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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西下,将是晚上了,月亮也快要升上来了。
也许是这些天来的精神的消耗太大了些,所以当季孟然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迷路了。
“这里是哪里?”
季孟然茫然的环顾着四周,发现这并不是他以前所走过的道路,而看周围的荒芜和寂静程度,季孟然判断自己已经走出了这个村子很长的时间了。
真是难办呢,要是在夜晚之前回不去,还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季孟然有些头疼的看着周围,希望能够寻找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可以指出一条能够安全回村的道路来。但是季孟然很快的就失望了,他发现他所处的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
随便的挑了一个方向季孟然走了起来,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要在晚间还在这样荒山野岭中他就觉得害怕,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就在夕阳的最后一丝残辉就要消失与地平线之下的时候,季孟然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小的道观。
这个道观里说不定会有人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季孟然迟疑的走到了道观的大门口,轻轻的敲起了道观紧闭的大门。
“请问有人在吗?”
“谁啊,半夜三更的来敲门,要知道在这样的荒山野岭里孤魂野鬼可是多的不能再多了,半夜敲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了。”
虽然门里的那个人这样的说着,但是还是给季孟然打开了大门。
“道长,我不巧在这山野中觅食,不置可否借住一宿。”
来开门的并不是像季孟然所想的那样是一个老者,而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年轻人。
“啊,请进请进。”
只见那个年轻道人微微一愣,然后就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让开身子让季孟然走进屋子里来了。
“抱歉啊,在这样的地方总是会有不少的恶人出没,我也自然只好小心些了。”
年轻的道人笑眯眯的对着季孟然作了一个揖,神色动作之间却全没有他话语里的道歉的意思,不过季孟然也不会计较这些便是了。
“既然这里恶人甚多,道长有为何会在这样的时候打开门来让我进来呢。”
天生的好奇心让季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但是方问出口便觉得言语有些唐突了,但看那年轻道人似乎并不在意的样子。
“呵呵,因为我是这是上最厉害的人嘛,所以你站在门口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了。”
如果是平常时候,季孟然定会以为眼前这个人是在开玩笑,但是现在这个道人那认真的神色却让季孟然不由得不信。
“不过看公子黑云罩顶,是否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呢?”
季孟然听到这问题,不由讶异的看着那年轻的道人,急急的问道:“道长如何知道我会有烦心事呢?还请道长指点一二。”
“呵呵,因为我是这全天下最厉害的人啊。”
这一刻那个俄年轻道人的神色却严肃不在,用着完全是玩笑口吻的语气回答道,季孟然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思及那些世外高人大抵都会有些怪脾气,便也就不怎么生气了。
“那么道长又知道在下又是因何事烦心的吗?”
那年轻道人笑嘻嘻的看了季孟然一眼,好像觉得季孟然用这样的方法试探他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了,你恐怕最近是有鬼缠身吧。”
此语一出,更让季孟然讶异不止,本质是试探之语,竟没想到这道人倒是真的说对了。
说不定这个道人能有什么办法把那个胡乱杀生的女鬼给除去了,季孟然便把在村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希望那道人能给个解决的方法。
“照你说的那情况看来,那四处作祟的似乎并非是冤魂或是厉鬼。”
那个年轻道人微微的皱着眉,好像很是担忧的模样。季孟然却是有些焦急,看那个年轻那副模样不知该怎么再问下去好。
“那道长以为那是什么呢?”
季孟然尝试的问了一问,却没想到那个年轻道人竟然真的会回答了。
“那个照我看来应该是僵尸。”
“僵尸?”
僵尸之说季孟然曾经听说过,将士,以血为食,凡是被僵尸咬中的生物都会因为尸毒的关系死去,然后会在经过一段时间以后也将变化为僵尸,但是那村中的女鬼又怎么会是僵尸呢,且不说那女鬼只喜欢食用人心,就光看那女鬼杀死的人也并没有变为僵尸就是说不通的了。
刚将这个疑惑说了出口,季孟然就被那个年轻道人冷嘲热讽了一番。
“被僵尸咬死的人的尸体只要用火烧死就好了,何况心为血之窍,那僵尸喜食人心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情。”
季孟然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倒是真的没有见到过那些村人们是怎样的处理那些尸体的,也许真的是少了也说不定呢。
但是隐隐的,季孟然的心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究竟是那里不对季孟然却又说不出来。
“照我看来啊,那个僵尸是个很少见的子母僵尸呢。”
“子母僵尸?”
季孟然迟疑的重复着那个年轻道人的话,却不明白那个究竟所指为何。
“僵尸可是很难形成的呢,若是人的八字不对,所埋的墓地风水不对,甚至下葬的时辰不对都无法形成僵尸,所以如果仅仅只是那个女子下葬很可能就不会成为僵尸,但是那个女子的腹中还有一个胎儿,那个胎儿却是很适合便成为僵尸的,所以那个女子也因为胎儿的原因也便为了僵尸,所以这样的情况就叫母子僵尸,这样的僵尸可是格外的厉害的呢。”
就在那个年轻的道人说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却听一声暴喝声传来。
“清阳,你在胡说什么?”
那个年轻的道人有些怯怯缩起手脚,有些委屈的瞥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眼,就站的直直的在那里不敢再说话了。
季孟然回过头之后,看见了一个同样能年级看上去并不大的长相俊雅的道人,不过比起那个被唤作清阳的道人,却是有仙风道骨的气味的多。
“请问这位道长如何称呼?”
季孟然不由得更加的客气了起来,看来这个俊秀的道人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
“我的名号你不必知道,而你也不应该在我这里徘徊,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如此不通人情且毫不客气的话让季孟然很是委屈,不知道他究竟那里得罪了这个道人竟使的那个道人对他如此的声言厉色。
清阳见这样的情况也很是无奈,不由得偷偷靠近季孟然,想要将一样东西塞到季孟然的手中。
“清阳,这位公子不能要你的东西,况且就算没有你的东西这位公子也能逢凶化吉的。”
那个清冷的声音再一次的扬起,季孟然讶然的抬头看了那个道人一眼,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倒是清阳讪讪的收回了手掌,也是衣服很是不解的模样。
“这位公子,请了。”
只见那个道人轻轻挥袖,大门便“砰”的打开。
“向那个方向走便可。”
冷冷的伸手一指,季孟然抬头看见那个道人的眼睛一眼,被那其中的无边清冷吓的打了个哆嗦,低下头不敢再看,低低的行了一礼便告辞将要离去。
“若是有缘,必能再见。”
季孟然走出了老远,却突然的听见了那清冷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边。季孟然愕然的抬头,却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
这样的异事竟然也会发生,这让季孟然的头脑有些昏沉了。
季孟然猛然的打了个冷战,加快了脚步,想要离开这片黑暗。
远远的有一点星光,季孟然见状更是急切,不过盏茶的功夫他便来到了那点光亮之处。
季孟然只觉眼前突的一亮,然后天色就暗了下来,当季孟然张开了因为太过强烈的光线而闭上的眼睛时,他已赫然的站在了邻家大宅的正门前。
这个时候,季孟然茫然的转过头,看见了夕阳的最后一丝光线正在缓缓的消失在天际之中。
刚才,刚才不是还是黑夜的吗?他明明就记得刚才的天空,那是纯然的,连星星都没有的黑色。那么他现在又为什么会站在夕阳之下?
难道刚才他所经历的那一切都是梦,或者是幻觉?
季孟然的心乱了,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时空怎么会这样的转移,他是普通人,他不懂,也不想懂这其中的玄妙。
这或许真的只是他所看见的幻觉吧,他太累了,太累了,累的居然会以为自己在这里迷路,在村子的附近就有好几个小小的庄户,走的再远也至少能看见灯光,那会像刚才那样是一直的走在无边的旷野之中呢?况且虽然这里地处偏僻,但是也离官道不远,又怎么可能会走了那样短的时间就迷路了呢?
这些都是很轻易的就会被发现的问题,但是季孟然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却从来没有想起过,好像有一个什么人,让季孟然绝对无法想出那样的问题来的。
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还是早早的回去,然后一梦到天亮吧。
季孟然方想迈开步子走开,突然的,季孟然却感到了在手中一直抓着一个硬物。
是什么东西?
季孟然茫然的低下头,看向了手掌心。
在季孟然的手掌心的地方,放着一个小小的玉牌,晶莹剔透的散发着冰凉的就躺在他的手心之中,好像一只小小的银鸽,仿佛随时都要飞走一般的停在那里。
他的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他从来就不记得见过这个东西的啊。
季孟然有些茫然,又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东西会出现在他的手里。
难道是清阳?
季孟然突然的想起清阳在最后的时候想要把一个什么东西方在他的手里,但是被那一个年轻道人阻止了。
应该是清阳放的吧,虽然那个人阻止了他。
想起了那个年轻道人那冷俊的面孔,季孟然不知为何突然的打了个寒战,好像有那么一股凉气从心头升起。
难道清阳和那个年轻道人也是鬼?不过看他们似乎对他并无恶意的模样,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吧,鬼也是应该有好有坏的。
这样的想着,季孟然突然的有了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好像有一块什么东西从他的心头上掉了下来,不再那样沉重的压制住他了,让他觉得舒服了不少。
“公子,老爷叫你过去。”
就在季孟然快要走回他的房间的时候,蝶儿突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季孟然觉得蝶儿的面色似乎有些慌张的样子。
“蝶儿,不要急,慢慢说啊,你老爷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我不知道,老爷只让我来找公子过去,并没有说什么。”
听到了季孟然的问话,蝶儿却有些慌乱了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蝶儿,你想告诉我什么吗?”
季孟然敏感的发现到了这一点,便开始追问了起来,但是没想到蝶儿却更加的恐慌了起来,季孟的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去了。
“公子,公子还是先过去老爷那里吧。”
好像想到了什么,蝶儿终于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有些绝决的说道:“有些事情,等我明天在来告诉公子吧,到了那个公子就会明白一切了。”
说完便福了一福急速的离开了,好像还怕着季孟然的再次追问一样。
季孟然却有些茫茫然了,他不太明白蝶儿究竟在怕这些什么,好像有什么巨大的威胁在威胁着蝶儿一样。
也许就像蝶儿所说的那样,等到了明天一切就会明白了。
季孟然又想了想,本已经不打算再去找林威了,但是现在他却又想要去看看林威叫他过去究竟是想要干些什么。
“你还是想要知道我鼓鼓的事情吗?今天我就来告诉你吧。”
被下人们带到了一处房子前的时候,季孟然推开门便听到了这句话。
屋子里笼罩了浓郁的酒气,显然有人已经在这个地方喝了很久的酒了,而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林家的主人,林威。
“你怎么了?”
季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有些担心林威会突然因为醉酒而暴起伤人,但是当林威抬起脸的时候,季孟然却放心了,林威的眼神非常的清明,绝不是醉酒的人会有的眼神,只是不知为何的,季孟然觉得今天的林威的表情有些格外的苦闷,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预感。
“你还不知道吗?”
林威抬起眼睛,悲伤的看着季孟然,苦笑着说道。
“三弟死了。”
什么?季孟然在听到林威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最先的反应却是全然的不可置信,林威的三弟,那不就是林霄,蝶儿的爱人吗?
“现在家里还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向任何人说。”
林威的神色突然的平静了下来,低下头又喝起了酒,但是在季孟然的眼中,那却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是……是吗?”
季孟然想要安慰林威,但是却又不知该从何做起。
“三弟被人发现在离村不远的路旁,和那些人死的时候一样。”
那些人季孟然当然知道是指的什么人,就是那些被鬼杀死的人啊。
“本来不应该这样的啊,可是为什么死的人会是三弟。”
林威的脸突然的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好像有什么极度的让他愧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却似乎并不只是因为林霄的死而已。
“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便的好。”
刚把这句话说出口,季孟然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是专门的再刺激林威的吗?
“节哀顺便,你让我怎么节哀顺便,我们林家的护身符已经没有了,没有了!!”
果然的,林威在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猛然的将桌子掀了起来,红着眼睛站了起来,这把季孟然吓的猛地退后了几步,差点就要落荒而逃了。不过幸运的是,林威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又一次颓然的坐了下来。
“抱歉,吓到你了吧。”z
林威苦笑着像季孟然抱歉,想要去扶上季孟然一把,但是看到季孟然那般有些惊惶的神色,又把抬起的手缩了回去。
“你说的护身符是怎么回事?” y
季孟然很快的便平静了下来,想起了刚才林威的话里曾经出现过的语句。
“我还是说出来了吗?本不想让你知道的。”b
林威悲哀的扭曲了面庞,但是却又拼了命的想要在脸上露出笑容来,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季孟然看这林威那样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将手伸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抚触着说道:“不要太过的勉强了。”
林威抬起头,对季孟然露出了歉然与感谢的眼光。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话。
“这件事情是我林家的丑闻,本不想要让你知道的,但是那个东西似乎盯上了你,所以我也不得不让你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关于我姑姑的事情相比你也知道了不少,不过我却不想再提那些,我的父亲和那个陈浩都是自私的的人,两个人都互相的嫉妒和憎恨着对方,一直都是势如水火的敌对着的,就算是姑姑死了,也只是相互的责怪着对方而已,说到这些,他们却还真是天生一对呢。对于姑姑的去世,其实在我看来两个人都是有错,但是却又都死不认错,要将错误推给对方,就算到了死,也还是老样子的。不过在那件事情中,我想最无辜的应该是我的姑姑和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了,可怜姑姑会那般的想不开,竟然自己了解了生路,明明就是没有错的啊。”
林威有些愤愤的模样,显然很是敬爱他的那个姑姑的。季孟然没有说话,继续听林威讲了下去。
“其实姑姑肚子里那个尚未出生的婴儿,其实是我的弟弟。” g
让季孟然没有想到的话从林威的嘴里蹦了出来,虽然一直以来听到的传说里也都说过这个,但是季孟然却一直无法把它当作事实,而如今听到了这样切实的信息,却还是让季孟然的心头的思绪有些复杂,也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所以季孟然只有继续的紧紧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
“我的父亲真的是爱惨了姑姑的,但是没有人知道姑姑在想着什么,不过看姑姑愿意为父亲怀上孩子看来,姑姑也应该是爱着父亲的,即使是明知是兄妹逆伦不应该产生的感情,他们还是爱了,可惜这个世间终究不愿意容忍这样的情爱,才在最后造成了那样悲惨的结果。”
“姑姑死后,父亲格外的伤心,就在那个时候,我的母亲有了我,可是父亲却根本就不开心,因为他又一次的想起了那个在姑姑肚子里的胎儿。所以父亲在碰巧的遇到了一个道长之后,那个道长告诉了父亲一个方法,那就是将姑姑肚子里的胎儿养成鬼婴,而父亲也同意了那样荒谬的事情。他们将姑姑的尸身从坟墓中挖了出来,有将姑姑肚子里的胎儿给挖了出来,不过后来因为有人突然的出现了,他们在没有将姑姑的尸身埋回去的时间就不得不惊惶而逃了,所以才会有了那样奇怪的传闻。不过奇怪的是,在我的父亲和那个道人将姑姑的尸体挖出来的时候,姑姑的尸体再经过了炎热的酷夏和那样长的时间之后,居然还是和生时一样的模样,甚至我的父亲曾经说过,他们在剖开姑姑的尸体的时候,尸体的血竟还是红的、温热的。这也就是说,我的姑姑可能已经变成了僵尸,我的父亲不知道这些,而那个道人也不只是为何也没有说出来,他明明就应该知道那些的啊。所以我的父亲和那个道人在得到了我的哥哥的尸体之后,就开始炼制鬼婴。他们将那个胎儿的尸体放入了一个巨大翁里,然后又在里边放进了无数的香料和药材,寻到了一个在那个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