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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的全过程:当时我在看VCD,然后有人敲门,接着老头给我钱推着一具尸体进来了,然后又给我钱要我火化。但我感觉不对劲做了点手脚,那尸体就放在156柜子里。等老头走后我锁门回到了住处。等到现在早上来看,那尸体就突然不见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我回去之后应该就没有人到过火葬场这里面了,那么那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说那被老头称作李微微的女子没有死,在她醒来后又自己跑了?老头那么急着火化她就是借我的手杀掉她?妈了个巴子的,这老头够毒,拉老子下水啊!
想到这里我一肚子的火,坐起身点燃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可是抽着抽着我就平静了,这想法不对啊!昨晚前前后后我看了那女的两次,绝对看不出有任何一丝的生命现象,换句话说,那女的是个死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既然这样,那她的尸体呢?难道是老头发现我骗了他然后折返回来把尸体给带出去了?这一点也不可能啊!我做的天衣无缝,老头虽然出手大方,但是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是可以发现我作假了,但绝对没这么快,这么说来还是第一条推测更合理,第一条更合理……我脑袋炸了!一个已经死去的尸体从火葬场溜走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昨晚肯定喝酒了,对的,肯定喝酒了!一定是喝醉了做了个十分真实的梦,以至于我自己都认为是真的。对的,肯定是,肯定是梦!
我慌了,真的,在火葬场工作这么久,我早已经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无神论者,但是现在,这事却一直冲击着我。我一直苦苦劝说是自己喝醉了。但是等我走到156那里看到那并不属于我们火葬场的推车后,我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昨晚真的有一个奇怪的老头送他口中的女儿来火化,这是真的!我全身无力的回到值班室,目光空洞的坐了一会,等老徐他来接班之后回到自己的住处,什么都不敢想,倒在床上就睡。兴许这还是一个梦,醒来之后就好了……
等我睡着后,这个梦还没醒,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一直被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追赶,我不知道她干嘛追我,而我心里又对她存在浓浓的恐惧,所以我就一直跑啊跑。那女的也一直锲而不舍的追着我。她一直伸着手,想要掐我脖子,长长的黑黑指甲足有十厘米,看起来能轻易划破我的脖子。我跑了很久,最后还是被她给追上了,她那长长的指甲不由分说的插进了我脖子里面,鲜血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洒了她一脸。看到她脸的那一刻我啊的一声尖叫,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做噩梦把自己吓醒了,而且,我全身大汗!而把我吓成这样的就是因为那张脸:那是昨晚上推车上的那具女尸的脸!
我请了个假。
现在我的心情已经不适合去上班了,只要一踏进火葬场我就想到了那晚的事情,我想,我需要静一静。
那个周末我哪也没去,就待在自己的住所,吃了睡睡了吃,一屋子都充斥着泡面的味道。
而这两天那老头也没有再来找过我,这让我有点郁闷了。难道他真的发现不了那骨灰盒里面的骨灰是石灰吗?难道这件事真的就这样过去了?那这样的话我也没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一万块钱,这是好事?
想到这我找出那老头给我的钱,厚厚的一叠,我数了数,真的正好一万块。这馅饼掉的……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在我想要将这钱放回抽屉时,我发现毛病了!妈了个巴子的,这钱中间一片竟然是空白的。也就是说,厚厚的一叠钱,两边跟真的一模一样,你掐着中间数怎么是发现不了的,只有当你拆开来看才知道是假的。而我到现在才看,一万块钱就五百左右是真的,还给了那两个警察两百,到头来我就拿到了三百块钱!三百块我还浪费了一个周末,做了一个噩梦,烙了一块心病,李志愿,你个老不死的,我艹!
我这里刚骂完李老头,电话就响了,老徐的电话。说有点事叫我去一趟。老徐这人挺不错的,我来火葬场前他就在那里了,平日里对我也挺照顾。这几天我请假都是他一个人在火葬场,虽然周末没什么事,但我还有点过意不去。所以他一个电话我便跑回到火葬场。得调整心态好好上班。谁知道在那里等我的却是警察跟手扣。谁又知道这以后我得走上这么一条不可思议的灵异道路呢?
刚回到火葬场,还没看到老徐两个警察就从两边扑出来把我按倒在地,咔嚓一下给我扣上手扣。
“把他带走。还有那个推车。那是物证。”一个警察指挥着。接着从火葬场后院开出一辆警车。警察什么也没说把我押上了车。带着我跟那辆推车进了警局。
“姓名。”审讯室里,一警察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做着笔录。
“干嘛抓我?”我不满的问到。我干什么了我。
“我问你姓名!”那警察白了我一眼很横的说道。
“我问你为什么抓我!”我TMD一下子就来气了,艹,我犯什么事了我!
“哟呵,很嚣张嘛!”那警察吐口唾沫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然后拍了拍手上的警棍站了起来。他要对我用邢!
“叫什么名字!”他拍着警棍又问了一遍。
“马徳。”我白了他一眼回答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艹,你小子还骂人!”那警察听我回答完就一棍子朝着我挥过来。
天呐,什么世道,老子叫马徳也不行了?
“我姓马名德,我叫马徳!”在棍子挥下来之前,我慌忙解释。
“年龄。”他白我一眼,在纸上写下我的名字,然后继续询问道。
“26。”
“性别。”
“女!”我白他一眼。
“什么?你再说一遍!”那警察显然被我激怒了。
“你说什么,老子什么性别你他妈的看不出来?要不要我脱裤子证明一下啊?”我也怒了,蹭的站起来对着他吼。但刚吼完他就一警棍下来,直接劈在我肩膀上。
我被他一棍子打坐回凳子上,疼的不行,但是还想着反抗。可他手上有警棍,而且看起来很有经验,左劈一下右劈一下,只几下便让我没了反抗的能力。
他打完之后我靠在板凳上,全身酸痛的喘着粗气。那王八蛋有技巧,这么一套打完我身上竟然一点伤都没有。没有伤不代表不痛,我靠在板凳上只想骂娘,哼哼唧唧的看着他。那小警察见惯了我这种仇视气愤的白眼,瞥我一下不管不顾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审讯室。
他一走我便放松下来,靠在椅子上仔细思量这件事。想了一会有了头绪。这事肯定跟那个李老头有关。
他用推车推了具尸体来找我火化,别的不说,那推车肯定有古怪。就他一个农民你说他从哪里弄来的推车?而且警察抓我的时候连着推车一起弄来了,还说是物证。我就因为这个成杀人犯了。但我杀谁?那个被老头唤作李微微的死尸?
“马徳,出来!”我还在想着,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把我叫了出去。我出去一看,有人来保释我了,火葬场的厂长和老徐。
我被放了出去,但是跟人身监禁木有区别,破案前要随传随到。
☆、004:火葬场的突发情况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逗,在我毫无准备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大刀阔斧的把我抓进了警察局。然后审问一番打我一顿又把我放了出去。真逗。这是我当时的想法,但是等回到火葬场后老徐向我一解释,我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李老头推李微微来的那辆推车是市郊的一家妇幼保健医院的专用推车。他们那里每辆车都有编号的,跟病人相对应。而李老头推来的那辆推车是孕妇的专用推车。在星期四那天分配给了一位刚刚入住的孕妇,其预产期在星期六。但是星期五下午那孕妇跟推车却突然失踪。警察接到报警以后到医院调取了摄像头,一遍遍寻找也没能发现孕妇的身影。这事立案了。
星期天晚上,有人报警说在郊外发现一具尸体。警察到场后,仔细检查确认,发现这具尸体就是从医院失踪的那个孕妇。而孕妇她肚子被人剖开了,肚子中的胎儿不见了。在排除了意外之后,这案件被定性为恶性谋杀。而那辆跟孕妇一起消失的推车却不见了。
而星期六早上我有报警,警察来火葬场后什么都没发现,但有一个细心的警察却留意了那辆推车。等到那孕妇惨死案提上议程后,那细心的警察突然想到了我这里的推车。然后今早把我当杀人犯抓了去。
不过还好,星期五那天下午我有工作,有不在场的证明。而这个周末我也没走动过,在老徐跟厂长替我解释清楚后,我被放了出来。把我放出来这事其实不怎么费力,毕竟我没有作案动力与作案时间。
出来后厂长跟老徐替我接风洗尘,我们三个人买了一些酒菜就在火葬场的值班室里喝。有心事的人特别容易醉,我醉得很快。没多时就瘫软在值班室里。
喝醉后的人做梦应该是不记得的,但我却记得清晰。因为这一次的梦跟上一次的那个噩梦相差无几。还是在我看到李微微的脸的那一刻被吓醒。
我全身大汗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静静的坐在那里抽了根烟后开始想起这些事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听完老徐给我讲这个案子的时候,心里面一阵舒畅。这个舒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脑袋短路一开始认为那个李微微就是那个孕妇,而李老头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犯,这样一来那李老头要我火化的尸体突然失踪的事也就有了解释。一个这么变态的杀人犯什么事干不出来呢?这样的话我还得庆幸他让我活到了今天。
但是现在想来,李微微跟那个孕妇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李微微那尸体我看过,是很完整的一具尸体,压根就不可能是孕妇什么的。而李老头虽然古怪,但是他也不会变态到那种程度啊。不过这里却可以肯定一点,李老头虽然不是那个变态的杀人犯,但是一定跟这事有脱不了的干系。如果我现在把这件事捅出去,肯定能对破案提供帮助。但是,思前想后,我不能说。因为这事太过诡异,我要是跟他们说这件事可能跟一个已经死去多时但却能自由行走的死尸有关。我一定会被送精神病院去的。所以,这事我谁也不能说,只能自己来找线索。反正我是铁了心要掺合这件事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倒是次要的,满足好奇才是真的。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猫呢?
既然决定了要掺合这件事那就得马上行动。因为孕妇被杀案闹得实在太凶,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我们当地报纸的头条,有好几家媒体都在追踪这事,期待独家爆料。而被害者的家属又一天到晚在医院闹,要求赔偿,可医院从来就不是好惹的,以案件的特殊性来拖着了。说警方啥时候破案啥时候赔钱……反观警方,一丁点线索都没有!所以这事就僵着了……
而这么一弄给了警方很大的压力,他们一有压力,我这个“伪嫌疑人”就遭殃了。又一次被拉回了警局。
“你好,我叫唐亦惜。你可以叫我小忆。”这一次坐在我对面‘审讯’的人换掉了,不再是那个横成B的小协警,而是一个美女。是的,没错,确实是一个美女,眼睛大大的,胸也大大的。穿着警服很有一股制服诱惑的味道。这种只有两个人的场景确实跟某国电影里的情节有点相像。对不起,我石更了。。。。。
“你好,我叫马德。”我冲她笑笑。
“行了,那不废话了。我是从省里派下来负责这件凶杀案的。据我了解,你是这案件中最重要的知情人,所以。。。。。。”
“不好意思唐警官,我确实不知道我是怎么跟这件案子沾上边的,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帮助你们破获这起案件。我知道的在上一次做笔录的时候都说了,你现在要我说还是一样。”我打断她说道。确实,我没有什么能说的,我也不认为面前这个花瓶唐警官能相信我说的。
“你这样子说是不是太不负责了一点?”唐警官盯着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样子盯着我。
“负责?我要负什么责?”
“对你自己不负责!我知道你知道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秘密没有说出来。你不说出来的原因无非就两点,一,这个案子跟你有关。二,你怕说出来没有人信。”她还是盯着我。
我承认我被她说到心坎里去了。对啊,我不说出来的原因不就是怕别人不信怕别人把我当成神经病吗?这事实在太过于诡异,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信。死去多时的尸体自己跑了,换做是你你信吗?那么现在,面前的这个花瓶唐警官会信我说的吗?不知怎么的,那时我心里突然生起一股子期待。要不跟她讲讲试一试?
“如果我说了,你会信吗?”我考虑了一会,掏出烟问她。
“看情况。”她冲我一笑。
好吧,她那一笑直接冲散了我这几天来的郁闷。就冲她那个笑容,我豁出去了。。。。。。跟她讲了全过程。
沉默。
许久的沉默。
“你说的是真的?”终于,她打破沉默问我道。
“我就知道你不信。就当我讲故事吧。好了。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预料之中的结果。我起身离开,她也没有阻拦我。让我回到了火葬场。
回到火葬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远远的我便看到那灯光亮着。今天是老徐值班。本来我是可以直接回住处睡觉的,但是想着这次出了这个事我还是去值班室看看,顺便跟他说说明天我要走的事情。我想明天就去找那个李老头,按着他那身份证上的地址去找,那样子应该能有点眉目。这事不能再拖了,不然那李老头听到风声之后跑路了怎么办?虽然有可能早就跑了。。。。。。
“老徐,你TMD又跑哪去了?”值班室里空无一人。
“老徐?”我又喊了一句,还是没有人应。这就有点奇怪了。
“老徐?”第三句,还是没有动静。难道出去了?
我有点疑惑,但还是没有想太多,只以为他去别处干嘛去了。所以当时我特悠闲的坐在了值班室里,点燃一根烟想着怎么找借口跟老徐他说明儿个离开的事,火葬场后面火化炉那里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呜呜声。
那声音传来的时候我一阵纳闷,这个时候怎么那里怎么会有声音?难道老徐在那里?
“老徐?”我起身往那里走的时候喊了老徐一句。没有人回答。但是一秒之后,啊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从那里传了出来。那声音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似乎非常痛苦。那是老徐的声音。
“老徐!”我不淡定了,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奔跑过去。
火化炉那里的门开着,我冲了进去,里面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老徐!”我又喊了一句。
“啊!”老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痛苦!
“老徐,你TMD在哪啊!”我按了按灯泡开关,没有反应!
“我在这!”老徐虚弱的声音传来。我停下来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老徐那个方向跑去。地上有个黑乎乎的人影。
“老徐!”老徐趴在地上,身上黏糊糊的!
“你怎么了”我急切的问了一句。情况好像不乐观。
“你背后!”黑暗中老徐脸上突然涌现一股子害怕。
☆、005:女尸杀人了
老徐这一句话直接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背后?我背后有什么东西?抱着他愣了一秒回味这句话,心里突然就涌出一股子不详的预感。我扭头往后看去。但是脖子才刚转动一下,耳边就响起呜的破风声。还真有东西在我背后袭击我。
估计是本能反应,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那么的灵活。感应到有东西朝着我扑来的时候我直接往侧面一倒,用我们小时候很常用的翻跟头的方法朝着旁边滚了过去。在我翻身的时候我眼角瞥见一抹白色。说实话,看到那抹白色的时候我整个脑袋轰的一下,头皮瞬间发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李微微也就是那具神秘消失的女尸穿的就是白衣服!
虽然有那么一瞬我整个脑袋都是空的,但是我还是很迅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注视着前面。老徐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而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由于光线太暗,我压根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看身形什么的,可以确定是女人无疑了。
我们就那样子站着‘对视’着。虽然处于黑暗中,但是适应了一会,还是可以看清楚个大概。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一直不敢动,而她也没动,笔直的站在那里。正常人站着身子都会有点不经意的摆动,就算是呼吸胸膛也会跟着轻微的起伏。我就是这么个情况,呼吸有点急促。但是反观她,就像是黑暗中的一个白色石柱子,僵硬无比!
老徐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一直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我有试着朝他使眼色,叫他趁那‘女人’盯着我不动的时候悄悄爬走。但是,我高估了老徐的眼力了。可是,我也有点嘀咕他的智商。。。。。他看到那个‘女人’盯着我不动自己慢慢的往后挪。想要离开那‘女人’旁边。
他慢慢的往后挪动着,动作很小,生怕将那个‘女人’给惊动了。我也在心里为他捏了一把汗。我们暂时还不清楚这个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是随随便便就能把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