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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物语(物语系列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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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说我是很高兴,但在现实上,只能说是不可能的任务吧……

    说的也对。战场原点头说。

    「无知是罪过,不过笨可不是。笨是一种惩罚。要是阿良良木像我一样在前世好好积阴德,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你好可怜啊。蚂蚁在凝视挨寒受冻的蟋蟀的心情,我现在可以清楚体会到了。阿良良木还真了不起,可以让本小姐体会到那些小虫的心情。」

    「…………」

    我要忍耐……

    这种事情要是反驳,只会白白让自己的伤口扩大……

    「你干脆赶快去投胎会比较轻松。因为蟋蟀死掉之后,至少还能变成珍贵的养分,成为蚂蚁的食物。」

    「我们下次见面就是在法庭上了!」

    我忍无可忍了。

    我也很欠缺忍耐。

    「不过,就算你这么说,战场原。我们毕业后的目标不一样,也不代表我们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吧?」

    「也对。你说的没错。可是,要是我上了大学每天都在联谊,最后变心了怎么办?」

    「你已经准备要快乐享受大学四年的生活了吗!?」

    「该怎么办?我们毕业之后要不要同居?」

    战场原轻描淡写地说。

    「这样一来,就算我们的出路不同,在一起的时间也会比现在还要多。」

    「嗯……是不坏啦。」

    「不坏?你那是哪一国的说法。」

    「……我想要同居。请让我跟你同居。」

    「唉呀,是吗?」

    战场原说完,很自然地低头看课本。她虽然装作若无其事,说这话的时间点感觉又很像在说笑,但我知道她在这种事情上面,不是那种讲话会半开玩笑的人。就算我再迟钝,也看得出来。这家伙可是战场原黑仪。

    ……话说回来,她想得还真远。

    不,或许我应该换个角度来看——战场原是如此认真地在为我着想。普通的高中情侣应该不会把交往两字想得这么远吧。

    但是,所谓的交往又是什么呢。

    只是一种口头约定,也没有任何的保证。

    我叹了口气。

    我无法对应,因为我从来没和女生交往过,别说什么采取攻势,我根本不知道在这

    种状况下该做出何种反应。

    至少可以拿来当作参考。

    攻陷女生不是问题,但现实生活和游戏不同,没有破关那种东西。

    「你的叹气还真多呢,阿良良木。呐,你知道吗?听说每叹一次气,幸福就会溜走一次喔。」

    「那我已经让幸福溜走了几千次了吧……」

    「你让幸福溜走几次我没兴趣,我只希望你不要在我面前叹气。因为我会觉得很烦。」

    「你讲话真的很狠耶。」

    「说是烦,也是为爱心烦。」

    「……嗯,这话让我很难做出反应。」

    也让我听了有点高兴。

    好一个吐槽陷阱。

    「对了,你知道吗?阿良良木。」

    战场原开口说。

    「我,没有和男生分手的经验。」

    「………………」

    不,这话有两种正反两面的意思吧?

    乍听之下,她彷佛是在说自己是一个追求者众多的好女人。但换个角度想,这句话不就等于在宣告自己没有和男性交往的经验吗?

    「所以」

    战场原继续接着说。

    「我也没打算和阿良良木分手。」

    她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眉头没有半点抽动。甚至让人觉得,她没有一丝的自我情感。可是——尽管如此,她的内心绝不可能没有感觉。

    两年。

    从国中升上高中之间,战场原黑仪在这段既不是国中生、也是不高中生,更不算是春假的时候开始,便完全断绝与他人的接触。她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接触,也不无道理;会变得比一般人还要消极、胆怯也无可厚非。这感觉就像一只警戒心很高的野猫

    ——唉呀,猫还是拿来形容羽川比较贴切吧。

    不知道如何采取攻势这点,我们彼此彼此吗?

    「……我说,战场原。」

    「干嘛?」

    「你最近还有把订书机之类的东西带在身上吗?」

    「你这么一说……我最近都没带了说。」

    「是喔。」

    「我太大意了。」

    「真的呢。」

    这样一来,也算有进步吧。

    只有这种程度的变化,根本没办法称作傲娇,但如果傲娇是战场原的个性之一的话——

    ……嗯?这么说来。

    在那两年以前,战场原应该是——

    「你国中的时候,不是田径社的王牌选手吗?」

    「嗯。」

    「你不想再练田径了吗?」

    「嗯。因为没有继续练的理由。」

    战场原回答的速度可说是毫不犹豫。

    「我没有打算回到过去。」

    「嗯——」

    据说战场原在国中时代的人品卓越,是一个努力不懈、态度非常和蔼、对任何人都很温柔、自然不做作,而且又是田径社的王牌——是一个相当有朝气又活泼的学生。

    这八成是谣言,但可信度可说是非常高。

    在她升上高中前,这些特质全都改变了。

    接着过了两年。

    变调的东西,恢复了原状。

    但却不是一切都恢复原状。

    如果本人不想恢复的话。

    「我想不到继续练田径的必要性和必然性,而且回去参加既没意义,也会让自己增加许多负担。况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已经三年级了。不过,阿良良木,你怎么会问我这个?」

    「没什么,我只是单纯对你之前在练体育的那段时间有兴趣而已……你这么久没练也会有空窗期,没必要勉强自己。」

    就像我说到猫会想到羽川翼一样,我问到有关运动的事情时,脑中自然浮现出那位学妹——神原骏河的身影……但,战场原的反应也太冷淡了。

    确实,她的思考是很积极向前看。但是——

    不回首过往,真的就表示自己积极向前看了吗?

    现在的战场原,果然……

    「不要紧的。我就算不运动,也有自信维持现在的身材。」

    「……我不是怕你身材走样才这么说的。」

    「阿良良木不是被我这个没和男性交往过、又富有弹性的惹火身材给吸引住的吗?」

    「别说的好像我是看上你的身体才跟你交往的一样!」

    还说什么惹火身材……

    没其他说法了吗。

    「是吗?你不是看上我的身体啊。」

    战场原装迷糊地说。

    「既然这样,你应该暂时克制得住自己吧。」

    原来她是想说这个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话还真是绕了一大圈,相当拐弯抹角。这种说法完全不符合战场原有话直说的个性。

    贞操观念吗……

    应该不是这么简单而已吧。

    「也对。去吃高级自助餐的时候,明明大家都付一样的钱,就是会有人想要把那笔

    钱吃回来、或者是想多吃一点免得吃亏。阿良良木你应该不会是那种小家子气又厚颜无耻的人吧。」

    「…………」

    我不知道战场原这比喻里头有什么含意,但她的意图很明显是想要牵制我……

    她在人际关系方面很胆怯。

    对我俩之间的关系,却很慎重。

    既然这样,我也要尽心尽力和她交往。

    我还是搞不清楚交往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我既然和她交往,就要喜欢上她的一切。

    「……啊,对了。」

    此时,我想到一件事。我决定和战场原说种原骏河的事情。我不是怕她会担心才至今只字不提,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特别拿出来说,没必要说出口让她心烦。但方才八九寺用小学生独有的猜测,去解释了神原骏河的行动原理,万一真有那一丝的可能性,战场原在身分上(应该也算)是我的女朋友,我要是隐瞒对她似乎不怎么公平。

    这问题剐才就浮现在我的脑中。

    而且,有些地方也让我很在意。

    「我问你喔,战场原。」

    「干么?」

    「你知道种原骏河这个人吗?」

    「………………」

    她以沉默回应。

    不,应该说她没有任何的回答。

    要说不公平的话,这个问题本身就很不公平吧。因为神原骏河是校内明星,在校内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但最迟下礼拜初,神原骏河在跟踪我的事实,也会变成传闻在校内流传吧。但我不用紧张,反正这传闻很快就会被当作谣言而告终吧。因此,这个问题自然有其他含意。我刻意不接话,耐着眼前的寂静之后——

    「认识啊。」

    战场原开口说。

    「神原骏河吗,好怀念的名字啊。」

    「……是吗?」

    她们两个——果然是旧识。

    我早就猜到了。

    所以我说到读书会时,种原最先联想到的不是学年第一的羽川,而是战场原——不光是这样,我从神原话中的细微之处,也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区别。我完全想不到八九寺说的那种可能性,就是因为神原给我的那种气氛很明显。而那种气氛告诉我,种原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以外的东西。

    「所以你才会问我国中的事情吗?没错,那孩子是我国中的学妹。」

    「现在也是你学妹吧。因为我们同校。啊,还是说神原以前在国中也是田径社的?」

    「不是,那孩子从国中开始就是篮球社……神原?你叫得还挺亲密的嘛。」

    战场原的眼神瞬间变得很险恶。平常她总是不带情感的眼眸,冷不防凶光四射。她完全不等我开口解释,右手拿着自动铅笔,笔尖精准地朝着我的左眼伸了过来。我反射动作顿时想要闪躲,但她右手行动的同时一脚跨过桌子,完全不在乎桌上的笔记会散落一地,用左手抓住我的后脑,封住了我的动作。

    自动铅笔的笔尖——以间不容发的距离停留在我的眼球前,最近距离可能连一张纸的厚度都不到,甚至让我无法眨眼。这样看来,战场原会用左手抱住我的后脑自然有她的顾虑,或许她是不希望我有多余的动作,免得自己失手伤到我也说不定。

    ……战、战场原黑仪。

    你根本一点都没变,现在只是没拿订书机而已!

    「那孩子怎么了吗?阿良良木。」

    「…………!」

    喂喂……!

    这家伙的嫉妒心有这么重吗……?

    这种深情的程度还真扯……况且,刚才我没有叫得很亲密吧。我只不过是直呼学妹的姓而已吧?只因为我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认识了其他女性,就要受到这种待遇吗?假如我真的劈腿的话,战场原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料理我?

    眼前这恐怖的遭遇,反而让我松了口气。这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在有充分理由可以解释的情况下,早一步知道战场原有这样的一面……!

    「阿良良木,你伤口恢复的速度很快对吧。那我弄瞎一只眼睛,应该没关系吧?」

    「住手、住手!眼球千万不要!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跟她一点都不亲密,我的眼里只有战场原你一个人!」

    「是吗,你这话还真中听。」

    战场原嗖一声将自动铅笔收回,在手中旋转了两次后放在矮桌上,接着开始整理散乱的笔记本和教科书。我一脸茫然,压抑住静不下来的心脏,凝视着战场原的一举一动。

    「我可能稍微激动了一些。吓到你了吗?阿良良木。」

    「……你再过不久一定会变成杀人犯。」

    「到时候,我会选择杀你的。我第一次的对象会选择你,不会选择你以外的人。我跟你约好了。」

    「你不要把这么可怕的事情,说的好像很浓情蜜意一样!我是喜欢你没错,但还没到被你杀死也无所谓的地步!」

    「被爱到想杀死自己的人所爱,然后死在他手上。这是最棒的死法不是?」

    「我讨厌那种扭曲的爱情!」

    「是吗?真可惜。也让我很遗憾。如果是阿良良木的话,我就算被——」

    「被杀死也无所谓吗?」

    「……嗯?啊,对,算是吧。」

    「你的回答还真是模棱两可!」

    「呃,那个,被你杀死可能不太好。」

    「然后又模棱两可地拒绝了!」

    「有什么关系,你就认命吧。我杀死你,就代表你在临终的时候,本小姐会陪在你身边喔。这不是很罗曼蒂克吗?」

    「不要,就算我会被人杀死,我也绝对不要死在你手上。因为我觉得,不管别人怎么杀我,都比你亲自动手还要来得好。」

    「什么嘛,我讨厌那样。要是阿良良木被我以外的人杀死,我会去杀掉那个犯人。谁管我们刚才的约定怎样。」

    「…………」

    这家伙的爱相当地扭曲变形。

    虽然我可以实际体会到她是真的爱我……

    「不管怎样,你刚才在问神原的事情吧。」

    战场原的态度彷佛在说危险的话题到此为止,用一如往常的步骤,理所当然地将话题拉回原点。

    「我们国中的社团虽然不一样,不过我们一个是田径社的王牌,一个是篮球社的,所以就算学年不同,我们还是有一定的交集。而且——」

    「而且?」

    「……事到如今也不用特别说明啦,不过我们除了社团活动外,私底下也有来往,我以前常常照顾那孩子,应该说那孩子硬逼我照顾她……不对,阿良良木。」

    战场原开始试探我。

    「在这之前你可以先告诉我,为何你会突然提到那孩子的名字吗?你要是问心无愧,应该会老实告诉我吧?」

    「啊、啊啊。」

    「当然,就算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也要据实禀报。」

    「………………」

    要是随便隐瞒她或许真的会招致杀身之祸,因此,我将种原骏河从三天前开始就一直跟踪我的事情,告诉了战场原。总是踏着「咑、咑、咑、咑、咑、咑!」的愉悦旋律跑到我身旁,找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然后在我还没猜出她的来意前就兀自离去的学妹——神原骏河。我还告诉战场原,她或许别有用意,但我一直猜不透她。

    在说明的同时,我想到一些事情。

    神原肯定是看准战场原不在的时候,才跑来找我的吧。今天我和八九寺在聊天时,她跑来找我算是个例外,基本上她应该都是趁我落单的时候跑来。也就是说,战场原至今不知道种原的跟踪行径,这点并不是偶然。

    还有一点。

    要说叫得很亲密,那战场原叫得不是更亲密吗?就算神原在国中是自己的学妹,她称呼神原时是用「那孩子」,没错,这样在语意上实在太过微妙——不,或许这只是单纯的修辞表现罢了。

    战场原的喜怒哀乐不形于色,声音也同样不带任何感情。她不管说什么,语调几乎都是四平八稳。她到底是用多强大意志力在约束自己啊,一想到这点我就毛骨悚然。

    可是……「那孩子」吗?

    「是吗。」

    我大致说明完后,战场原终于点头说。她依旧一副扑克牌脸,语气平稳。

    「呐,阿良良木。」

    「干嘛?」

    「上面是洪水,下面是大火灾,答案是什——么?」

    「……?」

    为何突然问这种脑筋急转弯。

    战场原何时变成这种会玩猜谜的角色?我心觉奇异,但还是作答了。这问题的答案我刚好知道。

    「答案是洗澡用的大锅吧?」

    「噗噗——答错了。答案是……」

    战场原语气平淡地说。

    「……神原骏河的家。」

    「你想对学校明星的家做什么事情!」

    这真的很可怕!

    她两眼发直,目露凶光了!

    「唉呀,先不开玩笑了。」

    「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因为你真的有可能付诸行动。」

    「是吗。不过,既然阿良良木你都这么说了,那要我把它当作是口头上的玩笑也行。」

    「一般来说都应该这样吧……」

    「神原她啊,比你还要早一年发现了我的秘密。」

    她说话的语气很自然,心情没有起伏,但语气中却带有若干的郁闷。

    「那是在我刚升上二年级,也就是神原刚进直江津高中的时候。我看学校的地理位置,早就预料到会有认识我的学弟妹进来就读,也有拟定适当的对策,不过,当时我对神原稍微大意了一点。」

    「嗯——」

    战场原黑仪。

    她所抱持的秘密——

    我因为在楼梯间接住失足滑倒的她,才进而知道了那个秘密。真要说的话,那只是普通的偶然。但反过来也可以说,这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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