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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谋杀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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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了饭后我和许沙都还没有开口老头子就说话了。

  他说:“听说今天国庆家的小木屋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是不是?”

  看来老家伙对我们来的目的已经有所了解了,于是我也不回避地说了道:“是啊,我们也正是为这事来的。”



第5章悲催的嫌犯
          

  老家伙听见了我说这话后气得脸都绿了,他看着我年轻,也就没吭声,我也知道我说错话了,让老家伙产生了歧义,可是我想解释,我又窘迫得解释不了。

  这时候许沙来跟我解围道:“大叔,是这样的。”

  老家伙点了点头,应了许沙。

  “我们在陈国庆家小破屋子里面是发现了一具完整的男尸,他的手上有着一具很小的稻草人。我们听说你会做,所以我们想来跟你请教一个问题。”许沙说。

  许沙说完后那个老家伙淡淡的看了许沙一眼后,缓缓地说:“村里面会做稻草人的可多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会做。”

  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老家伙不是很愿意配合。

  不过许沙说:“我们来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这样啊。”老家伙说了后,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后继续说:“你问吧。”

  “你们村子里面有哪些游手好闲的人?”许沙问这样的问题,让我有些大跌眼镜,怎么不是关于稻草人的呢?

  老家伙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国庆一眼后又将视线给转向了我们说:“没有。”

  我心里面顿时明白了。

  说到底嫌疑最大的人还是陈国庆啊。

  “好,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许沙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后就站起来要走。

  我心里面郁闷得要死,怎么回事啊,你不会多问几个问题好寻找突破口啊,我心里面嘀咕着,但我没说出口。

  那个老家伙跟我们说:“嗯,我就不送了。”

  “不用。”许沙说完我们就走了。

  出了门后,许沙跟我说:“你不觉得稻草人很好做,谁都能做么?”

  我点了点头,于是许沙说:“既然谁都会做稻草人,那我们就换个方向,问问村子里面谁是游手好闲的人,或许我们还会找到突破口。”

  我这下子知道了许沙的意图了。

  接着我们朝着村尾走了去,在半路的时候我们遇上了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许沙走了上前问了他说:“你们村里面有人游手好闲的么?”

  因为那天我们是穿的制服的缘故,他看见了许沙朝着他走去的时候他有些害怕,但听见了许沙的问题后,看了一眼我身边的陈国庆后说:“没有。”

  许沙也就没有在继续问了下去了。

  回到了所里面的时候,许沙很是气愤地朝着陈国庆屁股上踹了几脚。

  我和陈国庆都不知道许沙的意思,尤其是陈国庆,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许沙朝着他吼:“你到底老不老实实交代你的作案经过?”

  陈国庆一懵,怔怔地看着许沙不说话。

  许沙更加来火了,又朝着陈国庆屁股上踹了几脚后愤怒地说:“想刚才你是在玩我们啊?村里面的人都觉得你是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家伙,这事必定跟你扯得上关系,我告诉你,要是你不老实交代的话,我有法子让你将作案经过干干净净的吐出来。”

  就在许沙打得起劲的时候,我们一个同事进来了,是老白。

  老白进来看见了许沙这样愤怒着,于是在我耳畔悄悄地说:“你让许沙别打了,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我问了老白道:“不是陈国庆么?”

  “应该不是。”老白说。

  我听了老白的话后也没有管许沙还在打着陈国庆。

  这个时候老白瞅了一眼后说:“老许别打了。”

  许沙听见了老白的话后停了下来,但是此时的陈国庆已经躺在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你是二沟河村的是不是?”老白问了陈国庆道。

  陈国庆这个时候并没有回答老白的话,而是呻吟着说:“我肋骨断了。”

  许沙听见了陈国庆这样子一说,又朝着陈国庆踹了一脚,然后凶巴巴地说:“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吓唬老子,刚才你袭警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你肋骨断了。”

  我见谁都没有回应老白后,我就回答了老白说:“他是二沟河的。”

  老白这个时候说:“死者是里后山的,34岁,结过一次婚,现在离了,带着一个小女孩儿生活。”

  许沙一听老白说死者是里后山的,顿时也就一蹶不振了。

  因为里后山村和二沟河相隔二十多里路。陈国庆说是不认识死者,这个是可以成立的,那么要是陈国庆没有撒谎的话,这个案子就毫无头绪了,破不了案子是小事,现在把陈国庆打成了这样子,那得带他去医院啊,钱谁给啊?

  还不是得他许沙掏腰包,甚是领导不高兴了,还得挨处分。

  许沙愣了一会后问了道:“死者叫什么啊?”

  “胡兵,里后山村的,34岁,结过一次婚,现在离了,带着一个小女孩儿生活。不是游手好闲的人,为人处事都极其不错,也没有吸毒史和犯罪史。”老白看着许沙说了道。

  许沙和我都傻眼了,这样子的人按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是别人谋杀的对象,可是他却是死于注射过量海洛因(四号,白粉)。

  我和许沙愣了一会儿后,许沙再次问了躺在地上痛苦万分的陈国庆说:“你真不认识死者胡兵么?”

  陈国庆躺在地上哆哆嗦嗦大汗淋漓地说:“不认识,我真不认识。我虽然游手好闲的,但我不偷不抢,我是半夜敲过我嫂子的房门,但是被我父亲给打了,除了这事外,我就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了,求求你们快点送我去医院吧,我肋骨断了。”

  我和许沙这时候才慌慌张张地将陈国庆给弄到了医院里面去。

  去到了医院里面,经过医生检查后陈国庆的肋骨没断。

  许沙那个时候正恼火着,一听见医生说是陈国庆的肋骨没有断后,就气急败坏地朝着陈国庆吼:“你以为你是纸片做的啊?”说完上去就是一脚。

  陈国庆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摔倒了,只不过陈国庆这人最近很倒霉,他摔倒了的时候不自觉的右手先着地,然后整个身子都重重的砸在了他右手上。

  这个时候他哭了,他哭着说:“这次右手真骨折了。”

  许沙听见了陈国庆这样子说,于是恼火地朝着陈国庆的身子上踹了一脚后囔囔道:“你还装。”

  等陈国庆站起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陈国庆的右手,摇摇晃晃的,还真跟骨折的似的,于是我跟许沙说:“他手不会是真骨折了吧?”

  这个时候许沙倒是不急了,转了个身朝着陈国庆说:“你丫的给老子记好了啊,等出了医院,我拘留你十五天,你丫的居然敢袭警!”许沙还对早上被陈国庆打了那事念念不忘呢。

  我那个时候看见了陈国庆的那模样,于是又跟许沙说:“趁现在还在医院,再让陈国庆看看手吧,我看八成是骨折了。”

  许沙白了我一眼后不耐烦地说:“你懂个屁,回所里。”

  他的话刚刚说完,迎面走来了一个医生,看见了陈国庆像是折断了翅膀的鸡,右手搭拉着,肩膀耸着,还特么的头偏着,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于是那医生噗哧一笑,然后又立马一脸严肃地说:“这人不会是骨折了吧?”

  许沙听见了人家医生都这样子说了,也不得不正视啊,于是只好让医生帮忙看一下。

  那医生看陈国庆胳膊的时候说:“哎呀,幸亏你们遇上我,我是骨科医生,他的手臂脱臼了。”说完爽朗的笑了笑又接着说:“刚才我看他那样,我都以为是骨折了。哈哈。”

  许沙听见了一声的话后一脸黑线地说:“你再给看看。”

  那医生看了一眼后说:“确实是脱臼了。”

  许沙骂了句:“你狗日的怎么这么不禁打,以前我打别人都没有打出事过,今天老子载你小子手里。”

  陈国庆一脸无辜地看着许沙不说话。

  这个时候的许沙一定觉得自己最无辜,最倒霉;其实我倒是同情陈国庆了,所以说,年轻人还是要找份像样的工作,别特么的不学无术啊,要是陈国庆没有游手好闲的话,估计也就不会这么倒霉了。

  我这样子想,之后许沙问了医生说:“这个不需要住院吧?”

  “不需要,定时还换药就好了。”医生说。

  许沙像是松了口气,他将插在腰上的手给放下来了后朝着陈国庆不是很待见地说:“今晚上你就去看守所里面吧!”

  “为什么?”陈国庆可怜兮兮地看着许沙说。

  这个时候医生插嘴问了许沙道:“这人犯什么事了?”

  “杀人!”许沙很是痛快地说。

  医生听见了许沙这样子说后吓了一跳,与此同时条件反射般地朝着身后跳了几步出去。

  “我没有,我报的警,怎么我成疑犯了。”陈国庆有些委屈地说。

  许沙看见了医生那个样子后觉得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于是又说陈国庆:“刚才你袭警,你没忘记吧?”

  这个时候那个医生才又重新走了过来。

  在医生帮陈国庆接骨的时候,陈国庆说:“要不这样吧,我也不要你付我医药费,你也别算我袭警了好么,今晚上就让我回家去吧。”

  许沙想了想说:“好说,只不过今晚上你得在审讯室。”

  “为什么?”陈国庆忍不住地问。

  “因为你是犯罪嫌疑人。”许沙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陈国庆还想要说些什么来着,但是看见了许沙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第6章裸尸
          

  后来医生帮陈国庆的手给接上了后,敷上药,固定好了,我们就将陈国庆给带回了所里面。

  那晚上一晚上都没事。

  可是在第二天早上我们上班没多久的时候,又出事了。

  有人报警说:在一包谷地里面发现一具女尸。 

  我一听女人,头皮都发麻了,不过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去看看陈国庆还在不在。

  等我迫不及待的跑去看陈国庆的时候,我看见他躺在了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凳子上。

  我叫了他道:“陈国庆,昨晚上你一晚上都在这吧?”

  “我不在这,能在哪?”他看着我说。 

  我没有理会陈国庆,转身就走。

  我那个时候心里面想着不会是遇到连环杀人事件了吧。

  而那个时候我身后的陈国庆一骨碌翻身起来朝着我的背影喊了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家?我特么昨晚上到现在都没一泡尿,都快要被憋死了。”

  我头也不会地说:“我们有事,你要尿急就尿裤裆吧,下午放你。” 

  我回到了办公室的时候,我看见了老白和许沙两个人一声不响地坐在了凳子上,我看了看他们两,我都还没说话,老白就跟我说:“小杜,咱们出警去吧。”

  “有村民发现了一具女尸了么?”我问了老白道。

  老白憋屈着,不过倒也点了点头应答了我。 

  那个时候,我心里面有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要怎么表达呢?我到现在也说不清楚我当时的感受,但是我真的在难过。

  昨天的案子都还没有一丝头绪,今天又死了一个女人,真是活见鬼了,别说是我,就连当了多年警察的老白也没有碰到过这样子的事。 

  在路上的时候许沙和老白一句话都没说,等到了案发地点的时候,已经十点左右了。

  我们被人带着去了苞谷地里面,那是一块坡地,因为水源的关系,不能种水稻,只能种植些包谷,以增加些收入。

  等我们被带领着走进了包谷地没多久,在苞谷地的排水沟里面就躺着一个具女尸。

  因为包谷地的缘故,四周都是茂密的包谷树,我只好从后面蹿到了一边去看那具女尸。

  是一具果尸,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我看见了的那刻,我心里面一下子就慌了,我想将头给转向别处去。

  那个时候的我,从来没有出过对象,所以对于女人的酮体,自然没有见过。 

  我是有些害羞的,看似在我将头给转过去了的时候,我的眼睛忽地一下子就看见了那女尸手上拿着的稻草人。

  日,又是稻草人!

  我看见稻草人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激动了,我朝着那稻草人弯下身子要去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的手刚刚伸过去,许沙就朝着我吼:“你特么的别乱动。” 

  我吓了一哆嗦后赶快将手给缩了回来。

  等我站稳了后,我再次仔细看了看我先前不敢看的这具女尸。据我猜测,这是一个还正在发育中的女子,她的皮肤因为失去了血液的滋润而变得异常惨白,但是我的视线转向了那具女尸的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惊了。 

  我刚刚从学校毕业,也没有太多的侦破经验,所以我都不清楚我眼前的这个面色酡红,全身惨白,且一丝不挂的女生是怎么死的。我的脑子里面最先想到的就是女干杀案,可是当我的视线再次触及女生手里面拿着的稻草人后,我又没有丝毫思绪了。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跟老白说了道:“老白,你说这是女干杀案么?”

  老白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具尸体身上倒是没有丝毫破损的皮肤,这就足够说明了,死者在死亡之前并没有跟凶手发生过撕扯搏斗。 

  换句话说也就是说女干杀是根本不可能的。

  于是我和老白跟许沙三个人在极其闷热的苞谷地里面愣了一会儿,直到我们都满头大汗了的时候,许沙才从身上脱下了一件衣服给女尸的重要位置盖了上。

  然后他蹲了下去,用一根包谷秸秆将死者的手给扒拉了起来,想要看看死者的指甲里面有没有线索。 

  其实许沙只是脾气暴躁,人很凶,为人处事看细节的话,他还是不错的,而且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要是女女生指甲里面有什么血迹或者是皮肤的话,这个案子就找到突破口了,可是那个年纪的小女生都是最爱干净的时候,所以我们看见了她的五个长指甲里面一点污垢都没有。

  许沙有些失望的将她的手给放了下,然后又扒拉看了另一只手,依旧也没有污垢。 

  许沙叹了口气,然后将头抬起来朝着四周看了看。我也跟着许沙的视线转,因为那个季节凶手在包谷地里面作案的话,包谷秸秆上的包谷叶必定会被其给弄断,可是我们视线所到之处根本就没有凶手进苞谷地或者出苞谷地的痕迹。

  不过这也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这不是第一现场。 

  不过我忽视了一件摆在眼前很复杂的问题,那就是确定这具女尸的身份。

  要知道,在农村,失踪个女孩子,家长们是不会报案的,这就必定会给我们的侦破带来阻碍,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具女尸手上的那个稻草人。 

  说起稻草人,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就是在许沙将死者的手给用包谷秸秆扒拉起来的时候手里面依旧紧握着稻草人,而且是那种握得紧紧的那种。

  我心里面一下子就疑惑了起来,这稻草人是死者死前手里面就拿着的了,所以她才会握得那么紧致,那么稻草人对死者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要知道,当有人在谋杀你的时候,你手里面不管拿着什么东西,我相信,你都会将它给扔掉保命的,可是为什么这具尸体和上一具男尸手上都有着稻草人呢?

  于是我将我脑袋里面想着的东西给说了出来,我说:“老白,你说这两具尸体是不是中邪了,怎么死前手里面都拿着一个稻草人。” 

  老白摇了摇头说:“你小说看多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不做声了,可是思忖了下后我又问了老白说:“老白,你觉得这孩子家长会报案么?”

  老白摇了摇头说:“难说。”

  “那我们怎么确定死者的身份呢?”我问了道,这个可是侦破的关键因素。 

  这个时候许久都没有说话的许沙开口说话了,他说:“这个倒是好办,附近有没有学校?”

  我和老白也不知道,于是只好转身问了报警人,报警人是个女人,也是三十来岁,长相不怎么地,不过身材异常丰满,一看就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那人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说:“这附近是有一个中学。” 

  我们像是看见了曙光,一个个都精神焕发振作了起来。

  接着老白问了那个女人说:“你叫什么名字?哪村的?为什么来地里?”

  她有些害怕,想必是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过了一阵子后,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是苞谷地下面的那个木朗村的,叫海梅,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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