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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老白问了那个女人说:“你叫什么名字?哪村的?为什么来地里?”
她有些害怕,想必是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过了一阵子后,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是苞谷地下面的那个木朗村的,叫海梅,来地里打猪草。”
老白想了想说:“就这么吧,你先回家去,我让许沙送你回家去。”
之所以要许沙送这个女人有两个目的,一是要跟着女人去她家看看,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可是随时去她们家了解情况;其二是怕女人惊吓过度,半路遭遇不测。
许沙听见了老白这样子说,也点了点头,送了女人回家去了。
等许沙送走了那个女人后,老白跟我说:“下面的事情,交给他们吧,我们去附近的那个学校看看去。”
那个时候的我还对学校很有感情的,一听说要去学校,我心里面有些高兴起来了。
不过等去到了学校后,我高兴不起来了。
去了学校后,我们去找了校长。
在校长倒是很配合,马上就让各班的班主任去统计有没有学生在昨天请假或者旷课的。我们等了半个小时后,统计结果汇总了,我和老白一眼傻眼了。
昨天这个学校是有三个学生旷课,还有一个学生请假,不过今天都来上课了。
而且四个人中有三个是男人,就是旷课的那三个,其余请假的那个是女生。看到那个统计结果的时候我有些不能接受,说实话,我也是上过学的,我就不信这个学校逃学或者请假的人这么少。
第7章确定死者
于是我跟校长说:“能不能麻烦各班的班主任再核实一遍?因为有个女学生被谋杀后抛尸荒野了,我们是想来你们学校了解一下情况的。”
我说完了后,老白也偏向了我跟校长说:“是啊,校长,你就当帮我们一个忙。”“哪里话,哪里话,我再让班主任核实一下就是了。”校长是个大胖子,姓赵,个子不高,说起话来缓缓的,一看就是个慢性子。
在班主任去核实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陈国庆来。
然后我趁这个空挡问了校长道:“赵校长,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东北人?”
他听见了这话后有些尴尬,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常态,然后他悠缓缓地回答了我说:“我就是。”
我听见了他这样子说,我一下子就懵了。
气氛异常尴尬,不过我那个时候急中生智又说了道:“我也是听陈国庆说他认识一个东北的老师。”
赵校长听见了陈国庆后脸色恢复了常态,他问了我说:“你认识陈国庆?”
我点了点头。
接着赵校长说:“那家伙懒死了,一起我跟他们家承包池塘的时候,认识的。”
我心里面暗喜,不过却面不露色地跟赵校长说:“是不是你给他们家的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木屋?我昨天还刚去过。”
我这么一说,我身边的老白顿时也就明白了。于是老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赵校长。
不过赵校长却面无愧色地说:“那是好多年前盖的了。”
我那个时候社会经验不足,不会看人的脸色就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所以在我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老白抢先将话题给扯开了说:“赵校长,你们院子里面怎么种了这么多缅桂?”
赵校长笑了笑说:“这会儿花快落光了,要是雨季的时候,院子可香了。”
他的话才说完,核实后的统计又一次送了来了,这次,比上次多了好多人,不过昨天请假的人中有五个依旧没有来上课,而且旷课的学生也比刚才送来的多。
感情是这些班主任在包庇他们的学生啊。
我和老白就看那五个没有老上学的学生。
看名字有三个是男生,还有两个是女生。
案子似乎有眉目了,可是却是两个岔路口。
那三个没来上课的学生我们不必管,他们是男生,可是到今天都没有来上课的女生却有两个。我和老白一下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起来,尤其是我们问了那两个班的班主任他们两人家挨不挨一块的后,我和老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采用排除法,虽然不精准,但也还可取。我和老白决定了先去离学校近的那家。
是他们班主任带着我们去的。
也离学校不太远,就两三里路,没多久就去到了。
可是当那个女生从病床上出来后,我和老白傻眼了。因为这足以说明,被害人极有可能是家离学校较远的那个女生。
那个离家远的女生的名字叫做夏木清,是个山里娃,大家都是知道的云南这边山地颇多,我们进山的时候就已经快下午了,等我们由他们班主任带着去到夏木清她们家的时候,我们又饿又累。
我们连水都顾不上喝,就问了夏木清的父母,夏木清在不在家。
当夏木清的母亲将夏木清给叫出来的时候,我和老白都傻眼了。
夏木清还活得好好的,这就意味着死者有可能不是学生妹。
这可怎么是好?
那个时候夏木清的母亲给我们做饭,我吃不惯烟熏肉,外加上心情不好,吃了一小碗饭就吃不下去了。
吃了饭,我和老白喝了两杯茶就打算要下山了,本来夏木清的班主任是不想下去的,这一上一下,耽搁时间不说,还极其累,山里路又难走,晚上还有狼。
可是我们手里面有着一个这么大的案子等着要破,我们怎么可能在山上耽搁一晚上,说不准明天又会有案子要等着我们去破了。于是我和老白执意要走,夏木清的班主任最终也只能跟着我们一块下山。
等我们三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从来就没有走过那么远的山路,外加上穿了一双皮鞋,把我脚裸给摩擦得都破了,要是以前的话,我估计我走路都得跳着走,可是当我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了那两具手握稻草人的尸体时,我所有的累,一下子就都烟消云散了。
因为我觉得身为一个警察,要是人民的生命安全遭到威胁的时候,我应该挺身而出的,尽管我是一个从没有吃过苦头的刚刚大学毕业的警校生。
随便睡了一觉后,我老妈来叫我起床上班了,我睁开眼睛,眼睛涩痛得要命,可是我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洗漱后去上班。
在路上我想,今天会不会死人了呢?会不会找到那个被害女生的身份呢?脑子里面装着事儿,外加上昨晚上没睡好,有些晕乎,我骑着车子,一不小心就给摔进了沟渠里面去了。
我疼得要死,一开始我都躺在沟渠里面站不起来,还好夏天天亮的早,我去上班的那个时候,已经有庄稼人起床到田里面去了,一个男人看见了我在沟渠里面躺着,赶紧将手里面的东西给扔掉,立马跳了下来,帮我身上压着的自行车给抬起来,然后把我给扶了起来。
“没事吧,小兄弟?”他问我。
我那个时候疼得很,只管自己揉着痛的地方,没空搭理他,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我。等我休息好了后,我才跟他道谢。
他将我的自行车给弄到路上后,来拉扶我的时候,他嘴里面嘀咕着说:“我们村一女孩忽然一下子就不见人了。”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激动得一把抓住了那个庄稼人的手,问了道:“你们村的女孩什么时候不见的?”
“哦,我就随便说说,昨天她家的人找了一天。”那人说。
“走,跟我去所里一趟。”我这样子说。
那庄稼汉一听我这话,一脸惊恐地看着我说:“我跟这事没关系。”
我那个时候疼得要死,但也顾不上疼了,跟他说:“你就去所里面看看,我们昨天发现了一具女尸,你去看看是不是你们村的。”
那庄稼人听见了我的话后才打算跟我去,我是真的疼啊,于是我问他道:“你会骑自行车么?”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跟他说:“你载我吧,现在我全身疼得厉害。”
他看着我说:“那我的锄头呢?”
“你放农田里面吧,这两天稻子都这么茂盛了,放田里面不会丢失的。”我说。
庄稼人都很老实,听了我的话后就将锄头给放稻田里面去了。
等那人将我给载到了所里的时候,老白看见了我脸上都被擦破皮了便问我说:“你怎么了?”
我连老白的话都来不及回答就说:“这人说他们村里面失踪了一个女生,带他去看下尸体么?”
老白示意我带他去,于是我就将那个庄稼汉给带去看了那具尸体。
这次去,我有一个新的发现。
这先不说,我发现了什么,先来说说那个庄稼人吧。
那个庄稼人还没有看见尸体的时候就哆哆嗦嗦的,我这个时候问他道:“你没有见过尸体么?”
他瑶瑶头说:“见过。”
我说:“你见过尸体,你还害怕什么啊?”
他说:“嗯,我不怕。”只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我都依旧听得见了他的颤音,这话说得够假的了。
等我将遮尸布给掀开的时候,那庄稼人一屁股就给坐地上了。
我朝着他问:“这个女生你知道么?”
他惊悚的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也不管坐地上的那人了,径自跑了出停尸房,准备去跟老白和许沙说死者的身份能够确认了。可是我都没跑出去几步,那个庄稼人就朝着我后面尖叫着跟着我跑了出去。
他这样一惊一乍的,弄得我全身鸡皮疙瘩,于是我停了下来朝着他发火了道:“你大白天见鬼了啊?”
他哆哆嗦嗦摇摇晃晃地说:“没……没。”
“那你叫什么啊,吓死人了。”我说。
“我害怕。”他说。
我想想也是大白天的将他一个人给扔在了停尸房里面却是是有些渗人,于是朝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我找到了老白和许沙的时候,我说:“这个人说认识死者。”
那个时候老白的眼睛一下子泛出光来。
老白看见了那个庄稼人后问了道:“你是哪里的?”
“后王庄的。”他说。
“你认识死者么?”老白又问。
第8章姚梦琪的婆婆
那人说:“认识,他是我们村里面的娃。”
“叫什么,多大了?”老白问。
“她叫姚梦琪,今年才15岁,都许配给别家做媳妇了。”那个庄稼人这样子说。
我一听他这样子说,我就将头给低了下去了,人家比我小那么多岁,过几年就是别人家的新娘了,而我到现在都还是光棍一个。
其实不管是谁,在没有接触过性之前都对性很向往的,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听见了那庄稼人说是死者姚梦琪才15岁就许配给别人做媳妇后,我心里面或多或少是有些感触的,所以我只好将话题给扯了开。
我问了那个庄稼人说:“姚梦琪还在上学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姚梦琪没有上学了,要是她还上学的话,那她早在昨日就已经被我和老白给查出身份来了,也不会费尽波折。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庄稼人说:“她小学没毕业也就没上学了。”
我听了后也就没有出声了,那个年代上学的人不是很多,尤其是我们这种偏远地区,很多孩子因为家庭的缘故,早早的就辍学在家务农,要是遇上适合的人家,也就早早的许配给别人做妻子,然后双方相处上几年,也就结婚生孩子了。
过了没多久后许沙就跟那个庄稼人说:“走吧,你带着我们去她们家将她父母给叫来吧,我顺便去了解点情况。”
许沙跟着那个庄稼人走了后,我和老白又去停尸房里面看了姚梦琪,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可是等我们将遮尸布给扯了开的时候,我和老白吓了一跳。怎么昨天我们并没有发现这么严重的问题呢。
昨天我们看见尸体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看死者的脸部,或许是因为尸体是果尸,而且还是一具正在发育中的女生果尸,所以我们这才忽略了最为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死者的头部。
昨天我也看见了,死者的脸是酡红色的,也就是说死者极有可能是窒息死亡的。
而从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死者的面部来看,死者确实是死于缺氧窒息。只不过死者并不是机械性窒息死亡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尸体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十分好辨认,那就是死者的鼻子会留下纤维或者淤青。而我们眼前的死者的鼻子并没有明显的淤青来显示她是被人活活给捂住窒息致死的痕迹,可是我和老白两个人都判断,死者是死于缺氧窒息死亡。
怎么说呢,人之所以会窒息,那是因为缺氧,而要使人窒息死亡有好多种办法,最常见的就是捂住死者鼻子,让其活活闷死,那种手段太过于残忍,或者是用水溺死,反正就是要想法设法让死者呼吸不到氧气。
当然了我和老白推断死者是死于窒息是凭书本上的知识和经验推断出来的,具体的还得看法医的解剖结果。
只是那时候我和老白心里面也有底了,等我和老白又仔细看了看尸体后,我将我给那庄稼人给带到停尸房的时候,发现的告诉了老白。
那是死者的手指。死者右手的中指比一般人的中指要长出来了很多,这种现象很是怪异。我跟老白说了后,老白和我两个人将她的左右手的中指进行了对比,这才发现,死者的右手中指确实要比左手的长出好多。仔细检查了后才发现死者的中指脱臼了。
我忽然就想了起来死者已经许配给了别人做妻子,我顿时就明白了,这死者估计在死亡之后别凶手将手上的戒指给洗劫掉了。我为什么这么判断呢?很简单,死亡前面脱臼的话,他的右手中指会有肿胀的痕迹,要是死亡后脱臼了的话,就不会出现这个现象,也就是说,正是因为死者手指上的戒指在死亡后才被洗劫掉,我们这才到现在才发现死者的中指脱臼了。
想到了这里我不禁一个哆嗦,这个连环杀人案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因为先前的那具男尸身上的财务并没有被洗劫掉的痕迹,他兜里面都还揣着几十块钱(那个时候几十块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我们一下子被狡猾的凶手给弄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要知道,凶手行凶的目的明确的话,对我们的侦破工作起着很重要的作用,而我们都已经发现了两具尸体了,我们连凶手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想而知,这个罪犯是何等的奸诈狡猾。
过了许久老白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老白走出了停尸房。
老白拿出了烟给我递了来,我笑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抽烟。”
他笑了笑皱着眉将烟塞进了嘴里,然后擦了跟火车,将烟给点了着。
老白抽了跟烟后问了我说:“小杜,你觉得这凶手是个怎样的人呢?”
“要我猜么?”我问了老白。
老白抽着烟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就将我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我说:“我觉得凶手一定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首先,作案需要一定的精力,要是身材不魁梧的话,体力不行,这点可以从那具男尸那里看出来;其二,凶手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至少他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这点可以从果体女尸这里看出来。综合两点,这个凶手应该入过伍,在部队呆过。”
老白听了分析得这么头头是道后,笑着点了点头说了道:“不错,你小子有前途,不愧是大学生。”
我腼腆地笑了笑。
不过我却感觉老白不是很高兴,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等老白将烟给抽完了后,他潇洒地将烟头一拧,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去检验科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走到检验科的时候跟检验员小王撞了个满怀,小王看见了老白和我后,刚才还被撞的一脸不快马上就冲我们笑了笑说了道:“我正想去找你们呢,你们倒是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我和老白笑了笑,没吭声。
小王继续说:“前天你送来的尿液检测结果出来了,那家伙尿液呈阴性,并没有吸毒。”
我那个时候有些惊诧,于是追问了小王道:“你确定他没吸毒么?”
我的话说完了后老白说:“陈国庆不可能是凶手。别在他身上下功夫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老白看着我说:“凭我多年的经验,陈国庆并不可能是凶手,你都没有看见他看见警察都浑身哆嗦,这种人的胆子都不很大,要是杀鸡我信他,杀人的话,我不信他有这个胆。”
我想想也是,就在将陈国庆给放出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