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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讨厌我。你知道吗?把你安排在我身旁,也是我和老板建议的。
我都听到了,注意力集中了起来,身体似乎也安稳了很多,但是随后,只是一瞬间,我的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起来,之后就像是鱼一样在地板上跳动,噼里啪啦的,我吓得尿了,我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
陈圆圆站起来朝着我喊了句:“你难道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之后一伸手拿出一根很长的银针,喊着“银针镇魂”挥动胳膊直接刺了下来,从我太阳穴刺了进去,从另一边刺了出来。顿时,我的身体稳了下来。这时候,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陈圆圆跑去打开门,我看到白玫跑了进来。
陈圆圆把我扶了起来,白玫过来一脚踢在了我的小腹上,我顿时觉得身体嗡地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一脚踢了出去。我转过身,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我身后的墙上靠着。他捂着肚子,然后嗖地一下就像是一阵风一样从窗户撞了出去。
我瞪圆了眼睛,看着白玫。陈圆圆一把抓住银针就要拔出去。白玫抓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样拔出来,很可能他就要大脑受损死了。”
陈圆圆说那怎么办?我不想他死。白玫你不知道,我从来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我见到他的时候就爱上他了。白玫说谁让你用这招的?银针镇魂虽然有奇效,但是太危险了。陈圆圆说我再不出手,他就要死了,一旦魂魄被锁魂给带走,我留着这幅肉体还有什么用?我宁可留下他的魂在我身边。
白玫呼出一口气说:“他有什么好的?这么令你神魂颠倒的,我看就是个傻逼!”
陈圆圆说:“你先别说这个了,告诉我怎么办?我很乱,此时我很乱。”
白玫眼睛一闭,随后说:“为了保险起见,这银针就留在他的脑袋里吧,虽然会头疼,但好歹能护住他的魂魄不失。看来,靠着阴油是骗不下去了。”
“没人这么干过。”陈圆圆说。
“你这么干了就有人干过了。”白玫说。
俩人商量的很热闹,我呆呆地坐在地上,摸着地板,地板很热,热力公司的供暖很好。我躺在了地上想我妈了。屎尿拉了一裤裆,我也不觉得臭了,此时我总算是明白了一点,如果不是陈圆圆和白玫,我应该是个死人了。
陈圆圆坐在地上,抱着我的头晃着我说不怕,我更觉得她像是我妈妈了。我就抱着她。
白玫问我家里哪里有钳子,我早就吓的虾米了,哪里会告诉她!她就自己在屋子里找,最后从抽屉里找到了,过来把银针剪断了,然后摸摸我的太阳穴问我怎么样?
陈圆圆说不会有事的,在骨头里镶嵌着不会怎么样。
我这时候头疼,脑袋要裂开一样,捂着脑袋在地上像野猪一样乱拱,陈圆圆抱着我说一会儿就好了,说实在的,这时候我想到了死,这罪太难受了。我爬起来要跳楼,陈圆圆抱着我往后拽,大牙本来在屋子里猫着,这时候也跑出来拽着我的裤脚子不撒开。
白玫说让他去死,就当我们为他做的这些都是在发贱!秦炎你睁开眼看看,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你跳楼自杀的吗?你睁开眼看看,楼下那锁魂鬼就等着你呢,你跳下去后,他会很开心地带你离开。亲者痛仇者快,你懂么傻逼?
我看着她喊道,别和我哔哔,你难道不是鬼吗?
白玫一听就哭了,看着我说,我不是鬼,我也不是人,我是一具尸体,你满意了吧!这时候天边有些亮了,楼下的那黑影离开了,白玫开了门也离开了。
我头突然就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陈圆圆说:“你很可能是我妈!”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当你妈呢。”
她把我拽进了卫生间,脱光了我,给我洗身体。说实在的,我一点别的杂念都没有,满脑子都是我妈的样子。她要不是我妈,还能是谁呢?我就和着魔了一样在我的内心里植入了这个思想的种子。我说陈圆圆,白玫到底是什么?
她说白玫死了,白琳那个疯女人把她的身体冻在了冰柜里。
我一听就想起了那个牌位和冰柜,应该就是白玫的吧!我说为什么白玫没有被锁魂的鬼带走?陈圆圆看着我一笑说,因为白玫是鬼胎!她不是人也不是鬼,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尸体腐烂后,魂魄只能消散在这操蛋的世界了。她就不该在这个世界存在,是个意外。
我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倒在床上说睡一会儿,陈圆圆就出去了。其实我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玫的一说一笑,此时我发现,我爱白玫!
☆、第八章 黑影锁魂
当我拿定主意以后就再也躺不住了,我拿出手机给白玫打电话,她关机了。我就下了床换衣服,怕陈圆圆听到,我就慢慢地一瘸一拐走到了门前,大牙这时候跑了出来,我一开门大牙就追了出来。我和大牙下楼,开上车走的时候,我下意识地一抬头,正看到陈圆圆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呢。
我脑袋又有点疼,便用手揉了揉,一抬头就看到一女的在门口站着,她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按喇叭,她还是不动,后面车跟上来了,开始按喇叭催我。我伸出脑袋喊了句麻痹别哔哔,越哔越慢你不知道啊!
我一推车门就下车了,一边走一边说大姐,你横行霸道的这样好吗?她穿了一件蓝色的紧身羽绒服,头发挺黑的,俩手插着兜,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屁股有点小,灯光照到了她的膝盖,我看不到她穿什么鞋。
这女的不搭理我,就这样面朝外面站着,我过去说大姐,你等人就靠边等,别站大门中间啊!她这才慢慢转过身看看我,我一看不要紧,妈的一脸的血,眼睛里,鼻子里,嘴里,耳朵里,还在流着。那张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的惨白,吓得我哇地一声往后一闪。我心里知道,遇到鬼了。
我不经意发现大门外的地上倒着一个人,在旁边还站着一个黑影,那黑影不是用来走的,就像是风一样在空中飘动。
我转身就跑,上了车后大口喘气。大牙朝着外面叫了几声,我赶忙按住了大牙的脑袋。后面的车还哔哔,我倒是想走,但是门口鬼挡路,我怎么走啊!后面车总算是受够了,开上了逆行,当他到了门口的时候,噶地一下就停下了,我知道,他这是看到外面的尸体了。
那尸体就是门口这鬼的,这鬼在看着自己的尸体,而那个黑影,便是锁魂来的高级鬼。那车往后倒了十几米和我并排停下,然后他打开车窗朝着我喊了句:“兄弟,死,死人了!快,快报警!”
我看过去,是个胖子,我还认识,是我们单元三楼的,见过两三次。我哪里还有心思报警啊!眼看着前面那锁魂过去,一伸手拉住了那女人的手,然后两个人就平移走了,消失在了灯光以外。突然,在暗夜里露出了一双幽蓝的眼睛,似乎是在瞪我,随后又消失了。
那哥们儿下车了,滋溜一下钻我车上来了,就坐在了副驾驶,大牙也不叫,乖乖地在后座上坐着。这哥们儿一脑袋汗,说哪里见过这阵势啊!110是多少号来着?
我也是一脑袋汗,他这么一问我就懵了,我说是119吧。他说119是火警,110到底多少号?说着他好像是想通了,一拍脑瓜子就把电话打了出去,上来就说,我是王建国,我们小区门口死人了。说了老半天,总算是说清了,这才把座椅放倒,问我有水没有。
看得出,这小子吓坏了。我给他一瓶水,他喝了几口才说哥们儿,你也吓够呛吧!
我可不是被尸体吓坏的,我是被鬼吓到了。那大姐是那么的真实,就这样在我面前被那黑影给带走了。我开始后怕起来,要不是白玫和陈圆圆,我是不是也死了呢?我擦了把汗,捂着脸使劲搓,要是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啊!
我的脑袋里此时还有一根银针,头隐隐作痛,我趴在方形盘上,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警察已经来了。一群警察开始封锁现场,有个细高条的女法医拎着箱子下来跪在尸体前。很快,有警察过来了,敲窗户,那胖子这才下车了,和警察说话去了。我则给陈圆圆打电话,她很快接了,说秦炎,怎么了?
我说见鬼了。她嗯了一声说,以后这种事会经常在你身上发生,你必须适应!我没有再说什么,是啊!妈的就在刚才,我不是还被那锁魂给附身了吗?要不是陈圆圆及时用这定魂针插我脑袋,我早死了,和外面的那个女人一样。
警察开始敲车窗,我放下来。警察问我是怎么发现尸体的,我说就在这里发现的。警察让我下来,然后坐进了车里,他打量了一番后又出来了,说在这里很难发现,车到了门口才可能发现。
我怎么和他说?我说自己没有看到尸体,看到的是鬼吗?
那个法医这时候过来了,扎了个马尾辫,走起来像是钟摆一样晃来晃去。她有一张特别瘦的锥子脸,和葫芦娃里的蛇妖差不多。到了后说队长,死者是中毒死的,初步判断是氰化物中毒。那男的问是他杀还是自杀?女法医说我的判断是他杀,没有人会在大马路上喝毒药的,自杀的人通常喜欢找个没有人的安静地方。
队长说打开看一下后备箱,我说不是我干的,我刚出来就看到了,那胖子给我作证。那胖子说是啊,这哥们儿住我楼上,我们前后脚下来,他先开车出来,我跟着出来,他到了这里就停下了,我以为他车坏了,就从旁边过,结果到了门口就看到尸体,我吓得就倒了回来报警了。
那队长说既然不是你干的,我看一下怕什么。我打开了后备箱,他过去看了下,回来继续问我,到底是怎么看到的。我心说实话实说吧,撒谎的话倒是会增加嫌疑,我说:“公安大哥,我见到鬼了,我是没看到尸体,我看到的是这个女人站在大门口拦住了我的去路。是个女人没错吧,屁股很小,腿很细,肚子不小,像是怀孕了。”
那女法医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我真的看到了。
他过来,让我哈气,我说没喝酒,她说你抬起左腿放下左胳膊。这是在测试我的平衡呢,我说脚有伤,狗咬的。法医就让我蹲下,然后拿手电筒照我的眼睛。她说要给我抽血,我伸出胳膊让她抽。她抽血说怀疑你吸毒,我说你不当我是神经病就行。
那队长不让我走,说先和他回刑警队接受调查。我知道今天算是没办法去找白玫了,我就给白玫发了短信,说了下情况。然后就上了警车,我的车那女法医给我开到了刑警队。
血很快就有结果了,没喝酒,没吸毒。那女法医看着我说你最近头有没有什么不适感,我觉得你有必要去做一个脑电图。我说做个屁,你是不是真当我是神经病了?我告诉你,我真的看见那女的站在门口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有证据就告我,没证据就放我走。
女法医看着我说:“你确定见鬼了?”
我说跟你说这些有意义吗?你信吗?她一笑说你是不是一直失眠?我知道最近几天想白玫想的经常睡不着觉,撸的有点多了,但是那绝对不是幻觉啊!如果是幻觉,陈圆圆是不是幻觉?白玫是不是幻觉?白琳是不是幻觉?
刚想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竟然是白玫的号,我接了,是白琳打来的,她说:“秦炎,你在刑警大队?”
我说白姐,这事儿你就不要操心了,她说我已经在路上了。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陪陪你也是好的。我说没事的,人又不是我下的毒。
白琳是坐着时风三驴子来的,那玩意不仅能兜风,还能兜一身土,虽然现在天不是特别冷,但是晚上坐这东西跑这么远,还是够遭罪的。她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进来的时候围着头巾。那女法医问了句:“你是他的妻子吗?”
白琳冻得发白的脸顿时起了红晕,她说不是,我们是朋友。秦炎绝对不会杀人的,他是个好人。
这法医和那队长互相看看,然后进来了一个小伙子,说找到了嫌疑人和车的踪迹了,十八号路的监控拍到了可嫌疑人。
那队长直接站起来就出去了,这个法医这时候对我说:“回去好好休息,去医院看看,你有病。”
我说你他妈的才有病,我说见到鬼了就是见到了,我骗你有用吗?你他妈的给我一分钱吗?
这女法医对白琳说快带你男朋友回去吧,该吃药了。
我指着她说:“我不是他妈的神经病!”
由于太激动了,头疼的厉害,我捂着脑袋就出去了。白琳扶着我上了车,那开时风的大叔还等着呢,见到后就喊:“快走吧,天亮了咱就出不去了,二环内不许走三驴子。”
我坐到车里,拿出钱包抽出八百块钱,然后下车给了大叔,说大叔快回去,别耽误了。大叔说啥也不要,说都是自家人,不要钱,要钱还是人么?我说啥都塞他口袋里了,他好一顿埋怨还是收下了。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只是个人,收钱总是心里舒服的,再说了,跑了几十公里到了这市区,也够不容易的。
白琳往车上爬,我拉住她说我送你,刚好这时候,第一缕阳光出来了,打在了她的脸上。她低着头说好吧,白玫在家等你一起看戏呢。
我说啥戏,她说村里每年这时候都演戏,从天亮一直唱到明天这时候。
☆、第九章 催命鬼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看到了白玫。
我和白琳开车到了花水村的时候还不到九点,刚到村头就听到了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
雾挺大的,夹杂着霾。也不敢快开,打开双闪,白琳指挥着我前进的方向,在村里里的土路上缓缓前行。大概十来分钟,我把车停在了一栋很大的房子前,这座房子的大门是朝西开的,是一处阴宅。
门上挂着一把大锁,白琳过去开了门,然后转过身说:“来呀!”
我哦了一声,跟着她走了进去。这是一个很古老的院子,进去就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并且似成相识,好像上辈子见过一样的感觉。再往前走几步,是一块青色的大屏风,中间是石灰抹的墙面,上面有彩色的吉庆有余的一幅画,两条鱼象征着吉利。
我刚要绕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的,拉着一个孩子从这屏风前飘了过去,这孩子穿的很少,他竟然转头看着我笑了下。我顿时就浑身发冷,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底直接窜到了头顶,头发都竖起来了一样。这孩子不就是我开车撞了的那个鬼孩子么?
我看不清他们的脚,只是觉得他们像是在船上,或者是脚下踩了旱冰鞋的感觉。白琳本来绕过了屏风,此时看我没跟过去,把头伸出来,招招手说:“来呀!”
麻辣隔壁的,这不会是要带我下地狱吧!我左右看看,然后抬头看看屏风上的那两条鱼,突然游动了起来,开始互相旋转。我顿时就不相信自己了,闭上眼摇摇头,再睁开眼的时候,那幅画恢复了原貌。我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没错,头疼的厉害。
我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得了什么脑病,我一定是得了脑瘤什么的,此时,我很可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着,这一切都是我的一个奇怪的梦,一个比较玄幻的梦罢了。
白琳这时候过来,蹲下摸着我的头说:“镇魂针在你头里,看来必须处理掉这定魂针了,让她溶进你的身体才行。”
我的头好些了,这才抬起来看着白琳说:“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白琳摇摇头说:“不是做梦,跟我来吧!”
她拉着我的手往里走,这只手很软,热乎乎的。我们绕过了屏风后,在路中央有五口大水缸,里面养着荷花和鱼。大雾继续弥漫,我看不到十米外的景色,此时,我有一种走在坟地里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
人有时候害怕的不是眼前的事物,而是未知。我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样,更不知道今后是什么在等我。我招谁惹谁了?本来好好的在上班,怎么就这样了呢?我表示不服。
很快,白琳带我带了一间屋子前,她说你进去吧,白玫在里面等你。
我呼出一口气,推门就进去了。看到白玫的时候,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自己的头发,我看到,那梳子上挂了厚厚的一缕头发,她似乎憔悴了很多,脸色有些发青。
她画了很厚的装,脸色青白,脖子有些发黄。她转过来看着我说:“秦炎,我是不是很丑?!”
我过去打量着她,然后伸手要抱她。说实在的,此时我觉得她成了一个概念,似乎是超出了物质范畴的一种感情。
她往后一闪说别碰我,我说你怎么了?她说我不是人。我说知道。她说我快不行了,我的身体开始变质,我毫无办法,也许再有几个月,到了夏天的时候,我就真的不行了,化作一缕幽魂在这空间飘荡。
我说你别朗诵了,我爱你,我根本不能没有你。
她撸起了袖子,胳膊上黑一块黑一块的,她举着说这是尸斑,你嫌弃我吗?
我摇摇头说:“不嫌弃,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怎么会嫌弃你呢?”
“你不嫌弃,但是我自己嫌弃自己。”她哭的更厉害了。但还是直接抱住了我。“老公,我爱你。”
我紧紧抱着她说再也不分开了,她趴在我的肩头说嗯,再也不分开了。但是心里一阵阵难受,因为我闻到了一种尸体的味道,那种味道酸酸的,有些腐败的难闻的臭。
我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可以和这具腐败的尸体在一起吗?我真的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