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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鬼鸣/【黑默凯】
上下五千年,沧海桑田时过境迁,阳光普照的大地早已没有没有了任何的神秘,但地面上车水马龙,地下却妖气肆虐,那些深埋在地底、那些尘封的历史、那些无人踏足的深山丛林中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又岂是三言两语~~~~~~
第一章 白日鬼(上)
我父亲叫王福安,是一个农民,我家住在一处偏远的大山里,名叫哇山,此处四面环山,要上次集得步行走上一整天,那里没有什么资源所以直到九十年代初期依旧是落后的如同“原始社会”,所以生活也是异常的艰苦,我家就更是如同被大水洗的一样,连灰都没有。
居我所了解我们祖上也从没出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人物,充其量也就是个把秀才之类的人,但是听我爷爷说祖上虽没出过什么达官贵人但世代的生活还算富裕,算的上是富农,俗话说“富不过三代”但是我们祖上世代平安不愁吃穿,一直都是丰衣足食,在封建世代的那个人吃人的社会也算的上是传奇了。
我太爷爷那代正好赶上抗日战争,整个中国都陷入水深火热,土匪横行,我们祖上这样的“小康”家庭,自然特别讨土匪的“喜爱”,这小鬼子没欺负上咱,倒是先让“家贼”给收拾了,太爷爷是个读书人且还会一些武艺,算的上是文武双传,可是生不逢时,只能仰头长叹一声,夹着尾巴逃命。
这一逃就逃到了现在这个“原始社会”来了,别说这“原始社会”现在是穷了点,可战乱时那就是“世外桃源”太爷爷和太奶奶逃到这大山沟安家后才生下我爷爷和我小爷爷,到了我爷爷这一代家道就次从“小康”之家彻底沦为食不果腹的地步,加上爷爷和小爷爷兄弟二人也实属平庸之辈,这一生也基本没出过山沟。
爷爷总共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小爷爷也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父亲在家排行老二,用我母亲的话说我老爹也是这么多兄弟姐妹中最命苦的一个,大伯是学中医的过得舒坦,小爷爷那一房大叔在村里干上了村长,这可是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个“官”,二叔三叔四叔都学了一身的手艺,那是时候手艺人是很吃香很受尊重的,唯独我那老爹彻底响应了党的号召,成了真正的“无产阶级”,在别人的眼里永远是排在众兄弟之末的,那个世代的农村人别的本事没有,这说起别人是非揭起别人的短来那可是比人大代表大会还热闹,也正是那样的环境让老爹变得更坚强。
老爹二十二岁那年娶了我老妈,生了我和姐姐一对子女,姐姐叫王彩霞,我叫王浩宁,老爹说姐姐这个彩霞代表晚霞,俗语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意思是希望姐姐今后能走出这穷山沟到千里之外的发达地区去过幸福生活,我的名字也是有含义的,这个“宁”字嘛,是因为我快出生时老爸不知道在哪捡了本《列宁文选》这下不得了啊,王浩宁就此诞生了。
因为姐姐和我的出生生活就更加艰辛,上有爷爷奶奶,下有年幼的儿女,且爷爷奶奶天生不喜欢爸爸妈妈所以这身体与精神双重受罪,压得父母是喘不过气,我和姐姐的日渐长大,花费也是越来越大,老爹老妈是苦不堪言,俗话说的好“穷则思变”当年伟大领袖毛主席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带着广大贫苦人民闹革命,就因为这个,我老爹是佩服不已,干佩服是没用的,得学着伟大领袖干点什么,这说干就干父亲就在离家大约三十里地的一片森林里搭起了炭窑,将森林里的树木采伐了烧成木炭或是直接将树木采伐着来卖,还别说那还真是条出路,就是太过于辛苦,且不是一般人能吃下的苦,每天早晨上山伐木然后扛着走三十多里地山路运到家里,然后再找买家来取,这还只是直接卖木材,那些一时没有成材或是劣质木材,就得加工成木炭出售,那年代的生活条件都比较贫困,而且山区的冬天又异常的寒冷,所以木炭非常畅销,在这种情况下父亲也花钱雇了一批年轻力壮的劳力来充当砍伐搬运的工作。
那个时期可真是我老爹一生最风光的时刻,当然那年八岁的我也理所当然的从山沟野娃成了小少爷,但对这些我并不以为然,我最感兴趣的是跟着老爹一起在那深山老林里玩耍,尤其是晚上,和老爹坐在工棚外草地上,吃着老爹蒸的米饭抬头看着天空上的圆月,听着老爹讲的故事,那滋味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父亲说的故事很多,但有一个故事是让我至今难忘的也正是因为这个故事让我对一些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更为好奇,故事是发生在1950年,那时父亲才十五岁,就是我们坐着的这大山的背面有个煤矿,那是个非常大的煤矿,据说民国的时候就已经开采,矿井的深度是多少谁也说不出个准确数字来反正就是深不可测,用老爹的话说是直通地心,那时大集体吃大锅饭,各家各户都得派出劳力去采煤,老爹也自然而然也是被爷爷光荣的派到了煤矿工作,那时老爹因为年纪小,所以并没有让他直接下井去采煤,而是倒筲(那时采到的煤运出是用的卷扬机,因为煤矿太深卷扬机不能放到底,所以需要人将采到的煤用篮子装着一篮一篮的背着在倒到卷扬机的篮子里,再由卷扬机运出)这工作看上去是照顾,其实比什么都累,当时采煤的基本上都是老乡,有个叫阿狗的人与我老爹的关系甚好,阿狗比我老爹大六岁,在矿井里始终将我老爹当成弟弟看待,阿狗本姓许,真名叫富财,他爷爷是大地主,据说日本侵略中国时还帮着小鬼子杀了不少中国人。
所以文革时富财一家子都被视为汉奸后代,三天一小斗两天一大斗,那时他富财年纪小只记的他爹娘成天没事做早晨就被抓到大队,很晚才回来每次后来都是鼻青脸肿,据说是富财太爷爷在解放前藏了一大笔黄金在大山里,还有张藏宝图,造反派就是逼他爹拿出来,可富财的爹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着呢,时间久了造反派也没折了渐渐也就忘了这件事了,只是那时他一家子去哪都不被人当人看了,他爹叫老狗,他娘叫母狗,他就叫阿狗,他和他爹爷俩毕竟是男人也不在乎了,可他娘就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了,终于在一次与人争吵中偷了村里的农药一口下去一命呜呼了,从此就只剩下富财与他爹相依为命,村里人也许是因为富财娘的死良心发现,之后也没人再去为难他父子二人,只是阿狗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富财的第一代号,众人还是这样叫着。
一天下班阿狗急匆匆的将福安拉到一片红薯地旁边
“干什么啊?阿狗哥?我还要回家,晚了我爹会骂的啊”福安说
“小安,你看你这点出息,来吃一个”阿狗在地里扒了个红薯递给福安说
福安接过红薯搓了搓上面的土就啃了一口:“可不能随便糟蹋庄稼啊”阿狗自己也扒了个红薯说:“小安,你小子够劲,吃起来比谁都快,还唠叨着别糟践了,怕糟践了就别吃啊,再说了我们吃了就是糟践了?你就是贱命,被你爹打傻了?”
“好了!阿狗哥,兄弟错了,明天我请你吃,你今天就拉我来吃红薯啊?”
阿狗站起来四处张望,又叫了一声有人吗?见没人应答又坐了下来说:小安给你看件东西,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件东西拿在手里对福安说:小子给你看个东西,你赶紧看清楚了,我保证这辈子你不会再看见一件比这更好的东西了!福安看着阿狗手里拿着的那玩意儿看起来像玉,是个小婴儿巴掌大小的玉佩,那上面雕刻着很多稀奇古怪的花纹,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龙头蛇头之类的图案,玉佩是淡淡的黄色,里面如同装着黄色的水一样,黄色水里隐隐约约的看见有很多条细细的如同蛇一般的东西来回蠕动着,在夕阳下那东西显得格外的匪夷所思。
“阿狗哥!这是什么啊?真漂亮啊”福安问
“好小子,不错,你还知道漂亮!不傻,我告诉你这是好东西是古董啊”阿狗将那玩意贴着眼睛对着快要落山的太阳说
“阿狗哥,给我看看吧”福安伸着手说,而阿狗渐渐的将贴在眼睛上的玉佩放了下来,转头看着福安,那眼神竟让福安打了个冷战,一直以来阿狗与福安都非常的要好,可此时阿狗的眼神竟变得如此的凶狠,似乎福安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福安好久,福安用手在他两眼前晃了晃,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福安用力的推了他一下说:“阿狗哥,你怎么了?我就是看看又不是不给你,你舍不得就算了,我不看就是了”。阿狗这才回过神来,眼神也缓和了很多:“不是啊!小安,我只是想到了点事啊,拿去看吧”阿狗边说边将玉佩递了过来,福安正要接过玉佩,阿狗却又将手猛的缩回去,但又马上伸了过来,福安对阿狗的反常主动很是不满便一气站了起来说:“哎呀!又不是要你的东西,走!回家了”福安说着调头便走了,只留下阿狗一个人在后面“呃”了一声,福安没去理他自个儿回家了,累了一天吃完饭福安便躺在在了床上翻着他那本破烂的小说看着,这时一个人推开了门,福安从床上坐了起来:“爹!怎么了?你有事吗?”
“福安!你回家不是和阿狗一道的吗?”爷爷问
“开始是一道的,后来我先回来了”福安说
“为什么啊?他跑哪去了?”阿狗爹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福安看着阿狗爹一脸焦急还有我爷爷一脸怒状顿时也是惊得赶紧站了起来:“爹!许叔,怎么回事了?”爷爷二话不说便对着爸爸的屁股就是一脚,阿狗爹赶紧拉住了爷爷说:“老哥,您这是做什么啊?我就是问问小安,你打小安做什么啊?”
“就是啊!你干嘛打我?”福安第一次顶嘴
“不打你?你快说阿狗跑哪去了?不说今天非打死你这个畜生”爷爷说着便随手抡起门边的一把破铁锹,这下福安吓得缩到了床里边,阿狗爹也瞎坏了,赶紧拼命的从爷爷手上夺下铁锹,将爷爷推出了房门后回头来问福安:“安啊!你要知道就说啊,阿狗在家里偷了样东西跑出去了,这东西可是要命的啊”阿狗爹一说,福安立刻想起了阿狗给他看的那块玉,难道阿狗爹说的就是那块玉,为什么阿狗爹说那东西要人命?福安低着头想着,这时却突然感到额头一阵剧痛,原来就在福安想着这些的时候,爷爷将一只空水杯从门外扔了进来,直接砸中了福安的额头,此时鲜血从伤口处汩汩的流了下来,阿狗爹被这场景完全惊呆了,疼痛与心痛交加的福安一把夺门而出,飞一般的跑出了家门瞬间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中,福安哭着往山上飞奔着。
在一片红薯地里坐了下来大哭着,这时天空似乎亮了起来,福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足足惊了个大大的冷战,这顶多也才晚上10点多钟也没什么月光,怎么天就亮了呢?福安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原来不是天亮了而是远处的竹林里发出了一道强烈的光芒,这片竹林福安再熟悉不过了,从小到大都喜欢扎在里面玩,里面有个小山洞,里面非常的干燥,夏天的时候坐在里面比坐在空调房里还要凉快,冬天也是一样,只是大人们从不许村里的小孩子靠近这个小山洞,但那个年代孩子那是轻易控制的了的?每年的夏天还是有大批的孩子在洞里躲猫猫,直到三年前的一次山体滑坡洞塌了之后就再也没人去过洞里,据说洞塌的时候阿狗的爹和一个姓蓝的人当时就在洞里,阿狗爹好在祖宗积德让这把老骨头竟死里逃生了,但那姓蓝的就没那么幸运了,被直接埋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村里的老人都说这是他们惹怒了山神,是山神要收他们,但念在阿狗爹还有阿狗这么个儿子就放了他一马,那姓蓝的本来就是孤身一人再加上德高望重的老人们这么一说,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尸体也就永久的埋藏在了那山洞里,只是这片区域从此成了禁区,别说小孩,大人都不敢靠近。
第二章 白日鬼(下)
那光线好像逐渐的变弱,眼看就会消失,年轻气盛的福安一咬牙,硬着头皮就朝那光线发出的地方跑出,果然不出福安所料光线果然是从哪洞里射出,可是那洞现在已经塌陷,只是在原洞口处还有一个碗口大的小洞,这光究竟有多强啊?从碗口大小的小洞中射出还能将周围照的通亮,这发光的究竟是什么?不会是闹鬼了吧?
福安想到这惊出一身冷汗,站起来就想往回跑,可是他突然感觉脚下一软“嗖”的一声,整个人跌了下去,福安被这突然一下吓得大叫一声,福安摸着被重重砸在地上的屁股站了起来抬头看着四周,原来这是个陷阱,可是以前小时候玩的时候可从没发现过,也许是山体滑坡造成的吧,这陷阱很高很大,那强光越来越弱,看来不出几秒钟就会消失,一旦强光消失,这陷阱里将完全被黑暗笼罩,在这样的情况下,没了亮光可不是件好事,福安赶紧贴着陷阱的墙壁往上爬,可那陷阱竟然是“酒瓶型”的口小肚大,没有人在上用绳子拉,里面的人是完全出不去的。
正想着那道强光彻底的消失了,周围的一切完全被无边的黑暗笼罩,福安蜷缩到一个角落,福安虽说是农村孩子,从小野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可目前这样的环境福安还是躲在一边瑟瑟发抖,越是这个时候,偏偏脑子里又老是回忆出以前老人说的那种恐怖故事,什么冬瓜鬼红毛鬼白日鬼等等在他脑子里炸开了,好像每只鬼都想快点从他脑子里穿过他的头骨跑到他的面前,越是这样想就越是害怕。
福安双手抱头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周围非常的安静,一阵“沙沙沙”的声音如同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的耳膜,那声音如同一条巨蛇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猎物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又如同老人们说的有个老太太拿着一个扫帚扫着地,她慢慢的扫慢慢的靠近人,别人只当是个老太太没在意,可是那老太太到了人面前便抬起了头叫你帮她把她那挂在下巴边的眼珠放回她的眼睑里,她还会张开血盆大口把活人头整个的含在嘴里,然后锋利的牙齿轻轻的压断活人的脖子。
福安想到这再也坐不住了,发疯的在地上抓把土就朝着黑暗中乱砸,也记不清自己胡乱的砸了多久他被面前的一点光线吸引,他便停了下来,果然看着一个人躺在地上,那点光线正好是从躺着的人头上戴着的矿灯发出的,福安硬着头皮慢慢的挪到那人面前一看,竟然是阿狗,福安赶紧蹲下将阿狗扶起道:“狗哥,你怎么了?”
阿狗喘着粗气道:“小安啊小安,你可真是人啊?你厉害”说着还朝福安竖起了大拇指
福安推开他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搞的一身伤啊?头都破了好几处,都流血了!”
阿狗坐了起来拍拍福安的肩膀问:“你怎么跑这来了?”福安便把事情的经过完整的跟阿狗说了。
阿狗叹了口气说:“小安,我也看见那道强光才跑到这里来的,其实你一掉进这陷阱中我就看见你了,可是我无论怎么喊你,你就是不理我,还将我砸成现在这样子,安啊!看来咱哥两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啊”
福安:“狗哥,说明白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阿狗:“以前老人们不是常说什么冬瓜鬼红毛鬼白日鬼什么的吗?如果老人说的是真那我可能就真的遇见了白日鬼了”
福安:“就是那种迷惑人的?迷的人到处乱跑,直到跑到深山中再把人害死的那个?”
阿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福安:“狗哥,你爹说你拿了什么东西是要人命,是指什么啊?”
阿狗:“就是那块玉佩啊!那玉佩是我爹捡的,大惊小怪,没什么啊”
福安:“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从这鬼地方出去啊!别待会那个什么白日鬼又来了把咱俩迷得来个互相残杀就完了”
阿狗一把拉着福安并用手按住福安的嘴示意福安安静下来,阿狗机警的环顾着四周,那细细的灯光随着他的头转头而晃来晃去,在这黑暗的环境里显得更加诡异。
阿狗问:“你听见了吗?”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黑暗中突然一声竟让福安猛的一惊,但福安并没有表现出了,他回答:“听见了,我刚才也是因为听见这沙沙的声音才导致脑子乱想才拿石头土堆砸伤你的”
福安的话似乎给阿狗带来了恐惧,所以阿狗在说话时声音明显的颤抖:“那这福安你可别吓人啊,哎呀!我的妈什么东西啊?”阿狗正说着话突然指着前面的大叫起来,福安也扭头看去,顿时是吓得头发发直,眼睛发绿,就在他们相视谈话的几十秒钟里这陷阱里竟然又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没有一点征兆,甚至没有一点声音,不!应该说是随着那“沙沙沙”的声音一并到来,因为这时哪个声音已经消失,陷阱里安静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