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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你说的是陈圆圆吗?她是邪教的吗?”
“陈圆圆,白琳,白玫,这三个女人都是百合教的,靠着巫术崛起,善于使用符咒和驱动死尸。”
“小云又是谁?”
“小云就是附魂在白玫身体上的那个狐狸,小云是女儿,还有一只千年老狐狸,叫小帷。也就是趁着白琳睡觉的时候戏弄白琳的那个。”他看着我说,“走吧,师父!”
我看着他懵了,说:“啥意思啊道长?”
“早晚你会明白的,知道为什么非要找到你换命吗?因为你的命值钱啊!”他拉着我走得快了起来,突然他的手伸出来,满脑袋都是汗,他的身体抖了起来,说:“不好,你的本体出事了。这可怎么办?”
他拉着我奔跑了起来,穿过了奈何桥后,闯进了一片迷雾,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到了人民医院前。这老道拿出一张符,朝着我的脸一贴,我就觉得自己突然被这张纸吸了上去,之后他抓着这张符带着我一直跑到了ICU。
这老头体力很好,脸不红气不喘的。
芳芳正焦急地守在外面。
此时,我没有心跳,没有呼吸,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而我后妈,正拿着一个注射器在对着我的脑袋狠狠插了下去。之后一管子推了下去。我顿时就觉得自己被本体从这张纸内吸了出去,朝着我的尸体猛撞过去。之后我瞬间就睁开眼呼出一口气,然后坐了起来。
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老道,他看着我喊了句:“不好。可有解药?”
我就觉得脑袋就像是着火了一样,头发直接就都掉在了床上。我后妈也吓坏了,她慌乱地开始翻找解药,她从包里拿出解药的时候,我看到陈圆圆突然就出现在了后妈旁边,他一把就把解药从我后妈手里夺了过去。
芳芳随后追了进来,她举着枪喊道:“你别动,总算是抓到你了,你这个邪教伪善的混蛋,你被捕了。”
陈圆圆一把符咒就抛了出来,这些符咒呼地一下变成了一片蝙蝠,在屋子里噼里啪啦地乱撞了起来,白脸老道一道符扔出去,顿时万道金光,蝙蝠顿时化作了飞灰。但是,陈圆圆早就不见了。
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捂着脑袋,看着周围,我热啊!好像脑袋里都是岩浆一样。我嗖地一下就跑了出去,我开始在医院里奔跑了起来,我有一种寻找凉快地方的本能,朝着一个地方而去,这里是太平间。
我过去拉开了大冰柜,然后直接就钻了进去。在里面躺着用手一推,将自己关了起来。这里的温度足足有零下三十度,也许只有这样,我才能不会被烧死!
☆、第十九章 满血复活
心脏的跳动逐渐加快,大脑也越来越热,米国这群213们这是研究的什么药啊!这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东西吗?我浑身都快炸了,肌肉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心跳每分钟三百七十五下,就算是跳不死,心脏累也要累死了吧!
等等,我怎么把心跳算的这么清楚呢?
心跳继续加速,一直到了每分钟将近六百下才逐渐稳定,也就是说,每秒钟接近十下。就像是一挺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地不停。体温也很快上来了,四十度了,我的天,这温度已经足够烧坏大脑。不,温度还在上升,四十二度了,四十三度了,……
我的大脑里电闪雷鸣一般,出现了一个个的幻觉,现在我满脑子都是三个女人在骂我大傻逼,陈圆圆、白玫和白琳。她们的虚影围在我的周围,开始哈哈大笑。麻痹的,我就这样死了吗?而且是替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去死,这不公平,我表示不服!
体温还在上升,这大抽屉一样的冰柜里的冰霜开始融化,就像是下雨一样落下来,到我身体上又开始升腾。随着体温的升高,我倒是觉得冷了,开始抱紧自己。接着,我越来越冷,就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但是我明白,我不能出去,只要是一出去,我就会被烧成灰烬。
我的内脏在颤抖,呼吸急促,就这样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抱着自己蜷缩在了这大抽屉一样的冰柜中。逐渐的,我的体温降下来了,我也逐渐的感觉不到寒冷,身体有一种酥痒的感觉,逐渐的开始感觉到了温暖。我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的我就睡着了。
我是被冻醒的,醒了的时候,自己被冻在了这抽屉里,身体周围的水都已经结冰,我想抬起胳膊,但是根本就像是被捆绑住了一样,我想动一下腿,腿也是牢牢地被冻住了。说实在的,我有尿了,我想尿尿。
我开始大喊:“有人吗?我没死,救救我!”
但是,任凭我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搭救我。太平间这地方平时没有人来的,但是对于一个医院来说,死人是经常的事情,死人后那些小医生就会送死人过来,只要是我坚持呼喊,就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所以我并没有慌张,一直在喊叫着。
终于,在某个时间,这大抽屉一样的冰柜被拉开了。我看到了一男二女三颗脑袋在惊奇地看着我。就听其中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的喊了句:“孙伯,你怎么把活人给冻上了?”
这时候,一个拎着酒瓶子的老头子瞎摸糊眼地过来了,他看看我说:“不能吧,我记不清了,这是谁送来的啊!我去看看登记!”
接着,这三个小医生试图将我从抽屉上撬下来,但是失败了。他们还是很聪明的,那个男的说浇水。于是,他们一盆盆的水泼在我的身上,很快就把我抬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带轱辘的床上,把我弄回了急诊。
接下来就是一顿检查,到最后得出了结论,我没事,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然后问我的家属是谁,我就告诉了他们我后妈的电话。
事情到现在似乎明朗了,唯一不明朗的就是那一对狐狸精母女为什么要帮助百合邪教的那群婊子混蛋。我在聊斋里看到的,不是说狐狸精都是很善良的吗?她们怎么会帮着人害人呢?受到了威胁吗?
女儿叫小云,妈妈叫小帷,听这名字就醉了,也不像是坏蛋啊!倒像是异次元跑来的萌妹子。还有那白脸的老道,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对了,他叫过我师父。
但是,他叫的是师父还是师傅呢?现在很多人都习惯管别人叫师傅的,尤其是看到司机,师傅这个称呼也算是尊称,恰巧,我是个司机,一定是老道士有这个习惯,和司机都叫师傅。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师父呢?
我对值班医生说想做个脑部检查,医生说没必要,说我的大脑没问题。我说最好做一个,我踏实,给我做了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他说好吧,就带着我去做了个脑部的扫描,扫描结果就是,我没有一点毛病。
我知道,我活过来了。我坐在病房里高兴坏了,和医生要了一盒烟在里面抽,医生和护士进来也没有管我,反正屋子里就我一个人,只是护士提醒了我一下,要注意身体。其实我明白,她挺膈应我抽烟的,但是怕我告他们医院,也就没和我耍横。
护士刚出去,我突然有一种不适的感觉,就觉得外面一下黑了下来,所有的灯都在闪。接着,门慢慢开了,一黑一白两个影子一闪就到了我的床前。那黑影的人一脸横肉,满脸都是骄横的神态,那白影站稳后,我看到是一个笑嘻嘻的中年女人,她面带慈祥。
我心里一惊,心说这就是阴间的黑白索命无常吧!他们穿的是袍子,腰里扎着腰带,头发都很长,但梳理的一丝不苟。好歹人家也是阴间的公务员,形象还是不错的。
那白衣女人看着我连续咋舌:“啧啧啧啧啧啧啧……,多好的小伙子啊,就这样替人死了,太傻了!”
“活该,谁叫他色迷心窍?”黑衣男人一抖,就把一张纸抖开了,给我看着说:“这是你签的吧!?”
我竟然看到了那契约的复印件,上面签着我的名字。我点头,随后摇头,说实在的,吓尿了!我知道,这次是真的,可不是上次那个纸人蓝夜。
“你点头摇头的,到底几个意思?”那黑衣男人不耐烦地说。
我赶忙拿出烟来,递过去说:“黑无常大爷,我,我是被骗的啊!那女人让我觉得爱她,其实我不爱她,这分明就是个骗局。”
“我只是问你,这到底是不是你签的。”
“是我签的,但是我是被骗的啊!”我把烟递过去说。“先点上一根再说。”
他接过去,我就给他点上了。偏偏这时候,护士来了,给我送来了一盒子饺子,她根本就不了解我现在的情况,看不到那那黑大爷和白大娘。
护士还问我有没有什么别的需要,我说需要你陪陪我。她一笑,说你们有钱人都是这么直接的吗?然后笑笑就走了。
麻痹真八婆,她咋知道我爸有钱的?
我指着饭盒说:“两位吃点饺子再说吧,大老远从阴间跑来,也顾不上吃饭,一定饿了。你们太不容易了,不知道薪水怎么样?”
那白衣女人这时候摇摇头说:“孩子,跟大娘走吧,谁也救不了你了。”
她说着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拉我,我就往后拉。她愣了一下,又是一拉我,我还是没动。她瞪圆了眼睛,用力一拉我,倒是把我从床上拉到了地上。那黑衣男人这时候说:“白三娘,到底什么情况?”
白衣女人说:“我不道啊!拉不出来,他的灵魂就像是和肉体结合了一样,带不走啊!”
那黑衣男人说他试试,然后拉住了我的手腕,往外拉就是拉不动,倒是把我的身体给拎了起来。这货一脚踩住了我的腰,然后拼命拉我的胳膊。我忍不住骂道:“大哥,你踩着我用力拉我,到底这是要闹哪般?你是要踩我还是拉我,咱们能别这么折磨人吗?”
他也急了,说我就不信了,开始抓着我的手腕甩我,我就像是一个口袋一样在地上被摔来拽去。他一边摔一边叨咕,说我就不信了,还带不走你了。我说啊大爷,别摔我啦,我服了,真服了。
这黑大爷也累了,喘着气看着那白大娘,之后说这是啥情况啊?我已经被她整散架了,但我还是坚持着爬到了床上,往后一倒,从床头柜上哆哆嗦嗦抓了那盒烟抽了起来,抽了一支不过瘾,打算再抽一根的时候,发现这盒烟就剩一根了,我就递给了那黑大爷。
黑大爷也不客气,在一旁抽了起来。白大娘也急坏了,本来微笑的脸现在愁云密布,她盘着胳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一对大咪不停地颤抖着,我真的怕她突然想到好办法弄死我,令我胆战心惊。
刚好,这时候那小护士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这个男人秃顶,个子挺高,他过来的时候呵呵笑着和我握手,说:“小秦,我是人民医院的院长,我是来祝你康复的。”
他也看不到那黑大爷和白大娘。
没有烟憋得难受啊,我就说:“我也是吓坏了,给我弄盒中华压压惊吧!”
那小护士一听赶忙哦了一声,说这就去。我心说这小护士还挺会来事儿的,顿时好感倍增。院长说你去吧,回头钱我给你。小护士喊着说:“这点小钱不用啦,当我的一点心意!”
之后陆陆续续进来一群领导,都是什么主任、党委书记什么的,寒暄了一阵,每人给了一千块的慰问金后就陆续走了,他们刚走,小护士就来了,直接给我一盒牙膏,说:“牙刷也给你买来了!我机智吧?求表扬!”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说:“我要的是中华!”
她说是啊,这是最贵的了,健齿白啊!顿时把我气得要哭,我摆着手说你去吧,谢谢你。她说你有QQ吗?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吗?现在还有我这个年纪的人没QQ吗?你直接问我要QQ比啥不强,但是这么2的13,我看还是算了,我说没有。她说我有,你要知道吗?我说不想知道,我要休息了。
她骂了我一句有病,嘟囔着要牙膏压惊真是有病。然后就走了。
我喊道:“我可不就是有病,不然来这里干嘛?”
☆、第廿章 萌呆新邻居
黑大爷和白大娘这时候有过来了,他们不拉我了,而是开始研究怎么弄死我。黑大爷说干脆一棍子楔死我,白大娘说着孩子可不是血光之灾,而是正常的死亡,尸体必须完整,而且魂魄不能受损,冥王下的死命令。
我围着被在床上坐着,吓坏了,这时候我是多么希望有个人进来陪陪我啊!这要是黑大爷一冲动掐死我,我可就麻烦了。果不其然,黑大爷这时候说:“那么,就直接掐死吧!”
麻痹,还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白大娘劝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她说着就按住了我的胳膊,说:孩子,乖乖的,别闹,大娘会温软点的。
说着还捂住了我的嘴。
黑大爷这时候过来,卷起了袖子,一双大手直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越来越大,我的眼珠子瞪圆了,就这样看着黑大爷的眼睛。
我无法呼吸,大脑飞速运转,心说完了,我就这么死了吗?心跳越来越快,我突然又感觉到了心跳是那么的清晰,接着,我感觉到了自己的血液流动的感觉,在血管里刷刷地窜动。由于黑大爷的力道用在我的气管上,所以,我的血液还是可以流入大脑的。血液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大脑开始缺氧。
突然,我就觉得我的毛孔就在这一瞬间全打开了,接着,大量的氧气被吸收进了身体,顿时,大脑就开始清醒了过来。我的身体也一下放松了。黑大爷用力掐着我的脖子,他又用了几下力,说:“死了吧,孩子,黑大爷对不起你了,你是个好孩子,要怪就怪你前下的那一纸契约吧!”
“死了吗?”白大娘说。
“死了吧。”黑大爷说,“这孩子挺好的,冥王说了,直接带去他那里。”
他说着就撒开了我,然后伸手一拽我的胳膊,愣是把我的身体拽的一歪,我这时候说:“黑大爷,我还活着,对不起。我不能和您走。”
我甩开黑大爷的手,往后一缩就又用被子盖住了自己。此时,黑大爷和白大娘互相看了一眼,愣是又把我按在了床上,黑大爷那大手再一次掐住了我的脖子。这次,我没有慌张,闭着眼,很容易就打开了毛孔,开始用皮肤呼吸。我很轻松的就这样躺着,我发现,越是放松,我越是能控制这种能力。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能力,但是我清楚,这和米国那群213研究的那药一定是有关系的。
黑大爷满头大汗,用尽了全力掐我。恰好这时候那小护士进来了,她看看我,然后将一把鲜花插进了一个花瓶里,放在了我的床头后说:“竟然睡了。有钱人就是任性!”
说完就走了。
我心说,我任性个鸡巴啊!要是这时候有俩人按着你,不吓死你才怪,还轮得着你说风凉话吗?你连中华和中华牙膏都分不清的人,还能整明白啥啊!这他妈的是遗传还是设么么原因导致的缺心眼呢?
小护士刚出去不久,们开了,我一眼就看到那白脸老道穿着一身唐装就进来了。他咳嗽了两声,然后二指一伸,一张符咒在手上忽地一声就烧了,之后二指在眼睛上一抹,顿时这双眼睛变的没有了黑眼珠,成了两个大白眼,上面布满了血丝。这老道说:“两位,我师父既然不想走,你们就回去吧!”
“玉长春,你说什么?”白大娘一听愣住了。她翻开我的胳膊,直起腰说:“难道这孩子是你师父……”
白脸老道打断说:“不用我多说了吧。”
黑大爷一听手也撒开了,满头大汗,此时竟然浑身颤抖了起来,他和白大娘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对着我一拱手说:“大侠,对不起了,我无意冒犯,告辞了。”
接着,他和白大娘就像是瞬移一样,唰地一下就出去了。我看着门口问了句:“什么情况?什么大侠?什么师父?”
白脸老道呵呵笑着说:“我骗他们的,这群老鬼,也太好骗了吧!”
他眨眨眼,眼睛便恢复了常态,然后扶着我坐了起来,他坐下后指着那瓶花说:“这花不错。对你身体有好处。”
接着,他伸出手指开始掐算了起来。之后点点头说:“秦炎,你的凶兆没有了,都过去了。不过路途坎坷,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我下意识地用手摸摸自己的胸,然后似懂非懂地说:“胸罩,没有了。”
我后妈这时候噼里啪啦撞开门奔跑了进来,看到我后直接就把我抱在了怀里,这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太可爱了。她竟然把我的脸按在了她的乳房上,说实在的,开始的时候很不自在,但是随后,我抱着她喊了句“妈”后,我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我爸站在我后妈的身后,欣慰地笑了,然后又哭了。我这时候总算是感受到了家庭对我的重要性,我以前一直在心里抵触后妈,但是这一刻,我才明白,她竟然是那么的伟大。
我再去找白脸老道的时候,他竟然鸟悄地走了。
第二天中午,我出院了。我就这样痊愈了,后妈问我到底跑去了哪里,我说没什么别问了,她点点头也就没有问下去。
回到家后,我吃了一顿饭后就开上我的那辆阿特兹回了自己的家。我知道,自己这一劫算是过去了,没错,我身上是有凶兆,这完全是因为陈圆圆那个婊子对我的算计,她就是想利用小云和小帷那俩狐狸精迷惑我,然后让我签下契约替白玫去死。陈圆圆,白玫和白琳给我演了一出大戏。
至于我经历的那些,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因为我大脑损伤在陈圆圆的引导下幻想出来的,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