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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保护而已,从没听说可以治疗伤口的”
箒非常紧张的摸着我的后背,用她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确认没有伤口这件事。而每次她的嘴里都会念叨着“好奇怪、好奇怪”的,似乎真的很奇怪。
“治好了不就好了,你说呢”
“才不好!明明是因为我的错,你······一夏才受伤的”
“什么意思啊,没治愈才好吗”
“不是这个意思!”
说完,箒突然意识到自己提高了音量。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像这样就了事了,我很困扰。”
她的声音精神全无,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样子我受伤了这件事让她很自责,而伤口就这样消失了,使得自己在没有受到任何责问的情况下就没事了,而在这点上她恰好无法原谅自己。
怎么去形容呢,真的是个难懂的家伙。
(不过算了,本人好像不能完全释怀呢)
没办法,我决定给箒以处罚吧。
“那么,现在就给你处罚了”
“唔、恩······”
我重新面向箒那边,直直地注视她的脸,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显示了自己的觉悟。
(真拿这家伙没办啊)
我朝她的额头轻轻地弹了一下。
“······!?”
“好、结束了。这次给了处罚,以后要给我控制一下你的信心过剩和独断专行哦”
“什、什么?”
满脸困惑的箒吧嗒吧嗒的眨了两下眼睛,然后涨红着脸向我逼近。
“你在把我当傻瓜吧!?那种、弹额头程度的·······”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别激动”
“闭、闭嘴!我是武士!自己的尊严遭到玷污还能冷静的下来——”
“不是的、那个·······能暂且分开一下吗?那个、顶到了”
胸部。
“!!!!”
箒意识到正和我亲密的接触着,赶忙从我这里离开了。等拉开了一些距离之后,仿佛护住胸口一样抱住双臂,毫不掩饰的向我砸来抗议百分百的视线。呜哇!!
“你。你啊······!别人和你说正经的、你太无礼了!!”
是,说的没错呢。对不起,很抱歉我以男儿身出生。
“······那个,怎么样、意识到了吗······”
“哈?”
“所以说啦!”
突然,我的手臂被拉了过去,然后就这样被拉到了胸部的双峰之间。·····那个,箒小姐?
“我是问你有没有意识到我是异性啊”
刚才的气势一转,声音一下子变得像蚊子。脸部直接红到耳根,似乎很害羞。
“恩······”
虽然不是形势所迫,却不由得肯定了。
可是、像这样远处不时传来忽远忽近的海浪声、眼前穿着性感泳衣的青梅竹马,再加上倾泻而下的月光,一下子演变成这种气氛也没什么奇怪的。
另外······。怎么说呢,说实话,那个箒很可爱。
“这、这样啊······。是这样啊”
好像在咀嚼着这句话一般,箒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再咽下去。
两人保持着紧密的接近状态,对方的体温传递过来。然后不知不觉的,我和箒的距离近到了担心是否能听到对方心跳的程度。
“·······”
咚咚!自己的心脏传出了有些吵闹的跳动声。猛然,我和箒的视线重合在了一起。
(啊······)
看、入迷了。
那张被月光照亮的脸,好漂亮。
(很、很不妙吧。恩,很不妙······)
一边考虑着这件事,胸中的跳动越来越强。
“塞西莉亚,为什么你在这种地方啊”
“铃同学才是!擅自从旅馆跑出来,过后被骂了我可不管哦”
“接下来、一夏还有······”
“哎、劳拉(拉芙拉)······铃还有塞西莉亚?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惊!!
刚才的声音、不会错的。就是铃和塞西莉亚、还有劳拉(拉芙拉)和夏露。
根据声音大小可以判断她们距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再继续在这里停留马上就会被发现的……
而且还是和箒二人独处。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啊。
“箒、箒······到对面去吧”
“哎?呀!!”
为了逃避逐渐逼近的声音,我牵着箒的手向海角那边走去,我们一起跨过巨大的岩石躲了起来。
(呼······。在这里先躲一会吧,稍后再回到旅馆就没事了吧)
“一、一夏·······。冷不丁地就······那个,把人家带到没人的地方·····,我很困扰的······”
“恩?”
箒小声嘀咕些什么,然后把脸转向这边。
“恩······”
——欸?
哎哎哎哎?箒、小姐?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还微微的翘起嘴唇伸、伸过来啊?
“······”
静静等待着的箒的脸,果然好漂亮。
——不、不好······。不好、不好······。
(不好了······、要被吸进去了······)
在我触摸着她肩膀的瞬间,箒猛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看着把身体委托给我的箒,我轻轻地靠近了她的脸。
卡兹。
(······恩?怎么了?)
在把脸靠过去。
卡兹。
(啊啊,真是的,从刚才开始在搞些什么啊,有什么撞到额头了)
这么想着的我睁开了眼睛——要是没睁开该多好啊。
等着我的是一个串片形的浮游物体,它的前端呈现着四方形的狭缝。
“······blue·tears······”
的尖端。
也就是说我的头正被炮口顶着。咦咦咦咦······。
“啊啊啊啊!?”
刷!!
千钧一发啊,打偏的浮游炮烧掉了我的几根头发。
“呼······”
“很好,杀了吧”
“一夏、你在搞什么啊······?”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回避了刚才的一击转过身,等待着我是四个人的刺杀视线。
顺便说一句,按顺序依次是劳拉(拉芙拉)、铃、夏露、塞西莉亚。
“箒!要逃了!”
“欸?啊,呀呀”
一下子被抱住的箒发出了悲鸣,哎哎——管他呢,逃命要紧。我立刻动如脱兔的跳来跳去,逃离着四人专用机的包围。
(······啊啊)
总觉得上个月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
——不等我发出感慨,枪声已经追了上来。住手,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红椿的活动比率算上绚烂舞踏才达到42%啊。嘛,就是这样吧。”
一边看着空中投影出的显示器的各个参数,女性露出了无邪的笑容。
这宛如孩童,又宛如天使的脸庞,在月光中始终如一。
这个无论何时都觉得哪里无聊的脸的主人,就是名为篠ノ之束的人。
“哼······哼、哼”
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叫出其他的显示屏,在那里放映着白式第二形态的战斗场面。
束观赏着画面,同时靠在了海角的栏杆上,来回晃动着双腿。
眼前只有漫无边际的大海,海角的高度达30米,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可即使如此,束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啊~话说白式还真让人惊讶啊。没想到连操纵者的肉体再生都实现了,简直就是——”
“——简直就是【白骑士】呢。作为核心编号001首先投入使用,并倾注了你最多心血的机体。”
从森林深处千冬悄然无声的出现,那身漆黑制服包裹着的身体,充满着像黑夜那样要把一切吞噬的威严。
“呀,芊芊啊”
“哦”
二人都不面向对方,保持着背对的姿势。束和刚才一样摇晃着腿,千冬把身体倚在一棵树上。
双方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就算不看想必也知道——
二人之间就是存在着这样的默契。
“说到这啊,芊芊、有个问题,白骑士去哪里了呢”
“······把白式叫做【shiroshiki】(白骑士在日语里读shirokishi),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答对了!不愧是芊芊呢。以前曾经将白骑士运用自如的人。”
过去曾经被称作【白骑士】、对第一世代的促成做出巨大贡献的机体已经被解体,只有内核被保留了下来。而那个内核在某个研究所遭到袭击后便下落不明。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叫做白式的机体已经被组装出来了。
“然后呢,恩恩,假设说啊、当做通过core·network来交换情报吧,就是通过芊芊的第一个机体【白骑士】和第二个机体【暮樱】。这样一来,开发出具有相同oneofability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了”
“·······”
千冬没有回答。
可是束没有在意对方的反应,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还真是不可思议啊,那个机体的core在分解前明明已经初始化了的,为什么呢,因为是我亲手做的,所以应该确确实实地被初始化了。”
“还真的存在不可思议的事情呢”
确实就这点来说,不明白也是无可厚非的。
对于束来说也是如此。
可是,就算束不懂也无所谓。
“······没错呢,那也让我来一个假设吧”
“嘿~~芊芊要来吗,真少见啊”
“假设,某个天才让一个男孩子有意地搞错高中考试地点。然后那架被使用的IS,只在那个时间点让它活动。这样一来就会演变成:本来不能操作IS的男性也能操作IS这样的情况。”
“恩~?可是,这之后就没法让它继续动了吧”
“说的也是呢,你是不会长时间搞那种把戏的”
“嘿嘿,因为会厌倦的”
“······那么,实际情况又是怎样的呢?某天才?”
“是怎样的呢?呼呼呼,其实为什么白式会动起来我也不知道。小一应该和IS的开发没有关系才对。”
“呼恩······。算了,下一个假设”
“假设好多呢”
“很开心吧”
没错——束回答,然后侧耳倾听着千冬的话。
“可以设想,某个天才想让她最重要的妹妹在华丽的舞台上大放异彩。于是为此她准备了专用机和某些暴走事件。”
束没有回答,千冬继续说了下去。
“以暴走事件为契机,她在战斗中又投入了高性能机体。于是这个天才的妹妹就可以华丽的把专用机拿出手了”
“嘿~~真是不可思议的假设呢。真有这样厉害的天才啊。”
“啊啊,就是有这样厉害的天才啊,那个过去同时侵入十二个国家军用计算机的天才”
束没有回答,千冬也不再说下去。
“我说,芊芊,现在的世界有趣吗?”
“马马虎虎吧”
“是这样啊”
海角上吹起的风一时变得强劲。
“————”
在这阵风中,束小声说了什么,便消失了。
消失的是如此突然。
“······”
千冬吐出了一声叹息,把头靠在了树上。
然后从她的嘴角里流出的话语,消逝在流动的海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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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君名为何?
创世更新时间:2015…01…19 03:30:00 字数:2526
次日早晨。早饭过后,IS及其专用装的回收工作立刻开始。就这样一直到了十点多,工作收尾,所有人坐上了各自的班车,至于午饭好像在中途的service区域中解决了。
“啊~······”
用一句话形容现在坐在座位席商店的我,那就是七零八落的状态啊。
昨天被追杀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因为擅自离开旅馆而惹怒了千冬姐。满打满算就睡了三个小时,再加上接下来的重体力劳动,快死了。
“抱歉······谁能给我那些喝的东西吗”
虽然用着快死掉的声音发出请求,可是——
“···给我喝掉唾液吧”——劳拉(拉芙拉)
“我不知道!”——塞西莉亚
“有是有就是不给你”——夏露
铃在二班所以不在这里。
我把视线投在最后的希望——箒的身上。
“你···你在看哪里啊!!”
她的脸碰的变红,紧接着一块猪排飞了过来。唔、稍微有点痛。
“呼、呼······”
看样子谁也不肯给我喝的东西啊,这也是我没有节操的结果吗。唔·······。
(恩、是不是有些可怜啊······?)
虽然刚才不由得就冷眼相待,可看到精疲力尽的一夏自己的良心逐渐的遭到了些谴责。
(嘛、反正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差不多就原谅他吧)
夏露从行李里取出宝特瓶装茶饮料,在上车前自动贩卖机买的东西看来派上用场了。
(大家似乎都动不了了······好!)
(果然还是有些冷淡了吧······?)
塞西莉亚一边看着一夏无力的垂下肩膀,有些坐立不安。
明明是可以对他温柔的难得机会,却不禁想起昨天的事情,于是乎自己就演变成那样的态度了。
仔细想想,现在正是其他女孩子对他没有好感的时候——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既然决定了——)
手伸向书包里横躺着的宝特瓶,这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事不宜迟呢、······啊哼)
(刚才不是有更好的讲话方式的吗······?)
在这里不停的自问自答的,就是在这次海滩上迈出崭新一步的劳拉(拉芙拉)。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结果一下就做出了冷淡的反应,这样的自己好可恶!在那个时候展现出笑容才是一个好女人该做的吗。
劳拉(拉芙拉)思考着这些事,开始想着挽回的方法。
(对了······。看样子是口渴了呢,早上买的茶派得上用场吧)
于是劳拉(拉芙拉)一边玩弄着刚才取出的宝特瓶,又在思考如何交给他。
现在正值其他的女孩子们撤走了,看到难得的机会了!
(恩。若无其事的坐在旁边给他吧。······这样在回去的时候就一直能在一起了呢)
(啊啊、搞砸了啊)
好不容易昨天晚上的气氛那么好,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就收场了。不光这样,看到一夏被女孩子们追得四处逃窜就火从中来,一个不小心就促成刚才的事情了。
(这可不行啊。我不是有着遇事立刻就出手的习惯吗······)
说实话,情况非常不妙。
要是上个月还好说,现在夏洛特也在同一班级里。
要是在那个强敌面前暴力相向,恐怕要被她偷袭了。
(好!这回才是该温柔的时候了)
握紧在巴士启动之前的空隙购买的宝特瓶装茶饮,箒站了起来。
“唔···要死了·····”
“一、一夏!*4”
“恩?”
我同时听到了四个人叫我的声音,转过头。而在同一时刻,车里面出现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性。
“那个,织斑一夏在吗?”
“啊是,就是我”
正好坐在最前的位置,被叫到名字的我立刻做出答复。
那个女性大概在20岁左右吧。最起码要比我们年长,一头金发在夏日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说起她的打扮,一身漂亮的蓝色夏装,虽制服装却不像千冬姐的工作制服那样,而是毫不掩饰的休闲全开样式。敞开的胸口显露着成熟女性特有的神秘缝隙。
她把太阳镜塞到胸口,弯下腰打量起我。
“你长的是这个样子啊。嘿~~”
女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并不是那种给我进行品行判定的语气,而是有种单纯出于好奇心观察着我的感觉。
柑橘系的微香让我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女性魅力,我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是娜塔莎·法鲁斯,【银之福音】的操纵者”
“欸——”
预料之外的发言让我不知所措,就在同时我的脸蛋被嘴唇碰到了。
“啾······。这是谢礼。谢谢你,白色的骑士先生。”
“啊、哎、唔······?”
“那就再会了。bye”
“啊、啊”
娜塔莎小姐一边摆手一边走下了巴士,我只是呆呆地挥手目送。
······。那个——。
“······”
总觉得、总觉得、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我转过身。
“花心萝卜!”
“一夏还真受欢迎呢”
“看来你的未来幸福满满呢”
“哈、哈、哈”
四人踏着清脆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