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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很紧张,我不知道他要放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我像一只无头苍蝇那般在这里横冲直撞。
画面开始了。我聚精会神的盯着画面,画面突然一闪,变得漆黑一片。我以为这漆黑一片顶多不会两三秒。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画面依旧漆黑,画面漆黑,里面也漆黑,我大骂道:“你到底要搞什么?这荧光屏是坏的!”
“不,孟先生不用着急。”
就在我话音刚落,画面又是一变,依然黑,但是我看到画面有地面,这肯定是用摄像机拍的。摄像机显然还晃了一晃,转了一下,我一看,画面却是一条小路,这小路,蜿蜒曲折,却是一条小山路。
这个画面一动不动,就一直在保持着。我打了一个呵欠,我甚至有些发困。
那声提醒我:“该看的还未看到。”我说:“要到什么时候?”
“马上……”
画面果然变了,摄像头突然一动,一个人在画面里不住的跑。跑得很急。我瞪大了眼睛,画面里太黑,并看不清他的脸。我只知道他的身高大约一米七几,跟我的个子差不多,穿的衣服也不大看得清,只知这只是一个男人。他起初跑得很快,可是后来没劲了吧,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却依旧拼尽全力去跑。
如果有声音的话,他一定是气喘吁吁的。谁知,一道绿光猛地击在那人的身上,那人像是一摊烂泥一般,倒在地上,画面又再次变为雪花。
画面就是这样……
三、这等要求
这种画面看得我有些崩溃。我疑惑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让我看一个人,不停地跑,然后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那声阴森森的。“孟先生你是个聪明人,你不该看不出什么猫腻来。”
我大笑起来:“这个跑得那么急,自然是被什么东西追的,也不知是鬼是人追的。可是……那道绿光,只怕有些来历。”
我道:“可是我实在不能明白,你放这部电影(我姑且把他看成一部电影,但是后来我才知道我是错的)究竟有什么用呢?”
那个声音道:“你若没有看清,我还可以再放一遍。”我道:“好了好了。你不用再放了!”那时还年轻,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如果再放一遍的话,我一定会看出什么。可是当时我是一点都没看出。
那个声音道:“好吧,我放下一个。”说着电视画面陡的一跳,我以为又跟刚才一样,还要等个七八分钟,可是这一次却没有等,画面很简单,只是一张照片,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带着个眼镜,看起来文绉绉的,头发向后倾梳,年纪在三十左右。
就是一张照片,什么都没了。我以为这是说话的人,于是我问道:“这是你吗?”
那个声音迟迟未答,后来我竟然听到冷哼一声:“我怎么会是这个家伙。”
“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画面一闪,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听那声吼道:“你都看见了?”
我说:“是的,我都看见了。”
“好的,我要让你拆穿他的面具!”
面具?“是他的吗?”
“是。”
“第一,我并不认识他;第二,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两个问题无疑在表明我不愿帮他。
可是那声音阴森道:“你会的,你一定会帮我!只要你肯帮我你会得到一样美好的东西。”
此时我并不觉得恐惧了,因为,他还有事求我。他居然以“美好的东西”威胁我,可笑。
“好了,我可以走了吧?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拆穿他的面具呢?我说,先生。”
“我说你会帮我的,一定会。”
“我说,不会!”
这时从哪里传过来一个声音:“哥哥救我!”这声音惊恐至极,但甚是好听。我的脑袋一震:“妹妹。”这是我妹妹孟嫣的声音,天哪,这个狗混蛋竟然把我妹妹抓了来。
我大喊起来:“妹妹你不用怕!我救你!”妹妹并未回答我。
“别喊了,这仅仅是录音。”
“卑鄙!”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个家伙是一个虚伪卑鄙的人,用你的办法拆穿他的面具!”他说话的口气显然是要把这人给吃了。
“可你更加卑鄙!”我说。
那声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在这一片广阔的地区,只有你能够做到。等到那个家伙变得分文不值的时候,我就会放了你妹妹。”
门“呼”的一声被打开了。我踹了门一脚:“妈的,我会把你抓出来!”
出了那座奇怪的墓。我并不急着回去,他既是有事求我,就一定不会伤害孟嫣一下。我仔细打量四周,这时还有一些月光,足以令我看清四周的一切。我对这座墓,很是奇怪,用手碰了一下,天哪,我像是触电一般,整个跳了起来,这上面竟然有电!亏得伏数不高,要不然,凶多吉少。
我下了山已是夜间四点多,山旁的公路上,没有一辆车。此处距离我住的城市最起码有四十多里,我自小学习中国武术,身体还可以。但是,身上那根懒筋促使我连动都不想动。
我慢慢的走着。忽听得一阵“托托”声传来,我大喜过望一辆拖拉机风驰电掣般开来,本来就是夜间,开的再快也不怕撞到人。
我伸手就拦着了拖拉机,开拖拉机的是一个朴实的大哥。我大声喊着:“大哥,捎我一段!”那大哥看我一个人挺惨的,于是便答应了。我身子一跃,就爬上了后面的车厢,车厢里都是一些口袋。
“大哥,走嘞你。”“托托……”车子走了。
我没想到的是车厢里还有一人,是一个中年瘦汉子。那中年瘦汉子拿了两根烟递一根给我。“来一根差的。”
我忙接过说:“谢谢大哥。”我跟他坐在车厢里,那中年瘦汉子一脸愁苦,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说话得大声音,有时还得摆手势,因为拖拉机的声音实在大。“我说大哥,您贵姓?”他说:“姓王。”他操着当地方言,我便知道他是本地人。
“王大哥,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他摆摆手,叹息一声道:“不能提!”我一愣:“怎么了?”“唉……我就住在这山后头,之前靠上山打些‘灵草’(过了那些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草),现在不行了!”说罢。又是一阵愁苦之意。
他又叹息一声道:“唉……山上闹鬼!”
“闹鬼?”我几乎没喊出来,“就这山?”
他点了点头,说:“是啊,村头刘二奎那次在山上打‘灵草’,见到一个,我们一起在山上打草才见着他,脸煞白,回头醒着,就一句话‘鬼啊……鬼’的!怪好一人,回头变成一傻子。唉……老天不让我们活下去。”
如果是我之前听了是一定要笑掉大牙的,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因为茫茫的宇宙,人类所知的范围太小。你不能证明有鬼,也不能证明没有鬼,就好像人类发现有海王星存在一样,你没发现,不代表没有!
他们不进本市,我下了车。掏出二百块感谢他们,但他们死活不要,于是我就拿下了一百,说是给你两个人买烟抽,他们欢天喜地地接下了。
农村人就那样,朴实热情。
我回到了家,我的妹妹果然不在家。我的父亲经营着一家进出口公司,这几天说是有一大批货要从海外运进来。自然顾不上妹妹和我,我也不告诉他。
我的妈妈在我十三岁那年不幸逝世,天灾人祸,任谁都躲不了。
这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传来,我忙接着,原来是马山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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