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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完全是lang得虚名的。一方面是靠他出手凶狠毒辣,另一方面他还有着一定的号召力。
眼见自己一方处于劣势,杨兵全大声喊道:“兄弟们,这样下去咱们都是死,操起家伙来,跟这孙子拼了,我就不信,他一把枪能把我们十多个人统统放倒……”
混混们纷纷响应:“对,跟他拼了,拼了……”
虽然咋咋呼呼的动静挺大,却没有一个人敢往上冲的。而白虎只是守在门口,一副若无其事悠闲自得的表情,冷眼看着那些乌合之众,好像在他的眼里,这些人已经是死人了。
杨兵全使了个坏,大喝一声:“我们一起冲……”同时把面前的一个手下用力的向前推去,而自己则隐蔽在那人的身后,推搡着向白虎靠近。
其他的混混看老大已经行动,便也不再犹豫,纷纷举起手中的家伙,一股脑的向白虎涌了过去。反正这么多人一起上,谁挨了子弹,那就只怪他倒霉呗。
白虎不屑的撇了下嘴,把手枪在手中花哨的转了几圈,刷的插回到肋下的枪袋中,左手一翻,竟亮出一把银针来。这时离他最近的混混已不过两三步的距离了,那些砍刀、匕首、刮刀、酒瓶子纷纷向他身上招呼过去。
白虎不避不让,左手蓦地扬起银光,顿时“哇呀哇呀”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的连成一片,杨兵全与众混混扔下手中武器,倒地抚面哀嚎不止。从他们的指缝间流淌出一抹鲜红,他们的两只眼球,皆被银针刺穿,已成为了瞎子。而且从银针所破坏的程度来看,他们的眼睛已经没有康复的可能了。
“我*……我*……”杨兵全怀着发泄不出来的愤怒,声嘶力竭的叫骂着,“有本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白虎慢悠悠的向杨兵全走去。杨兵全能感觉到他的靠近,于是双手胡乱挥舞着,只要能抓住他,就一定会扑上去像狼一样的咬断他的脖子。白虎没有给杨兵全机会,而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然后按住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带血的军刺来,那把军刺刚刚才割掉了那个叫“眼镜”的小混混的脑袋。
白虎开始割杨兵全的手筋,挑的很利索,专业级的,两下就挑断了他的两根手筋,在杨兵全的嚎叫中,他又开始挑杨兵全的脚筋,脚筋粗一些,很多下才彻底割断了一根脚筋。白虎在挑杨兵全的筋时慢条似理的,就像是大姑娘在绣花。当他把这件事情做完时,杨兵全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躺在地上吐血沫子……
可怜一个花都黑道的老大,就这么被废掉了。白虎没有杀他,是因为薛卫国交待了,要让杨兵全受一辈子的折磨,看不到东西,走不了路,甚至吃饭都要人喂。薛腾浩就是被杨兵全带人砍成那样的,薛卫国要报复,要让杨兵全比自己的儿子更惨。
归根结底的说,杨兵全能有今天的杯具,还是刁小司所造成的,他要是不认识刁小司的话,他可能就风风光光的当一辈子花都黑道大哥了。要是杨兵全能预见自己能有今天的下场,当初就算是刁凌风给他一千万,他也不敢去砸刁小司的九州工作室啊,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白虎走出包房,轻轻掩上了门,他的白衣白裤,竟然没有沾上半滴血迹,可见其杀人废人的手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一个服务生从包房门前路过,听到里面鬼哭狼嚎的,不禁问白虎道:“里面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
白虎笑笑道:“喝多了唱摇滚,就是这样的,没事。”
服务生半信半疑的走了。
白虎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十来步,走到一扇窗户前,从三楼多高一跃而下。
那服务生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回头张望了一下,再看那穿白西服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他退回到包房的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杀猪般的叫喊声,只是刚才被周围的音乐声所掩盖,若有若无的,显得不是很清楚而已。服务生迟疑的推门走了进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来人呐,不好了,杀人了……”服务生惊慌失措的跑出包房,一路奔跑,大声呼救。
而白虎此时已经上了悍马车,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掏出手机给薛卫国打了个电话——“干爹,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没把那个姓杨的给弄死吧?”
“没,只是弄瞎了他的眼睛,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嗯,你做的很好,现在回来吧,该是处理那一对狗男女的时候了……”薛卫国口中的“那一对狗男女”,指的就是刁小司和艾漠雪。
“嗯,我马上回来。对了干爹,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开车去接你?”白虎问道。
因为他出来的时候,是载着薛卫国一起出来的。中途的时候,薛卫国接到一个电话,白虎便把薛卫国放下,然后自己开着车走了。
“不用了,我现在和老鬼在一起,我在他的车上,准备一起去仓库收货,已经在路上了,最多还有十分钟就到。”薛卫国说道。
“那一会儿见,我也尽快的赶回来。”
“嗯。”薛卫国挂断了电话。
悍马车一路疾驰,不过,不知为什么,白虎总有些心不在蔫的,以他的直觉,隐隐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似的。那个老鬼,便是薛卫国安插在银龙组里的内鬼,这么多年都只是隐藏在幕后,可今天却突然现身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不好,干爹可能会有危险……
白虎脚底猛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向目的地开去。
0336 生死与共
“咣咣咣……”
刁小司使劲的踹着近乎密封的木箱子,他此时已经感到呼吸微微有些困难了。
“别费劲了,你省省吧。”紧贴着他的艾漠雪吃力的说道,“薛卫国那老狐狸是不会给我们机会逃出去的,这箱子钉的很结实,跟棺材也差不了多少了……”
艾漠雪亦感到呼吸急促,她平躺着,胸部剧烈的起伏着,那足以引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原始冲动,可惜现在黑咕隆咚的,刁小司什么都看不到。
“妈的,他们就这么把我们扔下了?不管我们了?”刁小司不禁咒骂着,他感到非常崩溃,如果一定要死,他情愿被一枪爆头死个痛快,也比此时在这儿被人钉在木箱子里等死强。
“我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艾漠雪柔声问了一句。
刁小司想了想说:“从我们醒过来,到现在也有两三个小时了吧。”
艾漠雪肯定的说:“我敢说,他们一定不是想就这么把我们闷死,而只是暂时把我们关在这里而已……”说着,她把耳朵贴近木箱子的内侧,仔细的倾听着,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的听觉极其灵敏,外面就算有只老鼠跑过,艾漠雪也会感觉的到。
“为什么?”刁小司莫名其妙的问。
“很简单,若是这个木箱子是密封的,以这么一点空间,我们早就被闷死了,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到。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还活着,那说明……”
刁小司这时抢着回答道:“这木箱子是透气的,有缝隙或者孔洞之类。”
“说的对,你还挺机灵的。”艾漠雪说道。
得到了小爱爱的肯定,刁小司开始飘飘然起来:“那说屁,我刁小司天生丽质,冰雪聪明……”
“滚,别恶心我了。”艾漠雪没好气的说道。
“诶,对了,我看电影里的特工,都会有一些救命的小道具,像是那种能发射子弹的香烟之类的,你有没有那样的救命道具?要是有的话,就别掖着藏着了,赶紧拿出来啊……”
“你是电影看多了是吧,就算我有的话,你以为薛卫国是傻子么?他会把那样的东西留给我么?”
“也许他真傻呢?你就找找呗,说不定有呢?”刁小司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哦,你的手被捆起来了,不好找是吧?我倒是可以代劳一下的……”刁小司很认真的说。
“想吃豆腐就直说,别找这种烂借口。”艾漠雪鄙夷的说,“试问一下,你的手和我一样是绑着的,请问你怎么代劳啊?”
“呃,你应该摸不到自己屁股后面的口袋吧?如果你侧过身,我可以帮你摸摸看啊。”刁小司理直气壮的回答。
“你可以去死了。”艾漠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时,木箱外传来动静,艾漠雪急忙道:“嘘,嘘,别出声……”
刁小司小声说:“你别嘘,嘘的我想撒尿,本来就忍了半天了。”
艾漠雪用肘部撞了刁小司一下,刁小司这才消停。
先是开锁的声音,接着吱呀一声,好像是一扇大铁门被推开了,然后一些人走了进来,艾漠雪数着脚步声,嗯,一共是五个人。
有人拉开了电灯,这时,木箱外有一些光亮透了进来,刁小司和艾漠雪这才发现,原来木箱板上真的有一些小孔,很小的小孔,大概只有铅笔粗细,看样子是用电钻新钻出来的,还有一些木屑沾在上面,正是这些小孔,维持了两人好几个小时的正常呼吸。
艾漠雪凑近一个小孔,努力的向外张望着,可那小孔实在太小了,根本看不到人,只能看到一些腿部在晃来晃去的。
该来的终于来了,艾漠雪心里狂跳起来,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即将是什么……
“我们装死……”刁小司贴近艾漠雪的耳边说,弄得她耳朵眼痒痒的。
“嗯。”艾漠雪轻轻的回答道,其实,她也正是这么想的。
有人向箱子这边走过来了,靠近之后,砰砰踢了两脚,刁小司和艾漠雪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老板,里面没动静了,会不会给闷死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道。
“死不了,就算死了的话,那也是装死。”这是薛卫国的声音。
艾漠雪心里暗想,果然是条老狐狸,想让他当还真难啊。不管了,就这么装死装下去,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吧。
这时,所有的脚步声都向这边移动过来,好像外面那些人把木箱围成了一个圈。
“老鬼,这就是我要送你的大礼,呵呵,你一定会喜欢的。”薛卫国竟然以些许讨好的语气说,他可是华夏国最大的走私集团头目,向来都是不可一世,不知道是谁竟能让他如此卑微小心。
老鬼?艾漠雪听到这两字时,心头猛的一颤,这个老鬼,不知道是否就是银龙组的那个内线呢?苦苦找不到线索,今天终于露出尾巴了。艾漠雪想到这里好不激动,这个久悬不决的谜底,终于要被揭开了。
可是她又突然感到一阵沮丧,自己现在身陷险境重围之中,就算知道了谁是银龙组的内鬼又怎样?难道对方能让自己活着离开这里么?看来,自己只能是独自带着秘密离开这个世界了。
好不甘心啊。
都说邪不胜正,难道这个定律就不能在我身上验证一把么?神呐,帮帮我吧……
一个男人跟着闷哼了一声,似乎是对薛卫国的肯定。可艾漠雪听到这声音,竟然像是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棒子似的,整个人都呆了,这声音听上去无比熟悉,难道银龙组的那个内鬼,就是他???
薛卫国吩咐三个手下道:“你们去把箱子给我撬开。”
“是,老板……”三个手下齐声应道。
艾漠雪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貌似那三个男子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些撬棒铁锤之类的工具来。
忽然砰的一声响,一根铁钎从木箱顶盖的缝隙中插进,然后向上撬起,木箱终于开启了一条缝隙,光亮也越来越多了。
刁小司和艾漠雪已经能看清楚对方的脸,他们对视着,用眼神交流,这一刻,他们深刻的感受到了生死与共的含义……
0337 内鬼是他?
三个男子撬开木箱,看到刁小司和艾漠雪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其中一个男子转身向薛卫国汇报道:“老板,你过来看看,这两个好像是真的不行了,是不是闷的太久了?”
薛卫国虽心生疑惑,却还是走了过去。他预料到两人会装死耍诈,但看他们被绳索绑的好好的,便放下了顾虑,把手伸到艾漠雪的鼻子下面,想试一试这女的还有没有呼吸。
他刚刚把手伸到艾漠雪的鼻子下面,艾漠雪猛的张口,向他的手指咬去,薛卫国心惊之余,已来不及把手缩回来,于是被咬个正着,疼的哇哇大叫。艾漠雪死死咬住薛卫国的两根手指,任凭他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口。
正当薛卫国的三个手下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帮老板脱身之时,刁小司也突然“复活”了,他平躺在木箱底部,弯腰屈膝,然后猛的蹬在了薛卫国的下巴上。
薛卫国被艾漠雪咬住了手指,正在吃痛大声喊叫,刁小司这一脚蹬过去,他的牙齿猛的闭合,竟把自己的舌头咬下一小截来,顿时满口鲜血,喷涌而出。
刁小司和艾漠雪配合的天衣无缝,很是默契,竟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
艾漠雪仍然死死咬着薛卫国的手指,她的银牙能感受到坚硬的物质,她知道那是指骨,只要再稍稍用力,艾漠雪就能将薛卫国的中指和食指齐齐咬断。
而刁小司则抓住这大好机会,继续猛蹬薛卫国的面部,一下,两下,三下,薛卫国血流满面,惨不忍睹。
这时,那三个年轻男子终于反应了过来,纷纷抓起手中的撬棒向刁小司和艾漠雪劈头盖脸的胡乱打去。
艾漠雪下意识的躲闪,口中也没了轻重,一下就将那两根手指硬生生的咬断了。薛卫国惨叫一声,急忙向后退去,这才得以脱身。艾漠雪极其厌恶的把两根断指吐掉,觉得胃里好一阵恶心。
薛卫国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人手脚都被牢牢的捆着,居然还会对自己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他也算是湖了,能混到如今这种地位,那也是刀山火海闯过来的,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算是阴沟里翻船,被两个年轻人给好好的算计了一把。
“打,给我打,打死他们……”他气急败坏的向自己的手下叫嚷着,从表情来看,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三个打手得到了老板的指示,下手便不再顾忌,铁棒上下挥舞,雨点般的落在刁小司和艾漠雪的头上身上。
刁小司突然大喊一声,怒目圆睁,浑身一使力就坐了起来。三个打手怔了一下,以为他要跳出箱子逃走,于是便丢下艾漠雪,集中火力来对付刁小司一人。而刁小司却出人意料的翻了个身,呈俯卧状趴在了艾漠雪的身上,将她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艾漠雪一下就明白了,刁小司这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我啊。她顿时感到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接着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流了起来。
她把手臂绕过刁小司的脑袋,搂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脸,紧紧把他抱着,好像他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似的。这个时候,用感动已经难以描述艾漠雪的心情,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艾漠雪是华夏国银龙组的特工,她几乎没有被任何人保护过,通常都是她去保护其他人,而此时,她被一个男人用生命的力量保护着,她感到这种感觉好幸福,那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妈的,这小子真会装逼,……”
“都死到临头了,不知道装逼给谁看……”
“咱们照死里打,看他还装不装……”
三个打手打的越发凶狠了,铁棒无情的在刁小司的后背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们没有直接用撬棒打刁小司的后脑,因为那样一棒子打死了就不好玩了。他们要活活的把刁小司疼死,那样才能让自己的老板解气,以前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刁小司咬着牙,眉头紧皱,每次铁棒落下,他就闷哼一声。
艾漠雪心疼不已,可又无计可施,于是梨花带泪,只是把他紧紧的搂着。
刁小司在艾漠雪的耳边说:“没事,我抗的住,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前面。”
这一句话,让艾漠雪听了更是肝肠寸断,悲痛震的她两肋发抖,心像是被毒蜂鳌了似的,一下子紧缩了。
“住手。”一个男人说道。
艾漠雪一惊,又是那熟悉的声音,她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是谁了,只是没有亲眼看到,她暂时不愿意去相信。
三个打手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对那男人的话置若罔闻,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用撬棒猛击刁小司。
“我说,住手——”在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声音突然变的极为刺耳,就像是唱卡拉ok时把话筒离的音箱太近所发出来的那种噪音,三个打手忍不住把撬棒丢了,捂住耳朵丢在地上,薛卫国更是几乎站立不稳,就连刁小司和艾漠雪,也顿觉胸腔内气血翻涌,很是难受。
刁小司不禁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狮吼功?好深厚的内力啊。妈的,本来还想骗着薛卫国解开老子的绳子,小爷我放手一搏,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