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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坟地里前行,靠着我那天在村子里走街串巷的记忆,很快就走到了一座修建的很气派的坟墓前,坟墓的墓门朝西开,用一把大锁锁着,旁边是墓碑,写着:爱妻白玫之墓,夫秦炎立。
下面是日期:癸巳年九月初九。
我顿时脑袋就大了,双腿一软就差点坐地上。我指着说:“不可能,这不是我立的,完全不可能。”
芳芳这时候竟然拿着车钥匙看了起来,她自然不是在看车钥匙,而是在看手里的那把青铜钥匙,我突然意识到,这把钥匙很可能就是开墓门的锁的。这座墓就像是一栋房子一样立在这里,有门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更怪的是,很可能我这车钥匙上拴着的钥匙就是开这把锁的。
我从芳芳手里接过了钥匙,一步步走到了墓门前,手颤抖着用钥匙朝着锁的菊花插去,顺利插入的时候,我的心哆嗦了一下,接着,我一拧,锁啪地一下就弹开了。芳芳拉着我说:“秦炎,不要进去,我们回去吧。”
我摇摇头说:“不,我必须进去。你要是害怕,去车上等我。”
她说去车上更害怕,便紧紧贴着我。我推开了墓门,墓门下是一个门槛,据说鬼都是不会迈门槛的,弄这么大一个门槛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我进去的时候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个棺材,但是不是,在墓室里装的,是一个冰柜,就是我在楼顶看到的那个大冰柜。连接冰柜的,是一根从地下钻出来的电缆。
我走到冰柜旁边,慢慢掀开冰柜,映入眼帘的,正是平躺在里面的白玫,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只是身体的颜色有些变了,胳膊上有了尸斑。我把她抱了出来,搂在怀里说:“你不能死,你快活过来啊,白玫,你知道我爱你的。”
芳芳在一旁说:“秦炎,你疯了,一定是你把白玫葬在这里的,然后你经常过来看白玫,你爱她,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我摆着手说:“我不信你的,我告诉你,白玫到了晚上就会活过来,现在外面阳气太重。”
芳芳摇着头说:“秦炎,一切都是你编出来的,这世界哪里有什么鬼,都是你想出来的,你快回到现实吧!”
我搂着白玫亲她的额头,结果把我嘴唇沾上了,我嘟囔说:“麻痹沾上了,快帮我弄开!”
芳芳说让我等一下,她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在我的嘴唇上一浇,我的嘴总算是下来的。我一摸嘴唇很疼,看来是冻伤了。芳芳说人都死了,你就让她安息吧,我说她没死,到了晚上就会活过来,你等着瞧。
她没说话就出去了,我就把白玫靠在一旁,我抽烟。十点钟的时候,我爸和后妈来了,竟然白琳也来了,看到我这样,大家都哭了,哭的最厉害的是白琳,她说:“秦炎,你能这样,白玫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我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白玫根本就没有死,我告诉你们,她是不会死的,她不是人,也不是鬼,她是鬼胎,半人半鬼,虽然死了,但是仍然能用灵魂操控身体,只是白天她通常不活动,她在睡觉。
白琳看着我说:“秦炎,听阿姨一句话,白玫死了,她死在了小区门口,是你发现的她。阿姨知道你爱白玫,但是死了就是死了,活着的还要好好活着,你说呢?”
我说:“白琳你不要蒙我,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和陈圆圆都不是一般人,你们会法术,不对吗?”
我爸这时候一拍大腿说:“秦炎啊,是你看玄幻小说看多了,白玫死了,只是这墓是你修的吗?白玫的尸体是你安葬在这里的吗?我建议,我们把白玫火花了吧,这样对白玫也好,她也好转世投胎啊!”
我摇摇头说:“白玫没有死,不信你们就等着,到了晚上,白玫就会活过来了。”
突然,我看到蓝夜走了进来,他进来后靠在了我的身旁,看着我一笑说:“我让你晚上来,你白天来是看不到她的。”
我点头说:“知道,但是我实在是想看到白玫,你告诉我,她没有死,不是吗?”
蓝夜低下头说:“这件事我该怎么和你说呢?还是让白玫亲口告诉你吧。”
我爸他们是看不到蓝夜的,这样一来,他们一定更当我是疯了,我爸过来拉我,我不走,他直接就把我扛了起来,出来后把我扔进了车里,我要下来,我爸掐着我的脖子说:“秦炎,你还是我儿子吗?”
我点头说是啊!他说你要是我儿子,就听你爸的一次,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白玫死了。
很快,我后妈和芳芳出来了,芳芳锁了墓门,她看着我说:“秦炎,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你该去医院接受治疗,而不是这么乱跑。”
我爸看着我说:“你要是我儿子,你就信你爸这一次,我告诉你,白玫死了,我们还要好好活着,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好吗?”
白琳看着我说:“秦炎,阿姨知道你爱白玫,但是白玫真的死了。”
我已经分不清真假了,但是突然我发现真假并没有意义。他们觉得白玫死了,在他们的世界里,白玫就是死的。我觉得白玫还活着,那么我的世界白玫就还活着。真相似乎并不重要了,我看着在墓门外面靠在阴暗里的蓝夜,笑了下。今晚,我必须要再次回来的。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白玫,确实是死了,死亡日期是去年阴历的九月初一!”
☆、第十四章 阴宅之内
也许是我机智,也许是我演技足够高超,他们竟然相信了我的话。我上车了,芳芳开车带我回了我后妈那里。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
到了屋子里,我后妈就说要去美国给我治病,我说去美国治病干啥,我不去美国。她说你病的挺厉害的,美国的医疗水平比国内好很多。我在一旁玩手机,说实在的,我可不是在玩手机,我在找以前的短信记录和通信记录,但是我发现,竟然空了。
我觉得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不然怎么会删除我的记录呢?目的就是让我相信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说要回家了,我爸又说你要是我儿子就随我去医院。我想,也许到了医院我就自由了,现在我要是不听他们的,非把我弄精神病院去不可。
没办法,我就随着他们去了医院,拍了片子后,医生说没有住院的必要,只能靠着药物控制,也没什么好办法。他说什么我都答应着,说我有病我就有病,其实我心里知道自己没病。
此时芳芳还没离开,我爸妈带着我回家的时候,芳芳也跟来了,我问她为啥不回去,她说还不想回去。我想了下就知道,她是怕了。我问她是不是一个人住,她说是。我说为啥还没男朋友,她说自己的职业找男朋友挺难的,我每天摸尸体,当我摸男朋友的时候也会想到自己摸尸体,我的男朋友看我不自然,也会想到自己是尸体,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我吃了药后,我爸和后妈就开车走了。并且把我委托给了芳芳,说有任何事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刚走,我就拉着芳芳下楼了,芳芳问我去哪里,我说你跟我走就是了,我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真实。
开车直奔花水湾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这辆阿特兹来,要是我出车祸了是不是要有维修记录才对啊!很明显这辆车是完好无损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晚见到白玫就能说明一切了。
芳芳拿出电话要打,我一把抓过来给她扔出了车外,她看着我说:“秦炎,秦炎,你听我说,没有白玫,白玫早就死了。”
我说等下就让你见识下,白玫分明还活着。
芳芳撇撇嘴,说随便你吧,我看明天我赶紧回家吧,被吓死也比被你折磨死要强!到了晚上十点的时候,我开车到了花水湾,一条水泥路通往树林里,那边雾气弥漫,我知道,白玫一定要出现了。现在的情况和白琳带我来的情况太像了。
车在大雾里缓缓前行,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些灯火,没错,这就是花水村。花水村就这样出现了。
芳芳这时候喊了句:“这是什么地方?秦炎,你带我到了哪里?”
我这时候呵呵笑着说:“这就是花水村,白玫就在这里了。”
芳芳开始看导航,没错,这就是花水湾。导航这时候提醒,目的地就在正前方五百米。这下她捂着嘴瞪圆了眼睛一句话说不出来了,大雾里的民房已经在灯光里闪现了,我开着车走在大街小巷,最后把车停在了那座大门朝西的宅子前。
我下车后过去打开了芳芳那边的车门,她不下来,我就把她拉了下来,我指着大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白玫的家,这下你相信我了吗?这就是花水村,这里每年的正月十五都会唱戏,不仅唱给人听,还会唱给鬼听。”
“求求你了秦炎,别说了。我告诉你,我们可能出现了幻觉了。我小时候我们村就有一对儿私奔的青年男女,半夜出来沿着大路奔跑,他们以为自己在一条大路上奔跑,还经常有好人为他们指路,结果天亮一看,自己围着一座坟跑了一夜,坟都踩得发亮了。”芳芳拉着我说,“我们回去吧,如果我猜得没错,这里不是什么村落,这里是坟场。”
我看着她说:“我知道白玫不是人,我就是爱她。”
这时候,门开了,我看到白琳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后对我招招手说:“来,白玫在等你。”
我一听就往那边走,芳芳在后面拉着我,说不要不要,这是陷阱。我说是个屁,你撒手,信不信我抽你!芳芳无奈放开了手,我跑过去一步进了大门,白琳随后就关了门,我听到芳芳开车离开了。
进了院子还是那个白色的屏风,上面是吉庆有余。绕过去还是那几口大水缸,后面是屋子,我刚走到一半,就看到白玫站在门前,不过,她的脸色很不好,看到我后冲我一笑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你让我来的,我不敢不来!进了屋子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我心说什么这么臭啊!白琳让我坐下,她端出来一盆王八汤给我喝,我喝了几口,顿时就觉得热血沸腾了起来。我说这还是用阴油熬的王八汤?白琳说是啊,你都会抢答了。
我太想白玫了,过去就抱住了她,我管她是鬼还是尸体呢,反正我知道,离开她的话,我活不成。白玫说你干啥啊,我妈还在呢。白琳一笑就出去了。我就亲白玫,她也亲我,摸我。然后和我倒在了床上,她说秦炎,我只是尸体,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到了夏天,我的尸体就要腐烂了。我说不是在冰柜里吗?她说那也不行。我说那我就带你去北极,她说你就是在骗我,再说了,我才不去那么远呢,我还惦记我妈呢。
屋子里有一张古朴的床,我俩倒在床上互相抱着,我要弄她,她不让,说以后再说吧。我说这都硬了,她说要不我给你吸吧。我说那也行。然后我就把裤子褪下去了,她刚坐起来,白琳就进来了,说不早了,秦炎,你要不先回去吧。
我说白琳,你老赶我走干啥?白天的时候你假装不认识我,到了晚上你就赶我走。你知道我多想白玫吗?她说我困了,我要睡觉。我说你睡你的,我又没拦着你睡觉。她说秦炎,我家就这一张床,你躺在上面我咋睡?
我其实挺生她的气了,我往旁边一挪说:“你就睡这边好了。”
我赌气,白琳也赌气,竟然脱了鞋就上来了,然后把牛仔裤一脱,就这样躺下了。我心说你爱咋就咋,管我屁事,十四岁就生孩子,也不会是个啥好玩意。
白琳关了灯,我搂着白玫躺着也不说话。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白玫小声说:“挤挤吧,我妈也不容易。”
我嗯了一声说没事儿。她的手开始玩我的老弟,几下就玩硬了,然后主动缩下去趴在我的腿上给我吸。床还不结实,她一动一动的床吱嘎响,我听到白琳的呼吸急促了,她一定是装睡呢。
于是我就故意哼哼了两声,白玫掐了我大腿一把,然后钻出来说:“你要是哼哼,我就不给你弄了,把我妈吵醒了咋整?”
她气呼呼地倒下就睡了,我用手摸她,她把我的手推开,说睡吧,也不早了。我就这样被夹在中间,里面是白玫,外面是白琳。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一动,不经意就用脚碰了下白琳的脚,滑溜溜热乎乎的,我赶快就缩了回来。我这时候平躺着,想抽根烟,但是在床中间,又那么的不方便,憋得难受。偏偏这时候白琳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胸脯上,妈蛋的,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啊!
我拿着这只手的手腕慢慢放下去,她的腿又骑到了我的身上,我用脚慢慢把她踹下去。接着,她竟然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一只手贴在了我的小腹上,然后竟然往下伸了进去,在我的那里揉了几下。
这他妈的能是在睡觉吗?这要是被白玫知道了还了得?说实在的,我都快吓死了。白琳突然在我耳边说话了:“怕了?怕了就别吱声!不然我说你要欺负我。”
她开始撸我,弄得我又怕又期待什么一样,这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白琳突然把手撤了回去,然后转过身,鼓捣了几下把屁股挺了过来。她已经脱掉了内裤,我激动的要死,但是想想旁边的白玫我还是忍住了,但是白琳不放过我,小声说:“胆小鬼,你怕什么?”
“白琳你太骚了。”我说。
“你不喜欢吗?”她咯咯笑了两声。
我没说话,她笑着说:“没人会怪你的,白玫希望我俩在一起。”
我还是没有行动,而是紧紧抓住了白玫的手。她的手冰凉,而且湿透了,而白琳的身体滚烫,我感觉得到,她是活生生的人,而且在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接着,白琳的屁股顶着我动了几下,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间。白琳小声说,白玫睡着了,没事的。我慢慢放开了白玫的手,刚刚抱住白琳的腰,她突然跳了起来,然后喊了句:“白玫快起来,山上那白脸老道来了。”
白玫就像是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开始穿衣服,白琳也开始穿衣服。然后打开门跑了出去。果然,外面有车响了,接着,大门打开了,我一眼就看到了山上的老道,此时这老家伙手里一把桃木剑,左手捏着一把黄纸,穿着道袍就进来了。他进来就说:“两个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我一听心说妈逼,这是什么情况?我喊:“老道你疯了吧!”
老道身后跟着芳芳,她喊了句:“秦炎快回来,你被鬼迷住了。”
我说芳芳,这是你请来的逗比吗?你在搞什么鬼!老道不容分说,手里的符咒洒了出来,落地的时候化作了一个个的天兵,手里拿着长枪,朝着我们就扑了过来。
☆、第十五章 高科技药物
白玫直接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失去了任何的生气,而白琳则朝着一旁跑了出去,我看到她化作了一道影子,直接上了三米高的围墙,之后在月色里一跃而下跑掉了。
这时候,鸡叫了第一遍,天空突然就亮了起来,而我周围的景色也发生了变化,院子就像是烟雾一样没有了,屋子也没有了,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白玫的坟前。
老道过来看看我说:“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这里野得很!”
他一伸手,那些天兵噗地一声就化作了纸片碎了一地。我看着他说:“道长,为什么?白玫真的死了吗?”
道长点点头说:“一切都是你的幻觉,白玫真的死了。”
我问:“那么你说,这世界有鬼吗?”
道长看着我点点头说:“有,鬼在每个人的心中。”
我在心里骂了句装逼,然后看向了远方,白琳跑去哪里了呢?我忍不住问:“为什么白琳会那么对我?这不公平,她在骗我。”
老道摇摇头叹息道:“你见到的只是白琳的身体,并非白琳的灵魂。白琳只是在睡觉罢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你我有缘,我们会见面的。因果循环,我也该报答你了。”
他说完摘了帽子擦了把脸,然后转过身走了。我看着芳芳说:“到底怎么了?你也见到了,是不是白玫还活着?白琳是不是可以跳上三米的墙?我没疯,对吗?”
芳芳这时候擦了把眼泪,哭着说:“你没疯,妈的我疯了还不行吗?!”
我看看地上的白玫,她倒在地上,身体上都是水珠子,看来是开化导致的水汽凝结。我过去抱着她的肩膀说:“过来帮忙!”
“我,我不敢,你,你找别人吧!”她往后退了两步说,一双腿开始哆嗦,然后又说:“我去尿尿。”
之后她竟然这么跑开了,我大声说:“你不敢就没有人敢了,你是法医知道吗?你快来。”
墓门开着,那把锁就挂在墓门上,我推开门,那个冰柜的盖子掀开着,就像是一张大嘴一样。我也不指望芳芳了,过来将白玫抱了起来,放进了冰柜,恋恋不舍地将盖子盖上了。
我出来后锁了墓门,然后朝着我的车走过去,看到芳芳正趴在方向盘上哭。我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擦了把眼泪,发动汽车往回走。我突然说:“你说白玫死了吗?”
她很不错正常地尖叫了起来,朝着我喊叫道:“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件事了?难道就当是我做了一场梦不行吗?你知道一个公务人员、一个科学工作者突然见到尸体可以和你谈情说爱是什么感觉吗?”
我揉揉眼睛说:“去找白琳,妈的这老娘们,我倒是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我后妈打来的,她上来就说:“你大舅在美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