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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骸魔京-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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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一声。

    “啊……抱歉。”

    ‘疼啊……’

    “不要紧的。我现在就去呼救!”

    不可能不要紧。

    她的胸口流着血。现在还在流。

    ‘适可而止,放开你的手!’

    这是生气的声音。

    我呆住了,放开了手。

    伊格尼丝向后退了退,做了深呼吸。

    ‘真是的,差点把我肋骨弄断了。’

    这不是身负重伤的声音。

    这么大的出血居然不会痛苦。难道说……她不是人?

    我的指尖染上了鲜红的血。

    血?我手指上的血,滑滑的,还带有一股药品的味道。

    ‘来,给我手。’

    我听她的话,伸出了手。

    伊格尼丝站起身。

    ‘你发什么呆呢。’

    “刚才我确实……指尖碰到你的胸口……”

    ‘是血袋。’

    伊格尼丝从外套的怀里取出了塑料袋。

    “演戏?为什么!”

    我带着愤怒,推了伊格尼丝一下。

    我伸出的手,卷起了风,成为了利刃向伊格尼丝袭去。

    伊格尼丝蜷起身,躲开了利刃。她的前发,有几根飞舞在空中。

    刚才这是……那个狼女孩的力量?为什么?

    ‘听人把话说完。’

    我带着神妙的表情点点头。

    ‘你的身体里。’

    伊格尼丝说着,用手碰着我的胸口。

    ‘寄宿了魔物的力量。’

    我点点头。

    那个狼的力量,还有……昨天鱼人的力量。

    ‘力量就是意志。那个小狗的思念很强烈,所以难以控制。’

    我又点点头。

    我头脑中浮现了峰雪因恐怖而扭曲的脸。

    ‘是为了能控制这力量,才做的训练。’

    我逐渐明白了。

    “酒……是为了抑制力量?”

    ‘嗯。如果是以本来的强度袭击我,会有危险。’

    我醉了,伊格尼丝也就能轻松对应。

    “费了很大周折啊。之前不是赢了那个女孩了吗?”

    ‘你的脚想缝一下吗?’

    我摇摇头。

    ‘用肉身和野兽战斗,骨头会折断的。要事先排兵布阵。’

    伊格尼丝坐到长椅上。

    我坐在她身边。

    ‘要利用狼的力量,有两种方法。一种,是以意志力让狼屈服。

    反正,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困难。’

    确实如此,我无法否定。

    ‘另一种,是让寄宿的意志包含的遗念消失。’

    “就是说……让狼杀死伊格尼丝,就能够消除遗恨。”

    ‘就是这样。当然,我也不能死。所以我做了准备。这准备是需要酒的。’

    野兽的鼻子能闻出血液的味道。

    如果是平时,这种手段是骗不了野兽的。

    ‘怎样?已经能够使用力量了吧?’

    我将风集中在指尖。

    温暖的东风集中于食指。

    中指是荒凉的西风。

    小指是冰冷的北风。

    我握起了拳头,风混在了一起,成为了旋风,消失了。

    我的胸口中,有滚烫的东西在卷着漩涡。这一切已经不再包含焦虑的愤怒。

    “嗯。确实。”

    ‘那么,剩下的就是熟悉了。’

    “鱼人的力量呢?”

    ‘看起来,应该不是太强。你的意识应该足够支配了。’

    伊格尼丝说着,站起身。

    “你去哪里?”

    ‘去散步。之后你自己随便练吧。’

    “等等。训练方法之类呢?”

    我如果像刚才那样,不小心一推结果切到了什么东西,应该会很麻烦。

    ‘是你自己的力量。你自己去熟悉。’

    伊格尼丝说了这么多,就转身走了。

    ……

    自己熟悉啊。

    我握紧拳头,然后张开。

    到底怎么用才好呢。

    我注意到脚下的空罐头。

    我捡起来,想要扔到垃圾箱里,我突然想到了。

    我一只手聚集了风,轻轻吹向空罐头。

    ……咔啦。空罐头发出声音,朝着错误的方向滚过去。

    唔。

    看来这比想象的要难。不过,这应该能算是练习吧。

    ……

    我试了一会儿,结果我发现,风意外地难以控制。

    我用一只手吹出向上的风,但罐头总是滚来滚去。

    我用两手包住罐头,罐头就从我两手中间滑走了。

    我将风潜入罐头下面,想要拿起罐头,但罐头还是滑开滚到了一边。

    --这么做可不行呀。

    我的胸口中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说。

    我皱起了眉头。不过看来她没有妨碍我的意思。

    “话是这么说。到底这力量应该如何使用?”

    --闭上眼睛。要更多地感觉风。

    我听她的话,闭上了眼睛。

    我最先感觉到的,是吹过我脸颊的风。

    我的身体还有些醉,所以有些发热。秋天的夜风让我感觉很舒服。

    有时轻缓,有时强烈的风。

    风在我身上吹了一会儿,逐渐解开了。

    就像是纺织品那样。

    我本来以为这只是一缕风,但这风分解成为了无数的气流。

    一根一根的风,抚摸着我的皮肤。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风的丝线。

    东西南北吹来的风,有的相交,有的弹开,逐渐围绕在我的身边,然后吹走了。

    --风,原来是如此纤细的东西啊。

    我的皮肤,和公园的……长椅、地面、树木,一切都经由风而连接起来。

    我脚下滚着的罐头。我轻轻地拽了一下那里流动的气流丝线。

    罐头就被拽上来了。我为了不让罐头逃掉,就又绑上了两三圈丝线。我操纵着罐头。

    空罐头像是生物一样站起来,跳舞,最后飞向了扔空罐头的箱子。

    罐头飞入了垃圾箱,发出了清脆的一声。

    --不错不错。就是这样。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即使睁着眼,也能感觉到公园里流动的风。

    突然我听到远处有脚步声。

    风传来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集中意志,用风丝去抚摸声音的主人。

    我感觉到了大致的轮廓。

    女性?这么危险的时间,为什么?

    我走向小道,偷偷地观察。

    我最先看见的,是制服。

    是我们学校的女学生。

    街头的灯光下,她逆光,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我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记得的女生很有限(我是记不清别人的脸和长相的那种人。我的记忆力不会分给不感兴趣的东西。峰雪经常对我说,至少同班同学的长相要记住啊)。

    我连体形都能记得的女学生……这很大程度上提高了概率。

    女学生逐渐离开了街头的灯光。

    在她再次沉入黑暗之前,我看到了她的脸。

    ……牧本同学?

    牧本同学在这样的黑夜中出行,我……

    (我担心她,追了过去。)(我藏在公园里。)

    (我担心她,追了过去。)

    “牧本同学!”

    我打算打招呼。

    但是牧本同学像是逃跑一样,拐过了街角。

    她没发现是我吗。

    而且这真不像是她的行动。

    已经这么晚了,到底在做什么呢。

    ……无论如何,情况很危险,这一点是不变的。

    我向前跑去。

    ……

    我拐过了街角,已经看不到牧本同学的身影了。我仔细用鼻子闻了闻,牧本同学的气味已经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铁味。

    小道中停着一辆有盖的箱型卡车,周围有穿绿色制服的男人在站岗。

    ‘你,这么晚了做什么呢?’

    “我在找一位认识的女孩子。她来这边了吗?”

    ‘没有,我没看见。你还是赶快回家吧。夜间外出是很危险的。’

    风告诉了我。

    男人身后的口袋里是手枪。

    卡车里也有武器。

    “你们是……什么人?”

    ‘警卫公司的人。我们受到了市里的委托。’

    他是说,他们不是警察中的特殊部队吗?

    这里应该没有说谎的可能性。

    公务员受到邀请而出动的时候,没有隐藏名字的必然性。

    算了。

    现在我要找的是牧本同学。

    “您辛苦了。”

    我说完,转过身。

    ‘还是给我看一眼身份证吧,好吗?’

    “可以……不过能先让我看看您的ID吧?”

    男人露出了苦笑,拿出了钱包。

    我也装着要拿出学生证,这时我的手指一闪。

    轻微的南风,吹起了男人的钱包。

    ‘唉呀……’

    一叠纸落在地上。

    “啊,我帮您拣。”

    ‘不用,我拣吧。’

    男人用冰冷的声音说。我等着。

    ‘看,这个。’

    男人给我看的ID卡上,写着我从来没听说过的‘总合警备保障’公司的名字。

    “给您添麻烦了。”

    我给他看了学生证。

    ‘快走吧。’

    男人说着,拱拱下巴。

    我听从他的话,向后退去。

    刚才从男人钱包里面掉出来的东西。

    其中混着一张社员证。

    那个标志,我在哪里见过来着。

    我好像是在这小城中见过……

    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关键是牧本同学。

    既然她没来过这里,那会是哪里呢?

    这时。

    我身后的男人们开始行动了。

    他们坐进了巡逻卡车,卡车开动了。

    ……事件吗?

    那么,也许牧本同学也在。

    我跑了起来。

    我召唤了风,风缠在我的脚上,我像在空中飞翔一般跑着。

    我试着从支路超过卡车,跑到卡车之前。

    没必要寻找。

    因为响起了很响亮的枪声。

    枪声?

    云遮住了月亮,夜色覆盖了街道。

    老旧大楼的屋顶上,一团红色的黑暗默默伫立着。

    如果是夜里视力好的人来看,应该能够看出这是有着人形的布。

    但是,无论视力多好,也看不透布的内侧。

    布红得像是能渗出鲜血。布包裹着它内侧的东西,这里比夜色更加黑暗。

    完全的黑暗中,有两处在发光。

    如果那是眼睛。

    如果眼睛周围的黑暗是脸。

    那么,黑暗正在俯视下界。

    脖子在动。眼睛在动。

    动作缓慢得让人难以置信,但是这动作却没有停止。

    它发出着轻微的齿轮声,扫描着眼下的景色。

    路上一粒粒的石头。风吹的速度和方向。

    街上的一切都不会放过。它用机械的强大耐性持续着探索。

    这时,它的动作停止了。

    --眼睛,发现了猎物。

    它稍稍抬起脖子。

    瞬间,发出了切开风的声音,就像是弓弦发出的声音。

    仅此而已,黑暗已经不在那里了。

    ……

    ‘那边的男人,停下。’

    这是他从公司回家的路上。

    男人突然听见背后叫自己停下的声音,僵住了。

    这是个很闷热的夜晚。

    明明是秋天,却闷热得奇怪。

    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海潮的气味。

    从海边吹来的风……不对,那种东西不可能吹来。

    狭祭市是内陆城市。离海边还有很长距离。

    所以他感到了不好的预感。

    早知到这样,还不如睡在公司里呢。

    ‘没听见吗?我说别动。’

    男人正懊恼着,又听见了声音。

    是轻薄口调的恫吓。

    虽然是凛然的女声,但其中好像混着外语一样的腔调。

    外国人。犯罪者。杀人事件。

    这三个单词短路了,男人没敢回头。

    男人无视这个声音,加快了脚步。

    这是最该做的。

    这绝对没错。

    ‘别浪费我的时间。’

    背后生疼的一脚扫倒了男人。男人瞬间仰向倒在地上。

    男人倒在地上,水泼在男人脸上。

    ‘你,你,你是谁啊!’

    男人喷着鼻血站起来,他看见。

    这个女人和通过声音想象的一致。

    她披着红色外套,表情很伶俐,但却冰冷得很透彻。

    女人右手握着一把拔出刀鞘的刀。

    (这家伙……是杀人犯?)

    男人摔倒之后,身上泼了水,现在看着拔出刀鞘的刀,这次完全陷入了慌乱。

    男人扔下了提包,踉跄地逃开。

    ‘那边不对。’

    女人拎住男人的脖领,把他的方向修正了180度,说完这句话,就一脚踹在他后背上。

    ‘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发出惨叫逃走了,不顾及面子也不怕让人听见。

    ……

    伊格尼丝看着逃开的上班族,轻轻叹了口气。

    做了件与自己性格不符的事。

    而且还外套上还脏了一块。

    应该是那个男人的鼻血喷的。

    虽然不明显,但让人不舒服。

    不过,现在没有擦拭的工夫。

    伊格尼丝看着前方。

    那就像是从深蓝夜色的黑暗中涌出来一样。

    那里有着异形的影子。

    有鳞片的鱼人。

    它们细长的手臂不动,只是晃动着腰间的两根触手。

    刚才就是那里击出了水弹。

    那时,如果伊格尼丝没有斩开水弹,男人的脑袋应该已经在水压下变成肉酱了。

    鱼人们的猎物被夺走了,它们缓缓向着伊格尼丝靠近,缩短距离。

    一对五。

    伊格尼丝数了数带着的武器。

    有张王牌……但是,现在不想露出来。

    这样的话,还是剑吧。

    ‘……阳焰(anole)。’

    伊格尼丝颂唱了咒文,黑色的刀在黑暗中闪光。

    刀身上刻入的咒文亮起了火光。

    咒文在空中漂浮着,带着残像。

    伊格尼丝蹬着沥青。

    她在疾行中摆好了刀。

    伸展的手臂流畅地挥动,几乎是放任自由地用刀身砍去。

    瞄准了下巴。

    --不行吗。

    击中鱼人的这一击,能够击溃常人的大脑,令其成为废人。

    鱼只是轻轻摇摇头。

    它站稳后开始反击。

    五个影子,伸出了五对触手。

    街道已经化为了战场。

    触手的死角,就是敌人的怀中。

    伊格尼丝舞蹈般穿过鱼人间,击退了十根触手。

    伊格尼丝停住脚步的时候,刀已经收回了刀鞘,伊格尼丝的手指握着月牙。

    --接下来该如何收拾它们呢。

    伊格尼丝扔出月牙。

    这是浑身用力的一投,鱼人没有回避,承受了这一击。

    月牙在鳞片上弹开了,发出清脆的一声。

    --不够啊。

    火力不够。

    如果有对物步枪,那还差不多。不过没有的东西也没办法。

    这样的话……

    伊格尼丝又取出了月牙。

    两只手上八个月牙。

    鱼人发出了青蛙一样的叫声。

    那大概是嘲讽的意思吧。

    非人住民,都有自己独特的要害。

    即使外表像人,也不一定和人有同样的要害。

    会走路的鱼。伊格尼丝事先不知道其要害的位置。

    不过。

    不知道的事情,调查一下就行了。

    伊格尼丝急促地呼出一口气,一齐扔出了八个月牙。

    眼睛。下腹。喉咙。能想到的要害处。月牙都袭击过去。

    鱼人动了。

    鱼人摇动着触手,击落了月牙。

    --嚯。那里啊。

    伊格尼丝满意地笑了。(编者按:塞翁之笑。)

    伊格尼丝再次冲入了鱼群中。

    伊格尼丝右手缩回。

    然后她的手朝着鱼人的大眼睛插了过去。

    鱼人抬起触手,想要保护眼睛。伊格尼丝趁着这个空隙。

    她用左手的手指像蛇一样滑了进去。

    滑入了鱼人的侧头部……手指插入了鳃中,刺着,搅着。

    鱼人猛烈地痉挛。

    它发出的惨叫,像是牛的声音。

    伊格尼丝挑衅般地举起手指,手指上布满了深蓝色的血。

    剩下的鱼群,动摇了。

    无法判别那到底是愤怒还是恐怖。

    随便是哪一方都没关系。

    关键,是空隙。

    伊格尼丝趁着这空隙猛地跑起来。

    本来,她就没有精力和全部的鱼人对抗。

    事发仓促,准备不足。

    这里只能逃跑。

    伊格尼丝跑动的时候。

    鱼人也动了。

    它们圆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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