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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身陷诡异的山村,目睹了村民用活人祭祀黄大仙的诡异场景,一个神秘青年把我推下悬崖,醒来过后,失忆的我竟然变成了村民口中的根生。当我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神秘青年再次出现,噩梦接踵而来,知道秘密的人都变成了石头,我究竟是诡异山村的村民,还是另有身份?一个落后的山村里,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世界上真的有黄大仙的宝贝吗?几千年前,人类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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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诡异的山村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墙角一点微弱的烛光在颤动,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压抑的气氛和腐臭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身边是粗重的喘息声,我像一只警觉的猫,在等待危险到来的那一刻。突然阴测测的笑声想起,脚下开始剧烈的摇晃,微弱的烛光变成了慎人的绿色,尖锐的声音刺穿耳膜,震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去,一个熟悉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喊着:“哥!快跑!快跑啊!”
从那个噩梦中惊醒,我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四周一片漆黑,清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栏照在地上,这是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头像要炸开了一样疼。刚才的场景那么真实,让我一时之间有些混乱,平静了一下,我突然想到:我这是在什么地方?而且,我是谁?
意识到这些,我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那种心底的恐惧就像潮水一样把我紧紧束缚起来,一种窒息感涌上心头,脑袋好似要炸开了一样疼,我想不起来这是哪里,想不起来我叫什么名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正当我痛苦的抱着脑袋回忆的时候,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像猫叫,又像是哭声,飘飘渺渺,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凄厉。
我惊恐的竖起耳朵仔细分辨,那声音又似有似无,我警觉的翻身下床,躲到窗前,透过纸糊的窗缝向外看去,外面是冷清的乡村小路,对面民房三三两两的隐藏在婆娑的树影中,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把那个奇怪的声音彻底淹没。我轻轻打开房门,站在空无一人的土路上,四周死一样寂静,让我又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难道我还在噩梦中没有醒过来吗?
我甩甩昏昏沉沉的脑袋,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走去,这里是一个山村,依附在山脚下,周围的破败,古老,让我怎么都觉得别扭。每家每户都是大门紧闭,整个村落没有一点儿灯火,甚至连犬吠虫鸣都没有。我就这么顺着脚下的乡间小路一直走,直到前面变成了茂密的山林,也没看见有人或者有光亮。我觉得十分奇怪,难道这里是个荒村?我怎么会来到这?
登上一个小山坡,整个村子的全貌尽收眼底,一百多户的小村子笼罩在月光下,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一丝生气。正想着,那个奇怪的哭声再次响起,我急忙顺着声音的来源找去,穿过一片密林,前面出现隐隐的亮光,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向那光亮跑去。
越往前跑,林子越密,那个光亮也越来越大,好似是火光,不一会前面的路到头了,出现了一道断崖。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绕过断崖边的灌木丛,下面是一个山坳,我看见的光亮正是从这里发出的。这个光亮确实是火光,借着火光我看见山坳下密密麻麻跪满了人,在山坳一侧的斜坡上,有一座奇怪的建筑,被隐藏在火光的阴影里。
我好奇地伸长脖子仔细看了起来,那些人都不说话,很虔诚的跪在地上,个个都是面朝那个奇怪的建筑,就像一部静止的无声电影。但是由于我站的角度不好,看不清那座建筑的样子。这些都是什么人?村子里的村民吗?大半夜的为什么集体跪在这里?一连串的疑问让我不由自主的想下去看个究竟,就在我刚要迈步走出灌木丛的时候,突然那个飘渺的哭声再次响了起来。
那个声音离我非常近,正是从山坳下面传来的。我一惊,脚下一滑,发出一阵声响,我怕下面的人发现我,急忙蹲下身来。下面的人并没有发现我这里的动静,继续跪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所有的人都直起身来,开始行一种叩拜大礼,同时从一旁的黑暗中缓缓走出一队身穿白衣的人,抬着一个树枝编成的榻子,榻子上坐着一个嘤嘤哭泣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一身白衣,头上遮着轻纱,看不清面目,手脚似乎都不能动弹,只能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发出轻微的哭泣声,那种凄凉和绝望,在这空旷的山坳里十分清晰。我顿时就冒汗了,这场景太诡异了,不是什么邪教组织的聚会吧?
正想着,那一队人已经将哭泣的女子抬到了那座建筑前,月亮钻进了云朵里,山坳里顿时陷入了黑暗,人群中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叨念,仔细一听好似在念经一样,那声音回响在山坳里,再加上女子的哭声,说不出的诡异。
我睁大眼睛想看清下面的场景,叨念声和哭声也越来越大,月亮终于从云朵中挣脱了出来,山坳里的场景再次映入眼帘,我一下就呆住了,只见原本被放到地上的榻子此时又被抬了起来,正在快速的向黑暗中的建筑移动,但是抬着榻子的却并不是刚才的那些人,而是上百只黄皮子!
看见这诡异的一幕,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那些确实是黄皮子,有大有小,个个都像人一样直立着上身,托着上面的榻子,速度十分快,不一会就跑进了黑暗中,再也看不清了,只剩下那个女子的哭声回荡在山坳里。
再看跪在地上的人们没有一个害怕的,好似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样,继续叩拜,然后竟然发出了一阵欢呼声,我的脑门子一下就见汗了,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下面的究竟是人还是鬼?正想着,身后发出一个轻微的响动,我急忙转过身去,可是已经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已经顶到了我的咽喉上,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什么人?”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我知道他是尽量在把声音放低,好像很害怕会惊动山坳里的那些人,我知道他和那些人可能不是一伙的,于是马上举起手,低声说道”我迷路了,看见下面那些人,好像有点不对劲!“话音刚落,山坳发出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人听了毛骨悚然,青年一听,立刻伸手抓住我的衣领,向树林深处退去。
我们摸着黑,一口气走出好远才停了下来,青年啪的一下打开了手电,突然的光亮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急忙用手挡住眼睛,只听青年说道“呦!还是个道上的兄弟啊?真是失敬!”说着又把匕首重新顶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吓了一跳,急忙避开青年的手电光,疑惑的看着他,只见青年黝黑壮实,长得浓眉大眼,半蹲在地上,一手拿着匕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的脖子,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盯着的是我脖子上的一个坠子。
之前我一直没注意自己身上有什么,现在看见脖子上有个坠子,急忙仔细看去,那坠子只有三公分长,头部乌黑锃亮,十分尖利,连接着绳子的地方砸着一圈圈金线,盘成古朴的镂空花纹,最上面还串着一枚铜钱,看样有些年头了,在坠子的身上刻着两个奇怪的文字,月光太暗,我分辨了半天也没分辨出是什么。
我伸手摸了一下坠子,入手冰凉,黑色的那头十分锋利,就像野兽的爪子一样,让我不禁想起了狼牙,可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狼牙,因为狼牙怎么可能是黑色的呢?那青年见我疑惑的样子,戏虐的说道“难道是个假货?”说着竟伸手过来抓我的坠子。
青年一出手,我也不知怎么的,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一个反拧就夺下了青年手中的匕首。青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胳膊一用力就把我甩了出去,和我拉开了距离,警惕的盯着我说“自古摸金发丘不分家,咱们虽不算朋友,但也不是死敌,今天咱们赶到了一起,应该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不敢相信的看看自己刚才夺下的匕首,又看看那面的青年,随即反应了过来,扔掉匕首说道“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是那么一顺手绝对没有恶意的,你是不是认识我?或者认识这个坠子?”青年冷笑一下,说道“哼,装给谁看?这么大块肥肉,遇见同行也正常,只是没想到还是个高手!”
我越听越糊涂,他说的这是什么和什么啊?但是还没等我继续问下去,旁边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隐隐约约还可以听见说话声。青年气急败坏的低骂了一声,然后拔腿就要走,我当然不会让他走,起身抓住他的胳膊,速度快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身手怎么会这么敏捷?难道我还是个练武术的?
青年见我又上来纠缠,不容我说话,抬手就打,我只会条件反射的躲开,但是根本不会还手,只能一次次的抓住他。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说话的声音,说什么不能让他跑了之类的,肯定是那些奇怪的人发现了我们,我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逃跑,但是我更知道,如果我松手,那我可能永远不知道我是谁了!
青年见我怎么也不松手,真的急了,手上也发了狠,趁我不注意,几下就把我撂倒了,随后一脚踢下了山坡,我的头狠狠地撞在了一棵树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章是真实还是幻觉
我一直在做奇怪的梦,那梦很真实,很痛苦,可是我又想不起来梦见的都是什么,当我挣扎着醒来的时候,有温暖的阳光照到我的脸上,我用手挡了一下,突然身边有个声音说道“醒了,醒了!”
然后我就觉得身边一下围过来好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开始嘘寒问暖,我缓缓睁开眼睛,一位妇女抱着我就开始哭,吓得我急忙推开那个女人,退到墙角吼道“你干什么?”我这一嗓子下来,屋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向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疼,简单打量了一下,我此时正是在一间破旧的民房里。
屋子里大人孩子,围了足有十几号,就连门口也都挤着看热闹的人,就跟动物园看动物的一样,几十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我,刚才抱着我哭的那个妇女,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又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伸手过来抓我,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我仔细听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听清,原来那女人是个哑巴!
这屋里没有一个我认识的,这是哪里啊?正纳闷着,人群一分,从外面一瘸一拐进来一个满头大汗的瘦弱男子,看样子有五十几岁,黝黑的皮肤上都是岁月的痕迹,那男子腿脚不是很方便,一着急就跌跌撞撞的,几下扑到我跟前,颤抖着说道“根生啊!你可醒了!吓死爹了!”说着,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看的屋子里几个妇女也跟着暗暗抹眼泪。
我的头一下大了,那个男人刚才说什么?我叫根生?他是我爹?想着,我的头一下又疼了起来,几乎撑不住了,吓得那个男人和那个妇女急忙过来扶住我,让我重新躺下。我缓了好一会,问道“我这是在哪里?你刚才说什么?”
那男人一愣,说道“这是你家啊?孩子,你怎么了?可别吓爹啊!”那女人也抓着我的手,依依呀呀的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掉眼泪,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我疑惑的问道“爹?你是我爹?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那男人一下就傻了,旁边的妇女急忙挤过来,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着什么,好像在问我认不认识她。
我看着那张陌生的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这下屋里一下就炸开了锅,吵得我头都要炸了,我突然想起我晕倒前经历的一幕,我在一个陌生的村子里看见了诡异的一幕,然后遇见了一个青年,被踢下了山坡,醒了多了个爹?这也太扯淡了!
可是我除了晕倒前的事,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我真的失忆了?可是我看着这里的一切和人们,真的一点亲切感也没有,我真的是他们说的根生?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正想着,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说道“吵什么吵?都回家去,别在这围着!”人群一下安静了下来,一个白须老者走了进来。
我一看这老者就呆住了,只见他须发皆白,但是双眼却炯炯有神,走路也步步生风,怎么看都和这些村民不同。老者来到我的床前,说“根生啊,你可醒了,感觉怎么样?”我盯着老者的眼睛,有种十分别扭的感觉,于是开口问道“你是?”老者皱皱眉头,说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四叔公啊!”说完又看向自称是我爹的男子,男子摇了摇头,把老者拉了出去。
后来我从大家的话语中得知,那个瘸腿男人和哑巴妇女是一对夫妻,我叫根生,是他们的独子,一个月前和老爹上山砍柴掉下了山坡,一直昏迷不醒,那个白须老者是这个村的村长,这里叫黄家村,总共一百多户人家,都是沾亲带故的。
大家一边说,旁边的哑巴妇女一边点头,那伤心加疼爱的样子,让我鼻子都酸酸的,可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那我之前看到的那些怎么解释?可是我又不能问,因为那一幕真是太诡异了,我都觉得不真实,说出来大家又怎么会相信?也许真的是我的一个噩梦?
想着,我的手下意识的向脖子下方抓去,习惯的微张开嘴想咬住抓起来的东西,这应该是一个习惯动作,但是我的手却抓了个空,我的脖子上竟然什么也没有!坠子,我的坠子哪去了?想着,我一把抓住旁边的哑巴妇女问道“我脖子上是不是有个坠子?”妇女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茫然的摇了摇头。
旁边一个年纪不大的汉子说道“生子哥,咱俩从小一起玩到大,你哪来的什么坠子,就是屁股上有条野猫抓的疤!”说完屋里哄堂大笑,我急忙扭过身掀起裤子看去,果真有,引得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此时瘸腿男人重新走了进来,把看热闹的都轰走了,坐在我床前,看着我直叹气。
我看着他那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看见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于是问道“我真的一直昏迷着,没起来过?”男人点点头,“晚上也没起来过?”男人皱皱眉说“我和你妈天天守着你,几乎都没合过眼,真是老天开眼,让你醒过来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男人哭了一会,接着说“你兴许是撞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后来那男人又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都是我小时候的一些事,可是我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但是从大家的反应看来,似乎又不会有假,真是我想的太多了吗?
我就这样纠结着休息了几天,就能下地走动了,在这期间,每天都会有好多人来看我,有意无意的和我说一些有关我的事情,好像生怕我会不相信一样,这让我更加疑惑起来。但是那对夫妇却对我十分好,好像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一样,让我看不出一点端倪,于是,我也渐渐开始接受我就是根生的这个事实。
夜深人静,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空上,我再次陷入了那个奇怪的梦境。四周一片漆黑,似乎有人影在我面前晃动,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今晚收获不错,现在就开工吗?”
那声音有些飘渺,但是每个字都盘旋在我的脑海中,一切仿佛似曾相识,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想问那个人是谁,可是我怎么也开不了口。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更加模糊,周围都是粗重的喘息声,压抑的气氛就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我挣扎着,但只能一点点沉没
我猛地坐起身,拼命喘着粗气,噩梦中的那种窒息感还在。此时已经是艳阳高照,外面街道传来阵阵喧哗声,好似十分热闹。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起身下床,头疼的厉害,怎么又会做这个奇怪的梦?那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街道上小孩成群跑过,一阵锣鼓声传来,远处的集市上好像有什么热闹事。我被刚才的噩梦弄的心情很差,干脆甩甩头不去想那些,出去看看热闹。
刚一出门就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根生哥,气色好多了!”我回头一看,正是我醒来那天和我说笑的那个青年,他叫黄三,据说是我的发小。“前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人?”我指着人群说道。
黄三一边拉我往前走,一边说“听说集上来了个耍把戏的,大家都去看了,咱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