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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过,这也算是做做吧。”
“谎言不行不过做做是允许的。”
多么乱七八糟的判断标准啊。
虽然这也是咎儿的风格。
“虽然写谎言不行,但不写真实的,那是为了编辑上的方便,这是很常见的。当然,像这样的对话的画面要全部省略掉。不过,嗯嗯,既然附和系和说话方式系不行的话……果然还是经典台词系了。嘛,没办法加工有些无聊,不过应该还算妥当吧。”
“你不会又在瞄准出入吧。”
“不,这不用担心。这里是没有出入系的。我准备了帅气的,值得推荐的三个口头禅。”
“算了,我就用笑法系好了。对,就采用那个忍者的‘kyahakyaha’吧。”
“傻瓜。这叫个性重叠了。”
“重叠……。”
“就某种意义上,这比个性弱还要致命。”
“…………。”
也许是那样的。
本能上感觉到。
而且,仔细一想的话,绝对不愿意和从嘴里掏出刀的变态忍者重叠个性。
“好吧好吧。那么,我就听听你所谓的推荐口头禅吧。”
“‘瞧,我比谁都更受神的爱戴吧?’”
咎儿说道。
然后要求七花跟着自己一起说。
“‘瞧,我比谁都更受神的爱戴吧?’”
“不对,咎儿……我记得你是,不具备战斗能力但有很聪明的头脑这种设定的……吗?”
“你在说什么。这种口头禅,如果不够聪明谁会想到。”
“确实是魔鬼式的想法……。”
太囧了。
说出口的瞬间,在很多方面会完蛋的。
“嘛,基本上是对敌人挑衅的时候所用到的话。就像显示级别的差距,或者显示自己绝对的自信之类的。通过说出这句台词,在表达出你的全能性的同时,在得到胜利之后,还会显得你是轻松取胜的。”
“与其说这样,我觉得变成了单纯的讨厌鬼……。”
“嗯—。嘛,说实话,如果你有些令人讨厌的话,对我来说是有利的。无法控制的顽皮的讨厌的粗暴的人,被我牢牢地抓住了缰绳,这样一来上层对我的评价也会提高。在这一点上,你过于善良了。”
“…………。”
多么自私的意见啊。
也太自我为中心了吧。
看来咎儿为了让自己的评价相对提高,正在策划让七花变成坏人。
“那么,经典台词系的第二个。‘看来你想被流放到孤岛上啊’……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该怎么回答是好。
为什么长达二十年被流放到孤岛上的自己,要对某个人,得意洋洋地说出这种台词啊。
“傻瓜,就因为这样才有说服力嘛。”
谁要啊,那种说服力。
你是怎么升官的。
这句话,差一点,还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比起这个七花已经想要赶快结束这个对话了。
不想再继续扩展下去了。
这场对话,不如说是伤口。
“咎儿,你就没有一点……现实的想法吗?”
“嗯?我觉得这些已经够现实了……你的喜好意外地高要求啊。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多事的人。”
“嗯,我也不想关于这件事讨论得这么长了……我也有做出很大妥协的准备。总之,说来最后一个经典台词系的让我听听吧。”
“好吧。嗯,这是从你的超必杀技的‘七花八裂’联想出的口头禅。”
“不要说超必杀技。”
是最终奥义。
虽然没什么区别。
“在对方发出挑衅的台词后,你就这样回答。‘不过到那时你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
其实他很想驳回。
实际上这句话已经出到嗓子眼了。
为什么要在自己流派的招数上,还要加上那种不必要的含义啊。而且“七花八裂”是七花自己想出的,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的招数。
可是,一想到恐怕在这后面排着队等候的,咎儿想出的不正经的口头禅,差不多在这里决定下来应该是个聪明的选择。虽然净是些不正经的口头禅,但一想到咎儿大概是拼命想出来的,内心也不是不隐隐作痛……可是如果要听她说完所有的口头禅的话,搞不好会变成佐证“难道说咎儿比我还要笨”这个在七花心中萌发的疑问的材料。
七花对自己的头脑有多笨很有自觉。
他觉得这样也无所谓。
可是,要是咎儿也是的话就坏了。
那样这个旅途就会变成两个傻子的旅途。
“就用这个吧。”
“嗯?”
“我说这个就可以了。‘不过到那时你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嗯,感觉很不错。吓我一跳,简直跟我太般配了。”(译者:小孩子就是这样学会说谎的。)
“啊啊,用这个行吗?我感到有些意外。在我想出的方案里这不是个强力推荐的一品。嘛,即使是如此也是我的自信之作。你喜欢它就最好了。”
“啊啊……那么,咎儿,这个话题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吧?”
“嗯。你可以道谢。”
“我对你的感激之情如江水般滔滔不绝。”
“嗯嗯。”
咎儿满意地点头。
看样子很开心。
就这样——鑢七花的口头禅被决定了。
“哎呀哎呀,都怪你的要求太多,这话题变得有些过长了。虽说如此,还不至于要赶路。按现在的速度,在黄昏时分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嗯。不过到那时你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切利哦—!”
遭到没有道理的殴打。
就象这样。
自从在不承岛相遇后过了大约一个月——两个人已经算是打成一片了。虽说这不能算是坏事,但是出现一边进行这么白痴的对话一边在街道上走的二人组的话,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吸引周围人们的目光的,而考虑到两个人的旅行的目的的话,这个事态不值得庆幸——不过仅限于这里,没有必要担心这种事。
因为,两个人的周围是无人的。
而这里连街道都不是。
因为这里是这个时代日本的,唯一一处沙漠地带——
人称因幡沙漠的腹地之中。
那是前一天的事情。
在进入因幡之前的小城的客栈中,咎儿和七花订了一个房间。在室内,就算是咎儿也脱掉了几件身上的和服。即使是这样,还是随身戴着不让豪华的印象丧失的最少限度的装饰。
“所以,从明天开始就是因幡了。”
吃完晚饭,咎儿对面前的七花这样说道。
正面的七花的服装,和在外面时没有什么不同——不如说,如果上半身赤裸的七花再脱掉衣服的话,就会变成全裸的。不对,换一种说法,这时的七花,可以说比在外头穿得更多——看起来是如此。坐在咎儿正面的鑢七花,将咎儿长长的白发,缠在了自己赤裸的上半身上。
躯体和手臂和脖子,头部也缠了不少。
咎儿的白发非常地长,所以就算在七花身上缠了这么多,还有剩余——俗话说女子能头发能拉动大象,可是不管有没有这种谚语,如果只了解情况的人看到的话,这幅画面只能用异样来形容。
当然了,这绝不是七花的(或者是咎儿的)变态性欲的表现。虽然看不出来,但这是通过一段时间之前的——在七花长大的不承岛之上的,和真庭忍军十二头领之一人,真庭蝙蝠之间的战斗行为得出的反省以及对策的结果。
真庭蝙蝠。
他可以改变自己的身体而变化成任何一个人,其忍术可不是变装这种小儿科的技术所能比拟的,而他可以熟练运用这个忍法骨肉细工——驱使这个忍法骨肉细工,变化称咎儿的样子,打算偷袭七花。
从结果来说,这个忍法对七花是无效的。
在无人岛上长大的七花几乎没有面对人的经验,因此,他可不会记得当天见面的咎儿的样貌,所以不管蝙蝠扮演的咎儿有多像,都是没有意义的——确实。
在上个月的情况下,这一点发挥了正面作用。
可是,打败这名忍者,真庭蝙蝠的现在,七花的这个人类识别能力之缺乏,只能是个决定性的致命的弱点罢了。无法区分雇主的咎儿和应打到的敌人什么的是决不允许的。在征刀的旅途中,一旦进入乱战混战后,虚刀流的招数若是袭向咎儿的话,对不带一切武器的咎儿来说那绝对将会是一击必杀。
这样是不行的。
先不管别人如何——至少要让他能早日认出咎儿我这个个人才行,她如此想到。
所以。
这是个为了让七花强烈地认识在她的特征中最显眼的“白发”这个要素的,教育的风景。
“听好了。你可不能咬。咬的话会弄伤发丝的。”
“那可以添吗?”
“可以添。应该说舔着记住味道。不过不要动的厉害。头皮被拽疼了。”
“说的也是。”
教育是多么滑稽的东西啊。
嘛,这也是从不承岛来到本土后的,咎儿和七花之间的,几乎每晚都会进行的例行公事——白此所赐,七花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认出咎儿来了。
先不说这个。
要讲明天之后的预定了。
“好,因幡的——那个,什么来着?”
“下酷城。征缴对象是斩刀‘钝’。”
咎儿说道。
“现在差不多到了该说明一下斩刀的时候了。”
“嗯。我是早就想听你说明了。可是咎儿你一直在保守秘密。”
“这不是秘密。而是机密。”
“有什么不同吗。”
“重要度就根本不一样。嘛,虽然也稍微提到过一点——这把斩刀的特性是,无可比拟的锋利。据说——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能无法抵抗而被一刀两断。”
“哼~。”
七花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也许没怎么认真对待。
确实,被笼统地说出这样的事来,没法掌握要领也正常。
“是和上次的绝刀正相反的一把刀咯。那个好像是着重于坚固的刀吧——嗯?这么说,那啥?如果用这把斩刀砍向那把绝刀的话,会怎样呢?”
“谁知道。这种事不去试一下是不知道的——不过,说来也不能去尝试啊。”
咎儿有些笑着说。
也许觉得七花天真的疑问好笑吧。
“恐怕是,作为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的,完成度较低的一方会没有矛盾地败北吧。斩刀只在较后面被打造的……如果刻意得出答案的话,也许绝刀会被砍断的。”
“咻。”
七花一边像在开玩笑似的附和——
目光一开咎儿,看向旁边。
咎儿没有看漏他这样子,心里叹一口气。
在不承岛上合真庭蝙蝠之间的战斗——虽然经过了波折的情节,七花得到了最终的胜利,可是,虽然战胜了蝙蝠,却在战绩上不能说战胜了绝刀。当然,既然咎儿的目的是征集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那就不能去折断绝刀。
可是——七花应该是有他的遗憾的。
虚刀流。
不使用刀的剑术——是否能战胜刀本身呢。
他应该是很想试试看的。
这场旅行对七花来说,同时也是丢弃刀的虚刀流和,追求刀的四季崎记纪之间的战斗。
虽然那份不服输的决心本身不是坏事,但是,对咎儿来说还是要注意监视他才行。
“能砍断绝刀的,斩刀啊……。”
“仅仅是推测而已。不要想的认真了。而且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也会被挥刀之人左右。虽说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会给予持有者力量——但没有比由手段高明的剑士使用更可怕的事了。”
“说的也是。只关注刀也不是个办法。哪?这次的所有者是谁?这次应该不是忍者吧?”
“嗯,没错。”
应当征缴的十二把——因为已完成了绝刀的征缴,所以还剩十一把——其中,目前掌握了所在地的,有五把。在其中,让七花征缴的第一把刀,咎儿选择了斩刀。虽然也有地理条件的因素,却也有更简单明了地理由。
“这次的对手的剑士。”
“那太好了。毕竟虚刀流是个剑术,剑士比忍者好打。”
“名叫宇练银阁……应该是个浪人吧?或者……或者说,是个城主。”
“哈?”
七花露骨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呀,咎儿。浪人和城主之间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确实差得很远……是啊,看来你又不了解任何情况了,那么让我一五一十说给你听吧。”
咎儿说道。
“在旧将军颁布了刀猎令的阶段,斩刀的所有者是侍奉鸟取藩藩主的一名武士。名叫宇练金阁。”(译者:虽然和剧情无关,日本京都有叫银阁寺的和金阁寺的寺庙,是观光胜地。)
“你说宇练。”
“似的。是从现在的所有者,宇练银阁数过去的话,是十代以前的祖先。是和你的祖先,虚刀流的鼻祖鑢一根同一世代的人物。”
“也就是说……知道了,那个人是战国时代的人吧。挥砍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参加了合战吧。说道战国时代,应该就是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的全盛期。”
“虽然不如始终在最前线作战的彻尾家的鑢一根——宇练银阁也取得了一定的武勋。虽然没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字。”
“嗯?这样啊?”
“你没从六枝先生听说过吧?宇练这个姓氏。”
“嗯——是没听说过啦。什么嘛,原来不是很活跃啊?”
“所以我说的是,‘一定的’。”
咎儿重复说道。
“比如说就算你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如果敌人只有一个人的话,你也只能打到一个人罢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一带——虽然不能说很少发生战争,但也是个相对和平的地方。”
“原来如此。因为虚刀流的鼻祖在最前线的激战区战斗,所以才成为了传说。哼~……”
说完,做出思考模样的七花。
竟然做着思考这种不习惯的事。
真不像他。
索然咎儿这样想,但还是先继续说下去。
“好了,嘛,天下被旧将军统一,接着就是刀猎令。大名们所拥有的变体刀,就在这时一口气地被集中到了旧将军的脚下。”
刀猎令。
是日本历史上恶法中的恶法——表面上是为了收集大佛建立的材料的理由,搜刮了日本刀的法令。其背后的理由是,夺走刀这个灵魂,从日本抹灭剑士这一生物——而它的真正理由是,旧将军那企图收集四季崎记纪的所有变体刀,这一超越愉悦的狂气。
最后实现的只有大佛的建立,算是个冷幽默吧——讽刺的是,要说到土佐的鞘走山清凉院护剑寺刀大佛,正是如今满日本的剑士们的,没错,没能抹灭的剑士们登山拜佛的圣地。
而其真正理由——变体刀的征集也在途中夭折了。
“虽说如此,除了十二把完成形变体刀意外都成功征集到了——的吧。嗯?可是那把斩刀——既然宇练金阁是侍奉鸟取藩主的话……并不算是宇练个人的所有物吧——。”
“虽然作为武士,这是不可原谅的事。”
平淡地说明的咎儿。
“宇练金阁拒绝上交斩刀‘钝’——他说,此物非鸟取藩所有,自始至终只属于我一人。”
唯一一把自从刀猎令颁布之前就被掌握了所在地,却未能回收的变体刀——这就是斩刀“钝”。
“虽然隶属于藩,却说我的东西仍是我的东西,吗。哈哈,说的真大胆呢——可是这样做的话,肯定不会被放过吧。这等于是让当时的鸟取藩主——主君丢尽脸面了。”
“没错。立即被当成叛逆者,发出了讨伐的命令——可是,宇练金阁一一打败了每一名讨伐者。用斩刀‘钝’。”
“也是哈。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
“他所击退的人数,鸟取藩和旧将军统帅的兵团,加起来超过了一万人……痛!”
超出了。
不对,超出了而且,很痛,却也正确。
说到痛的原因,是因为在上半身缠满了咎儿的白发的七花听到她的话做出了“我倒”,这一在这个时代上还是很崭新的反应,所以结果拽动了咎儿的头皮。
“你搞啥—!”
“不对,那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一万人!”
虽然被咎儿怒斥,七花还是坐起来,马上回嘴。
“一个人击退一万个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要说砍掉了一万根萝卜就够让人吃惊了,可砍掉的竟然是人啊!就算我退一百步承认有这种人,可这家伙怎么想都是最后的劲敌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