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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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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婆婆烦他,应付道:厉害,厉害。
    孙中平吓的发抖:应该再没啥事了吧?
    奶奶让他去一边坐着,先不要说话。她小声对张婆婆说:情况很糟糕。奶奶读过两年女塾,说起话来慢条斯理。
    张婆婆垂着的手有些发抖:咱们咋办?
    奶奶问高老头:刚才发现什么没?
    高老头指着地面上那团糯米团子让奶奶看。
    下灵人属旁门左道,和鬼神关系比较亲近。倘若说白事知宾礼拜房玄真人的话,下灵人礼拜的神灵就比较古怪了。
    他们礼拜的是孟婆。
    为什么要礼拜孟婆呢?
    传闻孟婆有孟婆汤喝下之后,忘却一些凡俗红尘。下灵人常与鬼神打交道,请灵上身后,身体里难免会留下其他人的一些散碎记忆。久而久而,容易得癔症,分不清自己是谁。
    也就是疯了,学名叫精神分裂。
    下灵人礼拜孟婆,就为了讨一碗孟婆汤,好忘却那些事儿。
    其实孟婆汤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奇,高老头曾对我说过:鹅说你们真是瞎胡闹,啥孟婆汤,就是姜汤!讲究点,再合着黄酒一起煮的姜汤,驱阴。
    按他说,请灵之后,身子非常阴寒,姜混着黄酒一煮,可以将阴气驱逐。
    那一夜,高老头请老爷子上身之后,把嘴里的糯米团子吐了出来。
    糯米团子是新做的,热乎乎的,高老头又把团子含在嘴里,按理说,糯米团子吐出来之后,应该是温热的。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糯米团子一吐出来,冰凉如铁,甚至有些发黑。
    孙中平胆儿大,不然也做不成生意、赚不了这么多钱。可他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打哆嗦。小孩一样缩在奶奶、张婆婆、高老头身后不敢说话。
    高老头指着那团糯米团子,说:有人搞鬼啊。
    奶奶沉着脸没说啥,张婆婆望向孙中平,孙中平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奶奶默不作声走到门边,把黑布门帘稍微掀开一角,右手在门板上敲了三下。
    咚咚咚,三声脆响。
    因为奶奶带着戒指,所以这三下敲得特别清脆,而且很有名堂。
    敲的这三下叫礼门。
    语本《孟子万章下》有云:夫义,路也;礼,门也。
    从古自今,君子遵循的礼仪之道,都和门脱不开干系。白事知宾属礼,自然也有礼门一说。
    奶奶敲的这三下门,意思是:今天打扰了,有怪莫怪,大家出来说白话。
    在白事知宾这一行里,白也通亮。也就是敞开天窗说亮话的意思。
    礼门非常实用。外面常有传闻,出门在外,住宾馆、旅店,倘若不知道屋内是否干净,可以通过敲三下门,嘴里念一句打扰了来确定。
    这就是根据礼门改变而来。
    敲完门之后,奶奶在门边站着,打量着屋子的格局。她发现孙中平家的房子格局有点奇怪,但一时也说不上哪里奇怪。
    大家在堂屋沉默半响,没人说话,也没人敢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老爷子脚边的长明灯忽然啪的跳了一下!
    火光在屋内一闪,虽然非常微小,但还是吓了人一跳。
    孙中平跌倒在地,张婆婆拉他起来。
    高老头咿呀咿呀感慨着:鹅就说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奶奶看了张婆婆一眼,张婆婆会意,小声将老爷子怎么死的,这几天丧事怎么办的,都说了个清楚。
    三天前的下午,老爷子说累了要回房睡觉。晚上孙中平的媳妇喊老爷子吃饭,发现身体已经凉了。按照这个情况,老爷子应该是自然死亡,但刚才长明灯跳的那一下,又说明老爷子是暴死而亡。
    长明灯根据各地习俗,在停灵的时候,是可点、可不点的。但孙家村本地习俗是要点长明灯的。
    在《楚辞招魂》中有兰膏明烛,华镫错些的记载,镫又通灯,照路之用。死者脚边点一盏长明灯,取照亮死者脚边路,好让他们渡过彼岸。
    长明灯那一跳,说明前路崎岖。一般暴死之人,才有如此征兆。
    奶奶转头问孙中平:老爷子生前可有疾恙?
    孙中平摇摇头:没有啊。
    这时候张婆婆不知道从那儿弄来一双黑布鞋,塞到老爷子手中握好。倘若前路崎岖的话,需要帮死者准备两双鞋子,一双穿在脚上一双握在手中,不然路上不好走。
    张婆婆放好鞋,长明灯却不见恢复正常。
    高老头傻笑看着这一幕:鹅说你瞎忙活啥。
    张婆婆气得要打人。
    奶奶拉住她:听他说说。
    高老头笑眯眯说:你们早问鹅不完了。
    原来高老头早发现问题。
    
    第五章 祖山
    
    高老头请灵上身之后,发现老爷子的魂魄有些不对劲。怎么说呢,一般新死的鬼魂阴气是没有那么重的,而且非常脆弱。请灵上身的话,高老头自己倒不用怕被阴气袭身,倒是老爷子的鬼魂可能受不住活人身体里的阳气而受伤。
    但高老头请灵上身的时候,老爷子的鬼魂阴气之重,哪里像一个新死鬼魂的样子?
    张婆婆惊讶无比:这是个啥意思?
    奶奶听完高老头叙述,心里有了谱。但她没做过多解释,而是问孙中平:你和老爷子的关系一年前突然变得不好了?
    孙中平:是的,一年前老娘去世,爹就变得容易激动,后来我和他吵过几次架,关系就变僵了。我媳妇还说,爹变得越来越像娘了。
    高老头嘿嘿笑着,一拍大腿:鹅就说嘛,就是这么回事儿了!
    张婆婆还蒙在鼓里,奶奶不解释,提出要去孙中平母亲的坟墓看看。
    孙中平说好。
    然后张婆婆把窗户开了,盖着的黑门帘掀了,门外的鸡鸣线也擦了。
    我和孙家一干亲戚在外面听见声音,一惊一乍,还以为发生什么。结果奶奶她们就出来了。
    孙中平麻烦几位亲戚在家里照料,几个亲戚又惊又怕。
    奶奶也不好解释太多,只让他们守在大门外,然后让孙中平领路,开车去了几公里外的一座山。
    我那时候还留在孙家,傻乎乎左顾右盼。
    丧礼对尚且年幼的我来说太新鲜,由于年纪的原因,甚至还不能理解去世代表着什么。
    后来在奶奶去孙中平母亲坟墓探望的时候,孙家里发生了一件事。
    直到她从外面回来,才追悔莫及。
    村有山头,人有归地。
    每个村子的老人家长逝之后,都有固定下葬的山头,这个山头一般都叫做祖山。根据各地习俗不同,叫法也不同,也有叫坟山的。孙中平不敢怠慢,连夜驱车赶往他母亲下葬的地方。
    通往祖山的路并不好走,往上只有一条泥巴路,还要绕过两道山梁。
    四周黑漆漆,张婆婆催孙中平开快点。
    孙中平苦着脸:快不起来啊,婆婆。
    山路很窄,因为树木众多,即便车灯全开了,也只能照亮眼前一亩三分地。再则一侧是山坡,路面又是泥巴地,昨日新雨,淋了雨之后路面非常软,车不好开。
    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到山坡下。
    孙中平不是个胆小的人,可今夜的山路不知道怎么回事,远比看上去的难走。
    山路很窄,车勉强能通过,两侧围着灌木矮树,灯光一照,树影婆娑的,张牙舞爪。
    孙中平一颗心跳到嗓子眼。
    车灯照着前方,七八米开外,都是阴沉沉的一片,就像开往一条通往阴间的路。
    高老头在后座想逗张婆婆说话,可不得技巧。搞得张婆婆有气没地方撒,只一个劲催孙中平快点。
    奶奶是个很严肃的人,并不参与高老头和张婆婆之间的对话。她不管到哪,都坐得端端正正,如一座钟。
    黑暗中的荒山在她眼里缓慢后退,前后是望不见尽头的泥泞小路。
    也不知为何,今夜没有月。
    孙中平也急,视线一直盯着前方,路旁枝条时不时抽打在车窗上噼啪直响,可是他不敢开快。
    恍惚间,后视镜上,有影子一闪。孙中平吓了一跳,差点踩到油门上,惊出一身冷汗。
    高老头发现他不对劲,探头探脑问:你干啥呢?
    孙中平吞了吞口水,手不敢离开方向盘,说:没话音未落,视线余光撇到一个影子出现在后视镜上。
    这个影子非常清晰。
    孙中平汗毛乍起,不敢看,又不得不看。他瞄过去,只见到一个干瘪的老婆婆佝偻着身子跟在车屁股后面。
    那老婆婆身子几乎呈90度弓着,背隆得老高,低头脸对着地面,根本瞧不见长什么样,从后视镜里就只能看见她的头顶。
    车虽开的不快,但也没慢到能让一个老婆婆用走的都能跟上的地步!
    孙中平吓得差点儿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幸好反应过来,几乎同时松脚踩了刹车。
    就差那么一点车就撞山坡下去了
    再定神一看,后视镜里哪有老婆婆的影子。
    高老头没坐稳,一脑袋撞前座上,疼的大骂:干啥呢!
    孙中平都快吓得尿出来,哆嗦着说不出话。
    张婆婆也差点撞前座上,只有奶奶没事儿。
    孙中平恍恍惚惚,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完全不听指挥,跟鬼压床一样,就是没劲动那么一下。他只能瞪着眼珠子,惊恐看着众人。
    高老头意识到发生什么了,气得怒发冲冠,打开车门跳出去,指着荒山野岭空无一人处,破口骂:贼你妈!鹅在这里还敢放肆!
    张婆婆不明就里。
    那时候,乡里的妇人随身都带着针线包,奶奶二话不说,摸出针线包,把两根绣花针往孙中平耳垂上一扎。
    孙中平被针一扎,立刻一个机灵,人清醒不少,但身体还是有点没劲。
    奶奶扶他到了车外面走了两步,然后让他学高老头骂两声。
    孙中平踩了一腿湿泥巴,但是不知道为何,他这脚一挨着地,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
    他立刻学高老头,指着身侧空无一人处骂了半天。
    孙中平骂完,人终于完全好了。
    张婆婆看见这些,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忙跟着朝车屁股吐了口口水,又念叨了几句什么。
    之后这车是不敢再开了,奶奶干脆决定走路过去。
    山里头的事情,奶奶并没有和我解释太细,具体的事情是高老头告诉我的。
    高老头说,那一夜孙中平碰到的是什么不好说,不过敢在他面前作恶的,也不简单。
    他是下灵人,下灵人能请灵上身,自然也有一套驱灵的方法,不然他们不早被怨灵缠身生不如死?
    魑魅魍魉,山中多事。
    特别是夜晚。
    孙中平就是碰上脏东西,要害人。
    倘若他先头那一脚没收住,可就不仅仅是死的事儿。不过就算没死,那一下也差点丢了魂。
    幸好的是,魂没被吓丢,只是有些散了。
    人有三魂七魄,七魄随身而生。七魄不稳固对身体相当不好。
    奶奶用绣花针扎耳垂,这叫聪耳也叫固魄。
    人说耳聪目明,人们感知世界,接受信息,大部分是通过耳朵和眼睛。所以耳朵和眼睛,对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器官。故而扎耳也叫固魄绣花针把耳一扎,有稳固七魄之功。
    当时一出事,高老头就跳出车破口大骂,其实这没啥道理可说,他是真生气了。你说,一个整天和鬼打交道的人结果被鬼摆了一道,他能不生气么?
    孙中平骂脏话,才有道理可言。
    白事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礼。不过渡人讲礼,赶人可就不讲礼了。
    奶奶让孙中平破口大骂,是因为那害人的鬼东西破了礼仪在先。
    孙中平说脏话,一来壮胆,胆儿大了,火气自然也大了,这火一大杀气也生了起来,寻常鬼怪就不敢近身;二来,这山里头太阴,都是些没个归宿的孤魂野鬼,这一骂,也叫敲山震虎,让他们不要出来闹事儿。
    高老头一开始没想到,有一个下灵人在这里竟然还有人出来闹事儿,早知道进山之前就应该做些准备的。
    不过好在的是,到了这里,离孙中平母亲的坟墓已经不远了。
    十分钟左右,他们就到了孙中平母亲的墓前。
    孙中平母亲的墓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打理的,杂草都被清理干净,显得非常整洁。孙中平说,老爷子生前就经常来这里扫墓。
    奶奶没说什么,她折断了一根树枝,一手握在中间,另一手使劲一拉由于用力过猛,那树枝把手划破,沾上了一点血迹。
    奶奶将沾着血迹的树枝放在坟头,静静等了会。
    没一会儿,只见到那根树枝忽然断了
    再紧接着,黑暗的荒山中,只听到一阵清脆的声响,众人定睛看去,孙中平母亲的墓碑竟然裂开了那么一丝奶奶眼睛瞪着老大,慌张说:快回去,快回去!
    
    第六章 假婚
    
    坟,墓也。古又称坟冢。冢在释义中有长之说,又译为冢子(长子)。在古时候,死者的坟墓和长子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孙中平来母亲的墓碑竟然裂开了在白事里头,一般祖上的坟墓出问题,家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孙中平急急忙忙下山驱车回家,出了山,一路畅通无阻。快到家的时候,老远瞧见门前乱作一团。
    他的二弟和妹妹大呼小叫喊人封门。
    奶奶见到,夺车门而出,呵斥到:停下!
    等过去仔细一看,为时已晚。家门早已被封住,窗户也被封了,现在只是在拿木板加固。
    奶奶气的不轻:你们乱搞什么?
    孙中平的二弟慌张解释:老爷子坐起来了!
    原来他们前脚刚走,家里就出事了。
    话说,孙中平先前载着奶奶刚走,其他人守在门外不敢进去。不过一段时间相安无事之后,他们也安下心,进去给老爷子烧纸钱。
    结果烧着烧着老爷子忽然从床上坐起来!众人见状,如惊弓之鸟,夺门而出。
    孙中平的二弟是个胆小的人,没见过这种情况。再加上之前青额头的事情吓得他们魂都快飞了,这会儿都怕老爷子尸变出来害人,于是慌忙关了门窗,拿木板把门封住。
    孙中平的小妹又是个女人,老公带孩子回去睡了,她没个主心骨,只能听她二哥的。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高老头脾气古怪,见到这种情况也无奈道:你们干的好事!
    老爷子这并不是尸变,而是诈尸。一字之别,云泥之别。诈尸就那么一下,尸变和起尸才是真正吓人的东西。
    张婆婆挨着奶奶对众人说:不懂还瞎搞个啥?
    办喜事,叫婚礼;办丧事,叫丧礼。
    凡事都要遵礼。
    孙中平的二弟不懂白事的礼,结果铸成大错。
    丧事的操办,得先停灵再下葬。
    孙中平的二弟把家里的门窗用木板这么一封,整个小洋房就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奶奶先前就察觉到孙家这个小洋楼的格局不大对劲,现在想起来,把门一封它和一个墓穴何其相似?倘若是普通死者,这样办问题倒也不大,但是老爷子的情况奶奶急的发抖,这事情超过了丧礼的范畴。
    高老头不知从哪捉来一只公鸡,悄悄上前,往门口一丢。
    说来也奇怪,本来挣扎不止的公鸡,落在门前后,竟乖乖蹲了下来。公鸡啼鸣象征日出,公鸡是大阳之物,连公鸡都怕,这事不能善了。
    张婆婆把那公鸡捡回来,指着大门无奈道:还不赶快拆开?
    一干人看出点端倪,哆哆嗦嗦不敢去做。
    奶奶皱着眉,四下寻找我的身影。一直照看我的年轻人把我领过去。
    我已经不太记得那时候的感觉了,只记得听到堂屋内乱作一团后,整个人就跟焉了样,没精打采,完全提不起劲儿。
    奶奶翻了翻我的眼皮,道了一声糟糕。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魂丢了!
    小孩子魂魄不稳固,灵感强,所以经常能见鬼。也容易被鬼冲撞。
    我忘了那夜我做了什么,只是当晚好死不死被孙老爷子冲撞了,而且那丢了的魂魄估计就在屋里。我懵懵懂懂不自知,只觉得想睡觉。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奶奶忙前忙后做了不少事儿。
    门被封死,孙家没一个人敢去开门。奶奶默不作声,寻来羊角锤,一根钉子一根钉子的翘。
    高老头脾气古怪,说话没个顾忌,一边上来忙帮,一边骂孙中平一家人不识好歹。
    张婆婆就忙前忙后,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他们都知道,老爷子这并不是真的起尸,倘若是真起尸,在场就应该没一个活人。
    准确的来说,老爷子应该是诈尸。
    诈尸只凭一口气,只动那么一下。起尸的渊源就久远了,西藏、广西那边尤为多,这里暂且不提。
    就在奶奶和高老头撬门的时候,张婆婆杀了两只公鸡,把鸡冠血滴到一个碗里,把鸡血在黄纸上一点,叠成三张符,和奶奶、高老头一人一张放在心口贴着皮肤。
    不消片刻,那门终于被打开。
    门方一打开,阴风扑面而来,符在胸口跟烧起来样的发烫。
    高老头和奶奶对视一眼,步入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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