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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一直以为,闫姗姗嫁给郭勇佳是幸福的,虽然我很看不顺眼郭勇佳,但不可否认,郭勇佳的确很优秀,然而此时,我突然觉得,即使郭勇佳再有钱,再帅,又怎样?一个心态不正表里不一的人,有什么值得推崇的?
告别闫姗姗后,我没有回扎纸铺,而是来到了有良饭店,要了一叠花生米,三瓶啤酒,心里堵得慌!
“怎么了?失恋了?”闫若兰坐在我对面,一手托起下颚,一边嬉笑着说道:“色狼曹,你女朋友挺漂亮的,甩了你也很正常啊!你看看你,要啥没啥,能谈一次恋爱就不错了,你的人生应该没有遗憾才对啊!”
这能算是安慰吗?
管她呢!
我拎起酒瓶就猛灌几口,随后将酒瓶递给了闫若兰说道:“陪我喝几杯?”
“好呀!你以为我怕你呀!”闫若兰笑着接过,也喝了几口,只可惜,几口下肚后,俏脸绯红,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将酒瓶递给我。
这一顿饭,我吃得憋屈,临走前,我将钱包里直接扔给了闫若兰说道:“若兰,你是幸运的!”
说完以后,我挥手告别,而闫若兰打开我的钱包输了数钱后对着我吼道:“色鬼曹,别走!怎么还是二十四块五,不够啊!”
我听到后急忙撒腿就跑。
回到扎纸铺后,让我意外的是,慕容朵朵竟然还在扎纸铺里烧纸钱,也不知道是烧给柳依依的还是那六个吊死鬼的。我看向她的同时,她也看着我,两人对视一眼后,相对无言。我现在头有点晕,不想说话,所以习惯性地走到了里屋,打开房门后就走了进去。
“诶,你干嘛!那是我房间!”慕容朵朵在我身后大声喊道。
我这才想起扎纸铺一共就一间卧室,听到她的话,我就再次火大,受了一肚子火的我,懒得管那么多了,冲进门后,就直接倒床就睡。慕容朵朵进来后,拽了我几下,我装作挺尸,就是不动,她在一边骂了几声,总算是放弃了。
整个世界,清净了下来,我想起了鸡婆!
第一次见到鸡婆的时候,是在去地府的那个三岔路上,不得不说,她没有变成焚魄的时候,的确是一个大美女,想来,她身前应该也是一代美人吧!而且通过鸡婆平日里说话的语调来判断,她知道‘亚麻跌’‘卡哇伊’‘萌萌哒’这些当今世界流行语,要么是死后经常到人世间来转悠,要么就是死的时候这些流行语已经开始问世了。
根据地理位置判断,鸡婆应该是死了很多年的才对,身上的鬼火很旺,刚死的人,不可能有那么浓密的鬼火。那么就应该是经常在世界走动了。
可是既然鸡婆经常在世间走动,没有我没有听到过有人被鸡婆吸走阳气或者阴气的传言呢?
这只能说明,鸡婆在那个山洞里,追我和师弟,只是为了将我们赶走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吸食我们的阳气,如果她真的那么需要吸食人的阳气,那她游荡世间的时候,恐怕早已经罪孽深重了。
恍惚之间,我猛然发现,我对鸡婆掌握的信息非常少,她就那么被我师弟封在玉佩中,然后到了我手里,可是我除了每天给她喂养鸡血以外,甚至都很少问过她的事。
狴犴,一代神兽,被我偶然封在了玉佩中,曾经还帮助过我。一身正气的它,却被我弄丢了,说不定现在正在遭受郭勇佳的折磨。它是神兽,也有尊严,也有喜怒哀乐。长期被郭勇佳折磨,肯定会崩溃的!
鬼印,乃是扎纸匠历代传下来的宝贝,不但可以找阴兵过阴间,还可以驱邪镇妖,没想到,我竟然把它给弄丢了!
我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认真地说道:“不管用任何方法,我一定要把你们给拿回来!”
说完之后,我闭上双眼,借住酒劲,强行让自己睡着。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打开房间的灯以后,才看到我的房间之中,突然多了一个竹竿,竹竿上悬挂着一些女人的衣服,其中大部分是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还有一些女人穿的内衣内裤,看来这应该是慕容朵朵自制的衣柜了。
离开房间后,来到了扎纸铺的大厅中,扎纸铺房门紧闭,房中没有开灯,反倒是点了四盏灯笼,而慕容朵朵躺在地上,身上裹着一件外套,虽然双目紧闭,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她一个女孩子睡在地上,还都是因为我霸占了床的缘故。一时间,我心有不忍,进屋将棉被拿出来盖在了她身上。
而后,我从房间中的阁楼里,拿出了我许久没用的家伙事。
跟了马真人那么久,他传给我的东西不少,我也有一些我擅长用的法宝,只是这些东西,除了我闯荡江湖的时候用过以后,很少用到。
有一个布袋,就好像是和尚化缘的时候带的那种。布袋之中,装作扎纸匠的道袍,一件如同纸一样白的道袍,道袍唯一的标志,就是背后花有一张冥纸图案,这个图案也是扎纸匠的荣耀象征。
我穿上了道袍,挂起了布袋,将一些冥币、铜钱、糯米、食醋等常用的物资放进布袋之中后,背上了一把桃木剑,腰间挂起铜钱剑,然后走到大厅中,看了看睡得安稳的慕容朵朵,察觉到她不在发抖之后,才慢慢离开了扎纸铺。
深夜的大街十分冷清,街边的绿化树开始掉下落叶,微风吹过,落叶翩翩起舞,在白茫茫的雾气之中若隐若现,增添了一抹诡异。
我抬起头,长叹一口气后,对着郭勇佳的别墅方向走去。
不错!
我要去抢回玉佩!
说抢,是武力的解释,还有一个更加卑劣的解释是,偷!
大丈夫能屈能伸,行事光明磊落?
我微微一笑,或许我不是什么大丈夫,正如慕容朵朵说的一样,我就是一个穷屌丝,我这么一个穷屌丝,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要不折手段才行。
我当然知道,我这样去,很有可能中了郭勇佳的计,他在我面前折磨狴犴和喂养焚魄,就应该已经想到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拿回来,所以很有可能早已经在我去的路上甚至是家里准备了大量的阵法、阴鬼、僵尸甚至是杀手。
可那又如何?
我看着前方的路,笑着说道:“鸡公鸡婆,你们真正的主人,来救你们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夜探别墅
我赶到郭勇佳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别墅外的道路两旁,有几盏路灯照明。我来到别墅铁门外的时候,对着里面看了看,奇怪的是,郭勇佳的别墅里竟然没有路灯,而且铁门并没有任何守卫,甚至连大门旁边的小亭阁里,都没有人守夜。
不是说有钱人都怕贼吗?难道郭勇佳就不怕有小偷半夜潜入他家?
我带着我的疑惑,慢慢爬上了铁门,整个翻阅过程很顺利,我几乎是毫无阻拦地进入到了别墅里。
别墅里面,到处种满了绿色树木,还有一些花花草草,一些冬季盛开的美人蕉,散发出迷人的方向。大门距离主屋,大概也就二十米左右的样子,由于没有路灯,我只能摸黑前进,照做主屋的大概轮廓前进。
道路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二十米的距离,成年人顶多几十秒就能穿过,我深吸一口气后,慢慢走向主屋。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走到大概一半的时候,可以看到主屋的大概轮廓就在我眼前,我甚至已经在开始想如何潜入主屋里面了。
可是怪事发生了,这接下来的十米,似乎无限延长,我从没有停止步伐,可是近在咫尺的主屋,就是没法走到,无论是我放慢速度,还是加快步伐,亦或者是用跑步前进,可我和主屋的位置,看似在慢慢靠近,却永远没法靠近。
这是怎么回事?
努力了一会儿之后,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着尽在眼前的主屋,不由得满脸疑惑,明明主屋就在距离我只有十米不到的位置,可是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走了十几分钟了,可是我和主屋的距离,似乎一点都没有缩短,我回头看了看背后的大门位置,大门和我的距离,目测应该只有十米左右。
那如此说来,我刚才走的十几分钟,其实就是原地踏步而已?
一阵微风吹过,美人蕉那怡人的芳香扑鼻,我微皱眉头,终于明白为什么别墅在夜晚里没有人站岗了,因为这里布下了一个迷幻阵。
迷幻阵和海市蜃楼等自然现象不懂,海市蜃楼,是利用光的折射形成,可是人对着走的时候,实际上,却依旧是在走,只是永远都不可能走到而已。
而迷幻阵,就是给人无尽的遐想,在进入迷幻阵的阵眼以后,当事人并没有任何察觉,但实际上,依旧被迷幻阵所迷惑,以为自己还在走,其实是在原地踏步,类似于当今世界的一个职业——催眠大师。
引发迷幻阵触动的条件,可以是很多,但是目前这个迷幻阵的引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满院子的花香。
想到这里,我急忙堵住了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呼吸。与此同时,闭上双眼,静静地听着风声和树木摇摆声,同时一遍一遍强制命令自己,醒过来,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我认为自己已经醒了,急忙睁开眼睛,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了一下自己,我几乎条件发射般松开手,以为很痛,但其实并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这就说明,我根本还没有醒过来。
比如在一些大雾天气或者类似于八卦的地形之中,一旦迷路,很有可能转不出来,这个时候,就要选择一定的参照物才行。而此时的我,身处迷幻阵中,所见和所感受到的一切,就跟做梦差不多,岁选择任何参照物,都是枉然,我要做的,就是尽快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不再去闻花香味即可。
可是一个正处于睡梦之中的人,如何快速清醒过来呢?
相信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做恶梦的时候,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恶梦,可是却怎么也没醒过来,有时候以为自己醒过来了,其实却依旧没有醒过来。
这时候,就必须要充分相信自己的意志能力,既然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那就要强迫自己醒过来,而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醒过来,有一个十分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拿一张纸,在纸上面写下一排字,然后从头到尾念一遍,如果拿到纸了,说明自己还没有真的醒过来,因为真正醒过来的你,是不会去拿纸的。
可如果写下一排字,因为这样那样的缘故,没法将所有字从头到尾念一遍,那说明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这个时候,不管有没有人叫你,你都要想象有人在叫你,然后就可以脱离梦境强制让自己醒过来。
我闭着眼睛,依旧一动不动,一遍遍告诫自己要醒过来,可惜没有把那点效果,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即使是我捂住了鼻子,依旧可以闻到花香。
既然如此,那我索性就放弃了思考,双脚开始慢慢向后退,脑子里甚至连目的地地都不要想,如果有外人在场,顶多也就以为我是在梦游而已。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真的梦游,但等到我的后背撞到了一个东西后,一声脆响,我不由得再次睁开双眼,看了看前方,现在我的位置,已经背靠在了铁门上,而我距离主卧的位置依旧还有二十来米。
“郭勇佳,我小看你了!”我喃喃一笑,说完之后,抬起手,掐了一下啊自己的脸颊,能够感觉到痛,说明我已经彻底清醒了。
只是,等我再次抬起头看向前方的时候,我看到的景象竟然完全变了。
这条本来可以直达主屋的马路,在距离铁门大概十米的时候,马路中央竟然摆了一个棺材,与此同时,整个别墅外院里面,迷雾重重,仿佛现在不是初秋时节,而是深冬似的,甚至连旁边的花坛里的小树上,还有一滴滴水珠,而在草坪上,甚至还有白霜。
这时怎么回事?初秋至于这么冷?都开始打霜了?
不可能!
肯定会路中央的那口棺材有关。
我很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并不怎么妙,这里能够聚集成霜,只能说明这里的阴气很重,可是郭勇佳也是人,他好歹也是刘老二的徒弟,当然知道生人吸入过多阴气的后果,他不可能让他或者闫姗姗有机会吸入太多阴气。换句话说,这股阴气,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扩散到最大,扩散到什么范围,郭勇佳肯定是能控制的。
既然如此,我微微一笑,看了看前面十米开外处的那口棺材说道:“人、鬼、尸、畜、妖、魔?本师再次,尔敢造次?”
话音刚落,原本平放在地上的那口棺材居然吱嘎作响,随后在目光可是的范围以内,棺盖吱嘎着慢慢打开,当棺盖滑下一段距离之后,原本平放在地上的棺材竟然突然‘嘭’的一声直接竖了起来,接着着,棺材盖子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漆黑的棺材里瞬间冒出无数白色的雾气,几乎瞬间扩散到了棺材四周。
这时,如果真的要形容,就好像是白色的雾气包裹着一个棺材从天而降降落到地上似的,十分诡异。
人们都知道,人死之后,在装入棺材中,下地之前,要钉棺。换句话说,即使是一个活人装在棺材里面,也绝技不可能将棺盖直接推开,更别说将棺材竖起来。
此时,我从布袋里掏出六面小黄旗把持在手中,对着棺材所在的位置说道:“扎纸匠,潘神保,借道一用,如若阻拦,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一刻,浓密的白色雾气从棺材里面慢慢冒出来,紧接着,一个‘人’从棺材里面直接跳了出来,他看到我后,对着我大吼一声,张开的大嘴,露出两颗尖锐的门牙。
僵尸!
我微微一愣,让我惊讶的不是遇到了僵尸,因为郭勇佳自称是刘老二的徒弟,而刘老二可以说是扎纸这个行业的前辈,对阴阳的了解程度很高,郭勇佳能够打造出一个僵尸出来,我并不觉得奇怪,可是怪就怪在,眼前的僵尸不是别人,样貌和我在扎纸铺遇到的郭阳样貌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
郭阳的尸体不是被刘依依分了尸吗?而且听王队长说,郭阳的父母已经将郭阳的尸体火化下地了!既然这样,那郭阳的尸体,怎么会变成一个僵尸好生生地站在我面前?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眼前的郭阳,虽然有可能是郭阳的阴鬼附体,但是身体绝对不是真正的肉身,而是用纸扎的。
一个优秀的扎纸匠,用纸扎出一个人后,给这个人适当地化妆后,穿上一身衣服,和真人的模样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眼下,我急忙定睛看了看不远处的郭阳,由于我靠在大门上,别墅里面没有光线,而别墅外面却有光线,从有亮光的地方看黑暗的地方,根本看不清,所以没法确定他是不是纸人。
要知道,判断一个人,是不是纸人,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靠近了慢慢看,无论多么逼真的纸人,说到底就是一个纸人而已。纸人的五官,一般都用鼻画上去的,可是画上去的五官,没法达到真正的逼真,要想绝对逼真,五官都是做出来的。
比如眼睛部位,会用小刀割出一个眼睛形状,然后再将一个做好的眼球放进去,用笔在眼球上勾画出眼瞳以后,这个纸人就可以活过来了。
可是,纸人在逼真,说到底,五官都是做出来的,那些竹片和纸衔接的地方,难免多少都会有一些交界线。而要区别一个人是真正的人还是纸人,最好的办法,即使看脸上有没有交接线。
只是,目前我和郭阳的距离有些远,只能看清楚一个大致轮廓,根本看不清楚脸上有没有交界线。
他就那么站在棺材盖子上一动不动,只是长大了嘴巴,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而已,可能是因为我身后有灯光,也可能是因为他被郭阳造出来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限制。
“郭阳!”我看着不远处的郭阳,淡淡地说道:“我不管你还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都要告诉你,不管你今天是鬼还是尸,我都会将你拿下,你虽然身前很可怜,但我比你更可怜!”
说完之后,我随手一挥,手中的六面小黄旗一同飞向郭阳所在的方向,区区十米距离,小黄旗不断旋转着直接飞了过去。而与此同时,我另一只手直接将腰间的铜钱剑取了下来。
对付鬼怪等没有实体的阴物,桃木剑比铜钱剑好使,但对于眼前的郭阳,无论他是纸人也好,还是真的有尸体也好,铜钱剑,绝对比桃木剑好使。
☆、第一百七十八章 碎梦
铜钱剑,可以分为单铜剑,和百铜剑。
铜钱是古时候市场流通的货币,经过了千万人转手之后,借了无数阳气,乃克制阴物的利器。
单铜剑,是指用五、七、九枚铜钱,用红绳竖直捆绑而成的铜剑,百铜剑则是用上百枚铜钱平放着绑在一起形成。
我手里的铜剑自然是百铜剑,在六面小黄旗飞向郭阳以后,我手持铜剑飞快地冲向郭阳,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我不敢用鼻子呼吸,只能用嘴。
而郭阳看到我冲过去后,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