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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红衣坐在车子上,闷闷不乐的抽烟。他不喜欢陪着这家伙东走西走的,因为这家伙的命很金贵,而且现在身边有不少的杀手都想要了他的命。
阮双晨也上车了:“冥婚影视基地。”
红衣干脆弹掉手上的烟头,冷冷的说:“不知道地儿。”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她虽然生活在这个城市,可是并不怎么和这个城市接触,而且冥婚影视公司还是刚刚开的一家公司,她不认识是情有可原的。
甚至连沈景冰都不知道公司在什么地方。
“我来开车。”阮双晨说着下车。
红衣也立刻将驾驶座让给了阮双晨,同时冷冷的回头瞪了一眼沈景冰说道:“离开了鬼手的保护,你觉得自己是安全的?难道你没注意到黄剑锋恨不能现在就把你给拆成八块吗?”
“鬼手会保护我的。”他情急之下胡乱说了一句,便不再管自己的生死问题。
反正有人为我的生命负责,我还至于那么操心?红衣自然知道这小子的想法,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从腰中掏出了一块类似于象牙材料的牌子,丢给了后面的沈景冰:“这个当救命符吧。”
“救命符?”他满脸诧异的看着象牙牌子,仔细的观察了良久,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这救命符是能在关键时刻发射出子弹还是能发射出其他的攻击物质?疑惑是道家宝器?”他仔细的盯着那救命符看了又看,发现这块牌子和自己手中的金牌有些相似,于是连忙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最后才终于发现,原来这两块牌子还是有不少相似之处的。
“咦?这两块牌子有些相似啊。”沈景冰一边仔细的打量着两块牌子一边说道:“不过你这块白色的牌子没有我这块金的值钱吧。”
“……”
钱钱钱,整天就知道钱。
她十分鄙夷的瞪了一眼沈景冰,感觉和这么三俗的人在一块实在是没劲。
没劲没劲没劲,一点劲都没有。
“少废话,如果有人敢动你,你直接把这块牌子拿出来就行。”红衣不再和他说话,只是双目灼灼的看着前方,看着一闪而逝的景物,感慨万千。他感觉到了时间也随着一闪而逝的景物消失,想必龙王的性命也在这渐渐凋零的时间内慢慢萎靡了吧。
沈景冰不知红衣在想些什么,便不再理会她,只是仔细的观察着两块牌子,最后实在没发现象牙牌子有什么出众之处,便随手将牌子丢入了口袋中,暗暗嘟囔了一句:“什么破牌子。”
红衣都快要哭了,碰见这么一个不识货的主儿。你知道那牌子代表着什么吗?那牌子代表着龙队创始人的无上权力,你竟然说它是破牌子?
你才是破牌子,你爷爷是破牌子,你爸爸是破牌子,你全家都是破牌子。
红衣没有理他,和这种人多嘴,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沈景冰也不再说话,因为他在想着李元的安危,不知那小子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儿。
望眼欲穿,他现在恨不能找个空间裂缝钻进去,然后一瞬间去到李元的犯罪现场,不知者小子到底搞什么鬼。
车子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沈景冰看到车前面大厦的二楼上挂着一个大牌子,冥婚影视公司。
沈景冰心里有些震撼,这小子可真够牛逼的,竟然在这么繁华的地段租下了这一层办公楼,不简单,的确不简单啊。
租楼和泡女人一样,都挺舍得砸钱。
沈景冰刚刚下车,便有一个女人慌张跑上来,找急忙慌的说道:“您就是沈景冰吧。”
他的嘴角释放出一股偶像具备的圣洁光辉,点了点头。
“你兄弟被绑架了,你去这个地方吧。这是他们让我交给你的纸条。”说着那个女子便将手中一张白色的纸条递给了他,便匆匆离去。鬼鬼祟祟、真是太不把人家当成偶像明星了。
他气愤的打开了纸条,然后将纸条递给了阮双晨:“去这个地方。”
阮双晨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便快速的倒车,然后继续沿着公路前行。
又是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处比较偏僻的郊区建筑群。这里大多都是一些农民工租住房子的地方,多数为平房,只有少数的一些地方有楼,臭气熏天,街上的垃圾箱早就已经被垃圾覆盖了,看得出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
他们刚刚下车,便有一个穿着邋遢的小家伙走上来,蓬头垢面,头发蓬乱,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不知多久没洗澡了。
“你好,请问你是沈景冰吗?”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子问道。
“恩,是。”他有些同情的看着这个十几岁就开始要饭的小家伙说道:“李元在哪?”
“您跟我来。”小孩走在前面,然后带着他们钻进了一个胡同,左拐右拐,最后来到了一处比较宽阔的大院子。不过大院子里面臭气熏天,苍蝇满天飞,一个角落里是一个简单的厕所,只是在外面盖了一层砖头而已,臭味正是从里面出来的。院子里面堆满了满满的各种道具,都是要饭用的。肮脏不堪的衣服凌乱的摆放在架子上,看上去这里就是乞丐窝。
“哈哈哈,来了。”几个拿着砍刀的大汉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在他们身后还被拖出来两个人,沈景冰看得真切,他们是尸王和李元。
“尸王?李元?”沈景冰看着他们,然后笑着问道:“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他微笑,不是在讽刺他们,而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安静。
此刻两人全身是血,衣服也被撕扯的破烂掉,鼻青脸肿的,甚至连眼角都溢出来了鲜血。他们两人的手都被绑在身后,就好像一个刚刚从牢笼里面走出来的犯人一样。
他们两人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了沈景冰,努力的挤出了一丝笑意:“娘的,这般个小子实在是太他妈的不讲道理……”
啪!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眼镜男伸手便是一巴掌,他的胳膊上包扎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很明显就是在刚才的战斗中挂的伤。
第247章 挂彩
他竟然敢扇李元的巴掌,沈景冰这下彻底的火了,兄弟被打,他怎么能不报仇?
他冷着脸走上去,站在围成警戒线拿着砍刀的几个人墙外面,冷冷的问道:“你是自己废掉那只打我兄弟的那只手呢,还是让我帮你?如果让我帮你的话,这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那眼镜男冷冷的笑着,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拿着电棍,在手上掂量了掂量,牛逼哄哄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是准备自己废掉这只胳膊,还是让我帮忙?”他脸上带着暴风雨前夕的安静一般的笑容。
“还是我废掉你这只手吧。”眼镜男说这边手持砍刀从人墙后面冲了上来,娘的,老子手里有武器,难道还制服不了你这个小白脸?
砍刀在他的大力挥舞下,千钧之力砍向沈景冰的胳膊,似乎真的要把他的胳膊给砍掉。
砍刀下降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以至于砍刀在接触到沈景冰胳膊的时候,已经蕴藏了无尽的力量。
沈景冰没动,只是脸上那股冷笑逐渐的凝固住了,仔细的瞪着眼镜男。
眼镜男有一瞬间的慌神,他感觉沈景冰不对劲,不过是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咔嚓。
砍刀在落到沈景冰肩膀上的瞬间,竟然戛然停住了,就好像砍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他瞪大惶恐的眼睛仔细看个清楚,最后终于发现,砍刀竟然被牢固的攥在了沈景冰的手中,一股股鲜血,好像蚯蚓一般慢慢从他手上舞动。
啪!
他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排斥着自己攥刀的手臂,手臂一阵酥麻过后,他不得不松开了刀柄。
在松开刀柄的一瞬间,沈景冰的身子动了。他的手迅速的抓住了刀柄,然后刀身反过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过后,砍向那个2B青年乞丐的肩膀上。
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过后,便是黑社会的惨呼声,以及那些同伴们目瞪口呆吓傻了愣在原地。
他们不敢相信这个人尽然如此轻易的解决了一个壮汉,赤手空拳的解决了一个拿着砍刀的大汉。
此刻那名大汉正抱着自己断掉的胳膊在地上打滚,鲜血从断口处疯狂的涌出来,就好像是决堤的水坝一样。
大汉痛的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来滚去,脸上肌肉抽搐不已,表情精彩万分,惨叫声更是接连不断的传来。
“救命,救命!”大汉的声音好像杀猪一般,有人从房间里面窜出来,带着十几个打手,还有几个人负责把伤者给抬到屋子里面去进行救治。
这次带着十几个大手出来的壮汉,头上留着一小撮头发,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小孩一样。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鲜血,然后给自己的手下使了个脸色。
顿时,几十名壮汉迅速的将院落包围了,这下他们插翅也难飞。
“这是谁干的?”小头发神态怡然的走到场中央,看着他们三个人。
“你瞎了?”沈景冰大惑不解的说道:“刚才你距我们这么近,难道没看到?”
“……”小胡子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的反应过来:“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和老子说话?”
“那你算什么东西呢?我凭什么不能这样和你说话?”沈景冰冷笑一声问道:“再说是你的人对我的人下手在先,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他故意卖萌,就是要气气这个黑老大。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
红衣早就做好攻击的准备了。单单她一个人,解决这些人就已经足够了。
“看来你真的是不想活了。”那黑老大冷笑一声,拍拍手掌,眨眼间,几个手下手中的砍刀便换成了电棍,几万伏的电压打的空气起伏不定,火星直冒。
要是真的被电一下,不死也得晕好几天“给我跪下,否则……哼哼,我就让你尝尝这电棍的厉害。”黑老大走上来,双目释放出仇恨的目光。似乎要把它撕裂。
“给你跪下?你他妈算老几。”他依旧牛逼哄哄的骂道。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算老几。”黑老大说完,便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几个人手持电棍的人猛然冲上去,将沈景冰包围在中间,手中的电棍高高举起,发出啪啪啪啪电动的声音,可以想象这么高的电压落下来将会有多大的威力,人肯定要被烤焦了。
可是他却不慌不忙的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枪,对着几个人的大腿啪啪啪,连开几枪。
几人痛的都快速倒退,眼睛怒睁,不敢相信的看着沈景冰,又看着自己的伤口,好半天才惨叫一声,捂着腿跌落在地上,叫骂着:“老大,他……他有枪。”
“他妈的给老子闭嘴,我不是瞎子。”那黑老大使劲的瞪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几个人,骂了一句,脚步平稳的走上来,在距离他只有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道:“不要以为你有枪就可以横行霸道。狙击手,亮亮相。”
刚说完,房顶上面传来一阵瓦片剥落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穿着紧身黑衣的人从瓦房那里露面,接着举了举手中的枪,示意他们他有枪。
啪啪!
沈景冰毫不犹豫的冲着那个举枪炫耀的黑衣人开了两枪,吓得那家伙立刻躲了起来,恨得牙根痒痒,大声叫骂着:“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偷袭你爷爷。老大,这个人要不要杀掉?”
“等会儿。”看到他竟然无法无天的冲狙击手开枪,那黑老大也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这人怎么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啊。
“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路,给我跪下磕头,并且给我奉上二百万的现金。第二条路,你死了,然后这两个水灵的娃儿归我。你想选择哪一个吧。”那黑老大嘴里咬着一颗烟,吐出一口浓浓的黑雾问道。黑色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我说我都这样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沈景冰好奇的看着那黑老大:“你到底会不会当黑社会老大?谁要是砍掉了我自家兄弟的手臂,我就要剁掉他的两条手臂。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沈景冰好奇的问道:“难道仅仅是为了钱?你们跟着这样贪钱的老大有什么好下场?”他开始游说他的那些小弟了,想让他们改邪归正。
“妈了个巴子的,给你脸不要脸是吧。”那黑老大怒骂了一声,然后指着他的鼻子破口狂骂:“你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说完,黑老大便退了回去:“狙击手,把他干掉。”
话音刚落,他只看到一条红线从眼前一闪而过,然后脸上好像被什么坚硬的东西踩了一下,迅速的飞离。他仰头往后面望去,却惊奇的发现那条红线飞到了狙击手的位置,接着,一个人影从狙击手躲藏的位置啪的一声摔落下来,传来一声惨嚎,而那道红影则是快速的倒退回去,然后回到了红衣原本的位置。
啊?
所有人都傻眼了,那穿着红衣的女人速度实在是太变态了,他们甚至都没看清楚她移动,她便已经完成了一连串的动作了……这也太牛逼了。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有阮双晨和沈景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老大,现在还有谁什么杀手锏,尽管使出来吧。”
“啊?”被他一叫,黑老大立刻从惶恐疑惑中惊醒过来,抬头看着他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是想死,还是想让我们死?”沈景冰的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起来,身上的杀机越来越浓厚。
“我……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黑老大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知道他们这些小罗喽根本不是那红衣女人的对手,肯定有些来历,还是不要招惹的为好。
“有眼不识泰山?”他苦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们谁是泰山?”
“你们……你们都是。”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只想着让这几个煞星赶紧离开,他们这座小庙根本容不下这些个上流社会的人。
“都是泰山?你他妈的才是泰山。”阮双晨风情万种的叫骂了一声:“你没看到现场有两个人是飞机场吗?老娘我才是泰山呢。”说着还故意挺了一下胸部,胸部好像一块海绵一样上上下下来回动荡。
“啊,对对,您是泰山,您是泰山。”那黑老大都吓傻了,狙击手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呻吟,他也没时间去管了,先把这几个煞星送走再说。
“我草你妈的。”李元走上来,一脚揣在了那老大的屁股上。刚才还威风八面的老大瞬间变得服服帖帖,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是低头看着他们。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老子的手铐打开?”李元怒骂一声,双目怒睁,就好像是一个大铜铃:“你他妈瞎啊。”
那黑老大连忙走上去,恭恭敬敬的把两人身上的镣铐打开。李元摸了一下鼻青脸肿的脸,苦笑一声:“完了完了,本来准备在电影里面客串一把呢,现在还客串个鬼啊。”李元走到沈景冰身边,苦笑连连。
尸王也是一头血,晦气的骂了一句:“真他妈倒霉。下次有这事儿千万别给我打电话了啊。”
“我不给你打电话给谁打电话?是不是哥们?是不是哥们?你要说你不是我哥们,那好,以后有事儿你别求我了。”
“嘿,你见过这样的哥们吗?你让我来干嘛?替你挨揍?”
“呵呵,好了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回去之后给你找个小妞给你按摩。”
“那好,我要杨咪咪给我按摩。”
“杨咪咪个头啊,那是老子的女人。”
两人都这时候了,仍旧在打情骂俏,让现场的人无不为之汗颜。
“对了,那黑老大,把在外面乞讨的那个女人给老子放了吧。”李元笑了笑:“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介意让红衣把你们这里洗劫一空。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了,那个红衣女人你知道吗?其实那是我的保镖。”
“放,放,一定得放。”老大连连说道,然后招呼身后的几个人说道:“快点把那个女孩放了吧。”
连老大都妥协了,他们这些当小弟的还能怎么挣扎呢?于是想都不想,便快速的退回到了房间中,不多时,便带着一个女人出来了。女人的脸上有几道手印,很明显是刚才那几个家伙所赐。
“谁打的?”李元吃惊的看着她脸上那几道深深的手印,大吼了一声。
没人说话。
“谁打的?”他再次爆喝一声,表情狰狞,似乎想要吃人。
没人回答,现场依旧是那么冰冷,依旧是一阵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种宁静,让人心中发慌发狠。
李元半个女孩从哪几个壮汉的手中抢过来,然后双手捏着她的肩膀问道:“告诉我,到底是谁打得你?”
第248章 谁打的你
“是……是他!”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那个留着一撮头发的老大说道:“就是他打的。”
“恩。”李元被他拉到沈景冰身边,走到黑老大跟前,冷哼一声:“我最恨别人骗我了。”说完,啪啪啪啪的对他扇嘴巴子,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就好像大巴掌不要钱一样。
不多会儿便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耳朵里好像有一台机器在嗡嗡作响般。不过他不敢反抗。因为红衣的眼睛无时不刻的在盯着自己看。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李元看着那黑老大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问道“没……没有。”他连忙替自己反驳道。
“我草,你竟然说没有话可说?”李元生气的在他脸上打来打去,很快的,他脸上便绽放出了两朵五彩的玫瑰花:“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那黑老大被打蒙了,你要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呢?你让我说什么你倒是说啊。你让我说你就给我说而我不会不说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他好像一具尸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