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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对这丝巾这样情有独钟啊。在刘娟的房内除了搜查出大量的丝巾并无其他新颖的饰品。”
“小张,这本日记没有钥匙么?”方新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这本带锁的藕荷色的女生日记。
“没有钥匙,我们都已经在她的卧室找遍了,方队,实在不行就用这个吧。”小张微笑着递给方新一根细铁丝试探性的说道。
方新接过铁丝,摆弄了几下就轻松的把日记打开了,随手翻看了几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记录,就算有重点那也是方新他们已经掌握了的真实情况。就在方新决定要放弃这本日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在末尾的两页纸张好像被人撕毁了。那里面记录了什么?是什么人撕毁了呢?是因为写错了才要撕毁的么?还是另有原因?撕毁的这两页纸又去了哪里?
第二十章 水落石出(上)
“方队,你快看看这条丝巾。”丁雪闪烁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被她双手撑开的一款桃粉色蕾丝镶边丝巾的下摆部分说道。
“丁雪,这条丝巾没有什么啊?”探员张翰听到丁雪的话语凑上眼前来反复的仔细观看,不加思考的说出。
“雪,去化验一下这条丝巾的划伤痕迹鉴定。”方新在张翰身侧仔细的观看时已经得出了与丁雪心中一样的疑问。
“小张,刘颖现在什么地方?”
“刘颖失踪了,我与王远在调查取证刘颖辞职原因时,去过她的家乡,见过她已经年迈的母亲,据她的母亲回忆。刘颖自从三年前离开家乡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但每个月都会定期的给她母亲往家中汇款,也会例行往家中打一至二个问候性的电话。用以缓解母亲的思女之苦与解决家中债台高筑的经济状况。”
“没有回过一次家每个月的例行电话与定期汇款债台高筑”方新自语的重复着张翰的话语:“那二百万的汇款去向查到了么?每个月的汇款是从哪里汇往哪里?汇款人与收款人又是谁?债台高筑又是怎么回事?”
“刘颖的父亲是在刘颖出生不久,开车外出送货时发生了重大车祸,双腿被迫截肢。因急需医药费,刘颖家没有办法借助高利贷,这些年来,利滚利加起来已是债台高筑的天文数字。她的两个哥哥,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务工了,常年在外奔波,家中就只剩下她母亲一人照顾残疾的父亲。刘颖的学业是靠着她的两个哥哥打工的学费完成的学业。毕业以后就直接进入汪氏集团工作。”
“自此以后刘颖每个月的薪水都会如实寄回家中补贴家用。而她自己的生活费用则是靠着微薄的加班费与奖金支持。或许是这样的命运从而造就了这样的女孩,刘颖在进入汪氏集团后工作认真,负责,肯钻研,好动脑,人又勤奋,汪氏集团的上层领导都是看在眼中的,工作没多久便升任到总特助秘书的职务。可从小就很早熟的刘颖在人际交往中很会察言观色,家庭的节俭生活令她唯利是图的本性显露无余。在公司呆久了,她‘铁公鸡’的称号也随之出了名。”
“听刘颖的母亲讲,在事发之后,她每个月同样是一如既往的往家中汇款,每个月例行往家中打电话问候情况与报平安。至于汪氏集团的二百万汇款单据她从来就没有见过。”
“方队,我与王远在调查刘颖辞职过程中也已经察觉到了这其中的蹊跷,便让王远留在刘颖的家乡,继续追踪调查汪氏集团二百万的汇款单据与刘颖的人际背景。自己先行回来汇报调查情况并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张翰侃侃而谈。
方新起身来到窗前,右手绕了绕后脑的秀发,让这混沌,复杂的案情能够在脑海中快速的清理出来。
“叮铃铃”
“喂那位嗯好”张翰将刚刚接起的手机突然按下免提,放在办公桌上,办公室瞬间飘荡着王远的声音:“张翰,我是王远,我已经查到了汪氏集团二百万汇款的底单,是在与临海市相邻的汾阳市的工商银行。汇款单是有临海市汪氏集团的苏琴签发的,收件人是刘颖。地点是在汾阳市,长安街工商银行分行。但二百万的汇款已经与半月前全部提取。银行的监控录像我已经拿到。并查看核实,确定录像中的女子就是刘颖。并且我还查到每个月定期给刘颖妈妈的汇款所通过的银行就是这家银行,汇款的底单也已经拿到。”
“王远,我是方新,你将单据收好后,先行会警局吧。”方新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快速的下达着命令。
“小张,你先回办公室吧,让我好好想想”方新将身子窝进宽大的办公椅中,闭上双眸,让身体放松,他需要安静而又翟密的思考空间。
晚,子时。方新办公桌上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刚好丁雪拿着丝巾的鉴定报告敲门而进:“方队,鉴定报告出来了。可以证实刘娟丝巾上的刮伤痕迹是属于荀雨晴案发现场的。”
丁雪将鉴定报告摊开摆放在办公桌上,双眸看到正在接听电话的方新有些疲倦的面孔上布满了惊恐与不安,心中有一丝丝的诧异:“这么晚了,会是谁将电话打到警局的内线上,是报案人么?是线索提供人?能让听电话的方新看起来如此惊魂不定。”
“雪,通知全体探员,紧急任务,若水花园6号别墅。”方新放下电话也顾不上满面诧异的丁雪,拿起外套与鉴定报告就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去。
二小时后,若水花园6号别墅。
方新带队,丁雪,张翰,王远四人来到别墅前,未经对讲机通报就直闯而入,将正在汪家别墅游泳池内行凶的汪剑与被害人刘娟一同抓捕归案。
凌晨四点三十分。方新与丁雪。张翰和王远四人分别提审汪剑与刘娟。
一号审讯室内。坐在方新与丁雪对面的汪剑,双眸微微下垂,双手合一放在双腿之间,精致的面孔显得分外平静。仿佛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说说吧,为什么杀害汪峰与汪老爷?”方新示意丁雪打开录音笔。
“他们都该死,人是我杀的,我愿意接受法律的惩罚。”汪剑冷冽的双眸直刺向正在审讯的方新,就像一把冰冷的利剑直插心口。
“汪剑,汪老爷与汪峰虽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与亲人,但养育之恩大于天,他们为你的一生倾注心血。到头来换取的就是你这样的回报么?你难倒就没有一丝的愧疚之心。”
“愧疚养育呵呵”汪剑冰冷的笑声在空寂的审讯室中听起来不禁令人毛骨悚然。“是我为汪氏集团倾注一生心血,任劳任怨,无条件的听从他们的任何差遣与利用。到头来却是为别人做嫁衣。我可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我是愧疚,我愧疚没有早一点施行我的计划,没有早一点继承汪氏集团”汪剑恶魔的言语中带有一丝凄凉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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