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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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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啦,不需要加调味料,还有水蜜桃留待下次吧。另外,你加那么多水,生面团会报销的!」

    雪之下竟然陷入混乱,而且好像已精疲力竭。

    好不容易将面团送入烤箱时,她已经累得频频喘气,平时那张扑克脸也冒着汗。打开烤箱后,和先前类似的香味飘出来。不过……

    「好像不太一样……」

    由比滨陷入沮丧。

    实际品尝过后,我发现味道的确和雪之下烤的明显不同。

    不过,这样至少有达到可以称之为饼干的水平,比第一次烤出来的木炭进步许多。而且,如果只当作一般的食物,也没有什么好挑剔。

    但是,由比滨和雪之下似乎都不太满意。

    「……应该怎么教你,你才听得懂呢?」

    雪之下垂头低语,绞尽脑汁思考。

    看到她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她八成不知道该怎么指导别人。

    正因为雪之下是个天才,她丝毫无法体会做不到的人的心情。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在那些地方犯错。

    「照着食谱做就好」这种说法,和「数学只要套公式就好」一样。

    可是,对于不擅长数学的人来说,他们首先就不了解公式为何存在,以及套公式为什么能导出答案。

    对雪之下而言,她无法理解为什么由比滨无法理解。

    我这样说,听起来好像是雪之下不对。

    但事实不然,雪之下其实很努力。

    问题在于由比滨。

    「为什么烤不好呢?我都有照你说的做啊……」

    由比滨打从心底感到不解地再拿起一片饼干。

    真正聪明的人也要会教人,要让再笨的人都能听懂——这句话肯定是骗人的。牛牵到北京也是牛,听不懂的人再怎么教还是听不懂。

    那道鸿沟不管怎么填补,都补不起来。

    「呜~~吃起来就是和雪之下同学做的不一样。」

    由比滨相当消沉,雪之下也是头痛不已。

    我看着她们两人,同时又吃一块饼干。

    「我说啊……我从刚刚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们坚持要烤出好吃的饼干?」

    「什么?」

    由比滨对我露出「这家伙在说什么?是处男吗」的表情。她摆明把我当成笨蛋,让我有点不爽。

    「你是笨蛋吗?身为一个荡妇怎么会不懂?」

    「别叫我荡妇啦!」

    「看来你一点都不懂男人心。」

    「有、有什么办法!我又没交过男朋友!虽、虽然我有很多朋友在跟男生交往……我、我是为了配合她们才会变成这样……」

    由比滨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快听不见。讲大声一点啦,你是上课时被点名回答问题的我吗?

    「由比滨同学的下半身怎么样不是重点。比企谷同学,你到底想说什么?」

    下半身……这个词最近连在电车的垂吊广告里都很少出现,你到底几岁?

    我卖完关子,像是要炫耀胜利般地笑了。

    「呼……看来两位没吃过真正的手工饼干。麻烦请在十分钟后回来这里,我会让你们品尝『真正的手工饼干』。」

    「什么?好大的口气,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由比滨听到自己做的饼干被否定而受到剌激,因此拉着雪之下离开教室,消失在走廊上。

    接下来轮到我登场!这是一场「终极烦恼咨商」和「最强烦恼咨商」的顶尖对决。

    ×    ×    ×    

    十分钟后,家政教室笼罩着一股紧张气氛。

    「这就是『真正的手工饼干』?形状不怎么样、歪七扭八的,而且还东焦一块、西焦一块……这到底是……」

    雪之下诧异地看着桌上的东西,由比滨也从她身旁看向这里。

    「哇哈哈哈!刚刚还听你说大话,根本没什么了不起嘛。笑死人啦!这种东西连吃都不需要吃!」

    由比滨突然发出嘲笑……不,那简直是在大笑,给我记住!

    「等一下,先别这么说。来,吃看看。」

    我强忍住抽搐的嘴角,保持风度地微笑。我要用这个笑容告诉她们,我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还会扭转局面。我有把握赢得胜利。

    「既然你这么说……」

    由比滨紧张地把饼干放入口中,雪之下也默默拿起一片。

    饼干咬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是一阵沉默。

    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这是!」

    由比滨的眼睛睁得好大。味觉传到脑部后,她开始寻找适合的形容词。

    「根本没什么特别的,咬起来还一粒一粒的!老实说,不怎么好吃!」

    由比滨从原先的惊讶转为生气。或许是变化太大的关系,她还开始瞪我。

    雪之下没说什么,只对我投以讶异的视线,看来她察觉到了。

    我在两人的注视下,垂下视线开口:

    「是喔,不好吃啊……我可是很努力呢。」

    「啊……对不起。」

    我垂下头后,由比滨也尴尬地看向地板。

    「抱歉,我拿去丢掉。」

    语毕,我抢过盘子转过身。

    「等、等一下啦。」

    「……又怎么?」

    由比滨拉住我的手。她没有回答我,而是一把抓起奇形怪状的饼干塞进口中,并且「喀滋喀滋」地咬碎饼干。

    「也、也不到丢掉的地步吧……而且没有那么难吃。」

    「……这样啊。你还满意吗?」

    我带着笑容问道,由比滨点点头后立刻别过头。夕阳从窗户照进来,在她的脸颊染上一层红色。

    「其实呢,这是你刚刚烤的饼干。」

    「……啊?」

    我故作轻松地告诉她真相。

    反正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这是自己烤的,所以不算说谎。

    由比滨愣住了。她的嘴巴张得老大,眼晴也缩成一个点。

    「咦?什么?」

    她来回看着我和雪之下,眼睛眨个不停,似乎还不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

    「比企谷同学,我不懂你在做什么,这场闹剧有什么意义吗?」

    雪之下不悦地看着我问道。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只要有爱,Love is OK!』」(出自日本料理节目「爱のエプロン」,台译「辣妹围裙」)

    我竖起大拇指,露出灿烂的笑容。

    「落伍。」

    由比滨小声吐槽。没办法,那是我小学时播放的节目。雪之下似乎听不懂,一脸疑惑地歪着头。

    「你们的标准太高。」

    我的嘴角藏不住笑意。这种优越感是怎么回事?只有自己知道答案的感觉真美妙,我的话匣子好像因此打开了。

    「呵呵……障碍赛跑的重点不在于跨越栅栏,而是用最短的时间抵达终点。而且一也没有一定要跨过栅栏的规定,想把——」

    「够了,我懂你的意思。」

    想把栅栏推开、踹飞,或是从下方钻过去都无所谓——我想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雪之下打断。

    「我们搞错了方法和目的,对吧?」

    ……总觉得不太畅快,不过我的意思正如同雪之下所言,所以只能无奈地点头,并继续补充:

    「这是你亲手做出来的饼干,若不强调『手工』这点就没有意义。对方即使收到媲美饼干店的成品,也不会特别开心,还不如味道差一点的好。」

    听我说完后,雪之下似乎不太认同。

    「难吃一点的比较好?」

    「没错。如果告诉对方虽然烤得不好吃,但自己已经很努力,对方会误以为『她为了我费尽苦心啊』……真悲惨。」

    「没那么单纯吧……」

    由比滨不太相信地看着我,那眼神彷佛在说:「你这处男在说什么?」

    呼,没办法,我只好说个有说服力的故事。

    「……这是我朋友的朋友的故事。当时那家伙刚升上国中二年级。新学期一开始…都会在班会时间选班级干部,但大家都是中二生,当然没有任何男同学想当班长,最后只得用抽签决定。由于那家伙天生是个倒霉鬼,所以自然成为班长。当上班长后,他要接替老师主持班会,并选出一个女班长。这对害羞怕生的青涩少年来说,是个沉重的负担。」

    「这几个形容词的意思都一样,还有开场白太长了。」

    「安静听啦。那时,有个女孩子自愿当班长,她长得很可爱。很幸运的,男女班长就此产生。那个女孩有点害羞地说:『接下来一年请多指教啰。』之后,那个女孩不时会跟男孩说话,让男孩开始觉得:『咦?难道她喜欢我吗?这样说来,我当上班长后,她马上站出来当班长,又常常和我说话。她一定是喜欢我!』男孩没过多久就确定这个结论,时间大约是一个礼拜。」

    「太快了吧!」

    原本不断点头的由比滨惊呼。

    「笨蛋,爱跟年龄和时间是没有关系的。后来,某天放学后,老师要班长帮忙收讲义,他下定决心要在那时向女孩告白。

    『那、那个,你有喜欢的人吗?』

    『什么~~没有啊~~』

    『你那样回答就代表有嘛!是谁?』

    『……你觉得是谁?』

    『我哪知道,提示、提示一下!』

    『要怎么给提示?』

    『啊,告诉我罗马拼音的第一个字。不管是姓氏还是名字的都可以,拜托!』

    『嗯~~应该可以。』

    『真的吗?太好了!那是什么?』

    『……H。』

    『咦……该不会是……我?』

    『啊?什么?怎么可能?有够恶心的,少说这种话行不行?』

    『啊,哈哈,说、说的也是,我开玩笑的啦。』

    『不,这玩笑很烂……事情做完了,我要走啰。』

    『喔,好……』

    之后剩下我一个人留在教室,看着夕阳流泪。更惨的是,隔天到学校后,那件事已经在班上传开。」

    「原来是自闭男的故事……」

    由比滨略感抱歉地别开眼神。

    「喂,你傻了吗?我哪有说这是我的故事?只是叙述上有点误会。」

    雪之下毫不理会我的辩解,厌烦地叹道:

    「光是『朋友的朋友的故事』这点就穿帮了吧?你又没有朋友。」

    「你、你说什么!」

    「那些创伤都无关紧要,你到底想说什么?」

    谁说无关紧要啊?我就是因为那件事,因此更被女生讨厌;男同学也成天捉弄我,帮我取了个「自恋谷」的绰号。算了,反正这都不重要。

    我整理好心情,继续说下去。

    「我的意思是,男生实在是单纯得令人遗憾。光是有人向他搭话便能会错意,收到手工饼干也高兴得不得了。所以说……」

    我稍作停顿,看向由比滨。

    「用一点也不特别、吃起来一粒一粒的、老实说并不怎么好吃的饼干就够了。」

    「吵死啦~~~~」

    由比滨气得满脸通红,抓起手边的塑料袋和餐巾纸扔过来。这个人还拿不会痛的东西丢我,真是温柔。咦?她该不会是暗恋我吧?喔,这当然是玩笑话,我怎么会重蹈覆辙?

    「气死人了!你这个自闭男!我要走了!」

    由比滨狠狠瞪着我,抓起书包站起身,甩过头往门口迈步,肩膀还气得微微颤抖。

    糟糕,我好像说得太过分,要是班上又传出关于我的坏话,那可不妙。因此,我急忙安抚由比滨。

    「那个……只要表现出你有在努力的样子,男生就会动摇的。」

    由比滨在门口转身,但因为背光的关系,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自闭男也会动摇吗?」

    「咦?喔~~我超容易动摇的,光是受到温柔对待就会爱上对方。还有,别叫我自闭男。」

    「哼!」

    我稍微应付一下,由比滨也随便应一声,再次别过头。她要打开门离开时,雪之下对她的背影问道:

    「由比滨同学,这项委托要怎么办?」

    「不用了!下次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尝试。雪之下同学,谢谢你。」

    由比滨转过头,脸上带着笑容。

    「明天见啰,拜拜。」

    这次她挥一挥手,真的离开教室,身上还穿着围裙。

    「……这样真的好吗?」

    雪之下盯着门口,低声问道。

    「我认为只要能提升自己,应该不断挑战极限。就结果而言,那样对由比滨同学

    也有帮助。」

    「嗯,你说的很对。努力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但有可能背叛梦想。」

    「哪里不同吗?」

    雪之下看向我问道。微风轻抚她的脸颊,两侧的头发随之飘逸。

    「努力不见得就能实现梦想,实现不了的情况还比较多。但如果曾努力过,便会觉得比较安慰。」

    「那只不过是自我满足罢了。」

    「但不算是背叛自己啊。」

    「好天真的想法……真不舒服。」

    「这个社会对我太严苛了,其中包含你在内。所以,我至少要对自己好一点,大家也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如果每个人都堕落,那就没人算是堕落。」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负面思考的理想派……要是你的想法流行起来,地球肯定会灭亡。」

    雪之下满脸写着无奈,但我还满喜欢这个想法。总有一天,我要建立一个尼特(尼特族(NEET),意指不升学、不就业、不进修或参加就业辅导,终日无所事事的年轻族群。)有、尼特治、尼特享的尼特国家,名为「尼特利亚」……不过,大概三天就会灭亡。

    ×    ×    ×    

    我总算了解侍奉社都在做些什么。

    简单说来,这里会接受学生咨商,帮助他们解决问题。不过这个社团似乎未对外公开,因为我之前不曾听说过。不不不,不是因为我对学校不熟才不知道喔。从由比滨也没有正确理解这个社团的用意看来,来这里咨询的人似乎都是透过某种管道知悉,这个管道就是平冢老师。

    老师三不五时会把有问题或烦恼的学生带来这里。

    说得明白一点,这里是隔离病房。

    我待在这间疗养室中,一如往常地看著书。

    所谓的咨商,就是揭开自己柔弱的一面。这对多愁善感的高中生来说,要对同校学生做出这种事,难度实在很高。由比滨也是经由平冢老师介绍,才会造访侍奉社,否则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

    今天一样没有客人上门,生意相当清淡。

    我和雪之下都耐得住沉默,所以两人专心读书时,室内变得十分安静。

    因此,「叩叩叩」的敲门声显得特别响亮。

    「嗨啰~~」

    由比滨结衣用奇怪的方式打招呼,同时把门拉开。我们听了都不知该说什么。

    我从她短裙下的美腿移开视线,挪向胸口敞开的衬衫。她依然是老样子,看来是个十足的荡妇。

    雪之下见到她便长叹一声。

    「……有事吗?」

    「咦?怎么?你们好像不欢迎我,难道雪之下同学……讨厌我吗?」

    由比滨听到雪之下的低喃,肩膀震动一下。雪之下则摆出陷入思考的样子,用平常的口吻说。

    「我不是讨厌你……只是觉得有点困扰。」

    「女生说这种话,不就等于讨厌吗?」

    由比滨慌了起来,看来她很不希望被人讨厌。这家伙看来是个荡妇,反应却是彻头彻尾的普通女孩。

    「所以,请问你有什么事?」

    「不是啦,你也知道我最近爱上做料理吧?」

    「……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这算是上次的谢礼。我自己做了饼干,带来想请大家吃看看。」

    雪之下的脸倏地失去血色。说到由比滨的料理,最先想到的便是那黑如铁块的饼干。我一回想起来,喉咙和内心马上开始干涸。

    「不用,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想雪之下是在听到「饼干」这个词的瞬间失去食欲。没有明白讲出这一点,算是她的温柔。

    然而,由比滨毫不在意雪之下的拒绝,径自哼着曲子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纸包。虽然包装得十分可爱,但饼干仍是烤得一片焦黑。

    「哎呀~~做料理好有趣喔!下次来试试看做便当吧。啊,到时候小雪乃我们就一起吃午餐!」

    「不,我比较喜欢一个人用餐……还有,『小雪乃』听起来很诡异,不要那样叫我。」

    「真的假的?那样不会寂寞吗?小雪乃,你都在哪里吃饭?」

    「在社办……等一下,我说的话你有听进去吗?」

    「还有,反正我放学后也很闲,就来帮忙社团活动吧。哎呀一该怎么说呢?这也算是谢礼,所以你们不用在意。」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由比滨的攻势排山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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