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三具诡异的尸体揭开令人费解的稻草人谋杀案;令人疑惑的两具男性裸尸拉开了撸管谋杀案的序幕;是谁会对几个月大的婴儿刀起刀落制造出无头婴尸案;诡异谋杀,怪异死法,谁如此丧心病狂,杀死几月大婴儿?你以为这本书只是这样子吗?你错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头……
……………………………………………………………………………………………………………………………………………………………………………………………………
。。
……………………………………………………………………………………………………………………………………………………………………………………………………
第1章握着稻草人的死者
这件事是在93年夏末秋初的时候,虽然时隔快二十年的时间,但是我对于那天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每当我想起这事的时候,我心里面依旧忍不住的心悸。
大家就当做是我给大家讲述一个稀奇古怪的故事吧,说实话要是现在我身后没有人在看电视的话,我一个人是不敢写下这些文字的。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警官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不久。我们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治安糟糕得让人瞠目结舌,当然了,归根结底罪魁祸首就是四号,白粉。
一说起四号,大家就会猜到我在哪里了,你们猜得不错,我是大云南的。
所以你们别以为我刚参加工作,但也不是在单位里面吃闲饭,有时候我会跟着去出警。当然了,我们仅仅是去抓抓小毒贩或者是瘾君子罢了。我跟着去,也只不过是跟着去也只不过是做做架子虚张声势罢了。
当然了那些都是小事,跟接下来要发生的这事比起来根本就不足挂齿。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是9月5号的那天早上。我之所以记得这么真切是因为我们这里逢5号,10号是固定的集市,还有就是那个时候固定的9月1号开学。
就在9月5号的那天早上,我刚去上班没有多久,我老大许沙就急匆匆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以为他要跟我要厕纸去上厕所呢,于是在许沙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就将我口袋里面的纸给许沙递了过去。
许沙看见了我这样子,于是朝着我凶了道:“准备一下出警去。”
我不是很高兴的将厕纸给揣回了口袋里面去。然后将我手里面拿着的茶杯给放到了我的桌子上,跟着许沙走了出去。
在路上的时候许沙才跟我说:“艹,今天早上真是晦气。”
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学校出来,不晦世事外加上刚才被他凶了,我心里面自然有些不高兴,于是闷闷地应答了句:“嗯,怎么了?”
“死人了。”他也不是很高兴。
我一听说死人了,心里面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那是我最为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于是我期盼着车子能不能再快一点,马上到达案发地点,我好下车去瞅瞅。
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非正常死亡的人呢。
过了没多久,我们到达了案发地点。
人就在一块稻田里面前面的那个小木屋里面。远远的就看见了报警人在焦急的等着我们,看见了我们的车子的时候,很明显他愈发焦急了。
当我们的车子停了下来,他就朝着我们冲了上来,然后唔哩哇啦说一通乱七八糟的话。许沙很是不耐烦地问:“人呢?”
“屋里面呢。”报警人说。
许沙很是不耐烦的看了那个老实巴交的报警人一眼后说:“带我们去看看。”
于是我们就跟在了那个报警人身后走进了那个小木屋里面。
小木屋的前面是一块池塘,后面是一块青绿色的稻田。左边是苞谷地,右面通向了大路。我们的车子就停放在了右面。
走进小木屋里面光线有些暗,那个小木屋不是很大,几个人就将木屋给挤满了。于是许沙跟我说:“杜泽,你先将报警人带出去录口供去。”
我有些不愿意,我都还没有多看几眼呢,我仅仅是看见了那个躺在小木屋里面的人左手上握着一个很小的稻草人,右手上很松散的握着一只注射器。
我还想详细地看看里面的环境的时候许沙再一次说:“杜泽,去录口供去,这人是吸毒过量死了的。没什么好看的。”
我只好很是不情愿地带着报警人走出了小木屋里面。
走了出小木屋的时候我问了他说:“这么早,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人看着我说:“这是我家鱼塘的小屋子,我会隔三差五的来看看。”
“你总是这个时候来么。”我很是好奇。
“今天不是集市么,我来看看打算要去集市的。”他说。
我听见了他这样子说,而且我看他有些胆怯,但是我以为他是因为惧怕死人或者惧怕警察。毕竟大多数人都会在心里面畏惧这两种的,这也是正常现象。
然后我问了道:“这个人你认识么?”
“没见过。”他有些慌张地说。
这个时候我身后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你撒谎!”那声音吓了我一跳,妈呀,我差点就一哆嗦朝着后面那声音骂了过去,不过我倒是反应了过来那是许沙的声音。
接着我看见了那个报警都快要吓哭了,他一脸的沮丧说:“我真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是你们村的么?”许沙凶巴巴面地说。
那老实巴交的人那里禁得住这样吓,于是他脚一软,普通一声给跪我们面前了,我走了上去刚要伸手去扶,许沙朝着我说:“不要扶他,他就是凶手。”
“他不是吸毒过量死的么。”那人在地上哆哆嗦嗦摇摇晃晃地说。
许沙点了一支烟,然后悠悠地说了道:“这个人不是吸毒过量死亡的,将这个人带回所里面做口供去。”
“哦。”我应答了一声后,就将头转向了那个人说:“走吧,上车去。”
那个时候的他哪有站起来的力气,一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不过我心里面还是觉得那人是吸毒过量死亡的,在这穷乡僻壤间谁有这个心思策划一场谋杀?这又不是电视剧。
我这个时候又将头转向了许沙说了道:“他站不起来,我们是现在回所里面么?”
“嗯,将他给架起来带回去。等一下老白他们就过来了,老白他们一来我们就走。”许沙跟我说。
那个时候我做不了主,只好许沙说什么照着他说的办。不然惹恼了许沙我又要挨骂了,欺负新人不管哪个行当都有。
过了没有多久老白他们就来了,我和许沙跟老白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开着车子走了。
回到了所里面的时候,我将那个老实巴交的可怜的人儿给带到了审讯室里面去。在去到审讯室的半路上,他都吓尿了,于是我心里面推断道:丫不会是凶手吧?到底那人是吸毒过量还是他杀的?我甚至还是坚定我架着的这个几乎是半瘫痪了的人是无辜的,哪个瘾君子死有余辜,只不过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拉扯个无辜的人进来。
我将那人给架着走到了审讯室后,许沙让我去倒了两杯水,自己吊儿郎当的坐在了椅子上就打算审讯他了。
等我将茶水给端回了审讯室的时候,我看见了许沙揪着那人的头发恶狠狠地大声问:“你认识不认识他?”
他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不认识。”刚刚那话说完,许沙就朝着他的脸上扇了几个耳光过去,然后又大声地重复问了道:“你真不认识?”
“不认识。”他哆哆嗦嗦地说。
那个时候许沙站了起来,揪着他的头发猛然将他的头给磕在了桌子上。
我早就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了,这都见好几次了,一开始确实是有些不习惯的,不过现在慢慢的倒也习以为常能接受了。
“你真不认识?”许沙怒吼道。
那人都不敢看许沙也不敢看我,但是我们的问题他又不得不说,尽管他都说了好几遍了他还是很委屈地说:“我真不认识他。真的,我没有骗你,我都一老实巴交的老光棍,我跟谁都无冤无仇,你说我干嘛害谁谁啊?”他说完了后就哆哆嗦嗦地泣不成声了。
那个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让人看了要是心不生怜悯,都感觉自己是铁石心肠了,只不过我看许沙那冷酷的面孔时,我有感觉许沙的心脏是冰雕来的。
“他不是死于吸毒过量的你知道么?”许沙怒吼着问那人。
第2章嫌疑人
那人哭着摇摇头,我就在一边记着笔录。当我听见了许沙的话后,我懵了,我一直以为那人是死于吸毒过量,只不过我又一想,指不定许沙诈他呢,正所谓兵不厌诈,要是这人撒谎了的话,一听见了许沙的这话必定就露马脚出来了。可是我们眼前的这人除了哭,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许沙的情绪平静了些,缓缓地又问道:“他是被人谋杀的,在你的小破屋子里面。除了你平时还有没有人去那个小破屋子的?”
那人依旧老样子,他似乎除了哭着摇头外什么都不知道。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我觉得男人天生就应该一股霸气,要是随随便便就哭哭啼啼的,这跟女人有什么区别啊?
不过那个时候我心里面一惊,据许沙所说那就是说那个小木屋是第一现场喽。这样一来,眼前的这人看起来老实巴交又胆怯的男人确实嫌疑蛮大的。
“那这个人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这个时候许沙再次吼了起来。许沙这人脾气暴躁得要命,所以总是一惊一乍的,这次他暴怒了起来时不仅吓到了那人,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接着我就看见了我眼前的这人扑通一下子就给跪在了许沙和我的面前。
我一开始以为丫受不了许沙要招供了,可是却不是。
他给我和许沙两个人在磕头,一面磕头一面激动的说:“这个人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而且,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他手里面拿着针筒,他明明就吸毒过量。再说了我进屋子里面看见了他就根本就没有破坏过现场,这是其一;其二是,要是我作案的话,我来报警这不是自掘坟墓么;其三,要是我谋杀了他的话,抛开杀人动机不谈,就说说我为什么选择在我家小木屋里面杀他呢?我杀他为什么要给他手里面塞个稻草人,塞个针筒?所以我真是冤枉的。”
我奇怪于他是怎么了,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说得出一句这么利索的思维清晰的话来。我这个时候怀疑他是预谋的。不然不会这样子。
我估计许沙也是跟我想的一样,于是许沙很是傲慢的端起茶盅,吹了吹茶末,小抿了一口后幽幽地说:“你在撒谎,人是你杀的,而且用的是四号。”
“我真没有四号,我平时连烟都不抽,别说是吸毒了。我到现在都是老实巴交的光棍一个,不信你们可以去我们村子里面问。”他显然是很怕,只不过我倒是看不出来他是不是伪装的。
“好吧,我来告诉你我的推断,”这个时候许沙抽了支烟后缓缓地说:“那个人是被过量的四号静脉注射后才死亡的,死亡时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是在昨天下午。”
我一听,心里面默默的敬佩我身边的许沙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敬佩,只是我感觉他说的是有那么一点点牛掰,至少像极了小说和电视里面那些侦探们的推理。
只不过许沙的话说完后,那个人还是没有要招供的迹象,我斜眼看着我们对面的那个紧张兮兮的人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的整个面部抽搐着起来,只不过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和许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恒心后才说出了口,他说:“警察同志,我真的不是凶手,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要是死能证明我的清白的话,我现在就愿意一死证明我的清白。”他这话说完,我就慌了,我到底还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
不过我面前的许沙倒是不慌不忙地说:“这样的闹剧,我看得多了,只不过要死你也不是现在死,更别想在审讯室里面,在我和杜泽面前,人家是刚刚从学校里面出来的,你别吓唬了小孩子。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断,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但也绝对不会凭空诬陷一个好人。”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我听见了许沙的话后,心里面居然不怎么记恨早上他凶我了,我那个时候心里面想着,还是得跟着许沙多学点。
不过许沙的话说完了后,那个报警人居然一声不吭了起来。
我以为我们的心理战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这个时候再乘胜追击的话,他应该就会老老实实的全都招了,我是这样子想的。
紧接着许沙说:“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自杀是谋杀的么?”
那个报警人将头给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而且仲夏那么热,他却满头大汗地在审讯室里面哆哆嗦嗦的抖。
许沙看见了他摇了摇头后小喝了口茶后说了道:“要是静脉注射意外死亡的话,他的静脉上必定满是针眼,这是其一;死者体态丰腴,根本就没吸毒迹象,这是其二;最重要的是他的瞳孔上有一层若隐若现的白雾,他的瞳孔已经涣散了说明他死亡的时间不长,现场没有严重的打斗痕迹,这说明他是被熟人谋杀的。而能够将他带到小破屋子里面又不致使他警惕的人只有你,因为你是最熟悉小破屋子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佩服许沙的推理能力的时候,那个人叫了声,然后身子就朝后仰,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并且那个时候他的口里面不断的涌出了白沫来。我一看,赶紧跑到了他的面前,也顾不得脏,赶紧将他的额头和下巴给用手掰着。
我之所以这样子做,是因为我以为他羊角风犯了,要是我不将他的额头和下巴掰着的话,他将舌头咬掉了的话,就必死无疑了,那我们用什么来结案啊?
那一刻,我感觉他就是一尾从池水里面给拿出的鲤鱼,不停的在地上挣扎着,那个时候我的手上沾满了他吐出来的白沫。
刚刚还在审讯室里面的许沙此时此刻却不见了踪迹。
过了一会儿后,那个报警人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许沙也从外面出来了,跟着进来的是一个医生。(我们所对面就是一个很小的诊所)
我看见了许沙进来后,跟许沙交代了下就出去洗手去了。我走到了水龙头下面的时候,恨不得将我的手给洗掉了一层皮。一开始我之所以那样做是出于人道,但并不代表我不嫌弃脏。
在我洗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手后,大夏天的我将我的手都差不多给洗得通红了我才去的审讯室。
进去了后,我才感觉,丫的怎么现在老实了,许沙也没有对他声嘶力竭地吼。两个都呆坐在凳子上面一句话也不说。报警人低着头,身子也没有像刚才那样摇晃了,许沙抽着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报警人看。
许沙看见了我进去后,跟我说:“杜泽你去给他倒一杯水去。”
我刚刚踏进了审讯室的脚又给缩了回去。
我去给报警人倒来了一杯冷水,递给他,他倒也不客气,接了过去就一口饮尽了,只不过我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有些喝不饱似的,于是我问了他道:“你还要么?”
他点了点头。
我又要转身去给他倒水的时候,许沙发话了道:“杜泽,你要去干什么?”
我心里面想,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不过我还是应答了道:“倒水。”
“别给他喝。”许沙说。
我听见了许沙的话后我顿时知道了许沙什么意思了,这就是要渴不死他,也饿不死他,但水和饭都不跟他吃饱,在打精神战呢,这是。
只不过仅仅24小时的时间根本就问不出什么来,所以我那个时候心里面一点底气都没有。
我知道了许沙的意思后,我就又回到了我的位置上坐着。我坐了下去后,许沙这才缓缓的问了道:“你叫什么名字?”
哦,真是疏忽,要不是许沙不追问他的名字的话,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说:“陈国庆。”
“把头抬起来,”许沙说:“你是哪里人?”
“二沟河村的。”陈国庆说。
“几岁了?干什么的?家里面几口人?”许沙都在走程序。
我就听着陈国庆说着,然后记录了下来。
“31岁了,无业,农忙的时候在家干农活,家里就我爹妈和我,还有一个嫂子是寡妇。”陈国庆一本正经地 应答了道。
听他说这话,我又感觉他是老实巴交的人了。
“为什么这个时候都没说媳妇?”许沙听见了他回答后有些郁怒,但是鉴于刚才他羊角风犯了,也就没恐吓他了。
“没钱。”陈国庆说。
“你撒谎!”陈国庆刚刚说完,许沙就大声斥责了他说:“你在家里面和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