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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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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福生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黄福生这几年工资不低,你和他结婚两年来攒的钱离婚时又全留给了他,十万块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数目,黄福生要是真有心自杀,把钱全留给舅舅也说的通。”云霄坚持他的意见。
  “不对,”小纹也很固执,“我和他舅舅一起查了黄福生的遗物,他的存折都在,以前我和他一起存下的钱一分都不少,他给他舅舅的那十万块象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样说来是挺奇怪。
  “你们谁听说过乔芳华这个名字?”我不理叶晨一下子瞪大的眼提出这个问题,我知道他是怪我说了他的机密消息,可我又没说这个名字是从哪儿听来的,再说我一早打定主意要护着袁董和自在居的人,我不打算对叶晨谨守诺言。
  叶晨有点不安地看了看小纹和云霄,发现他俩都很茫然,并没有谁对这个名字有特别的反应,也就放松了下来。
  小纹忽然“嗯”了一声,旋即又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想岔了,你们别看着我。”
  “小纹,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嫁给黄福生?”我换了口气,正重其事地问小纹。
  小纹怔了怔,脸上一下子便阴云密布。
  “柳儿,这和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叶晨出来打圆场。
  “怎么没关系?”我毫不客气地顶回去,“都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要遮着掩着的?要依着我,索性七个人在自在居关起门来说清楚,到底江中舸死前大家都发生过什么事,江中舸的死到底和谁有没有关系,我们好歹兄弟姐妹似地相处过一场,没必要自已之间都要互相猜忌。”
  “可是就你一个人在猜,我们几个谁也没觉得江中舸的死有什么问题。”叶晨脸红脖子粗地跟我犟嘴。
  “这不是把头埋在沙子里当驼鸟吗?”我教训他,“现在出来这么多怪线索,黄福生还不明不白地死了,硬撑着说江中舸的事没问题有什么意义?”
  “柳儿说的对,”云霄开口支持我,“我也觉得我们是该彼此坦白地谈一下,我虽然并不相信江中舸或者黄福生是被什么人谋杀的,但江中舸的死确实有点奇怪。”
  我反倒有点发楞,云霄什么时候转了立场?
  “有件事我要坦白,”云霄继续说,“当初在警局录口供时,我没有说实话,我其实并没有告诉过江中舸宛宛结婚的事。”
  屋子似炸了一个闷雷,我们几个都呆住了。
  云霄却不为所动,眼光从我们三人脸上平平地掠了过去,接着道:“我是最后一个去录口供的,去之前柳儿和叶晨已告诉了我你们自已作证时的话,那会儿我就意识到有点不对,如果你们俩真的谁也没有告诉过中舸宛宛结婚的事,那中舸的遗言是从何而来呢?只是当时我以为,是你们两个人中有人没有说实话,我想那就我来圆一下这个破绽吧,于是我就说是我一星期前告诉中舸的。”
  我心里象被鼓槌敲打一样的疼痛,我慢慢地说:“你是以为我没有说实话吧?所以你要替我担着?”
  云霄凝视着我,不吭声。
  我蓦地心头火起,站起来道:“换言之,你当时就认为,中舸的死可能和我有关,你当时就想要包庇我,是不是?”
  小纹的脸吓得雪白,往后直躲,叶晨也站起来,拦着我道:“姐,你别这样,云霄也是好意。”
  “狗屁好意!”我大怒,“他居然一早就怀疑我是凶手。”
  “我没有。”云霄起身,镇定地辨解:“我只是觉得不对劲儿,我到现在也不认为江中舸是被谋杀的。”
  我气咻咻地瞪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我嫁给黄福生,是,是因为怀了江中舸的孩子。”小纹的声音突地幽幽响起,我们三人吓了一跳,都不置信地看向她。
  小纹苍白的面庞映得她那双空茫的眼,愈发显得深黑无底;我以为她会掉泪,可她只不过是盯着桌角,象梦呓般念叨。
  “其实每个人都知道,我从一开头就爱上中舸,我没有办法自拨,我明知我配不起他,我也明知他不会有丝毫爱我,可我就是爱他,爱到只要他肯无聊时冲我说笑一番,我就幸福得心头发颤。”
  我缓缓跌坐回沙发上,是的,我们都知道小纹爱中舸,可是,她不声不响藏着的情感竟然会这么沉重绝望,这却是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的。
  “很久以前了,忽然有一天,中舸叫我跟他出去喝酒,那一夜他喝得大醉,然后在我面前哭了。他说他这一生只真心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却突然发现注定无缘跟她白头到老,他恨死了他的命运。我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女孩子是谁,我只是陪着他哭,为了他的痛苦,更为了我自已的可悲。那一晚我们俩都喝醉了,中舸就带着我去宾馆开了房间。”小纹的语气,再细心也听不出半点波澜,而我们听着的三人,都惊诧不已。
  “第二天中舸就恢复正常,而且还是象以前一样对我爱理不理。很快的,我们就都看到他开始公开地追求宛宛,当时我的心都死了,我知道我这辈子剩下的,只不过是那一晚的回忆。然而想不到的是,两个月后,我发现自已怀了中舸的孩子。”小纹停了下来,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怆然。
  我忍不住发抖,小纹说的,可不就是中舸弃了我时的情景?难道他跟小纹提到的女孩子,竟会是我吗?这怎么可能?小纹没有注意我,是的,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中舸曾和我谈过恋爱的事。
  “我告诉中舸这件事,并且说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说我为了这个孩子可以不在乎一切。中舸想了几天,来找我说,他一定会对我负责任,只不过不能是马上,他要我嫁给黄福生,要我等他几年,他有件事要做,做完了他就会娶我,带着我和孩子走。”小纹继续说着。
  “他要做什么事?”叶晨听得眉头紧皱,插进来问。
  “我不知道,他从没跟我说过。”小纹答他,“我本来觉得不可思议,问他黄福生为什么要娶我?我跟他共事几年除了公事基本上就没说过话,中舸却说没问题他来安排。果然几天后,中舸请我和黄福生吃饭,席上就直说给我们俩作媒撮和,而黄福生居然当场就向我求婚,我吃惊了好一会儿,又想想实在没有更好的法子,也就答应了。”
  原来小纹当年要嫁给黄福生,背后的隐情竟是这样,我真后悔当年只顾自已伤心,完全没有去想想小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那,孩子呢?”云霄轻轻地问,他的眼中,全是怜悯。
  “没了。”小纹神情淡淡的,我却听得心中震荡。“我休了二十天婚假,黄福生一个晚上也没有放过我。我打也打不过,喊又不能喊,婚后十天就流产了,就这样也没能逃过黄福生,所以后来不得不去医院时,医生跟我说,我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我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滑了下来,小纹!可怜的小纹!你为什么什么都不曾说?怪道都说女孩子结婚回来会娇艳欲滴风情万种,可小纹回来时却面色腊黄萎顿消瘦,而我们这帮人个个是未婚青年,怎么也张不开口去询问人家的夫妻生活,就这么着给忽视了过去,万想不到当时的小纹,是在经历着这样的炼狱生活!
  “孩子没了,我万念俱灰,看着白天晚上判若两人的黄福生,我死的心都有。可是中舸一直安慰我,甚至同我幽会。他要我等他,他说他知道我的苦,总会给我补偿。他说他不爱宛宛,他只不过是为了他的计划借宛宛一用,果然他后来也跟宛宛闹翻了。他又说他的事需要黄福生帮忙,叫我无论如何都要忍着黄福生。我多傻啊,直到他死前,我都没有意识到他不过也只是在利用我,我真地一直等着他。就这么熬过两年多,他忽然莫名其妙地死了,到这时我才知道我等到的不过是一场空,他心里,没有半分我的位置。”小纹的眼光,慢慢抬起来落到我的身上,定了一会儿,又道:“柳儿,你哭什么呢?这些日子我都想开了,爱情不过是一个魔咒,中了它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我已经付出得够了,从今往后,我要为自已好好活着。”
  我脑中轰响,魔咒!魔咒!这么些年了,我竟然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再次听到它的名字。
  但是已没有人再理会我的感受了,云霄和叶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小纹身上,想来他俩比我还要愧疚吧。小纹是个典型的小妇人,住在自在居时总是默默地照顾所有人,宇飞和中舸是那种视别人的照顾为理所当然的人,不提也罢。云霄和叶晨就不同,他俩一直很感激和喜欢小纹,七个人中,他们三个也处得最为默契相和。可是在小纹承受苦难时,他俩不要说帮忙,竟连知情都作不到,此刻心中的痛惜,该是何等强烈!
  小纹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男孩子,忽然一笑,道:“都怎么了?我已没事了,我能自力更生,我还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会生活得很好的。”
  门庭处“啪”地一响,我们愣了一下,旋即一个跟一个都冲到客厅去。
  我冲在最前面,一看见进来的人,就冰塑般立在当地。他们三个也跟着我急刹车,小纹惊呼了一声,软软地靠进叶晨的怀里。
  来人看了看我们,最后把视线定在小纹身上,道:“对不起,我来的时候见门没关,就自已进来了,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一直不相信,我的兄弟会是一个让大家都讨厌的人。但是你的事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要改变对他的感觉了。并且,我要替他向你正重道歉。”
  云霄接过话去,道:“是乔加先生吧。你不觉得你这样擅入民宅,并且偷听别人的隐私,是件十分不妥当的事吗?”
  我有些意外,云霄几乎从不当面对人不客气,这会子是怎么了?
  “你,你是鬼吗?”小纹喃喃地,适才跟我们说话时的从容淡定,已踪影全无。我明白了叶晨的担心,江中舸,你真是有魔力呵,小纹原已调整好的心态,一到了你的面前,居然立时土崩瓦解。
  乔加看着小纹,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又道:“我修正我刚才的话,你的事一定是真的,江中舸,他,他确实太对不起你了。”他向着小纹走了两步,正想伸出手去。
  小纹尖叫起来:“中舸,中舸,你不要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害死你的。”叶晨急搂住小纹在她耳边说:“小纹,小纹,这不是中舸,你看清楚,这不是中舸。”
  小纹还是叫:“不是我呀,不是我呀,我看见你时已来不及了,我害怕那一池的血,就跑开了,直到柳儿跟我说你自杀了时我才相信自已看到的是真的,你不能怪我不救你啊。”
  空气一下子凝滞了,乔加的面色变得森然起来。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已的耳朵,这么说,小纹在中舸自杀当天也回过自在居,是在我之前吗?她为什么要回去?又为什么一直瞒着什么也不说?
  乔加蓦地说:“我知道,是我负了你,所以你想我死,所以你趁我不备杀了我,是不是?是不是?”
  “乔加!你住口!”我大急,不顾一切地喝道。
  而小纹已崩溃了,她狂呼一声就晕了过去,叶晨一把横抱起她,愤然道:“乔先生,你这样做太不道德了,你在利用她的负疚自责。我担保邱纹决不可能作出杀人的事情来,更何况,要想指控她,那得有确实的证据,光凭你这样诈她可不行。请你快离开吧。”说完他就向楼上走去,上了半截楼梯又回头补了一句:“还有,请你再也不要出现在邱纹的面前,她受的苦太多了,经不起你这样刺激。”
  乔加若有所思地看着昏过去的小纹,没有搭腔。
  看着叶晨和小纹的身影消失不见,我转回身来对乔加说:“你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其实是来找你的,”乔加不理我的脾气,“我已正式借调到Q市警局工作,主管入室偷抢案。我是来通知你,孟宇飞,哦,就是你们酒店的夜吧经理,入室盗窃被现场抓获,你是不是派人协助警方处理一下?”
  什么?!
  

  ☆、第十一章

  
  事后想起来,在黄福生死后的好些天,所有事竟都兵荒马乱的,完全没有人理得出头绪。
  叶晨只顾着小纹不理宇飞,云霄也得陪着怕万一不行要上医院,我只得自已去警局了解宇飞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宇飞被扣在警局问话,我就坐在外面的走廊上傻等。乔加倒是一会儿出来看我一下,但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江中舸好象没有死,他还在一门心思地破坏我们的生活,从两年多前他骤然对我变心开始,他的所有行为似乎都令我们大家乃至酒店损失惨重。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呢?如果江中舸对小纹提到的那个与他无缘的女孩子就是我,那么究竟又是什么原因令他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我想不出所以然,我只觉得头象要炸开一样的疼。
  终于,乔加告诉我,我可以办理保释手续了。
  再见到宇飞,我真是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气质忧郁文气彬彬的浪漫歌手孟宇飞吗?他蓬头垢面形容憔悴得跟只鬼一样。而且从头至尾没对我说过一个字,我在警局也不好多问他。办完手续出来时都凌晨三点了,我搭不到的士,最后还得乔加送我们回去。
  路上,乔加跟我说了孟宇飞被抓的经过。
  原来他不知转的哪根筋,今晚竟偷进黄福生的家里乱翻,想不到黄福生的舅舅在小纹走后,突然想起来黄福生的母亲曾留给儿子一盒老式首饰,这老人家一直跟小纹处得不错,所以就想取出来送给小纹。哪承想一打开黄福生家的门,就看见孟宇飞夜贼一般蹲在凌乱的房中间,面前放着刚被撬开的首饰盒。舅舅登时喊叫起来,黄福生住的小区有保安日夜巡逻,一听声音就跑了过来,把往楼下逃的宇飞逮个正着。
  乔加最后还说:“好在最后查了一下他什么也没偷,老人在他被抓住后也认出来他是谁,又知道他在酒店的地位还有跟邱纹的关系,所以在我们来后一直跟我们说他不追究了。要不然,你根本不要想保释他。”
  我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每个人都没想过要自已人先商量一下?宇飞怎么会这样蠢,黄福生刚死他就去翻东西,就不怕警局认为他有嫌疑?
  孟宇飞眼睛直直地看着车外面,对乔加的话充耳不闻。而且一回到自在居他就钻进自已的房里锁住门,我一路追也没能跟上,火得我抄起楼梯口的小花盆就砸了过去,结果花盆碎了一地,他的门上砸出一个凹坑,而房里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云霄好说歹说把我挡了回去,那一晚估计谁也没睡成。
  跟着几天罗曼歌就来找麻烦,说孟宇飞绝对不能离开本市要随时听召接受警局问讯,因为目前怀疑他跟黄福生的死有牵连。孟宇飞则把自已成天关在自在居谁也不理,石门夜吧一下子又成了无主之地,总算STONE出人意料地顶了上来,这个当教师的人竟然管起酒吧来也一板一眼,而且调酒的本事高超,几手绝活儿一露客人们都赞不绝口,倒叫我惊喜莫名。
  断档的反是财务,小纹这一病,终于还是住到了医院,一查结果是子宫肌瘤,当下就安排了手术,叶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守在跟前,而财务一天之内失去了小纹和黄福生两个主管,业务一下子乱成一团,最后还是我勉强提拔了两个财务的副手,云霄又自已出面把关,这才算过了关口。
  等事情稍稍安定时,云霄才找了个机会告诉我,说宇飞跟警局的解释是他一早就去外面办事,很晚才回酒店,听到宛宛说黄福生死了,他觉得可疑,又想起来小纹说过她一直还留着黄福生家的钥匙,就放在酒店办公室里。一时冲动,他就上去拿了钥匙到黄福生家,想找找有没有遗书或日记什么的。宇飞在被警局拘留时就交出了钥匙,后来罗曼歌找宛宛核查情况也确证属实,这才没有将他当成谋杀黄福生的嫌疑犯正式逮捕。
  我却怎么也想不通,宇飞为什么要这么干?
  好容易宛宛有一天晚上回来得早,STONE还要在夜吧上班,云霄出去应酬,叶晨照例在医院里陪小纹。我拉着宛宛又去敲宇飞的门。
  “宇飞,是宛宛,你开门好吗?”宛宛柔声细气地唤着,我站在一旁咬牙切齿,我叫门他是从来不理的,这回等他出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宛宛喊了半天,宇飞的房门到底打开了。
  一看见他那颗乱蓬蓬的头我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不由分说就将他整个人从房里扯了出来,我们三个就挤在三楼窄窄的楼梯口,我和宛宛一边一个堵住宇飞,宇飞则眼睛望着地板不理我们。
  “你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去黄福生家?”我咄咄逼人地问到他脸上。
  宇飞似没听见。
  “宇飞,你怎么了?”宛宛出奇地温柔,伸手过去抚顺宇飞的头发,那情形竟象是姐姐在哄着闹情绪的弟弟。
  我忽然心中发酸,呵,我竟然还会为了宇飞生出醋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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