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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林爷爷什么时候又多出来这么多的瓶子?”陈怡可突然提到了那些瓶子。吴震也认真地听着。
“哦!前些日子老何又给我抓到了许多蜣螂,可是这么一来瓶子又不够用了,所以只能用啤酒瓶代替了。”林刘芳说。
蜣螂!马海听到老爷子说瓶子里泡着的是那些推粪球的屎壳郎时,不仅感到一阵恶心,他又联想到了前些日子梦见的那些虫子,脑袋发晕。
“哎呀!你很气虚呀!”林刘芳突然对马海说了句,“是不是晚上难以入眠啊?”
“唉!”马海叹了一口气,“晚上一直做噩梦,梦到虫子。”
“哦?”林刘芳来了兴趣,当然他第一眼但到马海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个五六分了。
“对啊!差点把马老师给忘了。”陈怡可一拍脑袋把马海对到林刘芳的面前,“林爷爷顺便给马老师看看吧!他和您一样也是教授啊。”
老爷子一把抓过马海的右手带上老花镜仔细地端详起来。马海显得心虚,不愧是中医,一下就找到了重点。而不是像医院那样到处检查,最后再给你指去处。
“哦!原来是马教授啊!”林刘芳对马海也不算熟悉,“平时工作很辛苦吧!”马海本来想辩解但林刘芳却直着说,没有给他机会,“你也不用狡辩了,我知道的,经常工作到子夜,有时候会通宵。虽然不抽烟不喝酒,但身体状况却每况愈下。”
“是的。”马海觉得中医好像是在占卜一样,不觉也感兴趣起来。
“眼袋下垂,面呈紫容,经穴不通。”林刘芳又把了把马海的脉搏,突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林教授?”马海小心地问。
老爷子默默点点头,嘴里咀嚼着什么,然后又看了看马海的舌苔,最后摘下眼镜看着马海的眼睛。看到林刘芳认真的样子,反而又把马海整得紧张起来。老爷子没有说马海的病因。而是问了他另外一个问题。
“没事吧!”陈怡可在一旁关心道。
林刘芳拿过纸和笔:“你刚才提到自己梦见什么来着?”
“虫子。”马海诚实地回答。
“什么样的虫子呢?”林老爷子可是位中医学里昆虫学家,当听到马海说起虫子的时候顿时觉得马海的病并不是普通中毒,而是另有缘由。
“什么样的虫子都有。”马海回答。
“看来毒因必由虫叮所致。”林刘芳肯定地说。
陈怡可一听,原来马海这般憔悴实为中毒引起了,想了想的确有几分道理。
“中毒?”马海吓了一跳,但心里的石头好歹搁下了——自己得的不是不治之症。
“但……”林刘芳摇了摇头。
“但是什么?”陈怡可和马海同时着急地问道。
“此毒并非普通蚊虫叮咬,加上你说自己梦到了各种各样的虫子?”
“怎么说?”马海急促地喘着气,不争气的右手又开始麻木。
林刘芳缓缓抬起头,抬起一只手,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花板说:“此所谓天人相应,你的毒,来自天上。”
【新年到,小虫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想事成、笑口常开、一帆风顺、平安快乐、财运亨通、左右逢源、五福临门@@】
23。死亡动乱
林刘芳还说,只有以毒攻毒,才可以解毒。老爷子不能保证他开的药方能彻底治疗好马海的病,但至少可以有所缓和。老爷子在准备送走两位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林刘芳在听到电话后表情变得很严肃。
“你们等等!”林刘芳突然叫住了马海和陈怡可,“你们是不是回南京去?”
陈怡可点点头。原来老爷子刚才接到电话,是他孙子打来的,说是乘车到南京医院后找不到林刘芳了。可他尚不知老爷子早已退休,在常州买了房子,一个人搞起了研究。
“没事,林爷爷,坐我们的车一起走吧!”陈怡可说着,搀扶着林刘芳坐进了马海的车。
林刘芳的孙子叫林峰,本来是在河北念书的,他爸爸在那里的军区当兵,也不知怎么的突然跑到他爷爷这里来了。林刘芳担心林峰,毕竟他才16岁,所以打算到南京接他到常州,而陈怡可正好要回南京,于是就近取材随马海一起出发了。
下午,车子平安抵达南京医院,但眼前的情景把车里的人吓了一跳。只见警车把医院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端着枪的战士们守在警戒线外目光凌然地注视着远方。
“这是怎么回事?”马海跳下车,看当不远处几个交警忙碌地指挥着过往的车辆,但车队却纹丝不动。马海耳边到处都是对讲机的声音,眼前闪耀着的警灯令他眼花。
“喂!这里发生了什么?”马海问同样在观望的一名司机说。
“不知道。”他粗鲁地回答,按了两声喇叭,“我都在这里堵了两个小时了。”
陈怡可也很惊讶,才离开南京一上午,这里尽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引来这么多的警察。
“喂!”一名全副武装的交警走到马海旁边,“你回去,回汽车里去。”
“我找人。”马海回答,“一个16岁的孩子。”
“没有,没有,医院里的人都死光了,活着的也转移了。”交警一边摆手让马海离开,一边握着对讲机时不时讲着什么。
听到警察这么说,周围的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陈怡可甚至叫出了声音。
“什么?医院里的人都死了?怎么死的?”陈怡可要下车硬是被马海推了回去。
林刘芳更是担心起他的孙子来:“哎呀!怎么会这样子?林峰呢?”
马海问清楚了幸存者转移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宾馆里,于是他对车里的人说:“陈怡可,你照顾好林教授,我去找找。”
陈怡可点点头,她第一次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不经感到害怕。透过车窗,她看到救护人员正从医院大门口小跑着进进出出,时不时抬出的担架都用白布覆盖着,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了,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呢?就在医院停车场的位置空余的地方,到处摆满了那样的担架,陈怡可的心脏一阵抽搐。
“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好可怕!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怡可嘴里喃喃着,已经不敢再往那里看了。
而林刘芳则一直注视着马海离开的方向,现在是焦急的不得了了。刚才打电话来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爷子手里都攥出了汗水。
马海从车海中穿过,喊着林峰的名字,但周围发动机的声音、喇叭声、警车救护车的呼啸声,交杂着掩盖了马海的呼号。
宾馆的大堂里坐着几个人,他们都掩面哭泣着,几名警察在一旁安慰。另外还有几名医生打扮的人站着聚在一块儿讨论。宾馆的服务生也在前前后后的忙碌着。看样子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马海不管三七二十一,朝人群大喊了一声:“林峰!”声音之令大堂里所有人为之一怔。他清楚,如果他找不到林峰,林刘芳会何等的伤心。既然自己主动要去找林峰,就一定要对此负责。这就是马海的性格了。
“你!”一名警察走过来拦住了马海,“这里禁止喧哗。”
“我找一个小孩,叫林峰,大概十五、六岁”马海激动滴说。
警察翻了翻随身的记录本,又对着对讲机问过后告诉马海没有人叫林峰的,只有一个叫钱峰的,可是已经死亡了。
“不!不是!”马海拉住了警察的衣袖,“你在帮我查查,森林的林,山峰的峰。”
“森林的林,山峰的峰……”警察又问了问对讲机。
“没有!你告诉他没有。”对讲机里传来这么一句话,顿时让马海不知所措起来。他再次冲出宾馆走在拥堵的大街上喊着林峰的名字。直到走遍了整条街也没有找到林峰,失望的他又边叫着一路走回去。两个小时后,一无所获马海精疲力尽地回到出发地,陈怡可和林刘芳正等待着他的消息。
马海摇摇头,所有人的脸色阴暗下来了。
“不过林教授别担心,警察说他们的名单里没有林峰的名字。可能在出事之前就离开了也说不定。”马海发动车子,打算在医院附近的地方再找找。
“对!林爷爷,林峰会没事的。”陈怡可安慰林刘芳说,“你要相信他呀。”
老爷子嘴里叫着林峰的名字还说:“都怪爷爷不好,把你一个人留在河北过苦日子,都怪爷爷不好……”
马海的车子刚离开,交警就把这条路给封了。马海慢慢开车在周围绕了一大圈,陈怡可对着窗外喊着林峰,林刘芳则一直注视着窗外,还叫马海开慢点儿。不一会儿天就黑了下来,三个人愈加的着急,陈怡可索性叫上她的男朋友吴震一起出来找。
马海几乎这一带转了个遍,再远就不可能了,林峰不会离开医院这么远的。眼看着夜越来越深,马海说还是报警吧。几个人一致同意。就在马海掏出手机的一刹那,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同事打来的。马海不耐其烦地接了起来:“什么事?”
手机里那个人显得很着急,他喘着气对马海说着:“不!不好了,太湖一号,它不见了。”
雪上加霜!
“妈的!”马海骂了一句,把手机摔了出去。
【年末最后一更。新年快乐!祝福大家,祝福小虫,祝福明年会更好。呵呵!要认真的看春晚哦!@@】
24。〃黑带子〃
小男孩看着渐渐暗下的天空变得担心起来:“喂!你要跟它们到什么时候啊?”
林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嘘!让它们爬一会儿。”
林峰跟着弯弯曲曲的蚁队一路走到三条街外,这条蚁队的长度已经超出了两个小孩的想象,它们一直从医院通向北方,穿过天桥,拐进居民区,沿着马路边的小道又经过河堤,没有一处中断过。
“你瞧!它们往桥洞里去了。”说着林峰就要翻下河堤。
“别去!天都黑了,万一上不来怎么办?”小男孩着急地叫道。
“那你站在这里,我下去。”林峰趴在陡峭的河堤上,一点一点往下挪动。借着路灯的光亮,他稳稳地踩在凸出的护堤上,上身还趴在陡壁上,只要一个闪失,就会落在冰凉的河水里。
“喂!你在哪里?”岸上小男孩喊了一声,“师傅小心啊!”
“我在这里。”林峰已经看到了那队蚂蚁,的确是往桥洞里去的,“你在那里等着啊,我一会儿上来。”
林峰摸到靠着岸的桥墩,看到蚂蚁正以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为道路,在桥上排成一条线,好像在桥下挂了一条黑绳,只是黑绳到桥中央就九十度大拐弯,拐进了其中最大的桥洞。
那座桥是单行道,不算长,但桥中央离河还是有点高的,万一摔下去就真的找不到人了。林峰有些畏惧,但跟踪了蚁队这么久,他不想就这样放弃。可能那个桥洞就是蚂蚁们的老家。于是他朝岸上的小男孩喊去:“你还在吗?”
“嗯!我就在原地,你上来吧!下面很黑的。”男孩往桥洞的方向喊去,他现在只能大概看到个林峰的轮廓了。
“你到桥那边等我。”林峰吩咐道,从一个桥墩跨到另一个桥墩,终于到了桥洞的地方。他踮起脚探头往里面望去,微微的亮光下,他发现蚁队并没有汇聚于此,而是转了一个弯,从桥的另一侧往对岸爬去。
“师傅!”小男孩已经在对岸呼唤林峰了,“我又发现了蚁队,在这里!”
林峰穿过桥洞,从另一边爬上了岸,当站在路灯下的时候,小男孩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林峰用沾满泥土的手往脸上一抹。
“哈哈!部落人!哈哈哈!”小男孩看着林峰脸上花得跟猫脸似的就又忍不住笑了。
“蚁队在哪儿呢?”林峰环顾了四周,没找到那条黑带子。
小男孩把林峰带到靠近河堤附近的垃圾堆旁,那条从桥下延伸出来的黑带子到这里就断了。
“就在这里面。”林峰冲过去把垃圾推开。露出一个圆形的阴井盖,蚁队兵分两路从盖子的两个孔中钻了进去。林峰回头给小男孩使了个眼色,男孩看到林峰那种肯定的眼神吓了一跳。
“不下去!”小男孩摇摇头。
“没种!不下去就不要拜我为师了。”林峰说罢,用吃奶的劲儿想移开阴井盖。可那个盖子却好像固定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突然,另一双小手扣住了阴井盖的孔,是那位男孩。林峰对他笑了笑,两个人合力把盖子移开了。刹那间,蚁队乱了,一圈蚂蚁貌似找不到原来的路,原来等宽的蚁队变得又粗又散。
两人看了一眼阴井盖下漆黑的通道,一股凉飕飕的阴气从通道内吹出来,让两个孩子哆嗦起来。勇敢的林峰带了个头,憋了一口气,一跃跳进了通道内。接着下面闪起了一条小火苗,是林峰用打火机打出的火。小男孩看到火苗下林峰正鼓励地对自己微笑,一副黑黝黝地脸上泛着油光,他相信自己的师傅,值得冒这个险。男孩也憋了一口去,跳了下去。
这条通道里安放着三根粗细不同的铁管道。林峰猜测,可能里面分别包着电线,电缆还有电话线什么的,或许是自来水和下水管管道。通道笔直,勉强可以塞得下两个小孩并排前行。两人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芒在墙壁上找回了那条歪歪扭扭的黑带子。
“跟上去。”林峰说。
“嗯!”小男孩躲在林峰背后,时不时回过头望着后面从阴井盖上方照下的灯光,看着自己正离那道光柱越来越远,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
林峰从科普书上了解到,蚂蚁是一种分工明确,且极富组织性和纪律性的群居昆虫。而且每到夏秋天它们都会外出寻觅过冬的食物。就像林峰所看到的这种蚁队。当一只工蚁发现食物时,会在沿路留下自己的气味,并通知其他蚂蚁来搬运食物,它们的路线就是第一只工蚁留下的气味所形成的,虽然不是最短的,但却是最安全的。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蚂蚁搬家。可能它们原来的巢穴被水淹了或者发生了某些无法修复的毁灭,于是它们便集体出动,工蚁带头,兵蚁护送蚁后前往新的家园,开始新的繁衍历史。
林峰不知道走了多久,但蚁队依然整齐地排列着。天哪!这么多的蚂蚁!估计它们加起来的重量都快超过自己了。他想着,不经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两人都发现的一个现象,蚁队随着两人的深入而变得越来越庞大,最后那条黑带子尽有原来的两倍粗了。
“糟了!”林峰首先喊了一声。
“怎么了?”他身后的小男孩吓得紧紧攥着林峰的胳膊。
林峰用打火机靠近前方,果然,自己的去路被一道铁门挡住。铁门上着锁,而且已经生锈,自己过不去了,可蚂蚁却能轻轻松松钻过去。林峰把手伸进铁门内,借火苗的亮光往里面照了照。里面还是黑洞洞的通道,蚁队还是沿着墙壁在前进。
“走,回头找出可以出去的地方。”林峰拉着男孩的手沿着回头路一路小跑,找到一个最近的阴井盖。可是阴井盖太高了,两个人够不着。他们又去找下一个,和刚才一样,最大的困难就是太高上不去。
林峰暗骂自己跳下来前没有准备充分,这下要困在这里面了。
“这样,你先托我上去,我再拉你上来。”男孩给自己的师傅出主意说。
林峰一想,的确是个好主意,只要自己托得动的他。林峰蹲下身让男孩踩在他肩上。于是两人就这样扶着墙壁迭起了罗汉。
“我够到盖子了。”男孩说。
“推开它。”林峰咬着牙举着七八十斤的男孩,两条腿都在颤抖,“先向上托,在往旁边移……推开没?”
没有灯光,通道内本身就很黑,男孩就摸索着把手往上托。突然一道亮光射了进来,两个人知道——成功了。
男孩上去后把林峰拉了上来。两人对视一笑,对刚才冒险而感到十分刺激。林峰掏出打火机,点亮后他们惊呆了。自己尽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丛林中。
【新年快乐!小虫在2011年的第一天拜年,祝所有人幸福安康,家庭美满,有情人终成眷属,哈哈@@】
25。偷陨石的贼
林峰努力晃动脑袋,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但身旁的小男孩也知道,这个树木丛生,杂草遍地的地方不可能是城市绿化带。
“你认识路吗?”林峰问。
小男孩摇摇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我们往前走走看吧!”林峰说罢,用手护着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往前方走去。
树林里虽然开阔,但却比地下通道更加幽深阴暗,耳边不时传来树叶的“唰唰”声,好像黑夜幽灵的呻吟。火焰在风中摇曳着,随时都可能熄灭。林子这么大,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给进入树林的人带来另一番惊险的体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