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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福安与阿狗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见,那人就坐在他们正对面,一身白衣,头发非常的长,估计人站起来都可以拖到地上了,若不是着一身白衣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无法看见的,那人的头发完全遮住了脸,分不出是男还是女,不过这种打扮更像女人一些,那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如同雕塑一样,阿狗将头上的矿灯调到最亮,照着那个人,福安问:“您好!您是?是是人吗?”阿狗用手敲了一下福安的头,示意福安不要乱说话,而后客客气气的说:“这位同志,小安年纪小不懂事,您别怪,我们是不小心掉下来的,您也是吧?那我们可以相互帮忙着出去”那人依然一动不动,也没发出半点声响,那人越是不声不响福安与阿狗便越是紧张,这究竟是不是人?或者说面前这个很像人的人究竟有没有生命,如果是个死人那何以他竟可以稳稳的坐在那里,他又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福安在地上找了一根树枝怯怯的戳了那人一下,这不戳也罢这一戳那人的头竟突然滚了下来,吓得福安与阿狗大叫一声仓惶的后退两步便两腿一软,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福安觉得鼻子阵阵瘙痒便用手摸着在鼻子上去挠一挠,这一挠仿佛觉得手上抓到了一些东西,软软的黏黏的让人顿时一阵恶心便猛地爬了起来,福安环顾一下四周除了不远处有一道细细的光线之外周围依旧是漆黑一片,那道细细的光线不是别的正是阿狗头上矿灯发出的,这种矿灯在平时的黑夜里是非常的明亮的,就算是在深不可测的煤矿下也还算明亮,可是此时发出的光似乎被一张无形的大嘴吞噬了一样变得朦朦胧胧,会不会是快没电了,这种环境下没了亮光那可不是件舒服的事,福安赶紧连滚带爬到阿狗的旁边将矿灯的光亮调到最小,阿狗这时真的变得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福安用手拍着阿狗的脸,一拍福安明显感觉到手上黏黏糊糊就像刚才摸自己的鼻子一样,刚才只顾着灯了忘记了去看清黏黏糊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福安将手伸到灯光前一看便“哇”的一声吐了,站起来用脚狠狠的踢了一脚阿狗的大腿,阿狗被这重重的一脚惊醒,痛的猛的坐了起来:“谁啊!怎么了?怎么了?”而后赶紧用手去摸那刚被福安踢过的大腿,这时阿狗也感觉到了手上的黏黏糊糊,赶紧一缩手猛的站了起来:“这是什么啊?怎么黏黏糊糊的啊?”
福安龇着牙道:“是蛆啊!好恶心!”
阿狗猛吞了口口水,打了个冷战道:“怎么会有蛆啊?这哪啊?”福安拉了阿狗一下道:“你嗅嗅,什么味?”两人同时又“哇”的一声狂吐。
阿狗赶紧捏着鼻子道:“什么啊?好臭啊”
福安也捏着鼻子道:“像是尸体啊”
阿狗一惊松开了鼻子道:“啊?我们跑哪来了啊?”他这一松开鼻子并张嘴“啊”了一声张开嘴饱饱的吸了一口气又恶心的吐了起来,福安从阿狗的头上摘下矿灯照着四周果然在东北角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尸体,已经分不清究竟有多少具,都已是高度腐烂,且残缺不整的堆在一起,尸体在矿灯微弱的灯光下蠕动着,并非尸体真的在动而是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尸虫,看着这场景真是无比悲哀,这些人生前也许是何等的英雄死后竟是如此的悲惨,人真的算不了什么,福安曾听过老人说尸体是有毒的,他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撕成两半,一半蒙在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了眼睛,另一半递给阿狗,阿狗也赶紧同样蒙上,虽然一块布并不能完全挡住这剧烈的恶臭,但是相比刚才已经算是好的多了。
阿狗搭着福安的肩膀摇头叹息的说:“咦!我的天啊!这可是恶心到家了,小安啊,咱们不是在小山洞前的陷阱里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啊?”
其实此时福安的心里也是同样的疑问,所以他便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
阿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小安,你无缘无故的怎么不睡觉,跑了出来?”
福安无奈的摇摇头将他怎么被打出来的经过和阿狗说了一遍,阿狗掏出玉佩拿着说:“你是说就这块玉佩还要人命?”
福安一把拿过他的玉佩说:“不是我说的,是你爹说的。”
阿狗捏着鼻子说:“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这里太恶心了,再待下去我会死的”
福安四周看了看说:“我们找找旁边有没有出口”
福安沿着旁边的石墙挨个的摸着,在距离那尸堆大约2米远地有块石壁敲着“咚咚咚”的响,福安站起来狠狠的朝那石壁踢了一脚,这一脚下去福安痛的直咧嘴,抱着脚跳了起来,阿狗大笑着跑了过来说:“你傻啊,你用脚踢石头,找死啊?”福安擦了擦眼睛里痛出的泪水说:“你才傻,这地方肯定是空的只是我力气小了没踢开而已,真是的”阿狗也蹲了下来用手敲了敲那片石墙,果然发出了空洞的“咚咚咚”声,阿狗站了起来:“小安,你后面肯定是空的,咱们得想办法打开它,但是怎么开呢?这可怎么办?”阿狗边说着边在附近的地上摸索着,但看着那尸堆,又一阵恶心的跑了开去,福安拿着那矿灯环顾着四周,只见那爬满蛆的尸堆上插着一根铁撬棍,有了铁撬棍开启这石门可就方便多了,但是这撬棍竟如此之巧合的插着那恐怖的尸堆上,阿狗踢了踢蹲在石门前的阿狗,阿狗回头看着福安说:“干什么?”福安用手指了指那撬棍,阿狗看着那撬棍站了起来有看了看福安,福安对他使了个眼色叫他将撬棍取下,阿狗死死的盯着那撬棍,汗已经湿透他身上每寸肌肤,阿狗捂着鼻子一步步慢慢的挪向那尸堆,突然他停了下来,转过身问福安:“小安,你有没有感觉到头晕或者那里不舒服?”
福安想了想回答道:“没有啊”
阿狗走回福安面前说:“以前我爹告诉我说,死尸是有尸毒的,那气味吻多了,人会窒息而死的”
福安听着阿狗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狗哥,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也听说过,我也听收殓的说过,这也是为什么夏天没人葬坟的原因(我家乡那人死后不是直接入土,而是将棺材停放在地面再在棺材上盖上瓦片,这是对先人缅怀的一种方式)我们在这被困了好像有一个多小时了,按理说我们早中毒了”
正说话间,突然地动山摇,两边墙上的石头纷纷的塌落,石墙上开了一道硕大的门,一个高大魁梧,全身通白的人影从门中走了进来,福安与阿狗吓的赶紧靠到里面的石墙脚下,那白人至少有2米多高,完全没有脸,福安与阿狗被这突然闯出的家伙吓得大哭大叫,阿狗更是吓得尿了裤子,福安也快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只不过阿狗更快一点,但是这阿狗一尿那本来快速逼近的白人竟不再向前而是步步后退。
阿狗瘫倒在地上边哭便叫着说:“小安,那孙子怕尿,你赶快尿他,我已经没尿了”
福安正被尿憋的急了,赶紧脱下裤子对着那白人就是一顿狂尿,那白人狂叫一声发出超强的白光,就如同福安跌入陷阱之前看见的那道强光一样,福安与阿狗被那阵强光刺得双手紧捂眼睛扑到在地上,瞬间那道强光便消失的无影踪,周围却不再像刚才那般漆黑,那恶臭的死尸味也消失了,福安与阿狗翻身站了起来,看着周围,这哪是什么陷阱山洞,这分明就是在野外的森林而已,看着这天已经是蒙蒙亮,应该是黎民时刻,远处传来一阵阵喊叫声,福安一听那远处的喊声便高兴的阿狗说:“是找我们的,是找我们的,狗哥有人找我们了”
就这样老爸与狗伯竟活了下来,我问爸那白人是个什么东西,老爸说那是民间传说的白日鬼,我又问狗叔拿的那块玉佩后来去哪了,老爸也是搪塞了事,那时我年纪尚幼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白日鬼,不但不怕反而还一心想要见识见识,至于那玉佩就更没印象了,究竟是什么就更没兴趣知道了。
第三章 冤家蓝橙
经过了这样一次同生共死,老爸与狗伯的友谊也更加亲密虽不是亲兄弟却远胜亲兄弟,后来老爸娶了老妈,之后就有了姐姐和我,狗伯因为家里条件特差在村里也没什么好名声,所以才拖到了28多才结婚成家,这个年龄在当时的农村算是超大龄青年了,狗伯唯一的儿子与我同岁,我叫王浩宁,狗伯的独子叫许浩聪,虽不同姓但浩宁浩聪听起来还是很像一对兄弟。
这两个名字都是我老爸取的,这也是老爸与狗伯希望下一代能够继续延续他们不二的友谊,事实上我和浩聪的友谊相比他们确实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五岁便拜后山庙里的了静和尚为师学习武艺,了静师父据说是出自少林收留我们已经是六十高龄了,他的武艺非常的高强。
六十岁高龄时依然能压腿过头顶,每天早晨他都是亲自下山去提水,而且两大桶水都是直接用一手一只提上山的,师父对我们非常的严格,真正是闻鸡起舞,师父闲时也常带着我们在山中散步跟我们讲故事,师父除了武术好,还会占卜算命,所以闲时常带着我们到山尖的石头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给我们传授着占卜算命知识。
算命,在漫长的中国历史长河中,古老而又神秘的阴阳五行学说孕育出了各种各样的预测算命的方法,如:八字预测法看相法紫薇斗数法铁板神算法奇门遁甲法六壬法太乙法称骨算命法等等。而在这众多的预测方法中,在民间影响最大,预测面最广的只有八字预测法看相法称骨算命法,可以说这三中预测方法是我国古代算命的大宗之法。数千年来,它以其独特而又神秘的魅力吸引着我们每一个人。中国人素有吃苦耐劳的传统,从古至今,千千万万的华人辞妻别子,飘洋过海,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寻求发展。算命也随着我们先辈们的足迹流传到世界各地。可以说有华人存在的地方,就有算命这种神秘文化存在。八字论命是根据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分单向时间轴来推定人的一生的测算方法。称骨算命是三国时期诸葛亮(又称孔明)根据易经和万年历推算所著的一个简洁的算法。
中华算命,源远流长,流派繁多,一个派别的论著是洋洋洒洒几十本,令我等凡夫俗子望而生畏。西方人称为预测学的学科同此也类似,那是根据星座来推测的,共有十二种选择,而星座的预测法也逐渐被国人所接受,并漫漫地融入国人的人生预测中,但是我对星座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卜卦也是算命的一种,至于打拡其实跟算命是一点关系都没的,只是寻找失物的一种工具而已,它是根据十二生肖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所对应的东南西北四大方位及金木水火土五大物质来推理失物遗失在那个方位且失物沾碰和物质来找到此失物,也就是那时我对占卜打拡开始了兴趣,而浩聪则和我截然不同,一听这些他就大叫说师父骗人,搞得师父又气又好笑
师父很喜欢我们,他常说我们两个将来一定会成大事,这话我们年少不以为然但家长听了倒是非常的欣慰,我们非常尊重师父,少聪练起武来非常的卖力,而我却更喜欢跟着师父说话聊天,师父也常骂我不学无术,可是日子久了师父也就不再逼我,而是教我些人生道理及一些占卜打拡之类的,师父笑成将我们打造成一文一武,聪少天生就是练武的材料,几年里他已经很厉害了,而我除了会些防身之术外便只剩下那些占卜打拡了,直到4年后的一天师父把我们叫到跟前叫我们下山,我和浩聪哭叫着不愿下山,师父也偷偷的在坐在佛像前抹着眼泪,后来我爸也觉得我们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也便强制性带着我们下了山,下山后我们便踏进了哇山小学,那时年幼虽当时离开师父时依依不舍可事后也便将师父抛到了脑后,我们一起上学无论阴晴冷雨我们都是形影不离,我们两个都是属于飞天派,就是超级顽皮型的,渐渐的将师父的教诲抛的一干而尽,学校大大小小的孩子有一百多人,还真挑不出那个没被我们“修理”过的。
正所谓名声是打出了的,学校大大小小的孩子都戏称我们为哇山霸王,当面则“尊称”为宁少聪少,后来上了大学我们也就“分道扬镳”,聪少去了遥远的云南的一所本科大学,而我则留在了邻市的一所大专学校,上了大专也没正经的上过什么学,倒是狐朋狗党结识了一大票,至于聪少,自从上了大学他就没有再回来过,因为上大学前一年他的爸爸也就是狗伯因病去世了,那时聪少也算尝尽了人世间的冷漠。
之后他再也没有回到家乡只是偶尔打电话到我家来询问一下我父母身体是否安好或者和我闲聊聊,他发誓一定要衣锦还乡否则决不再回到家乡半步,相比于他的不幸我是要幸运的很多,在学校除了学习我也算是个响当当的顶级人物,因为上学前跟师父学的那些皮毛武术让同学钦佩不已,更让我红极一时那就是“卜卦及打拡”,运用此方法没少帮助同学找回丢失的什么手机钥匙之类的东西,所以一时间我在学校也是名声雀起,备受崇拜。
至于卜卦我就很少显露,因为老爸反复交代无论算命还是卜卦都是泄露天机,常显露是要折寿的,我也不想在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俗气青少年面前去显露,万一真如老爸所说要折寿那可就赔大了。不过我虽崇拜者无数,但学校毕竟是个以教育为本,唯物主意当道的场所,遇上了“正规部队”我还是没少吃亏,我所说的“正规部队”指的正是学校的那些学生会的学生干部,一时之间我竟成了他们严打对象,尤其是一个叫蓝澄的学生会主席对我的严打力度尤其强烈。
这蓝澄的人缘非常的好,学校里对她崇拜的人数可远远不比我少,送鲜花的大横幅求爱的可是不计其数,只可惜这丫头就是个硬石头,任你怎么敲她始终都是眨了眨她那双大大的眼睛一笑了之,从不多说任何东西,倒是在抓我小辫子毫不含糊,没少请我喝茶聊天,但是每次找我似乎都对我的打拡术非常的感兴趣,而我又偏偏不买她的帐,学校有散打学习班,她也是其中的会员,我因为有过武术底子便在里面做起了兼职教练员,这大眼蓝澄没少被我修理,在这一点她倒没了一点小姐脾气叫她怎么样,她都认真的去完成,就这样你修理我我报复你的,同学们便“尊称”她为“横纹刀”,称我为“扭纹柴”
这不一推开宿舍的门,室友老猫便端着茶杯给我递了过来说:“扭纹柴,喝口吧,横纹刀今天怎么折磨您老了?跟您的崇拜者说说,小弟给你爆了那娘们儿”其实这厮也是蓝澄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每次说到蓝澄便是一身劲,没完没了的说过没完,多数都是在数落蓝大小姐是多么多么的差劲,其实是人都听得出他说这话时脑子里有多么的甜蜜,这样的感情就是这么的纯,这种感觉是很值得回味无穷的,只可惜我却从未享受过这片刻的心跳,悲哀悲哀,眼看大好的青春马上就要从我的手里溜走,而我又得到了什么呢?成天就是到处妖言惑众,也真不怪蓝澄处处看我不顺眼,虽说这学校表面上崇拜我的人一批也许真正的朋友就是这冤家蓝澄了,可是这些东西我也只是想想,表面上还是对她恨之入骨,想到这我一把推开他的手说:“好了好了,别说了,烦着呢,你说这娘门儿怎么就跟我过不去呢?”
老猫将我推开的热茶一口而尽说:“第一你去认错写份报告,第二把她追了同化她让咱们的伟大传统名扬千史”
我白了他一眼说:“追她?你舍得吗?”这就叫打蛇要打七寸,这厮一听我这样一说立刻急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你说什么呢?我我”
我不等他说完便接上说:“我我我我我什么我,蓝澄是看不上你这混蛋的,给我想想点子怎么跟蓝大小姐改善下关系”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心中已经有底,这大眼妹得好好的修理修理,我开口便跑到楼下的一家花店买了一束鲜花来到蓝澄的宿舍楼下,宿舍管理员阿姨看见我拿着鲜花便笑呵呵的说:“扭纹柴也动凡心了啊?要不要给你打开方便之门啊?”我对着阿姨摇了摇手上的鲜花说:“阿姨,我只不过是给人家代劳,是给蓝澄的,外面人给的,别看蓝澄对学校的追求者置之不理,外面的大款她可不会怠慢的啊”这阿姨向来大嘴,这话对她说就等于和全世界的人说了,这大眼妹有的受了
那阿姨怀疑的看着我说:“哟!你这孩子可不能瞎说啊”
我继续瞎编:“阿姨你看多少人追她,她都不理,我就更别说了,你看着这花她绝对要,因为这花后面啊好处多着呢!”
阿姨摇了摇头叹息的说:“哟!这小蓝还这样啊?真看不出来,现在的孩子啊真让人寒心哦”
第一方案成功,校园活广播上当,怎么才能让蓝澄收下花我自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