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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其他几人已经在洗漱了,几只水壶也已经灌满了水。我正好奇哪来的水,只见老高和胡兄从另一处林子穿了出来,手上提了几塑料袋水走了回来。原来昨晚他们临睡前在下面一片林子里,用塑料收集了一夜的露水。这是野外求生最基本的技能,用塑料袋扎在枝头,一夜过来能收集不少露水,特别是雨水充足的季节。
洗漱完毕后,随意的吃了点干粮,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在白天的光照下,那石块看的要清晰很多。一朵巨大的莲花映入眼帘,看上去栩栩如生,无比殊胜。经过一番清理,整块封石暴露出来。这块封石头,比修陵的相比要小了很多,是一块长宽在2米左右的正方形石块。除了中间刻这的莲花外,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清新素雅,突出了那多莲花的圣洁。
“这么大的是石头就我们这几个人?抬毛啊?”阿惨显然是第一次在野外看到这么大人造石头构件。
“先清理到封泥吧!”江教授看了看封石的四周,掏出小铲刀开始细致的铲起来。我们见状,也都拿出工具上去帮忙。俗话说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封石四周的封泥被我们清理干净了,露出了一道大约一厘米的缝隙。
“检查看看有没有断龙石!”张老让老高找来了两块石头,对阿惨说道:“小子!你个子高你上去看看里面有没有石头。”
我们这几个人里阿惨182CM的个头算是最高的了,他点着两块石头应能看到顶端缝隙里的情况。我也点头同意张老的观点,推着阿惨站上石块。
“断龙石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看你妹啊?”阿惨显然不敢对张老这么说,只是对我叫着。
“看看缝隙里面有没有石块挡着就行。”我站在下面扶着阿惨的腰,他脚底的石块并不平整,随着阿惨的用力,不时的晃动。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啊?”阿惨站在石头上垫着脚努力的向缝隙里看去,但是黑洞洞的缝隙里,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用这个试试看!”江教授递过来我们固定封石头用的带弯头的铁条。
阿惨接过铁条,伸在缝隙中左右划动了几个来回,并没有任何阻隔。“好想什么都没有。”
“你再用弯头勾住封石,量下看看有多厚。”江教授站在一旁,等阿惨勾住了封石,再铁条上用匕首刻了个记号。
确认了没有封石的我们,开始按照铁条的刻印测量了封石的厚度。大概在80CM左右,比我们预想的要薄了很多,按这个体积来算我们几个人应该能把它给拖出来。
我们用铁条和绳锁固定好封石,开始向外拖拽。费了九六二虎之力,封石终于移动了一点。
“不行不行,每个人使力的方向都不一致。”老高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得有个人喊口号。”
“那正好,张老年龄那么大了。张老你就休息休息帮我们喊喊口号吧。”江教授边擦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边说道。
“也好!”张老点点头,在一旁的石板上坐下。
休息了片刻,喝了点水,各自体力都有所恢复,又拉起绳索希望可以一次性把封石给拖拽出来。
“同志们加把劲儿啊~哎~哎嗨哟~~~喂”张老在一旁唱起号子,我们也干脆随着号子声一起用力往外拖拽,这一次封石真的顺利被我们拽动,移了出来。见此情况,大伙都没用松下气来,咬了咬牙卯足了劲一鼓作气把封石给拽了出来。
见到封石启出,大伙一松劲全都瘫坐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张老那急性子,现成的墓在面前他哪还能耐的住。回到营帐拿了手电,独自一人进到了甬道里。
歇了半天,终于缓了过来。江教授一声不响拎起装备也走进了甬道,我们也都带着装备跟了进去。
走进甬道,那种熟悉的墓穴气味扑面而来。也许是这段时间的频繁下地,已经对这种气味了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而阿惨明显不能适应,不停的打着喷嚏。“我操!什么屌味道。”
“什么味道?宝贝的味道。”老高笑了笑。“一般人是闻不得。”
“真哒?那我要多闻闻。”听老高这么一说,阿惨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就是连着打几个响亮的喷嚏。
我摇了摇头,没走几步就看到张老手电的光亮,看来他也没走进去多少。我们快步赶了过去,只见他和江教授在仔细的研究甬道的上的壁画。这让我想起了修陵甬道中的壁画,那是修陵的修建的始末,其实还透露了陵墓里的一些状况。现在细细想来,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多多留意,对已那蛮蛮的袭击我们也能早做准备了。想到这我也细细看起甬道的壁画,希望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墓内情况的线索。
然而这一次让人大失所望,上面刻的全是有关梁武帝修行的事情以及诸佛菩萨的圣像。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江教授走到张老身边问道。
张老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我们一行人跟在他们后面,这个甬道比修陵的小了很多,一下挤近这么多人,让人感觉到很是压抑。而且这条甬道出奇的长,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之觉得两只腿已经有些酸胀了。忽然走在前面的两人停了下来,想起修陵后室甬道中的笼子,心中一阵不安袭来。我赶忙上去不以看究竟。
“怎么了?”我来到张老他们身后,随着他们的手电到前方的甬道已经完全坍塌,一些植物的根茎盘踞在杂乱的石板和泥土之间。
“完了!看来这条路完全走不通了。”江教授走上前去,用铲刀用力挖了几下,剥掉的泥土中露出植物的藤蔓。“这不是普通的塌方,是植物的根系生长过程中无意间破坏了墓道。空拍这后面全是的这样了。”
说着他又照了照我们的头顶和四周的墓墙,只见墓墙上生出了很多藤蔓一样的植物根茎,有些石板已经裂开,如果不是植物错综复杂的交织着,恐怕早就掉了下来。
“在这边也是浪费时间,先退出去再想别的办法。”胡兄在后面说道,我们对看了一眼,心想也没别的办法了,点点头向外撤了出去。
往回走了一段,便发觉前方的光线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好像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纱。“哎?好像起雾了!”阿惨看向我。
“这不是雾。”胡兄冷不丁的冒了一句。“雾是需要一定水汽和流通的空气才可以形成,是进不到建筑的内部来的。”
“那这是什么?毒气啊?”阿惨紧张的问道。
“毒气你妹啊!你以为你惨我们就要跟着一起你惨啊!”阿惨经常被我这样冲,他也习惯了我的这种语气,如果换成陌生人估计就要开骂或者打起来。“这叫霾,霾是空气中的颗粒状悬浮物,他和雾很像,但唯一不同的就是可以进入室内。”
当我们越接近出口,能见度下降的越是厉害。当我们走出甬道时,外面是灰蒙蒙的一片,黄色雾气弥漫在四周,空气中还有一股很浓的烟味。此时的能见度,大概只有5米左右,勉强能让我们认清方向。
我们全体回到了营地,围坐在了一起,这种情况下乱跑等同于自杀。既然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干脆开起了临时会议,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两声“呯呯”声,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这种非自然界的声音十分明显。
“打雷还是开山?”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平时除了放鞭炮也就这两种情况可以听到类似的声音。
“不!这是枪声。”随着老高的这句话,远处又传来了两声枪响。
☆、第二十八章 第三座寺
出生在和平年代的我们,根本就听不出来枪声和鞭炮声有什么区别。也许是被和平的环境麻痹了神经,听到这类的声音是怎么也不会往这方面想的。当时从老山前线的死人堆爬出的老高,是不会听错这种熟悉的来自弹壳内的爆燃声音。
就在老高话音刚落,又响起了两记枪响。我们都紧张的看向四周,除了一些模糊的树木外就是无边无尽的浓浓黄雾。突然我想起了阿惨在电话里说的另一批人,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一种不安在心中油然而生。
“把灯灭了!”胡兄看了看四周,让阿惨关掉了应急灯。“很可能是之前的那批人。”
“之前的一批人?”江教授不解的看了看我们,而且眼神中带着少有的不安。看上去十分紧张,事实上我们都背着紧张的气氛弄的绷紧了神经。阿惨把之前和我说的情况,又细致了说了一遍。
两天前,他们按照老农所指的区域进山寻找线索。就在他们刚进山不久就发现了有一批人也在山林里行进,他们一共有五人,领头的是一个独眼的矮个子老头,抄着一口北京腔。其余的四人当时也都没太在意,只记得其中一个极其年轻,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白白净净的学生样。
但是这几人都背着厚实的登山包,看样子里面没有少装东西。而且一些便携组装的工具,也就挂在包外。铲头铁锹一目了然,一看就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主。
对方同时也发现了他们,那老头便过来和阿惨打起了招呼。
“哟!这两位小兄弟,你们也是驴友?”老头笑眯眯的走过来问着。
阿惨没什么心计和经验,倒是傻乎乎的回道,“这鬼地方有什么好旅游的?”
老头听到阿惨这么说,脸色少许微微一变。阿惨还想说什么,却被胡兄抢先一句道:“我们只是来玩野外求生的。”
老头听了呵呵笑道,“那就是驴友了!我们也是!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说着他看了看后面几个人。
“不了!我们就在这附近玩玩,太深地方我们不敢去。”胡兄谢绝了老头。老头笑呵呵的回到那几个人身边,小声说了什么向深处走去。望着他们前行的方向,正好和老农说的地方相反,这倒是让人放下了心。等到那几人的身影消失在山林深处,阿惨他们立即开始寻找起老农说的塌方处。
多亏胡兄经验丰富,很快他们便找到了那里,并且发现了疑似塔陵墓道的入口。在联系不上我的情况下,他们决定先进行试探性发掘。就在他们发掘开始没多久天上开始下起雨来,他们只能暂时收工,挑了处岩石处扎下了营帐。就在这时从山下又来了两个人,那是一对年轻男女。
说道这我倒是想起来,在我高烧昏迷前,确实听到了阿惨说过有看到一男一女两人。
这两人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男的一看就像个小白脸,白白净净,小风头用发蜡打的铮亮。一身名牌运动装,背着骆驼的登山包。那女的长得是绝对标致,任谁见了都会眼前一亮。但是她那身行头犹如一名经受各种训练的特种部队精英,有一种盛世凌人的感觉,让人有种不可接近的感觉。但这两人行色匆匆,只顾低着头赶路,也向之前那队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听阿惨这么一描述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就是那个几天没见着的江瑶。想到这我抬眼看了看江教授,只见他表情没多大的变化,只是紧邹眉头继续听阿惨说着。
“那一男一女会不会是和之前的那些人一伙的?”没想到江教授抬起头看向我们。
听他这么一问,看来我的想法当真荒唐。况且就算是江瑶,那另一个男的又会是谁?总不能是张伟打着石膏跑到这山里来吧?
“应该不是的!”老高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索,“如果是他们一行最起码会问问你们有没有看见前面的队伍,而且没必要冒着雨去追赶前面的人。按你们所说的状况,我想那两个人应该是在跟踪那群人才对。”
听到这江教授眼睛一亮,看着老高。“按这么说的确有可能,那几声枪响或许就是他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恩!有道理!”众人点点头,更加警惕起四周的动静了。
“不论怎么说,这群人事极度危险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万分小心。”张老看了看我们说道,“今晚开始我们需要轮流站岗,雾气散去我们就去寻找别的路径。”
我们合计了一下,便开始各自休息起来,等待雾气的散去。直到入夜,雾气终于开始散去,周围渐渐恢复原有的样貌。我们3小时一班的两两一轮换着班,谨防突发事件的发生,所幸一夜过来风平浪静。第二天一早我们打点好装备,开始新的搜索。
江教授拿出罗盘,测量了墓道的走向,确定了前行的方向。走着我们便发现了地表出现了不合理的变化,一跳细细长长的沟槽向山上延伸,好像是一条干枯了的溪流,长满绿草和树木,有些树木随着沟璧斜着身子生长了,粗壮的根系像龙爪一般紧紧的抓入泥土,支撑着倾斜的身躯。
“看来这就是塌陷下去的甬道。”张老由胡兄搀扶着走到沟槽边看了看,地面塌陷下去近一人多高,沟槽弯弯曲曲的一直通向山顶方向,看上去像是一条蜿蜒的巨蟒匍匐在林间。“这甬道原来不只是直线啊。”
我们继续顺着甬道前行,江教授不时的看着手中的罗盘。“奇怪!”走着走着江教授一脸疑惑的回头看了看我们来时的路。
“怎么回事?”我走到江教授身边,看了一眼罗盘。这玩意天干地支的一圈又一圈,看的我头都昏,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寻龙点穴大小风水可是摸金校尉的拿手好戏,看着他一路来的架势和他隐藏在衣领中的摸金符,果然是摸金派后人。
“我们竟然随着这墓道,在山上兜了一个大圈子。”听他怎么一说,我才发现一路上来只顾埋头赶路,竟然没有发现我们离山顶的距离还是那么的远。刚刚明明看的甬道时想上延伸的,为什么没有多大变化呢?他看到我们一连茫然,“别想了!或许是视觉上的差异。很多古建筑都会采取这种视觉欺骗的手法,达到一定的效果。”
“他们把墓道修成这样,好像是在故意避开什么似的。”他又补充了一句道。给他这么一说感觉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全身感到发毛,不经打了个冷颤。
又走了一段路,我和江教授停住了脚步。在我们的前方我们发现了一片营地,看来那就是那一行人驻扎的地方了。老高他们从面赶了上来,看我们站在原地停止了前行,跑过来问道。我指了指前方的营帐,他立即明白了一意思。
老高看了看四周,让我们在四周散开,矮身隐蔽起来。他则把背包人给了我,带上望远镜选了棵树爬了上去。看他动作敏捷,犹如一只狐猴飞快的爬上树冠,在一个比较粗大的树杈处停了下来,站定身子背靠在树干上,拿起了望远镜观察起来。
看着这幅景象,好似让我看见在老山前线,身手敏捷的侦查员,在雨林深处的树冠上观察越军的一举一动。在观察了片刻之后,侦查员飞升翻下树来,来到我的面前。
“营帐好像都是空的,那些人应该都出去了。”老高接过他的背包背回背上。“不过!还是我先去看看比较稳妥,你们离远一些跟着。”
我看了看张老和江教授,他们似乎都认同老高的方案,对于侦查也只有野战部队出生的老高最为合适了。“小心点。”
老高点了点头,掏出怀中的手枪,拉动了枪栓将子弹推进了膛。向那营地走去,我们则在这里远远的看着,心里不禁的为他拧紧。只见他那瘦小的身影一会矮身蹲下,一会隐入树木,一会在地上翻滚,动作甚是灵活。随着他越来越接近营帐,我们的心跳也随之加快。
只见他来到一个顶帐篷的后方,蹲下在地上捡起了什么,向帐篷门外的空地上丢去。等待了片刻,见没有任何动静,老高起身端起手枪飞快的冲近那顶帐篷。这一幕幕犹如在看一场情节紧张的动作片,他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我们的心跳。
没一会他从那营帐退出,如法炮制又把其他的几个营帐打探了一下,向我们挥了挥手示意安全,让我们赶快过去。
我们飞快的跑了过去,当来到了跟前才发现,这片营地驻扎一片建筑遗迹旁。那是一片隐没在杂草和树木间的残垣断壁,只有一些墙基和青砖铺设的道路在草丛中依稀可辨。
谁也没想到在这荒山之上竟然还有一处无人知晓的古迹,这让我们感觉的一丝惊喜,但是随之我感到一丝不妙。
“难道他们是为了这个来的?”说着,我拿出了老方丈给我的信纸,对着透过树冠照射下的光线看着。信纸的水印中,清晰的画着山上的寺庙上升起一缕飞龙一样的青烟。
看到这个,他们瞬间似乎明白了一切。这个片废墟相比就是画上的那座寺院,而这座寺院和梁武帝的塔陵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到这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突然好想想通了一些事情。
“我们脚下的才是真正的皇业寺。”我看着地上的若隐若现的青砖说道。
“快来!这边!”老高挥了挥手向我们喊道。过去一看,他身边草地里的青石地砖已经被人扒开了一个一人宽的洞,强烈的冷风从黑漆漆的洞里刮来。
☆、第二十九章 地下塔陵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