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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一夏和别的女生交往的话当然会很讨厌,但是假如自己和一夏当着全校的面交往的话也不喜欢。不过实话实说,箒因为有着“二个人特有的秘密关系”和对自己与年龄相符的魅力的自觉,所以还是抱有梦想的。
“虽然那家伙平时很冷淡,但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想看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过么,毕竟是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情愫暴动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平时是一副古风呆板的样子,不过箒的内心的期待和铃或者塞西莉亚却也没什么不同。
(总,总之,赢就好,赢了就没有问题了,像那个时候一样)
无意间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箒不禁摇头想要驱散回忆。
(不会和那时候一样的,没关系,没关系的吧)
箒和一夏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过约定。
那是全国剑道大会的时候。虽然小学生级别中也有五六年级的学生参赛,但是考虑到家里开道场的箒在实力和经验上的绝对优势,所以毫无疑问被视为夺冠热门。事实上,鹤立鸡群的箒也的确如此,夺冠入探囊取物一般。
然而在大会当日,却由于姐姐?束的原因,紧急搬迁而未能到场而以致不战而败。
束在发表了IS后,考虑到IS那作为兵器的优越性能和潜在的危险,同时也为了保护家人,而在政府的主导下被保护了起来。
从那天起,箒对束就失去了好感。毋宁说,厌恶了起来。
从那之后,根据重要人物保护条款,就不停的处于四处变迁的日子,每天都过的惶惶不已。就连和一夏的书信来往,也因为“不能让外人知道住址”的考虑,而被政府叫停,更有甚者,甚至不得不与父母分开居住。而归结起来,一切的原因,都是束。因为是她的亲妹妹,所以箒终日生活在监视与窃听之中,身心俱疲。
在这种生活之中,唯有剑道,是可以把自己对一夏的思念寄托其上的唯一选择。
但是在全国大会上得奖这件事本身却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理由很简单。本来之不过就是出于“聊以遣怀”的目的。
——只不过是出于期盼罢了。
或者说,只不过是出于思念罢了。
然而刀法确如镜子一般映出了自己的心境却是,自己比谁都要明了的丑陋。表彰会上几乎无法忍受自己惨淡的内心,想要逃跑的心情。
从此陷入了对自己厌恶的绝望之中。不想看到对方流泪的样子,于是干脆能战胜的对手也干脆的故意输掉了。
——我该怎么办?
从那开始就开始有暴力倾向。自己并不强,强并非是那样的存在。这一点自己比谁都知道。
“”
再一次摇了摇头,如果藏在粘着质里的记忆消失就好了,可惜人心并非那么方便的东西。
(这一次,可以不再错判强弱并取胜吗?)
不,其实并非为了胜利,而是为了自己。
不知不觉间,关于一夏的事情,已经填满了箒的脑海。
“唉。还真是拿这个距离没辙啊。”
学园内供男生(其实就是在下了)使用的厕所不过三处,下课铃声一响我就开始发足急奔。当然,为了能赶回来上课,回来的时候也不免狂冲猛跑。然而每当如此,我还要被无情的责骂“走廊里不能跑!”。唉,我该如之奈何啊。
(不过想一想,貌似查理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啊)
虽说是女儿身,不过至今为止都还是只能去男洗手间,也就是说,,,
(不好,不能想了。就当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吧。)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再优哉游哉的了,下节课是IS格斗战的相关知识应用。这门对我性命攸关的课程我可是问题多多啊。
“为什么在这里当老师!”
“呀累呀累”
嗯?未过拐角便已闻声,我不由得把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一个是拉芙拉,一个毫无疑问是千冬姐。
“别再说了,我也有我事,仅此而已。”
“在这等极东之地又能有什么任务?”
那位冰山转校生,拉芙拉?布迪威伊居然声音中罕见的带有惊慌的色彩。谈话的内容似乎是拉芙拉非常不满意千冬姐现在的工作。
“拜托了,教官。再来德国指导吧。在这里你的能力一分也发挥不出来啊。”
“嗯”
“大概,这个学院的学生不是那种配得上教官的学生。”
“为什么?”
“太天真了,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只把IS当做流行的工具。而教官却要把时间分给这种低层次的人——”
“——话都说到这里了,小姑娘。”
“唔”
千冬姐的声音中发出一股凉意。不愧是拉芙拉,声音霸气无比。不过中间被打断了,话没有说完。
“也别太看不起人了,虽然被选中,你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而已。”
“我,我”
完全被镇住了。所谓的恐怖,就是这种感觉吧。面对压倒的力量时的恐怖,在被重要的人讨厌时的恐怖。
“快上课了,赶紧去教室吧。”
“”
千冬姐声调变缓,拉芙拉默默离去了。
啊,不好。
“那边的男生,偷听什么呢?性癖这么诡异吗?”
“搞,搞什么啊!千冬”
啪!
“学校里要叫织斑老是!”
“是
就是这样了,哪怕是姐姐也没好脸色给,理所当然,头又挨敲了。又不是敲地鼠
“快走吧,吊车尾。别月末的大赛上来就输的灰头土脸,好好干吧。”
“我知道了啦”
“是吗。这就好。”
千冬姐脸上浮现出美丽的笑容,也只有这时候才像个姐姐的样子。
“那,我去教室了。”
“哦,急啥——喂,织斑同学”
“啊?”
“走廊里不许跑算了,跑的时候别出声。”
“了解!”
于是我背对千冬姐,一溜烟的逃跑了。直到教室前我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啊!””
同时发出两个相同的声音。时间是放学后,地点是第三arena。人物是铃和塞西莉亚。
“真是奇遇啊,我正准备为了月末的学年IS大赛准备特训呢。”
“无巧不成书啊,正好我也是呢。”
这俩的目光接触之时火光四溅。毕竟都是以优胜为目的的嘛。
“真是好机会呢,稍微切磋两手把上次实习时候的梁子清了也是好事。”
“哎呀,咱们俩意见一致还真是难得。到底是谁强谁弱,今天就在这里见个高下吧。”
两人迅速的武装完毕,开始对峙。
““上了——””
——咚,突然之间飞来的超音速炮弹打断了两人的声音。
““!?””
紧急回避之后,铃和塞西莉亚向炮弹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具漆黑的机体
其名为:“Schwarzer?region(ショヴァルツェア?レ播螅弊⒉峒菔辉薄
“拉芙拉?布迪威伊”
塞西莉亚一脸苦水。那个表情包含了作为同来自于欧盟的竞争对手之外的东西。
“想玩啥?没打招呼就动手胆子还不小啊。”
吭,“双天牙月”组合完毕置于肩上,同时铃还把冲击炮调整至战斗状态。
“中国的‘甲龙’和英国的‘blue?tears’吗?哼哼,看看数据的话还是挺强的嘛。”
面对如此挑衅的发言,铃和塞西莉亚嘴角不禁抽动了几下。
“是吗,小样?原来大老远的从德国跑过来就是为了吹牛啊。还是说你们的土豆农场里流行这套玩意啊?”
“哎呀铃,别说的太过火了,欺负她过头了狗急跳墙怎么办啊。”
拉芙拉冷扫了一眼愤怒的二人组,二人的唇枪射箭却也没有惹恼她。
真是一番无用功啊
“明明只是开量产机的材料,却跑来开专用机,真是没人才了吗。没办法,也不过是除了数学就没什么能耐的国家和倚老卖老的国家而已。”
咔嚓。
一响之后,铃和塞西莉亚的武器安全装置尽数去除。
“啊啊,啊啊,我明白了,你是活够了。——塞西莉亚,谁先上用猜拳决定吧。”
“欸,也是呢。那就这样吧。”
“哈…!你俩还是一起上吧。难道还怕我输给你们这种为了个下种马就争的不可开交的家伙?”
这种摆明了挑衅的话,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还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吗?我的耳朵好像听见了‘请尽情的痛殴我吧’之类的话呢。”
“连不在场的人都骂,连同为欧盟的候补生的我都为你感到害臊,还是在这里好好管教管教吧。”
面对紧握武器的两人,拉芙拉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便扬了扬手
“放马过来吧。”
““去死吧””
“一夏,今天放学后还特训吗?”
“当然了,今天能用的是”
“第三arena”
““哇哦!?””
我和查理并肩走在走廊里,结果同时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而把我俩吓一跳的不是别人,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箒。
“摆出那么吃惊的表情还真是失礼啊。”
“哦,哦。抱歉。”
“真是对不起,太突然结果被吓到了。”
“啊,没事,我也不是要责怪什么”
面对低头致歉的查理,即使是箒也是气势大减。而且像是为道歉的事感到害羞一样,咳嗽两声就把话带开。
“总之,去第三arena吧,据说今天人不多,有空间来个模拟战。”
那可就帮大忙了。毕竟操纵IS的实力是和时间成正比的,假如能有几场和实战差不多的训练帮助很大。
我们三人向arena走去,靠近之时却看到许多匆忙跑去的学生,难道第三arena出了什么骚乱了?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事情吧?看看这群人的样子。”
一边说着查理一边指了指观众席的门。的确大家都是一副兴致冲冲的赶去看热闹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是谁在进行模拟战吧,看这个样子——”
轰隆!
“““!?”””
突然传出的爆炸声让我们不由得转头看去,之见烟雾之中飞出几个身影。
“铃!塞西莉亚!”
由于特殊的隔离材料使得爆发不会由场地传达过来,不过相应的我这边的声音也是一样穿不过去。
那俩一副苦恼的表情看着爆炸的中心,身着“Schwarzer?region”的拉芙拉屹立于此。
仔细看的话铃和塞西莉亚的IS都受到了不小的损伤。除了机体的损伤之外,甚至有一部分的装甲完全失去了。而拉芙拉的机体虽然不是毫发无损,但是和她俩相比,也是受损极小。
“你们是怎么回事?喂,喂!”
我这边的声音穿不过去,所以铃和塞西莉亚只是凝神注释着拉芙拉的方向。如果是在进行二对一模拟战的话,情况应该有利于铃和塞西莉亚才对。
“上吧!”
咔哒。铃的IS“甲龙”的肩部打开。机体搭载的第三代空间作用武器?冲击炮“龙咆”进入了最大输出攻击模式。如果一般训练机的话恐怕连一炮都接不了,可是拉芙拉却连一丝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没有用的,在我的Schwarzer?region的停止结界面前”(拉芙拉乃是博丽灵梦吧。)
冲击炮那不可视的炮弹向拉芙拉飞了过去,可是攻击却完全没有效果。
“可恶,难道正好碰上对头了。”
不知道如何展开的防御壁垒,拉芙拉只是张开右手,就把冲击炮就完全无力化。紧接着又开始攻击。
一对在左右肩部搭载的飞刃射出,逼得铃的IS飞开躲避。紧接着通过和本体的连线控制,描绘出复杂的轨道进行攻击,缠住了铃的右脚。似乎是同时具有“刃”和“索”两种特性的武器。
塞西莉亚一边对铃进行掩护射击,同时对拉芙拉射出了ビット(无法理解是何物,原文如此,理论的翻译是bit,难道是第一卷的‘钻头’?)
“哼理论上的最大功率也就不过如此吗?blue…tears居然自称是第三代的IS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塞西莉亚的精密狙击和ビット都是视界外的攻击,并且是从两个方向同时奔袭。然而拉芙拉仍然只是动了动一下手,这次是双臂左右交叉伸出。就用了无法看见的方法把ビット攻击停止了。
“动不了了吧!”
“你也一样。”
塞西莉亚的狙击却被拉芙拉的予以大型加农炮的炮击抵消掉了。虽然塞西莉亚一击不中之后立刻进行移动,却被之前被拉芙拉所缠住的铃所击中。由于钟摆作用的原理,真是简单却又有效的攻击。
“呀!”
两人碰撞之后,在空中的一瞬间两个人的动作都走形了,而拉芙拉马上就进行了突击。如同子弹般的速度,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缩短了距离。
“‘瞬间加速!’”
不会看错的,那就是我的特长,格斗向的专有技能。
但是格斗战的话也是铃的长项。本来我以为她会用《双天牙月》进行回转攻击,结果没想到她却切断了连结使用双持形态,让我大吃一惊。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理由,拉芙拉两袖之中展开了高热等离子刃,左右两边同时向铃展开攻击。
“哼。“
不断前进的拉芙拉的利刃逼得铃不断后退,不过由于竞技场是圆形的,加上双方的机动性相差无几,所以却也没有办法再一步紧逼。于是拉芙拉再度放出飞刃。这次是从两肩和腰部左右同时放出六把在三维的方向上同时接近,如此同时,自己手中的等离子刃也是毫不停歇的猛攻。即便是善长格斗战的铃,想要全部处理掉也是难于登天。
“接招!”
冲击炮再一次展开,火力全开。
“太天真了,这种状况下居然使用这种分量的空间压缩武器。”
正如拉芙拉所言,冲击炮的炮弹射出不远就被拉芙拉的实弹炮击中爆发开。
“得手了。”
“!”
面对肩部装甲被击飞,整个姿势完全失控的铃,拉芙拉的手刀毫不留情的进行突刺。
“没那么容易!”
间不容发之际,塞西莉亚插入铃和拉芙拉之间,用《star…lightMKⅢ》的盾挡下了必杀一击。同时腰部装甲上的ビット同时向拉芙拉射出。
轰隆!
半自杀性质的导弹攻击,爆发甚至把铃和塞西莉亚自己也卷入其中,二人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太乱来了吧,你这家伙”
“意见等会再说吧,这样才能确保打中”
塞西莉亚话说到一半就停了。
烟雾散去,拉芙拉毫无变化,那么近距离的大爆炸居然一点损害也没有造成。
“完了?那——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瞬间加速到地面,一脚踢飞了铃,同时近距离的用炮击轰飞了塞西莉亚。
不仅如此,还用飞刃再次捕捉了两人,于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虐拉开了序幕。
“啊啊啊啊啊啊——”
胳膊,腿部,身体,都不停的被拉芙拉的拳头痛击,shieldenergy锐减,超过了机体维持紧急状态,已经达到驾驶员生命危险领域了。如果再累加伤害的话,IS机体就会被强行解除,那可就会真的有可能出人命了。然而拉芙拉却一点收手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一个劲的对铃和塞西莉亚痛殴猛打,破坏IS的armor。
在看见平时面无表情的拉芙拉嘴角向上歪,露出一副施虐的微笑的时候,我的头脑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的感觉。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白式机体展开,同时《雪片三型》构建,全部的energy集中发动了“零落白夜”。相当于身长一倍多的实体剑重重的劈在了arena的隔离板上。
在“零落白夜”的攻击下,隔离板破开一个大洞,而我则从洞中突入场地。
在进入射程的同时立马发动了瞬间加速。在“零落白夜”的最大出力状态同时还要发动瞬间加速基本就是自杀行为。因为本来白式就不是以energy见长的机体,而现在却要用几倍的速度消耗。不过我现在连想到这些的余裕都没有。
“把你的手拿开!!”
拉芙拉一边殴打着铃和塞西莉亚,我的刀一边向她劈了过去。
“哼,凭感情用事的直线运动,还真是简单明了的愚蠢呢。”
零落白夜的能量刃到拉芙拉数寸之前,我的身体却突然停止了。没有带眼罩的拉芙拉右眼清楚的捕捉到了从上面飞来的我的动作。
“怎,怎么回事!可恶,身体”
好像被看不见的手抓住的感觉,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手腕的振动之中,零落白夜的能量刃不断缩小直到消失。
“果然不堪一击呢。在我的Schwarzer?region(黑雨)之前,你不过是个废物而已。——消失吧”
肩部的大型加农炮炮口回转,瞄准了我。——吭噔!
“一夏,快走!”
查理向我传来了的个人秘密通信,同时assaultrifle的弹雨倾盆而至。
“切。杂鱼吗”
把我身体禁锢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