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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兵王者 】
'作者名' 甜血
序言
楔子 '本章字数:2000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12 17:00:42。0'
“皂琉”不是一株植物,而是一个行星的名称,虽然近百年来人类已经证明了这里确实不适合人类居住,但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这两个人类的族群都没有放弃掉这个仿佛生活在肥皂泡里的孤僻的行星。
原因不是因为这些看似五光十色实则充满着高密度的太空粉尘和高强度辐射的肥皂泡有多么的漂亮,想在这里搞上一个大型的宇宙奇观旅游圣地;也不是因为这里处在某个绝对重要的战略要地,事实上这里大半个行星区都是近乎于死寂的空白地带;更不是因为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矿产资源,大半个行星的金属矿物蕴含量也仅仅相当于半个贫瘠资源星,面对着资源蕴含量低的令人发指,开采难度却高的又过于离谱的地方,显然这也是站不住脚的。
但帝国的皇帝曾经这样叫嚣过:“如果你们退出皂琉,我愿意让出4个富有资源星。”
而联邦的外务部发言人则是这样回应的:“那么这样吧,我给你们6个富有资源星,你们退出如何?”
莫非联邦和帝国的资源星都多的可以随意甩卖的地步?
答案当然是:不!
无论是四个还是六个富有资源星,这都是寸土必争的土地,用他来换取看似一文不值的“皂琉”,这样的决定显然有些令人不可思议,而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们可以确信帝国的皇帝没有因为喝醉酒发了疯,联邦的总统内阁和外务部也没有因为吵翻了天而失去了理智。
既然他们都没有疯,那么原因看来只能出在‘皂琉’本身上了。
在一次无意间的战斗中人类发现他。
在这里人类找到了同他们一样拥有着智慧的生物所遗留下的遗迹,一个被称为马尔斯文明的遗迹,虽然他仅仅只剩下残缺不全的一座有些像庙宇、神殿的地宫,但所展露出来的物质与科技却已经让人类为之震惊、颤抖。
质量轻过铝而强度则远远高于已知的任何硬性合金的金属残片;可以如同高韧性橡胶一样随意拉伸延展的金属;能够隔绝一切现有探测器感应射线的材料等等,而这些也仅仅只是神殿外围随意散落如同碎屑垃圾一样的残片。
这些东西每一样都足以让联邦和帝国那些科学家们疯狂起来,为之更疯狂的是帝国的皇帝和联邦的国防部。
新型的金属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战斗能力成几何倍提升,也意味着战争的天平指针的摆向。
当联邦在宇宙里遇到了帝国,当帝国人看到了同他们长的一样的联邦人,同为人类种族的一支,他们没有把酒言欢,没有亲密的访问与探究,有的只是再同一时间拿起手中的枪叩响了扳机。
有了战争就意味着资源的消耗,再没有绝对把握歼灭掉对方时,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都不可能孤注一掷,因为战争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活着,而不是大家一起下地狱的悲惨末日。
当搅合的天平突然出现一枚可以决定胜负的砝码,任何人的神经都会紧紧的蹦起来。
相对于外层金属残片的残酷争夺,紧闭的神殿大门后的东西则更让人为之炽热。
因为很可能才是马尔斯文明的最终核心。
于是不温不火的拉锯战慢慢就成了每天例行公事的“友好问候”,而真正的目标锁定的却是被封锁在神殿大门后的东西。
会是什么呢?很多人在猜测,在设想。
但无论是什么,毫无疑问联邦和帝国都势必将之掌握在手中。
在这样充满着硝烟的等待里,帝国的皇帝换了一任,而联邦的总统则换了许多任,但无论是帝国还是联邦对于马尔斯文明的议程永远放在第一位。
近百年的时间,随着风和雨,随着战火和硝烟,慢慢的几乎在世人都快要遗忘掉这里,几乎这已经快成了第二个旧纪元沉默的大西洲时,门开了!
那一年联邦和帝国到底死伤了多少人、损失多少战舰、消耗多少物资,几乎没有人愿意去统计,因为太恐怖太吓人了,在联邦的历史档案馆也仅仅留下了这样评语:“半年时光,十年偿还。”
有历史学家这样说的:“如果‘皂琉’他能有补给站,那怕是仅仅够搭建临时补给平台的落脚处,那么半年时光 ,百年偿还也未尝不可能。”
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门后面是什么?
百年后的《联邦时事周刊》有这样一则标题——《马尔斯的十二守护骑士和一只苹果与联邦的十年》。
门后面是什么?不过是十二尊象征着神殿守护的骑士雕塑,至于那只苹果,斯普林大学马尔斯文明研究历史档案馆给予的批注是:“哗众取宠,歪曲事实。”
联邦的军务周刊则更直接——“守护着苹果的骑士,莫非你们都饿了吗?”话语里讽刺意味极其浓厚。
虽然第二天这篇文稿就被《联邦时事周刊》给删除了,而撰稿人则被扫地出门,甚至在警 察局子还住上了好几天,但暴露在世人眼中的十二骑士则成了焦点。
十二骑士是精美的外星文明的雕塑艺术?还是代表着种族文明的某种奇特仪式?
人的好奇心总是无比的强大,在抗拒不了联邦亿万民众的舆论、猜测之下,《联邦军务周刊》给予了一个模糊的而又令人震惊的答案——百年前我们的先烈们用战舰、登陆艇跟帝国的野蛮人们浴血拼杀,而百年后,我们有了机甲,用机甲去创造属于联邦的辉煌。
十二守护骑士和机甲的诞生慢慢划上了等号。
一卷被丢弃在火盆中的回忆录手稿迎着跳跃的火苗,火焰燎过的地方被烧成灰烬的一条长长的黑线上:“我确信我看到的那真的是一只苹果。”
一阵风吹过,烧成灰烬的手稿变成飞舞的黑色灰渣,慢慢的飞舞着消散着,直到看不到一丝黑色的灰烬,沉重的门才被重重的关上。
第一卷 蛮荒到繁华
一、风起云走欲远扬 '本章字数:3058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07 21:20:13。0'
如果你对金钱有着特殊的爱好,如果你喜欢金灿灿的东西,那么你一定会爱上东原星。
一个从外空看来是闪烁着金色光泽的美丽星球,在恒星的光芒照耀下更是镀上了一层黄金般迷人的光泽。
“多么美丽的星球啊!”过路的旅人会忍不住去感叹,忍不住想去触摸。感叹的依然在幻想里感叹、揣测、向往,忍不住触摸的大多会带上满身的沙尘灰溜溜的远去。
在漆黑的星空里她是如此的迷人、耀眼,如同一个穿着金色纱衣的美人,对人笑语嫣然惹人神往。
当人们忍不住掀起这金色的纱衣去触摸那份妩媚、娇柔,剩下的只是单调的金黄,金黄的不是黄金而是沙子。这是一漫天黄沙飞舞的世界,也是一个被人遗弃的世界,虽然他曾经非常美丽、非常迷人,但那也只是过去,现在的她也不过是一个满脸黄皮的老婆婆罢了。
从青春到垂暮这漫长的岁月却随着人类的过分采挖流失殆尽。
自从百年前星球上的资源给开发一空,这里也就渐渐的被整个联邦所遗忘,只是偶尔会在某些大型的纪念仪式上会听到他的名字,或者在同帝国进行谈判进行威慑时会稍稍带上这个不起眼的星球。
……
这个被人们遗忘的行星,枯燥、孤寂的度过着他的每一天。
有能力离开的人早在联邦撤销行星行政编制前就已经离开了,离开这个单调枯燥的令人发疯的世界。留下来的则都是些可怜的家伙,就如同方城四州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孤苦而无助,从小就面临着为一块面包一瓶水而争斗残酷生活。
没有政 府、没有执法机构、没有社会福利体系,剩下的只有为了活着的暴力。
小孩子是斗不过大人的,所以大人有了大人的圈子,小孩也就有了小孩的圈子,于是乎一个简单的隐晦的规则就缓慢形成了。
然而有规则必然会有逾越规则的人,逾越规则总会有些惩罚的。
在一声惨叫后,许飞宇切掉了林大少胯下物事,并用脚上破旧的军靴将它碾成一团血肉模糊的烂泥,踢进滚烫的黄沙地里。
“她不是卖的,所以你越界了,这是惩罚。”声音冰冷而无情带着些许的沙哑,只是惩罚两字眼咬的极重而有力。
杀人不过一瞬间的事,一刀杀了反倒是便宜了眼前这个腌臜泼才,从旧时期看过的文学读物里,许飞宇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个词汇。
听着正在黄沙地里痛苦打滚的哀嚎,许飞宇“呸”的一声一口唾液吐在粗糙的沙地上,很快又消失在风沙中。
有规矩的地方总的尊重规则,破坏规则总的付出代价,犯了错就得有人告诉他错在那里,这不是规矩也不是规则,仅仅是许飞宇自己的原则,是一个被称为职业道德的东西。
作为的圈子规则的监视者或者是守护者,他们会对逾越规则的人进行必要的惩罚,以确保规则不会被人践踏,被惩罚者自然有知晓被惩罚的原因。
不管身后如何怨毒如何咒骂,许飞宇跨上野狼,一声机车的怒吼中绝尘而去。
处置了大圈子里出了名的权贵家庭的嫡系独子,他知道这样做势必引来更加疯狂的报复,但是他并不怕,在这个没有法律的地方,怕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情绪。
扑面的黄沙打在他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硬硬生生的疼让有些疲倦的双眼稍稍有些精神,多了些神采和一丝隐晦的沉重。
规则毕竟不是法律,难以逾越的法律都会漏洞何况是规则。
往返两百多公里,根据太阳的位置,许飞宇知道还有些时间。他不打算立刻返回方城四州,理由倒并非是厌倦了,也并非是惧怕了,仅仅只是他不喜欢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不确定的事物上。机车拐出了主路,驶进漫无标识的漫漫黄沙中。
沙漠里没有路,但是人走过总会有路的,走过的路的尽头有家小馆子,灰暗、苍凉、孤独,与这个枯燥的金色世界完全格格不入,它渺小、孤立却依然存在,它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许飞宇自认他不如这块石头,石头早晚会被风沙磨成沙粒飞上天,而沙粒怎么磨永远是沙粒,被风吹上天依然会回到大地上。
小馆子里不大勉勉强强能挤下几张小的圆桌,外面竖着高高的风向杆,上面挂着破旧的木质招牌,上面鬼画符似的画着一个“酒”字,在浓烈的风中晃晃荡荡的摇摆不定,发出疙疙瘩瘩的声响。
不同于城里的馆子,馆子里没有自动售货机器人,也有没有兔女郎,有的只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瘸子一个人。
“有新货吗?”一脚踢开微微掩着的木门,进门第一句话,许飞宇冲着瘸子问道。
问完不等瘸子回话顺手从吧台上抽了只杯子,先满满的给自己来上一杯清水小口的抿着。
瘸子这从来不卖酒,因为喝酒误事,所以只有水。
“原则真的这么重要,这么好的馆子不卖酒你挂酒旗做什么。”边喝着边随口说着已经说了不下百十来次的话。
“哼!”
“原则不重要?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跑上几百公里去废了人家林家大少爷的命根子?”老瘸子一把夺过许飞宇手里的杯子,狠狠瞪了许飞宇一眼。
对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能够这么快传到瘸子耳朵里许飞宇一点都不惊奇,反倒若是瘸子都不知道那才真是见鬼了。
耸了耸肩,许飞宇顺手捞了张吧台边的高脚椅坐在瘸子对面,自顾自的看着瘸子拿着干净的抹布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柜子里的玻璃器皿,发出吱吱的声响。
没有人说话,屋子也就静了下来,干抹布擦拭玻璃器皿的声响也就更加尖细了,而外面呼呼的风声变的格外的大,不时飞舞的沙子打在破旧的门板上发出一阵刺啦啦的声响,中还混迹着木板不堪受力的牙酸的嘶哑声,似乎下一个瞬间这座破旧的房子就会被风掀飞起来。
房子最终没有飞,这里依然是安全,而且许飞宇实在找不着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起码在东原星是这样。
“啪”一声脆响,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给丢在许飞宇的面前。
“新货?”许飞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新,有点旧,但是很干净。”瘸子自顾自的转身继续扒拉柜子里的器具,似乎丢的是一团毫不起眼的小垃圾。
许飞宇抓起小盒子紧紧握在手心,兴奋、激动、欲望、好奇,众众情绪如同过山车一样流转在许飞宇的眼里、心里,这是梦里一直期盼得到的东西,现在终于拿到了,那股好奇和升腾的欲望迫切的想要打开去看上一看这个神奇的小东西,但一种理智告诉许飞宇,这是不可以的。
使劲压下心里那股期盼的好奇和欲望,认真的凝视了小盒子半响后,将小盒子小心的藏在破旧的夹克夹层里。
盒子不用打开,也不能打开,他相信瘸子不会骗他,从他十岁时候他就相信瘸子不会骗他。
藏好盒子许飞宇也从高脚椅上站立起来,认真的看了半响瘸子说:“那我走了。”
“恩!那边的沙子也快来了,馆子又该挪挪了。”说完话瘸子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许飞宇。
看着瘸子的认真表情,许飞宇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从外裤兜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小布袋,认真的看了一眼撇撇嘴,有些不情愿的抛给瘸子,嘴里还小声嘟囔了一句:“奸商”。
接过小布袋,瘸子轻轻掂了掂,认真的说道:“稀盐,这可是禁品啊。”
听闻瘸子的话,许飞宇没好气的说道:“至少不是毒品吧,硬通货你懂不?不要就拿来。”
瘸子咧着嘴笑了笑,将小布袋小心的放进吧台的小抽屉里,朝着许飞宇摆了摆手手,却不想迎来的是许飞宇白皙的手掌。
“拿来”
看着许飞宇白皙的手掌,瘸子揪了揪下巴上浓密的胡子,想了一阵有些肉疼的从货架上翻出一张卡片,重重的按在许飞宇的手心。
“滚吧!你这个小狐狸。”瘸子咧着嘴笑了笑,只是笑的声音很轻很假,让人看了会生出一种很想狠狠的一拳将这副笑脸打成一张哭脸的冲动。
许飞宇接过卡片认认真真看了一阵,先是一喜接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想了想许飞宇将卡片收好,再次伸出手看着瘸子认认真真的道:“不够”。
看着许飞宇认真的样子,瘸子眨巴了几下有些昏黄的老眼,细算了下很肯定的回答道:“够的。”只是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要不,再附赠你一个消息?”瘸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声音却明显又小了许多。
“船会经过紫色爱情河……”当瘸子吐出紫色爱情河五个字时,许飞宇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那可是个出名的地方,这名出的可谓是一塌糊涂。
好半响伸开的手掌慢慢合拢只留下食指,许飞宇指着酒馆角落里一块大帆布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他”。
二 被提前的一个月 '本章字数:2668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07 21:19:03。0'
当落日的余晖斜斜的打在荒凉的古城墙,透过满是坑洼的墙面缝隙,擦着高高低低的墙角打在方城这座充满着暮色的城市里,原本枯燥的死寂里多了一丝活力。
城市是死的能活过来的只有人,白日里明晃晃的日头和满眼的金色都是那么令人讨厌,只有暮色以后的黑暗才适合这里生存的人。
和往日一样各个歇业的酒馆也都挂上了黯淡的招牌,只要夜晚能看到一点点亮着的光点就足够了,太亮总是会让客人不太高兴的。
时间似乎一直在重复着过去,只是今天似乎加进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是风,混迹着淡淡血腥味的风,也混杂着稍稍的焦躁。
风是从方城的南门吹过来的,一个被称为凯旋门的地方,起这名字的人大约懂得一些大爆炸之前的历史。
在历史里和凯旋有关的往往都是血与火、权与利,南门也最终逃不过历史的俗套。
南门边,稍微能避着点阳光的阴影中停着几辆机车,都是落伍好几代的古董,漆皮和外壳早已经在这个满是风沙的世界里腐朽殆尽,剩下的只是勉强能支撑起来的骨架,偶尔会零散的耷拉着些如同烂肉一般的电线和塑料壳子,电线是连接血肉的血管,塑料壳子则大多只是临时拼凑不至于割伤骑手的垫具罢了。
唯一稍好一点的一辆也是破破烂烂,只是勉强还能看到些原先的样貌,此时正迎着落日的余晖竖在道路的正中央。
那是狼一的车,一只领头狼的车,狼一也一直这么自居的,当然这是私底下。
自居并不代表就是,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