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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分一分,你看……”
“我看啊。”沈景冰瞪了一眼李元和尸王,笑着说道:“这样吧,我把这钱分成三分,咱们三个分了算了。”
“好啊好啊。”李元第一个赞同,尸王第二个赞同,不过沈景冰却显得有些不高兴了:“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才从黄剑锋那里得来的,要是就这样给你们的话,我会不会显得太冤屈了?”
“老大,你这是哪里话。”李元有些不高兴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哥们?”
“是啊,怎么了?”
“是哥们的话,你就应该把这些钱分给我们,再说我们也是给公司交了股份的,这些钱就当时我们的公子吧。”
“不行。”沈景冰摇摇头:“我这一亿的支票可以给你们,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他的脸色严肃的看着两人,语气严肃的说。
“好,什么条件,您尽管说”李元一副甘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情说道。
“你们两个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找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结婚吧,然后用这些钱当资本开一个公司,没事儿多来阮双晨这里取取商业经,赔了算我的,赚了,就给我分红一半吧,等我要回了本钱,赚的钱你们两个分。如何?”
李元和尸王都愣在了原地,琢磨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沈景冰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然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李元和尸王的肩膀,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好好想想吧,这是哪张支票。”他将手中的支票塞入了李元的口袋中,转身走上了楼,看到那几个记者之后,他还是决定乖乖的呆在房间里比较妥当。
当他走到楼梯口末端的时候,还特意扭过头来,冲两人神秘的笑了笑:“当然,如果你们两个人不想这么早就被家庭束缚的话,也可以,因为冥婚公司里面也有你们的股份,就算没有你们的股份我也会把钱给你们,因为你们是我的兄弟,我不会对不起的兄弟。”他迈动大步走入了房间内,当然,二楼是没有他的房间的,他是走入了玉女的房间。
李元和尸王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一句话不说,只是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看着手中的支票,有些难以抉择。
“尸王,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李元看着尸王问道。
尸王想了想,然后说道:“我觉得老大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两个应该做点什么呢?”
啪啪啪啪。
就在两人绞尽脑汁的时候,门却忽然被推开了,许三多脑袋上裹着纱布,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不过他神情舒爽,满脸笑容,并不像是病人。
“李哥,早啊。”他很是礼貌的和两人打招呼。
李元和尸王都愣在原地,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一拍即合,狡黠的笑了笑。
李元满脸堆满微笑的走到许三多面前,然后笑着问道:“许三多啊,哥知道你们娱乐圈好像不容易,混娱乐圈挺累挺忙的,可是哥还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不知都爱你愿意不愿意。”
“当然,李哥的事儿就是我许三多的事儿,您放个屁我都得当成命令听着。”许三多一脸恭敬的说道:“就咱俩这交情您还能不知道?”
也正是因为这段简短的对话,促成了娱乐圈一段不朽的传奇,等到后来李元尸王和许三多站在奥斯卡领奖台上的时候,他们的友情早就成了楷模,甚至连教科书上马克思恩格斯这两个搞基的也被后来居上的他们给顶了下去。
豪华的地下建筑内,一大群嗡嗡嗡嗡交换的黑色的虫子在偌大的实验室内飞来飞去,黑衣透过木头门上的猫眼看着外面依旧活跃着的一大群黑色虫子,嗡嗡嗡嗡的叫唤,好像这里就是他们的天堂一样。
地上堆着一堆白骨,毒蛇杰克的皮肤和血肉早就已经被红狼虫给吞吃了个一干二净,只有一堆断裂的白骨,在地面堆砌成了一片垃圾,很是触目惊心。
她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然后无奈的坐在了办公桌上。她不敢出去,因为出去的话这些红狼虫可能会把她给吃的干干净净,就好像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毒蛇杰克如今的模样一般。为了活下去,她也只能强忍着。
她和外界已经失去了联系,那些该死的红狼虫非但吃人肉,甚至连一些通讯设备和电线什么的也吃。吃不掉的也被他们的消化液给腐蚀掉了,若不是有防弹的应急照明灯,大厅里甚至连灯光都没有,她不确定自己能在黑暗中坚持这么长时间。
他们无法辨认黑夜和白天,只能靠着内心一层厚重的寂寥来度日,期盼着外面能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来拯救他们。
幸运的是她在通讯还没有被完全切断的时候便已经给师傅打了电话,相信这里的情况稍微缓解的时候,他会带着救兵来救他们。她知道这不是做梦,因为师傅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
在这几天里,他心里一直都在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如何的报仇,如何让沈景冰那小子落入自己手中,以及到底该如何将它活生生的折磨死。他让自己损失惨重,必须要除掉他,否则后患无穷。
还有那个蛊王,令她的基地损失惨重,若是报告上去,自己肯定会承担上头的责罚。
可是她的实力不是自己所能敌的,甚至他怀疑师傅是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他现在只能希望上天显灵,会忽然那让蛊王遭到报应。
她的手攥紧了,青筋暴起,她原本丰韵饱满的手指竟然瞬间变成这幅好像骷髅般的样子,看一眼都会令人感觉到极度的害怕蔓延进他们的骨髓。
她还在担心其余的队员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像自己一样躲过了这场灾难,还是有些人不走运,被这场灾难夺取了性命,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尽快结束这场噩梦。这场令人难忘的噩梦令他心中很是不安。
哗啦啦,哗啦啦,就在她思绪不集中的时候,那扇硕大的大门竟然传来了一阵铁链子的声音,她立刻将眼睛凑到了冒烟上,想看看是不是有救兵来了。
从猫眼看,只能看到窄窄的通道以及大门的一小部分,可是这已经足够了,如果能看到里面的话,那么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哗啦啦,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再次响起,听到这熟悉的铁链子声音,她的心跳加速起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救星终于来了,自己终于可以走出去了。他这样想着,脑海中满是兴奋。
果真,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大队穿着白色制服的人从外面冲进来,手里都拿着喷火枪,看都没看直接朝着里面喷火,很明显他们已经通过秘密摄像头分析了这里面的地形。
火焰迅速的燃烧起来,嗡嗡嗡嗡的声音迅速的被湮灭在火焰的狂呼怒吼声中,黑衣嘴角满是笑容,她知道那些飞虫已经被烧死了,被自己的救兵给烧死了。
一道道好像闪电一样的光芒时不时的透入通道内,一闪一闪,好像暴风雨前夕。她的心稍微有些紧张,害怕师傅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利。这次的损失太惨重,上头怪罪下来,就算师傅也不一定能承担得了。
等到一条火舌猛然摄入通道,将通道内仅存的飞虫给烧死之后,黑衣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从猫眼看着外面。
哗啦啦,哗啦啦,铁链子的生意在通道内回荡着,就好像有囚犯正被铁链子锁住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一样。
“黑衣,开门吧,现在安全了。”那个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就好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中了一颗子弹之后发出的嘶哑声音。
“遵命。”黑衣回答了一声之后,便开始搬弄被自己堵在门口的那些东西,乱糟糟的东西沉重的很,他使劲的搬弄着,最后终于把这些东西都搬的一干二净了。她顾不上休息,立刻打开门就要迎上去。
忽然,一道残影猛然从通道的另一端直射而入,只是刹那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便有一个类似于鹰爪般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冰凉坚硬瘦骨嶙峋的手指,竟然好像没有外皮包裹一般的坚硬,她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这才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
“哎。”良久,一个叹息声才慢慢的发出来,接着那双干枯的手臂才离开黑衣的脖子,转身朝着通道外面走去。
她看着师傅那悲惨凄凉的背影,以及那一声充满失望的叹息声,忙道歉说道:“师傅,对不起,我让您老失望了。”
第213章 不要放松警惕
“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对任何人放松警惕,即便是我。”老者一边在前面走一边有些生气的责怪,他脚上明晃晃的银质铁链子和地面摩擦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金属碰撞声:“不要给陌生人开门,这是小孩子都懂得道理,你就是不愿意。”
“我刚才听到您的声音,还认为是您……”
“不要相信你的耳朵。”老者打断了他的话,脚上的铁链子发出更加清脆响亮的声音,在洞穴内激荡,好像是老者声音的伴奏。
老者的声音也好比金属,两者冗杂在一块,听起来倒也是挺配,好像两个声音是从一个金属物质里面发出来的一样。
“有时候甚至连你的眼睛都不要相信。”老者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转过身补充了一句。
声音太突然,太凶狠,黑衣吓得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连忙跪下,双手抱拳横在胸前,这是他们军队的最高礼仪:“多谢师傅的教诲。”
“恩。”老者淡淡的应了一声,走出了通道,看了看黑乎乎的实验室,摇摇头:“数亿的设备,就这样的毁坏,恐怕这次不好交代了。”
“师傅,这次的损失都是因为我的疏忽造成的,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黑衣声音惶恐的说道。
“你承担责任?”老者扭头冷笑了一声:“你承担得起吗?”
他说完便迈动小碎步走到其余的地方,仔细的查探起来。刚才那只冲进来穿着白色消毒服的特种兵早就已经将房间给紧密包围起来,还有一只类似于科考队伍的队伍四处查探,爱现场采集样本。还有一支队伍则是拆了一台台爆炸的电脑,把硬盘和黑匣子都找出来。
幸运的是,硬盘和黑匣子都没有丢,他们还不至于被杀头,若是这些资料被毁坏的话,恐怕这次连她师傅都没命活下去了。
“啊,救命,救命!”黑衣忽然发现有一个同时从房间内冲出来,双手举过头顶,求救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着,他的身上干干净净,看来没有被那些该死的虫子给感染。只是他的表情过于恐怖诡异,看来精神上出了问题。
任谁在这个与世隔绝环境中生活的时间长了都会出现问题,你不知同伴的死活,不知会不会有救兵,而且抬头就能从窗户上看到同伴死亡时候的惨状,最重要是在你只有一个门板相隔的外面还有一大群准备把你当成午餐的虫子,随时准备把你变成你同事的恐怖模样,吞噬你的血肉,嚼碎你的骨头。
她只是脑子被吓出来问题了而已,黑衣这样想着,心里对他的担忧也少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可是还没等她想完,子弹竟然好像雨点一样的飞了过去,将他给射成了一个蜂窝煤,不多会儿,鲜血从体内流出来,好像是一头刚刚被宰杀的猪流出来的鲜血那么多。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事心有不甘的望着自己,嘴巴在轻轻的蠕动,不断的有鲜血从他的口中流出来,他的身体在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好像是一只葡萄般。
她愧疚的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角流出来,他是被自己害死的,同时被自己害死的,脑海中一直都在回荡着这句话。
轰!
其中一个展示对着他的尸体放了一颗燃烧弹,瞬间同事的尸体好像一堆柴火般的燃烧起来,他的身体抽搐的更厉害了,他的嗓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她刚才明明看到有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喉咙,鲜血从里面喷涌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忍住剧痛发出声音。
这是他求生的意念,他求生的意念支持着他忍住剧痛发出求救,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黑衣一个月前才刚刚参加他的婚礼,现在脑海中还经常浮现出两个新人脸上的幸福微笑,他们很幸福的喝交杯酒,很幸福的给彼此夹菜,甚至连他们对望一眼都会很幸福。自始至终,两人的手都没有离开过。
就在昨天,他还满脸堆满幸福的给自己抓了大把大把的糖块,然后很兴奋的告诉自己,他就要当爸爸了,他说就算这辈子就此结束,他也心满意足了,因为有人给他传宗接代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今天他果然死了,眼睛里满是不甘,他不想死,他还有许多事要去做,他要看着自己妻子的肚子是如何慢慢的变大,看着自己儿子的出生,看着儿子的长大……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沫,一场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喜剧电影,提前以悲剧的形式结束。
她跪下了,眼角不争气的眼泪缓缓流下来,流入了嘴巴里,苦涩的很。
他已经不动了,可是她的心仍在痛。
“我说过,在没有解除危险之前,你们谁都不能出来。”老者严厉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好像一口洪钟在密封的地下室内敲响了,不断的回荡着。房间内安安静静的。
黑衣分明听到了有女同事啜泣的声音,她眉头皱了皱,感觉到了一些不妙。
啜泣声音很快的便消失了,好像刚才根本就没有什么啜泣的声音一样。
他的心噗通一下,好像石头一般的沉了下去,从地上站起来,迈动大步朝着一个旁边的房间走去。她轻轻的敲了敲门,用稳重的声音问道:“里面有人吗?”
没人回答。
“里面有人吗?”她再次敲了敲门,依旧无人回答,滴答滴答,他似乎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好像在网络上很流行的那首《滴答》一样的安静,甜蜜。
“黑衣,给我回来。”老者用严厉的声音训斥了一声,瞪着她大喊了一声。
可是她没有听,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那声音一样。她推开了门,然后看到这有些触目惊心的一幕。
一个女孩子,脸上挂满泪痕,穿着很整洁的衣服蹲在床上,全身蜷缩在一块,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她的床上堆满了血迹,汇聚成一条小河顺着硬板床慢慢的往下面流动,而那些血,竟然是从她手腕上的伤口处流出来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很大很深,鲜血好像一条小河从手腕中流出来。
“小李,你……你怎么这么傻。”黑衣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她,然后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她的手腕,想帮他止血,可是奈何伤口太大,几乎绕着手腕一圈了,她根本就止不住。
“他走了,我要带着孩子去陪他。”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微笑表情的,虽然脸色苍白,不过她还是看得出来,她脸上很是幸福,满是甜蜜的微笑,好像待会儿就能看到自己的丈夫一样“他一定在路上等着我,我要快点追上去,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白的好像蚕茧一样的嘴唇上下抖动,她一脸心酸的将她抱住,任凭她的身体抽搐。
她知道她没救了,就算现在有医生在也没救了,失血太多了。
“黑衣,快点出来。”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带了一队大兵将门团团包围住,厉声厉色的命令着她。
她觉得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什么师傅,什么军队,什么枪支弹药,什么红狼虫,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看出来了,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不把人当成人的人,她不想变成和他们一样。
她没有回头,依旧紧紧的抱住她逐渐冰冷的身体。她是她最好的哥们,她和刚才那个年轻死者结婚的时候,自己还是伴娘,那一天有人说新娘和伴娘一样的漂亮,那幸福的场景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回荡盘旋,师傅队伍等等全都不存在了,她重新被之前那种幸福的感觉所笼罩,幸福的沉浸其中。
砰!
门被关上了,老者声音愤怒的骂了一句:“太令我失望了。太令我失望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就毁于一旦了。”
她不管那些,她早就已经决定不走出这扇大门了。
躺在怀中的同伴身体逐渐的冰冷,在一阵剧烈的抽搐过后,终于奔向了自己的幸福。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好看,双眼中充满了憧憬。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身体放在床上,然后走到门口,拉了一下,却发现门被锁住了。从窗口的方向望过去,他能清楚的看到那个刚刚被烧死的人,手臂仍旧在往自己这个方向举过来,身体保持着往前爬行的动作,即便被烧死了,依旧能看出他在努力的往这边观望。
他不是太害怕,而是想在第一时间冲到自己女人的身边,保护她,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
可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成了永别。
他还看到外面那些忙忙碌碌的人群,将那些被虫子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敲碎,装入了一个大垃圾袋里面,而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师傅,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他决定放弃自己了,他已经看出自己没法给他带来所希望的利益,将父亲般的关爱给收走,毫不吝啬的收走,不给自己留下一点一滴,即便是那些让他一遍遍重温的记忆,也早就化为了烟雾。
“啊,不好,有飞虫。”忽然,有一个正趴在机器上研究的研究人员将屏幕给掀开的时候,发现屏幕里面竟然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当他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些黑乎乎一层,尽然是红狼虫。
他们已经将机器给腐蚀了,甚至把这些橡胶当成了食物。
“该死。”老者骂了一句,一拳头打在旁边的消防栓上,消防栓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