有油水可以捞?”
    “油水是肯定没的,馊水倒有一些。”我说。
    胖子颇为不在意的拉我们跑到附近的馆子吃东西:“先填饱肚子再慢慢说。”
    我和小雨之前已经吃过了,坐在桌上一面看着胖子狼吞虎咽,一面把事情详细说了一下。
    胖子吃完,抹了一把嘴上的油:“简而言之,就是大爷爷和黄三爷他们形迹可疑,不知道在干什么;芋头正跟在贵阳贼王身边做事;我们需要从刘泉勇这边再调查起?”
    我让服务员上了一壶茶,胖子打着嗝喝了两口。
    “你政治觉悟挺高的。”我说。
    小雨在边上补充:“你俩可别再乱来啊。”
    我立刻为自己辩白:“怎么会,之前都是胖子的错,不是他,我们之前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胖子听到我不要脸的为自己洗白,当场就一口水喷了出来:“他大爷的,你可以啊,行行行,你们都是大大的良民,就我一个坏逼。”
    小雨颇为嫌弃的拉我坐到旁边没有口水的那桌。
    又隔着桌子聊了一会,得知胖子家的玉佩莫名其妙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怀疑这是大爷爷干的。
    先将这些事情抛在脑后,决定先从刘泉勇的事情入手。
    刘泉勇就是之前写《神秘的神农架》的那个作者,也就是这本书把我们引导向蛇头村的。
    很久之前来的时候就调查过,刘泉勇死后把房子卖了,住到了乡下,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坟墓被人动过手脚,搞得整个村子都不得安宁。
    虽然我们最后在他遗留的笔记本里找到了蛇头村,和芋头他外婆的照片,但始终难以弄明白刘泉勇和芋头的关系。
    我们三跑到刘泉勇曾经任教过的大学。
    胖子还为此特意带了一副无框眼镜,配合他那副样子显得颇为纯良。
    “我曾经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他颇为感慨的说。
    我踹他一脚:“赶紧进去吧。”
    后来,我们伪装成刘泉勇的远房亲戚,在学校里套了不少话,询问了好些个老教授,总算得到了一点线索。
    当年,刘泉勇还年轻的时候,曾跟着一个队伍跑到了神农架那边搞调研。
    那老教授手上正好有那队伍的成员名单……
    
    第二百零五章 顺藤摸瓜
    
    我们听到那教授說有成员名单,心里头都忍不住一震。
    那教授转身去档案室找东西,我们则坐在办公室紧张等待。
    小雨忽然瞄着我和胖子问:“你们之前怎么不把事情都调查清楚?”
    胖子搓了搓手:“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
    我们第一次来找刘泉勇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經过世。而且也不知道刘泉勇和谁去过蛇头村。
    况且那时候我们慌着找小雨,等拿到刘泉勇的笔记本的时候,根本就没时间调查那么多事情了。
    小雨也頗为尴尬的笑了笑。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那教授一脸搞忘了的表情從档案室出来。
    我们看着老教授的样子,一颗心都跳到嗓子口。
    老教授说:“哎呀,这个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距离现在有好些个年头了。而且这些档案并不怎么重要,所以前几次整理檔案的时候,搞掉了。”
    胖子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苦笑两声:“白跑一趟了。”
    老教授坐在我们对面,呷了口茶,右腿搭在坐腿上,特好奇的问:“你们要这个是……?”
    我怕胖子说漏嘴。连忙回答道:“刘爺爷他临终前总是在念叨神农架之行,说很想念那几个老朋友,所以我们就过来问问,看能不能得到他们的信息。好了却爷爷的心愿。”
    老教授眼里带笑看着我们:“你们几个都是好孩子。”
    小雨偷偷掐了我一下,她三观特正,正的有点儿古板,所以容不得别人说谎话。
    我心想,我们这会儿不说谎不行。
    小雨也意识到这是非常规事态,允许了我这一次的‘原则性’错误。
    胖子腆着脸上去问:“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爷爷生前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还是一直念叨着那几个人。”
    老教授叹了口气:“那你们等等,我想想。”说着端起茶杯陷入了深思。
    我们就跟等待考试成绩的小学生似的,紧张盯着老教授。
    大概两分钟之后,老教授忽然拍了拍大腿,一激动茶杯里的水都快泼了出来。他摸出手帕擦了擦,才激动说:“想起来了,以前我和老刘聊过这个事情,他对那次神农架之行非常重视。所以一切东西都有副本,不过在哪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去他遗物里找找,应该能找着。”
    胖子拍了拍脑门子,颇为憨厚的说:“不对啊,遗物我们都找过,但是没发现别的。”
    老教授摊了摊手:“那我就不清楚了。”
    没能再问出什么,我们拱手和老教授告辞从学校出来。
    胖子一把把眼睛摘下来:“再怎么办?”
    我哪儿知道啊,只是隐约能猜到,之前刘泉勇的坟墓不是被动过手脚吗?动手脚的那人肯定是为了来寻找这些档案的,后来没找到,一气之下拿老刘的坟墓出气。
    难道那些档案都被神秘人给弄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
    小雨说:“再去找找?”
    我摆摆手说不必,刘泉勇留下来的东西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那什么档案,更别提其他东西了。
    胖子又把眼睛带上,单手往上托了托:“那可未必。”
    我看他装逼装得正欢,也懒得拆台,问:“这是什么意思?”
    胖子咳嗽两声,背着手走在前头:“刘泉勇的家具不是都被瓜分了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刘泉勇死后,因为没钱安葬,村长就私自把他的家具给分了,顶个安葬费。那些家具这么大,在里头藏一些东西再简单不过。
    胖子志得意满:“胖爷出马准没错。”
    “先别高兴的太早。”小雨在边上泼冷水,“万一里面没东西呢?”岛见亚号。
    小雨对刘泉勇的事情还不太了解。我拦了辆车,胖子问都没问,就坐前边去。我和小雨坐在后头,把当时刘泉勇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到了叶家村。
    胖子下车之后,有些忐忑的说:“那时候我们委婉提过让村长把家具都烧了对吧?”
    我们的确这样做过,因为那时候刘泉勇的鬼魂在闹,虽然坟墓的问题被解决了,但家具不烧的话,可能会有后患。
    小雨一下子呆住:“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
    凭着记忆找到村长家。
    村长正坐在门口晒太阳,见到有陌生人进来还愣了一愣,等看清楚是谁之后,慌张站起来:“你们怎么回来了?”
    我们走上前去,也没挑明,旁敲侧击的问:“家具都烧了没?”
    村长一脸便秘了的样子:“把老刘的坟修好之后,就没有再出事了啊。”
    我们听到这里,喜出望外,那些家具看来都没有被烧掉。
    小雨出声问:“那……家具在哪?”
    她不擅长撒谎,我帮着补充:“因为害怕出事,所以我们才特地回来一趟的。”
    村长的视线不自觉瞥向房中。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到了一个梨木雕花大柜。
    我暗中冲胖子打了个手势,胖子厚着脸皮跑到柜子边上:“我看看啊!”
    村长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气得脸发白。
    我和小雨就拉住村长说闲话,顺便套套话,看刘泉勇的那些家具到底还被多少人拿去了。
    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屋里头忽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村长听见,慌了神,立马跳起来跑屋里去。
    我们也顺着跟过去,一进去就看到了胖子傻眼蹲在柜子边。
    那柜子散了架,整个全部都坏了,本来装在柜子里的衣服撒了一地。
    我眼尖,瞅见胖子往荷包里塞了个东西。
    村长脾气再好,也有点不开心了。
    我心里想,这东西又不是你家的,你还这么有脾气。
    不过明面上可不能这么说,我让胖子给村长道了歉,然后塞了几张票子过去,才把这事儿打发掉。
    随后我们做贼心虚,脚不沾地出了叶家村。
    胖子贼兮兮从荷包里摸出一个东西:“看我找到什么。”
    我一眼就瞅见他拿着一把钥匙。
    “你别把村长家的钥匙当宝贝摸出来了。”我说。
    小雨观察力特别仔细,她接过钥匙,摇摇头说:“这农村明显没这么高级的锁。”
    那钥匙拇指长短,呈圆柱形,边齿复杂,这农村没人会装这种高级锁。
    那么这钥匙显然就不是村长的东西了。
    胖子也说:“藏在最里面,不把底下木板拆了,都看不见。”
    他说完,一把把钥匙塞到我怀里:“小六同志,到你为组织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我接过钥匙,仔细看了看,从我们知道的情况来看,刘泉勇只呆过几个地方。
    一个是叶家村,但叶家村没有能用得上这把钥匙的地方。
    另一个是学校,但刘泉勇退休之后,学校早把他的东西都清空了,那边不太可能留有能用得上这钥匙的地方。即便有,锁头应该也早被领导换了。
    最后一个则是以前在城里所住的小区,但那房子之前被刘泉勇卖了。
    但怎么想,都是小区的可疑最大。
    胖子正色道:“那我们去小区!”
    我们也没什么线索,干脆听胖子的去小区。
    胖子做贼一样在小区转了一圈,屁都没发现就被小区保安赶了出来。
    我让他安分点,这样乱找也不是个办法。
    这时候小雨忽然拉我们过去。
    我们这才发现,因为是一个还算高档小区,门口还立着类似地图的玩意。
    小雨指着上面一处说:“会不会在这?”
    她指的地方正是地下车库。
    我捏着钥匙,不由看向小雨:“刘泉勇没车啊。”这个我们一早就通过其他人知道了,刘泉勇不会开车,怎么可能会有地下车库。而且看情况,这地下车库貌似还的独立的,这要价可不菲。
    胖子说:“去碰碰死耗子。”
    后来还真给我们拿钥匙打开了一个地下车库的门……
    
    第二百零六章 往事
    
    在地下车库做傺氖粤撕枚啾椋庞迷砍状蚩艘簧染砹泵拧
    那卷帘门也不知道多久没被打开过了,胖子废了好大力气。才把门推上去。
    门一打开,一股子发了霉的味道扑来。胖子在墙壁上找到一个开關,试了下,没电。不过幸好的是,在边上找到一个手提灯。
    灯一打开,我们全‘啊哦’叫了一声,被面前这景象惊呆了。
    这地下车库里没車,灯往前方一照。在这圆形的燈光里,只见到正前方有一张书桌,书桌上东一块西一块放着许多书籍。书桌上还有个台灯。
    看来刘泉勇以前没少呆在这裏。
    我们一进去,胖子贼头贼脑的就把门哐当给拉了下来。
    我们借着手提灯的光,小心走到書桌边看了看。
    小雨两根手指捻起一个日记本,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才打开看。
    看着看着,她惊呼出声:“小六……你过来。”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
    小雨把笔记本赛我手里:“你看看。”
    捧着笔记本。才看了两行字,精神就忍不住一震:“这上面写的都是知宾?”
    小雨点点头,我踹了胖子一脚,让他也过来看看。他却翘着屁股蹲地上,支支吾吾让我们先别管他。
    我也懒得再喊他,捧着笔记本又看了几页,总算确定了这本笔记本上的确是写的关于知宾的前世今生。
    这笔记本上内容之详尽,令人咋舌。
    上头还写着一句话:“传统知宾,亡于清末。”
    我左右看了看,都弄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直接把笔记翻到最后,可赫然发现最后少了一页……
    不仅是这本笔记最后少了一页,整个书桌上,其他的笔记本最后也或多或少少了一点。
    而且从书页被撕下来的状况看。这些东西被撕的很匆忙。
    我想了会,觉得情况不对,后来果然和小雨在屋内找到一个铁盆,铁盆里有一些灰烬。
    小雨皱着眉头说:“要烧的话,怎么不把笔记全部都烧了?”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应该时间上不够,烧几页纸比烧整个笔记本快多了。”
    脑海中浮现出了刘泉勇当年在地下车库中伏案疾书,却忽然发现有危险。于是来不及完全毁灭证据,忙不迭撕下最重要的内容烧掉的情景。
    小雨托腮,右手玉指轻轻敲打着笔记本,说:“到底记载了什么内容?”岛见吗技。
    我哪知道,只知道刘泉勇可能意识到会发生问题,躲到了叶家村再也没有出来,所以这个地下车库很久没被人打开过了。
    谁会加害刘泉勇这样一个教授?而且把他吓得卖了房子家都不敢回?
    这时候,我看到胖子还蹲在地上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干啥,喊了两声人都没有反应。于是偷偷过去看了看,发现他正捧着一本笔记看……随便看了两行字,才发现这本笔记里记载的东西非常之下流!
    这里面记载的是‘圣女’,刘泉勇在笔记本里引经据典,详细叙述了‘圣女’是怎么样的职业‘圣女’是从印度传来的说法,虽说叫圣女,但实质上和妓女差不多。往往在乡野间借一茅草屋,命名为‘圣女祠’,以‘驱邪’为名义,勾引人们行苟且之事……
    看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狠狠踹了这货一脚:“你大爷的能正经点?”
    胖子被我识破,立马换上一张一本正经的脸:“传统文化!传统文化!你懂什么!”
    懒得理他,只让他别乱搞了,先找档案袋要紧。
    我们在屋里找了一会,就在书桌的屉子里,发现了一沓用牛皮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文件。
    我拿了起来,又放下,转头对胖子和小雨说:“刘泉勇能在情急之下,撕掉笔记上的内容烧掉,但却没有对这沓文件出手,很说明了一点问题。”
    小雨把那沓文件拿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眉:“很轻。”
    里头的内容不多,要销毁证据是分分钟的事情。
    “也就是说,刘泉勇不怕这个文件落在别人手中?”胖子问。
    我点点头,这屋子里最重要的还是这三十六本笔记。刘泉勇卖掉房子,佯装携带重要资料逃跑,实质上是为了保护这些笔记。但因为一些侥幸,又不愿意把心血毁于一旦,于是只撕掉一点重要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们这次下来惹了大麻烦。
    小雨把文件放下:“还是想好再说。”
    她说的没错,这玩意一打开,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还在思索着,胖子已经一把把我们推开:“婆婆妈妈个什么。”说着把牛皮纸给扯开。
    我们一看,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好认命,凑过去和胖子一起看那文件里的内容。
    被牛皮纸包裹着的文件根本就没有多少,统共只有聊聊几十页纸,密密麻麻打印着许多内容。但奇怪的是,这并不像一个档案,更像是一个日记。
    “二月十七号,在快过年的那天晚上,我接到了老师的指示,去走访鼠儿沟的一位老同志。”
    “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背了背包,第二天大早踏上了前往鼠儿沟的路途。”
    “鼠儿沟那地方非常偏僻,我下车之后,坐了接近五个小时的牛车才在晚上赶到村子。”
    “接待我的是一位年轻同志……”
    胖子看的颇为不耐烦,挥手翻了一页,直接跳转到正题。
    “……我并不知道老同志的名字,只知道他躺在床上,几乎已经没了气息。我有幸在医院学过两年,所以很自然的上去帮他检查了一下,却吃惊的发现,他明明看上命不久矣,但脉搏平稳,不像是垂垂老矣之人。”
    “老同志挥了挥手,让我不要再继续,说他一口气吊了很多年,有些话必须趁早说出来。”
    “我很耐心的听着,直到两个日夜的不眠不休,我失魂落魄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笔记本上已经不知不觉写满了字。”
    “然而这时候,老同志已经去了。”
    “他像已经完成使命的传承者,将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告诉我之后,就走了。”
    “在那两个不眠不休的日夜,老同志给我讲述了许多个神奇的故事,至今我都在怀疑那些故事的真实性。但不知道为什么,老同志的语气让人不容置疑,虽然我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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