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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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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那里一个百年不遇的奇妙宴会正在召开。

    百年不遇的意思是,有位贵客是平常从不接近『星黎殿』的三柱臣将军“千变”修德南。奇特的是,在他突然出现在酒保前面,痛饮之时,酒吧内,不知何时起就挤满了各种强大的身影。

    加上要塞中原本就集结在此的士兵们和凯旋的远征军,出击前的紧张,烦躁等待的热量,少数的恐怖之类的东西,让现场无论是外表和气氛都达到了饱和状态。

    酒保那里是最能体现这些的舞台。

    昏暗的照明掠过每个人,随便点燃的五花八门的火焰,厚厚老地毯上坐着巨大的身躯,年代样式也各不相同的椅子以及桌子上满满地摆放着料理和酒杯,无论是声音还是动作,在一个制约或者说是许可之下,开始尽情放纵。

    那就是『别惹将军的不高兴』。

    修德南坐在宽旷酒吧的一端,墨镜遮挡着表情,节奏沉稳地,从容地将装着无色酒的酒杯送到嘴边。

    他旁边坐在地上,全身覆盖着兽毛的异型鸟男,布告官“翠翔”斯托拉斯说道:

    「上次来这里喝酒是何时的事了,将军?」

    将酒杯里装的鸡尾酒送入口中,品味着说道。因为这句无礼的发言,语气中的殷勤感多少被冲淡了。不过,故意似的坐在地上引来视线,还真是像他的风格。

    被问到的修德南貌似无趣的又喝了一口酒。

    「天知道。不过我记得,这里的酒跟以前一样难喝。」

    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马上又就重新注满了。从一端的座位……能把酒吧全部收入眼底的位置,视线穿过太阳眼镜游,走观察着充斥空气的骚动。

    柜台那边的奥鲁哈斯和莱拉依奥说道:

    「来,不管了,你再给我喝!这是为了今天特意留下的酒!」

    「怎、怎么这样,不行的……我、已经,醉了……」

    双方都赤红着脸碰杯着葡萄酒。

    正中间那里,皮尔索因用手支撑着利贝扎尔。

    「住住住住手啊利贝扎尔,危危危危险啊!?」

    「哈哈哈哈!你看我的高速飞行!!」

    嗖嗖地在玩空中飞人。

    另一处,骚乱的人墙中。

    「队长,俺很高兴!终于迎来了今天————」

    「请让我死在你的身旁可以吗?」

    「你丫的到底在期盼什么不吉利的事啊!」

    「……不要把酒洒了,离出阵也不远了。」

    哈勃利鲁话很少,在防毒面具的两个吸气口各插上一个吸管,喝着冒泡的香槟。

    另处也是,乐师“笑谑之聘”洛弗卡雷抚着鲁特琴唱起歌声。

    「为了寻宝寻求火焰,蔷薇的坡道纵身跳起……」

    乘着曲调的高大男人意气风发地嬉戏,目光凶狠的少年阴气地附和,戴面具的骑士默默打磨着剑,美丽的狮子跟衰老的骆驼倾谈,闹腾的满脸胡须将黑衣两人组卷入其中……人的姿态以及异样的外形,喝与不喝,骚动与否,以各式各样的行为活动着的情景,就在眼前。

    无论是谁都在轻浮。

    同时也在煽动轻浮。

    以保护之责为宿命的眷属,统率着大集团'化装舞会'的将军,根据兴趣偶尔接受别人的各种委托。修德南身为“王”,同时还擅长观察别人的感情。此时,他在这盛宴场所所感受到的是————

    (不安、吗。)

    那,不只是对战斗的担忧。

    无论谁,顺从创造神既是面临『世界变革』,都会感到本质性的不安。那是只有自觉“自己存在着”才能维持生存的生物“红世之徒”,才会拥有的巨大不安。

    修德南向玻璃杯中倒着酒,并放出声来。

    「抱歉。即将到来的最大战斗,我身为将军却不在。」

    斯托拉斯虽然知道这些话不是针对自己的,但脖子……没有,全身都颤动起来。

    「我们留在此地是为我们应做之事,眷属们是为了前往他的身边,实现眷属们的本愿。将军您不必要意。或者说,虽然您去那边助阵非常可靠,但只能让您一人去帮忙,实在是万分的抱歉。」

    两人正背后,酒吧真正的一端的墙壁处,一个“王”背靠在墙上。仿佛融入黑暗般的黑斗篷,脸被绷带缠绕覆盖着的是“坏刃”萨布拉克。

    「原本三只眼的女怪就要求我要帮忙到这个阶段的。而且我身为杀手的力量也不擅长应付不确定地点的广域、大规模的战斗。这不过是将合适的材料用在合适的地方而已。」

    对于没有啰里八嗦地回答的他,斯托拉斯采取无视,并继续说道:

    「总的说,在此地战斗的我们,就像是保护被勒令招去的三柱臣一行的后背,作为盾一样的存在。那个立场在我们看来就是种荣誉,怎么可能是负担。」

    「……」

    接受了这种模范的回答,但修德南果然是想从当事人那里得到回答。他轻轻地把桌子下面的东西踢飞了。

    像硬币般跳跃的那个,在坐于地上的斯托拉斯的视线高度处停住,然后咕噜咕噜的旋转的是个小小的自在式。不用说,这自然是「淼渺吏」戴卡拉希亚的东西。

    「什么事,将军“千变”修德南阁下。」

    没有感情的声音,让人无法把握真实意图般,他询问道。

    修德南轻轻地,再次确认下军议决定的方针。

    「敌人的侦察部队渗透到我们的势力范围内还要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算大军犯上,有『秘匿的圣室』保护的『星黎殿』也不会轻易地被发现。可是……战斗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反复重申,小心行事。」

    「作战方针我已了解,既然交由我统率,你务须担心。」

    戴卡拉希亚没有让人看出一丝感情的气馁,简单的请命了。

    和修德南料想一样的对答让他不禁叹息。

    「不要让士兵做无谓的牺牲。」

    还有一半酒的酒瓶被自在式举起,然后扔在地上。

    酒瓶落在地上但并没有碎,咕的一声只留下铁色的波纹,沉了下去。

    不久,旋转的自在式的轴心开始紊乱。只有声音还是一成不变————

    「开始阶段是进行攻势,遭到反抗后转为防守————只需留意到达『星黎殿』的敌人。」

    毫无感情的回答。

    「就是这样。总之,撑到我们的返回。」

    说着,修德南踢了一下自在法,它回到了桌子下面。

    「我去拿代替品。」

    「不,不用了。」

    阻止将起身的斯托拉斯。这次叹息的意义和刚才又有不同。

    「反正也没有想和我一起喝酒的家伙,再喝下去就烂醉了。」

    知道那句话意思的古株的布告官回以同情的微笑。

    「确实,在这种场合是没有愿意陪你喝酒的人的。」

    「是啊。」

    回以短短的抱怨,目光再次面向酒吧里的激烈的骚动。

    「随、他们便了。」

    从他口中漏出了不透明的喃喃声。

    「无论结果如何……保护最后结果的,还会是我。」

    事后感觉非常不爽。回想起与悠二的再会,夏娜将脸沉在浴盆里。

    (为什么,你会……)

    稍微地动摇了,果然还是找不到除此之外的话,因此认定自己有罪。

    (难道,我在害怕你吗?)

    所以想要获得与敌首脑一对一对对局的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状况的变化,获得的各种情报,打破洗脑,这些都白费了。

    没错,照常理想的话。

    (不对。)

    在澡盆中拍拍脸。

    (无论怎样做都会是徒劳的,大概。)

    那样忍耐了数秒,猛地抬起头。大口地喘着气,扰乱的心与悸动,能靠意识感觉到。让自己激烈动摇的事物,总是自然地想起来。

    「是那个。」

    悠二伸出的,手。

    不由自主的害怕那个的缘由。可是,要是抓住那只手的话,就好像有什么会被夺走一般……从身体中只是涌出不得而知的危机感。

    「真没出息。」

    现在的她被悠二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个入浴也是为了参加『某个重要仪式』的准备。浴室外的仆人们,为了给她穿上新的晚礼服,应该正在等待着。这使她感到,最无法忍受的愤怒,是被别人左右自己行动。

    但,现在比起那个。

    (我该、怎么办才好?)

    这样的疑问更加强烈。

    明明只是手掌而已,为什么我会害怕到那种境界呢。

    那种平凡的动作中,哪儿来的那么强大的力量。

    一片热气中,为了探索那个理由,她也一样伸出右手。

    伸直胳膊,张开手掌。

    (其实,我是想这样做的。)

    坚实握紧的拳头。

    (悠二……想要抓住我的手。)

    对于他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夏娜突然的察觉了。

    (这个————难道是。)

    再次张开,坚实的握紧,确认着那个意义。

    (不对————不是这样。)

    再次张开,这次是柔柔的、软软的握紧拳头。

    (没错,就是这样。)

    这样,这个做法所需要的力量,她确实的掌握了。

    曾经,她这样握紧过一个男人的手。

    一直在一起,只是在最后时刻,做过一次。

    非常、温暖的手。

    (存在于那里的东西是?)

    烙印在心中深处的话语,鲜明的复苏了。

    (————「诞生出连“红世之王”都可以一击俘虏的力量,这个世界中最强的自在法」————)

    同样在心中又有别的东西,同那个联系上了。

    (————「其他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有我……只有我和约翰就好」————)

    回忆的断片,一个接一个,连接上了。

    (————「此事无人可以阻挡,此事无人可以否决」————)

    回忆不断围绕着诱因,强大。

    (————「我能实现兄长大人的愿望,兄长大人由我来守护,此乃我的全部」————)

    连接、围绕,所有的一切……强大。

    (————「在这里得到的一切力量,就算全部使尽,也要让你醒来」————)

    时而坚定无比,

    时而不讲道理,

    时而静如止水,

    时而激荡无比,

    时而撕心裂肺,

    全部是,强大。

    (————「没错,是爱」————)

    夏娜到如今才了解,从她的话语以及姿态中受到冲击的真正理由,并将其找了出来。

    那时的自己窥视到却无法知晓的『强大』,就在眼前。

    不是疯狂,也不是道理,无法算计的压倒性『强大』的真面目,仿佛要被其制服了。

    自己的唇,将她的话语,缓慢尝试着。

    「没错,是爱。」

    终有一天,他会长高,当最爱的男人迎来最后的时刻,对他倾诉的话语。

    (————「我也,一样爱着你」————)

    可是现在,脱口而出的实感,却和那时的不同。

    (————「恩,要是那件事的话,我也一样」————)

    他知道,他温柔的微笑,是给予天真的使用那个话语的『女孩』的答案。

    「爱。」

    由于自觉地说出来,她终于找到了答案。

    他为天真的女孩留下的话语的意义。

    为了某一天与女孩的相遇,握紧手为她留下的那个。

    (————「请记住。存在于这里的某物,能诞生出连“红世之王”都可以一击俘虏的力量,是这个世界中最强的自在法。终有一天,你要自己发现它」————)

    与注视着自己,并将手伸向自己的少年的话语及姿态,联系起来。

    (————「夏娜,同你一起行走,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就像你期盼的一样————我变强、变强大了————所以,现在……我开始同你一起行走,为了保护你而战斗」————)

    夏娜再一次,这次是将手抵在胸前,一下子握紧了。

    (小白……我,发现了喔。)

    身为无垢的少女而离巢的『炎发灼眼的杀手』,历经了数年的光阴。

    (最强的自在法,就在这里。)

    得出养父留下问题的答案,

    理解了少年所思念的对象是自己。

    然后几分钟,或是几秒钟,她只是伫立着。

    水蒸气变稀薄的空气抚摸着肌肤。

    「……?」

    终于,夏娜从思索中清醒,摆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在这里躺下和起来的数天来。每次入浴结束后,在外面等候的“徒”与“燐子”的女性们都会出现并照顾她,为她梳头、吹干是经常的事。没有熟悉这一类工作的夏娜,觉得反正也是顺便监视自己,便毫无顾忌的使用她们。日常的照顾,还有在『某个重要的仪式』前一直放任她不管,关于这些的缘由,她一直想不通。

    要说为什么,浴室里没有替换的衣服。没办法,用第一次穿的肥大浴衣(她并不知道浴衣这个词)包裹住自己,夏娜走出了浴室。

    「————」

    瞬间,貌似丧失感的、怪异引力走遍了全身。被那个引导着,她的视界中飞现出,从地板中吐出来像是晚礼服的衣服、内衣、鞋子等等。

    同样的,女仆人们也被吐出来了。

    从蒙面及白装束的裂口处窥视到的不是有血有肉的身体,而是碎裂石像般的剖面。陌生颜色的余火微微冒着烟,不久连同装束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卷起些许火星,从阳台的窗口中吹来猛烈的大风。

    「!!」

    夏娜反射性的回头。

    (难道,是救兵吗!?)

    一瞬的乐观在回头的途中被否定了。

    连肌肤都能感觉到的锐利且强劲的杀气。

    那根本就不是救兵,而是正相反的某物。

    视线的前方,是背对着星空伫立的一人。

    白帽子披着斗篷,明亮水色瞳孔的少女。

    “顶之座”赫佳特。

    夏娜伴随着战栗将力量注入身体的深处,摆出了架势。

    紧张着的前方,只见赫佳特的嘴唇中,喃喃吐出一句,与她细巧的嘴唇不相匹配的充满杀意的话来:

    「你是————不需要的。」

    ‘祭礼之蛇’坂井悠二在尖塔的顶端抬头望向天空,缓慢的闭上双眼。

    「……很好。」

    溢出黑夜的光之下,有零星的欢快之声,身体深处开始充满溢出力量。仿佛是交相呼应似的,黑色的火焰开始在他的周围飘荡。

    「不愧为吾的巫女……做得好,将这个坐标传达给『星黎殿』,引导吾。」

    冉冉说出的话,如同要停止所有动作似的。

    「在此地,有什何物吗?」

    从挂在他脖子上的“克库特斯”里,“天壤劫火”亚拉斯特尔提出疑问。

    悠二先是作为少年苦笑着。

    「这是这数日间第几十次的疑问了?你是为了夏娜而收集情报吗,还真是忠诚呢。」

    然后是像神一样深沉的回答。

    「没什么,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只是现在开始将『门』制造出来而已。」

    「门……难道是通往世界缝隙的入口!?」

    亚拉斯特尔对'化装舞会'的计划,大概能猜到几分。

    怎么说它也是作为神的眷属的核心,世界最大级别“红世之徒”的组织,不可能一直潜伏在代形体这种假冒之物的身体里……一定会从『久远的陷阱』里召唤回被放逐的真正盟主创造神“祭礼之蛇”。

    一个人站在夜空下的坂井悠二,如今正像是去完成那个任务的执行者。

    可是,就算知道会是这样,亚拉斯特尔也不得不去再度质疑。

    「怎么可能,竟然是不归的秘法!?就算身为真正的神,作为出生在“红世”的存在而言,没有道理能返回的!」

    秘法『久远的陷阱』。

    对象物是这个世界和“红世”,施行放逐到两界的缝隙里的究极栅栏之刑。

    说是秘法、究极,也只是指大费周章地准备所需的时间罢子。原理本身并不是很难的东西。只是平常的“徒”和“红世”来到这个世界之时所使用(无意识)的术『渡过狭间』的应用而已。

    通常,这个『渡过狭间』是来到这个世界时的『普通人的感情』,反过来返回“红世”时是『同胞们的凝聚力』。以各自的共振作为坐标。

    这些共振或是作为暗夜灯台,或是粗粗拉绳,将海=两界的缝隙变得狂暴,指示着游者到达前方。是一种坐标般的存在(当然,就算有灯台或拉绳,在狂暴的海中会遇难也是常有的事)。

    可是『久远的陷阱』在阻断了这些共振之上,还使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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