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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我们和另一名刑警顿时就面面相觑,要知道这房间里可就是我们三个人,谁会用这个绣花鞋去砸自己人啊?我问那名刑警:“这鞋是你扔的?”
那个刑警摇头说:“没啊!”
“那会是谁扔的呢?”我嘀咕道,而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又一只绣花鞋砸了下来,这次直接砸落在了李警官的怀里。
李警官望着手里那一双红色绣花鞋,脸色早就吓得铁青了,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抬头往头上方看去……
此时我们再傻也知道了,这绣花鞋是从李警官头顶上方掉落下来的。于是我和另一名刑警也急忙抬头往上方看去,接着就看见我们的头顶上方竟然吊着一个人,一个没有穿鞋的女人!
这一下我们吓得不轻,要知道我们可是站在这儿好一会儿了,可是谁曾想到在我们头顶上方会吊着这么一个死人呀?这种感觉直让我们头皮直接就炸开了。
特别是李警官,一见到头顶上那个女尸就吓得惊叫出声:“妈呀,鬼!”然后猛得将手里那两只绣花鞋一扔,吓得全身一颤一颤的。
的确,手里拿着两只原本穿在死人脚上的绣花鞋,这种感觉的确让人头皮发麻。不止李警官,就连我和另一名警官也都吓得不轻,当下就退开了好几步,见那尸体一动不动,我们这才缓过劲来。
而这时,楼上已经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李警官刚才的那声惊叫,把原本在一楼搜查的王队他们引来了。
很快,门外就传来了王队的声音,他问我们在不在房间里。我应了一声,然后从里面将房门给打开了。
王队他们一进门,就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指了指头顶上方,告诉他:“这有具女尸!”
王队叫我们先出去缓解一下,女尸的事让他们来弄。很快,他也注意到脚下的粘稠物了,于是很疑惑的问我们那是什么,我们告诉他,那是人血,凝固了的人血。这把后来进入房间的他们吓得不轻,惊讶的说道,看来这里还真的发生过凶案。
没多久,王队他们就将那具女尸给卸了下来,不过当大家看清女尸的长相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个个都面面相觑,满脸惊恐的表情。
我很奇怪,就问他们这是怎么了?难道这具女尸哪里不对劲吗?
王队用近乎惊慌的表情回道:“这具女尸就是上回我们从这儿带回去的那具女尸,只是它怎么又回来了?”
“啊?”我不由大吃一惊。看着大家都如同王队一样的表情,我知道,他们应当是没有认错,看来这具女尸可能会简单啊。
没人回答王队的问题,气氛就这么诡异了起来,望着眼前这具女尸,大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我问王队:“王队,那这具女尸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咱们把她给烧了吧?”
我之所以提议把女尸给烧了,那是因为我总是觉得这具女尸很诡异,可能不简单。要知道刚才我们进入房间那么久,房间又是封闭的,没有风,可是女尸脚上的绣花鞋却会一只一只的掉落到我们的头上,这不得不说很古怪。所以,只有把她给烧了,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王队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说:“不能烧,目前这具尸体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如果将她给烧了,那咱们这趟就白来了。”
我也知道,对于案件来说,我并没有做主的份,所以既然王队不愿意烧,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心里祈祷着,希望是我多想了。
有了决定的王队,随后便吩咐几名刑警,将女尸抬下去,先带回局里再说。
事情有了落实,于是我便问王队,一楼有没有查到什么?那两名报警的人有没有抓到?
王队说:“一楼连个鬼影都没发现,但愿能从女尸的身上查到些线索,要不然这趟就白来了。”
我倒是不以为然,因为我总是觉得,这具女尸很有问题,必竟上回他们就曾将这具女尸带回到了市里,可是当晚就失踪不见了,如今却再次出现在了这里,不得不说很诡异。而那两个报警的人,也铁定是鬼魂所为。
七号老宅查完了,除了一具女尸外,毫无收获,于是我们便下了楼,走出了老宅。
一出老宅,就有一个刑警惊疑的说道:“唉,小刘小袁他们几个上哪去了?”
这话一出,顿时大家都心里一惊,是啊,当时我们进七号老宅之时,王队曾安排了五名刑警守在屋外的,可是现在屋外空荡荡的,他们五个人呢?
☆、第六十九章 出大事了
留在屋外的那五名刑警不见了,大家都心慌了起来,王队急忙冲着周围大喊了几声他们的名字,可是整个刘家村一片死寂,根本就听不见那五个人的回应。
王队顿时就又气又急,嘀咕道:“他们几个小子跑哪去了,不是让他们给我好好的守在门口的么?”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五人消失,大家心里都觉得隐隐的不安。我说:“莫不会是出事了吧?”
王队其实心里早已不安,不过听到我这么一说,还是明显的一惊,他说:“可是我们刚才就在屋子里面,如果他们在外面出事,怎么就没有听见他们的叫喊声呢?”
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了他,而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刑警突然指着前方惊叫道:“快看,那是什么?”
这句话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惊慌,我们所有人都急忙顺着那名刑警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几百米开外有一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在月光下,只见在老槐树那光秃秃的树叉上竟然吊着四五个黑乎乎的物体!
这一下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看不清吊在树叉上那黑乎乎的物体是什么,但是我们的直觉却告诉我们,那黑乎乎的物体一定是人!
我当下就大叫一声:“不好,那吊着的是人!”
王队也慌了张,也不用等他发号施令了,大家伙一股脑就猛的往前方那棵老槐树方向奔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后,我们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槐树下。抬头一看,个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槐树上吊着的这五个物体竟然就是那五名失踪不见的刑警!
当下王队就急的大吼道:“快!快把他们放下来!”
被王队这么一声近乎嘶哑的吼声一震,大家这才反应了过来,然后慌忙爬上树去将他们给放了下来。
五个人很快就放落到了地上,我急忙上前用手去摸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身体,手一摸到对方身体,我心里便一惊,因为入手一片冰凉!
接着我又摸了摸脉,脉搏也早已停了下来,显然是我们发现的太晚了,他们已经死了。
而就在这时,正在地上检查尸体的一名刑警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样子要多惊慌有多惊慌。
众人给他吓了一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那名刑警冲我们指了指他面前的刑警尸体,颤抖的叫道:“他……他在笑!”
“啊?”一听这话,大家都觉得很惊讶,因为刚才大家都第一时间检查过那五个刑警,他们都已得不能再死了。你说一个死人,他怎么可能还会笑呢?
我下意识地往他前面那具尸体的脸上看去,一看之下,只觉得一股凉气自头顶一直凉到脚底板。
我常年跟鬼魂打交道,那种上吊而死的鬼魂及尸体也见过不少,那种因上吊窒息而死的狰狞表情,一般都会瞳孔圆瞪,舌头往外耸拉着,样子很恐怖。但是眼前刑警的这张脸,却一看便不是上吊窒息而死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他脸上丝毫看不出窒息时候的那种痛苦,苍白如纸的脸孔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珠翻起白眼,可是嘴角却诡异地咧开着,竟然像是在阴冷的狞笑。
我被这种诡异的狞笑看得心里直发凉,因为这种死法太古怪了。接着我又去看另外四具尸体,那四具尸体也均是这种狞笑的表情。
大家也都发现了尸体的那诡异的表情,个个都吓得倒吸凉气,一时之间他们都忘记了悲伤,反而内心被害怕给占据了。
王队惊恐万状的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应当不是上吊而死的,因为他们的表情并不像是窒息而死的。
王队很惊骇,他说:“不是上吊死的,那怎么会吊在这棵树上呢?”
是啊,不是上吊死的,那他们又是怎么死的呢?而且又怎么会自己吊在这树上呀?
这些疑惑没有人能解答,我看了看大家,发现大家都望向我,其中一个刑警忍不住了问道:“先生,你说他们这五个会不会是鬼害死的啊?”
王队没有再说话,而是也将目光盯在了我身上,显然在大家心里,都是认为他们是被鬼给害死的。
说实话,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不过既然大家都问我的看法,我还是开口回道:“这个村子显然是不可能有外人的,而且就算是有人的话,他们五人又都是训练有素的刑警,你们觉得对方会有这么厉害,能让这五名刑警连抵抗及呼救都没来得及就被制服住?而且你们看看他们那临死前的表情,也太古怪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五个都是遇到了鬼,所以把命给丢了?”王队看向我。
虽然我没有明确的说是人为还是鬼魂所为,但是经我那样一分析,大家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那就是这五个人不可能是人害死的。
看着眼前那五具诡异狞笑的尸体,想着那隐藏在这个鬼村里的凶魂恶鬼,大家都开始显得有些惊慌了,时不时的瞄着周围,生怕自己也成为下一个遇害的人。
王队的情绪非常的低落,我劝道:“王队,我建议咱们还是尽快回城吧,因为我总感觉这个村子很不平静,如果再呆下去,恐怕会再发生什么事情。”
王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大家劝了几句,他也没理,随后他重新站了起来,抹了把泪,长呼了口气,冲着村子大声吼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发誓一定会将你绳之以法,为我的队友报仇!”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村子里传的很远,只不过声音一停,整个村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死寂……
不久,我们离开了鬼村,来的时候一共二十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少了五个人,多了六具尸体!
往回赶路,大家都不说话,情绪极为的失落,是啊,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却平白无故的死了五名同志,这让大家心里都很不好受。特别是王队,他在路上一直在自责,怪自己不该将那五名刑警安排在屋外。
大家劝了几句,他才稍好一些,夜路依然难行,但是好在出山还算顺利,最起码没有像来时一样,遇到各种邪事。
大约在下半夜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县城主干道,我下了车,回了马真人的店铺,而王队他们则回了市局。
一回到店铺,便见到马真人焦头烂额的一个人坐在店铺里头的椅子上,他面前的电脑是黑的,显然不是特意半夜起床斗地主。
我一进门,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劈头盖脸就质问我:“你是不是没有听我的话,跑到凶险的地方去了?”
我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时,马真人有些气愤地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么?我一早就叮嘱过你,近日你有灾,可是你却不听,你走后不久,我就为你算了一卦,险象环生,你这是想吓死我么?”
顿时,我感到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平时虽然马真人看起来猥琐至极,在我面前为老不尊,甚至拿我当成免费的苦劳力,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关心我的安危。我突然感到眼前这位猥琐大爷是那么的亲切。
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再瞒他了,我说:“前几日市刑警队的队长找到我,说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想要我帮忙,所以今晚我就陪他们去了一个地方。”
马真人一听我果然是去办事来,不由的急问我去什么地方来?既然他这么关心我,我也没有理由还对他有所隐瞒,于是便将刘家村的事情通通告诉给了他听。
“刘家村?你是说你竟然去了刘家村,那个全村死绝了的鬼村?”听完之后的马真人,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惊慌。
我点了点头,问他难道听说过这个村子?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只说一句话:“刘家村以后不准再去了!”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满脸的苦象,不由的叫道:“师叔爷,这哪行呀,我都答应了人家王队长,如果我突然不帮他们了,那岂不是有失承诺?”
马真人哪会听我的委曲呀,他脸色一沉,一改往日那猥琐的样子,极为郑重的说道:“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的小命重要,还是承诺重要啊?”
我说:“我这次之所以离家闯荡,为的就是捉鬼降妖,怎么可能因为刘家村几个恶鬼,而吓得躲起来呢?何况我也不一定会有事。”
马真人说:“如果我告诉你,刘家村的事情不只是恶鬼,你相信么?”
一听这话,我顿时就一惊,急忙问他:“师叔爷,你是说刘家村还有生人作乱?”
马真人也不解释,只是说:“总之你别再去多管刘家村的闲事了,那人,你惹不起!”
虽然我不知道马真人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我却隐隐感觉到,马真人好似很了解刘家村似的,而且听他那口气,还好像知道在刘家村搞鬼那个人的底细。要不然,他干嘛说刘家村不单单只是恶鬼作乱,而且还说那个人我惹不起呢?
☆、第七十章 纸醉金迷勾魂术
看着马真人那郑重其事的表情,我忍不住问他,是不是你知道一些关于刘家村的事情?
马真人两眼望着窗外,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似的,许久没有回话。当他收回目光后,却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情我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总之,刘家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以免惹火烧身。”
见马真人不愿意多说,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却知道,他老人家一定知道一些关于刘家村的事情。
心里有些虽落,觉得刘家村的事情越来越古怪了,困惑也越来越多,完全比我当初认为只是恶鬼作乱复杂多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那五个死去的刑警,他们那临死前诡异的狞笑,于是我便问马真人:“师叔爷,如果一个人上吊而死,可是尸体却并没有窒息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咧嘴狞笑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呀?”
马真人一听,当下就好似很惊讶,他问我:“啥?你遇到了这种情况?”
我点点头说:“嗯,就在今晚我们去刘家村,死了五个刑警,我们发现他们时,他们已经吊死在了一棵树上,可是他们的表情却是那种古怪的狞笑,太奇怪了。”
马真人当下便惊呼道:“那是纸醉金迷勾魂术,那五个刑警是被人勾魂害死的。”
“啊?”我大吃一惊,我一直以为那五名刑警是被恶鬼害死的,没曾想到居然会是被人用邪术害死的。当下我就急着问马真人:“纸醉金迷勾魂术?这……这是哪门哪派的邪术啊?”
更让我吃惊的是,马真人回道:“这种勾魂术就是咱们扎纸派的术法,难道你爷爷没告诉过你吗,纸醉金迷勾魂术你都不知道?”
“咱们扎纸派的术法?”我很吃惊,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们扎纸里头的符咒术法都是用来捉鬼解灾的,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邪术。
马真人见我什么也不懂,于是便将纸醉金迷勾魂术这种术法讲给了我听。
原来,纸醉金迷勾魂术是老一辈扎纸匠都会的一种害人术法,而且这种术法只有扎纸匠才会,一般的术士是不会的。
扎纸匠要想施展纸醉金迷勾魂术,就必须在阴年阴月阴日的半夜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去到坟地里的新坟旁,捡那些洒在坟头旁的冥币纸钱。当然,这种冥币并不是咱们现在经常见到的黄草纸,更非印着阿拉伯字数的冥纸,而是那种类似开铜钱形状,外圆,中间有方孔的那种纸钱。
将这些纸钱捡回来后,扎纸匠会在这些坟头上捡来的纸钱上画上符咒。然后还得去寻找一个上吊而死的女尸,把女尸用来上吊的那条绳子拿回家里来,用女人上吊用的那条绳子将坟头上捡来的冥币串起来,连续念咒七天七夜,方可制成纸醉金迷勾魂术。
七天七夜咒语念完后,扎纸匠便可以施这种邪术了,若是他想害哪个人,只需要将那串冥钱扔在对方必经之路上,对方经过时如果看到了那串冥币,那么就会产生幻境。会看见美女,金银珠宝等等,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有欲望的,不管是美色还是钱财,亦或是权力,只要你有贪欲,你就很会被那幻境勾走魂,然后拿着串有冥币的那条绳子鬼使神差的跑去上吊。
施过咒语的冥币代表着钱财,而女人上吊用的绳子,不但徘徊着上吊那女人的怨魂,还带有很强的怨煞之气,所以能让人看见美色,而那绳子则是取其性命的东西。
纸醉金迷勾魂术,说白了就是利用人心中的贪欲下手,因为是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