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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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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请,请跟我来,请往这边走」

    「总管怎么可以战战兢兢的,瘦牛。这会让伯爵大人被别人轻视的」

    与他并列,悄声耳语的,是跟梅利希姆临时换班,夏娜的随身女仆琪尔诺伯格。

    把燕尾服直立的牛骨,朴素的高领礼服只有右边非常宽松的女性,这样的二人,看似杂乱无章,然而却能发现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或者说是连续性。(总之,这就是在要治家的时候,伯爵经常会命令她跟梅利希姆换班的理由)。

    接着,夫人的随身仆人千草,

    「出口,有一个台阶。请小心注意,高格马高格(Gogmagog)大人,大穴牟遅大人」

    温和地说道并带领着今天的来宾。

    「喔,这还真漂亮啊……难以置信这里是让人窒息的伦敦近郊」

    让一个等身大人偶在头顶上跳舞的石巨人,

    「风光明媚,说的就是这吧」

    和看上去……宛如铁盔甲一般大的大蜈蚣,他们是其他国家的贵族。虽然看两位台阶什么的都毫无意义,但这就是待客之道。(府邸之宽广足以让他们通过)。

    看到客人的伯爵,跟女儿的客人说了一声后,就走了。

    「那么,请尽情玩得开心点吧……蒂斯,我们去为客人介绍庭院」

    「好。那我们告辞了,等会再见哦,小娜」

    夫人依依不舍地放开夏娜,吻了一下夏娜脸颊后就追着丈夫去了。

    真竹跟一美表情僵硬地目送着,为客人介绍绿园而去的伯爵他们,和不断发出震地声远去的两个客人。

    「……」

    另一方面,夏娜把摊开的报纸拿在手里。她是想要隐藏通红的脸,而最重要的是,想三思一下好友的顾虑是否有理。

    真竹也察觉到夏娜的行为,于是就探出身子问。

    「如何,有点兴趣了不?白假面,帅气吧?」

    「……暂不去谈论其是否违法,惩恶之举还是值得赞赏的」

    在这样说着的夏娜背后,站如松的梅利希姆的眉头,微微一动。

    「不过,瓦斯从追坏人时毁坏的路面泄露出来,还引发了两个混乱,犯人中的三个又在护送去警察局途中逃跑了。作风粗暴可效率却不高」

    眉头微动了一下,然后就直接僵住了。

    当然,他作为管家,这些都不能表露于色。

    3佣人大厅

    那天深夜。

    在收拾完伯爵家的晚餐,点心和茶水后,佣人们也终于能在地下的佣人大厅,享用他们迟来的晚餐了。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这个时候装在墙壁上呼叫他们出去的铃是绝不会响的。

    在这个仆从和女仆等几十人为未完成的工作奔波来回,难以想象在这地下有着这般宽广大厅的一角,摆放着高等仆人集结的桌子。

    本来,从区分上下级的意义而言,高级佣人一般都是在总管室用餐的,可担当外涉的佣人们为商量或直接下指示,而使用了这张桌子,不知何时变成了他们想聚就聚的地方了。

    其中一席,把下巴放在桌子上等吃饭的猎场看守哈瓦瓦,轻笑了一下。

    「哈,一想到干嘛摆着一副无精打采的脸时,就觉得笨死了。就因为你的粗心大意被大小姐发现才垂头丧气吧」

    一只裂开的大口延伸到腹部的狼,他身负管理领地内猎场的职责,主人在住宅群居住时,他就会一起同行,并在宅邸的领地内饲养狩猎的动物。

    梅利希姆在正对面一语不发,磨着银制餐具。在旁边的第一马夫伊尔扬卡(Illyanka),

    「不要说这些话。作为守护我们伯爵家安宁的管家,这是为了排除敌人啊。主人也在这个冬天,受到了你击退偷猎者的照顾对吧」

    这样安慰梅利希姆道。他的职责,是驾驶主人外出时的腿,马车。虽然看上去也像是巨龙他自己背着马车在飞,但这是错觉。

    还有一席,外表是被武器刺穿的壶的土地管理人尼鲁尔塔进了句忠言。

    「但是,虽说行为很正义,但老是扰民就不好了。我们,不得不得考虑到,罪过的坏影响会波及伯爵家的危险性」

    他的职责是旧制里所说的代官(代理官职的人),经管主人的领地。不是像以前那样守在农村,而是跟主人一起奔波解决杂务,是现正在伯爵家的规矩。

    实际上——不用多言,伯爵家的高级佣人,大都知道梅利希姆是白假面的事。而另一方面,对于他的违法行为,伯爵则是一无所知。完完全全是,忠心侍主,身手不凡,性情急躁的他“自主地”,到处收拾会威胁伯爵家,或可能会威胁伯爵家的事物而已。同僚们“只是”跟着他,然后就在四处奔走的时候传闻一传十十传百“罢了”。是蛮扰民的。

    顺带一提,尽管戴着假面,还堂堂正正自报大名,是出自本人的兴趣……不对,这是至少要表明自己是正义的立场,免得招人误会,又或者是为了把喜欢闹过头的伦敦报纸,以及社会舆论都拉为己方的工作。(这是摩洛克的建议)。

    迄今为止他们现在有数次,基于道义,立于法律,就两者的正义进行过孰是孰非的讨论,以此来督促梅利希姆自戒和自制。

    话虽如此,像园艺长索卡尔(Sokar)那样嘲笑明智,还是有点做过了吧。

    「哈哈,净说漂亮话。为主扫清障碍,乃是为臣的本分。守法而置逼近的危机于不顾,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我看啊,是对身边出现的[蛇]抱有恐惧了吧?」

    负责修整巨大庭园和菜园,温室的他,由于主人把用来公布的牌子交给他保管,他算是一位艺术家,该说因此呢,还是该说原本就这样,他的性格非常傲慢。

    尼努尔塔(Ninurta)面前装有水的杯子结成了冰,哔嘻地响了声后就碎了。

    「不明事理的人臣,都没有察觉是在给主人名声抹黑吗」

    「只会弄表面功夫,不愿为主效力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相对地索卡尔一方,也把根陷入地板,响起啪唧啪唧的笨重声。

    好了,这次会由谁来阻止呢。正当其他三人猜想之际——一捆钥匙哐啷地响起来,

    「喂喂—,大家,也把我们加进来吧」

    若无其事地,家政妇玛蒂尔达(Mathilde)介入了进来,刚好在两人的中间,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散发着豪爽,而不见鄙俗奇妙的气质。

    就像对现场的空白气氛下审判一般,从戴在她手上的黑色宝石戒指,响起个低沉的声音。

    「老样子要再次确认的结论就一个。不为私利,打倒恶党」

    「对吧?」

    附和了一句,玛蒂尔达用燃烧般的眼睛,看向尼努尔塔,接着是索卡尔。

    两人有如隐藏起对裁判者的畏惧般沉默了,不再剑拔弩张。

    玛蒂尔达的眼睛依旧闪闪生辉,浮起了个着实强烈的笑容。

    「好了好了。那么,我们也去享用那迟来的晚饭吧」

    她的职位是家政妇,是女佣人中最高的职位,主要负责佣人的雇用和解雇,各工作岗位的监督,贵重物品的管理(腰上那一捆钥匙,就是证明),还有生活用品的供应等等。正如名字一般,府中内务由她一手负责。通常这种职位会由有一定经验的中年女仆来担任,但她尽管年轻却对周围的事物把握得当,深得主人的信赖。

    而且,戒指上发出的响声的主人,是妖精阿拉斯特尔(Alastor)。早于柯亭立精灵事件约二十年,跟她共同存在的真正的,彻头彻尾的妖精。

    「阿尔劳妮(Alraune),我想要米饭布丁」

    「请稍等一下,可以吗?」

    「好好,我等我等」

    玛蒂尔达对着旁边漂浮着的一美女的脸在中间的花,厨房佣人阿尔劳妮说道,终于身子一软。具体而言,她现在是伸开双手,趴在桌子上。

    看到她散慢的样子,与她共事的女佣长威尔海米娜(Wilhelmina)责备了一番。

    「说到底你也是家政妇,举止须谨慎是也」

    「重职自觉」

    女佣长主要是统括以邸宅的打扫和管理为主要业务的女佣们,是辅助家政妇的职位。说起一直的话是什么时候虽然并不清楚,但围裙比起平时,褶边稍微多了一些,礼服也变成了下午用的黑色装。而且不用说,在她之后发出来的声音,是依附在她头巾上的妖精提亚玛特(Tiamat)。

    「抱歉啦。但今天整天都在招呼客人,累死了」

    「真是的,拿你没辙是也」

    威尔艾米娜一边对玛蒂尔达道歉却依然趴着的样子感到愤慨,一边坐了下来。理所当然般地厚着脸皮,坐在梅利希姆的旁边。

    「……」

    「……」

    依然默不吭声磨蹭着银餐具的管家,在经过几秒微妙的沉默后——突然放下了餐具,把自己的椅子移到与女佣长相反的一侧,并从背后把在那里的椅子一转,嘡地一声放到两人中间。一连串动作神速而精湛。最后他向背后说道。

    「加利(Jarri),你坐这」

    和玛蒂尔达和威尔艾米娜一起来的浮在上空的卵,侍者加利,

    「请不要生气」「我并不会妨碍你的」「可以的话我是想帮你的忙的」

    以三面脸说着这些似懂非懂的话,落到了椅子上。所谓侍者,用现在的话来说相当于是秘书或亲近,直属的,从事照料身边事务的职位。

    无视被轻易避开,呒呒呒地,发出奇怪呢喃声的女性,亚拉斯特尔催促道。

    「比起这事,加利啊。说说总管的指示」

    加利听到后,从身边放出一群苍……不对,是一群蝴蝶来代替手(他也很注意吃饭场合),把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中央。

    「在森林居民的」「集散地的中央」「可以让你们看看」

    除趴在桌上的玛蒂尔达外所有人的表情,都绷紧了。

    自从白假面在伦敦里开始行动以来,曾好几次相互帮助,互相的情况也彼此相知,表示这样的一个组织的暗号名,被以特殊记号书写着。

    所谓的那个组织——就是泰唔尔士河警察。

    这时,统率整个厨房并为主效力的料理长乌利克米(Ullikummi),把不仅是米饭布丁,还有炒的炸的,奶酪、面包和炖的,都放在盆上堆成小山般地端了过来。

    「让你们—!!!久等了—!!!」

    伴随着玛蒂尔达的愉悦心情,他们的晚餐兼作战会议,终于开始了。

    另一方面,

    每当有关白假面的事而要集合时,总管摩洛,以及夏娜的随身女仆琪尔诺伯格,就会被迫待在总管室里,一同享用着迟来的晚餐。

    「……」

    「……」

    虽然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吃啊」

    「…是吗,也是呢」

    这样子,看起来可不怎么幸福。

    4西印度码头(WestIndiaDocks)

    伦敦市内由西往东,向海蜿蜒的泰唔尔士河,对变成世界重要港口的伦敦,甚至对大英帝国而言都是一条大动脉。这条河流的一截,市中心稍微往东,有着一个弯曲成U字型边缘的半岛部分,名叫犬之岛。

    西印度码头,位于这个半岛问的根部,约三百英亩(约121。4万平方公里)的大小,是个东西延开的长方形的沟。其能系留住四百艘以上从西印度来的大型商船,是在大英帝国也屈指可数的巨大船坞。

    作为大小众多船舶停泊的供水地,周围无数的有贮藏和保管设备的大型仓库,紧密排列着。虽然白天这里是个货物堆积而拥挤不堪的地方,但晚上只会有港湾管理事务所的夜警提油灯路过,或者罕见地从船内传出吵闹声而已,冷清无人的程度跟这些多设备毫不匹配。

    收起帆的林立船杆,如枯萎的针叶林一般。仓库以墙壁挡星月,以间隙阻稀疏之煤油灯,化为通往黑暗的入口。消灭证据于水底,摆脱追兵于水面,曾今是恶党乐园的河畔,随着河道警察登场而情况有所改善,但杀人犯、强盗、小偷、人贩子,甚至海盗,这些恶人尚存于世。

    然后,就算今天也不例外,一只没有电灯的小船,将要靠岸。

    「啊啊,按时抵达了啊」

    「嗯,您们是「B」党的吗?」

    在恶党1&妖精即卡姆辛和比蒙(Behemoth)小声搭话后,等候于河岸,直立的骆驼和戴面具的巨大豹子这样的两人……看似是这样,不管如何,骆驼轻轻地打开手上的油灯回答道。

    「正是,我是[黑暗蛇团]的乌亚鲁。事不宜迟,快卸货吧,有劳了」

    「明白了」

    面具豹,接住小船放下的绳索,快速地绑在船栓上。

    同时,船上的几个人影,也不紊不慢地站了起来。包括卡姆辛在内,所有人都是中世纪盗贼般全身漆黑的兜头帽和披风的装束,怎么看都像不正经人。

    其中,恶党2&妖精即弗朗索瓦(Fran?ois)和格罗伽哈(Grogach),

    「话说回来,这差事够艰辛的啊……」

    「当初是以徒为主,所以这回就到我们了啊」

    边嘟嚷着这些话,边翻了下因背着的壶而鼓起的披风,在船绳的相反侧,一脚踏船尾一脚踏河岸,让船靠稳岸。

    接着站起来的恶党3&妖精即塞缪尔(Samuel)和扎尼塔(Zirnitra),

    「不管分配的是什么角色,要演就要演好」

    「话虽如此,从各种意义而言都很屈辱啊」

    说着这些,便迅速地抱起货物。

    在小船里堆积成山的,就看到的是一把就能抱起,没什么特别的木箱。

    上了河岸的恶党4&妖精即克罗德(Claude)和盖因(Caim)

    「的确,走私毒品,啊。到哪都是干脏活的命啊」

    「嘿,你个懦夫,量你有种不满,没种反抗。快干活」

    接过递来的木箱,并开始堆在河岸上。

    恶党5&妖精即桑塔希尔(CenterHill)和特拉洛克(Tlaloc)两人,

    「不止是鸦片,还装有海洛因啊?」

    「这还真是,不可多得的体验啊。真希望能快点“来”啊」

    在船上,把货物递给塞缪尔。

    鸦片,作为十九世纪初开始大英帝国、印度和清朝的三角贸易中非常重要的产品,是由印度输往清朝的毒品(由此所引发的『永不光彩的战争』即鸦片战争,比本故事的时间约早半世纪)。

    不过当时,鸦片并没有被大英帝国百姓当做是毒品。不仅如此,其还被当成是能治百病的治疗药,而随便服用。这是因为他们主要服用方式,并不是像清朝那样大量抽烟而导致许多人变成废人的即效性吸食方法,而是经口少量吸取的迟效性吸食方法。当然在跟那一般性不同的地方,伦敦东部的贫民街和部分社交场所,从很久以前就存在有那种抽烟的鸦片窟。

    也就是说,他们专门走私的,是一种东西——海洛因,这才是原因。这种麻药的制作已有四个半世纪,而贩卖却时日不长,它是蕴含着鸦片无法比拟的极高依赖性和激烈的禁断症状的危险品。在本故事的时间中,它还是被口服用于止咳的,但谁都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注意到静脉注射所引发的黑暗魔力——不用多久所说的时机,就是现在。这种东西,海量地铺天盖地于社会各阶层,会引发惨不忍睹的灾难的吧。

    就在如此说明的时候,小船那个的全部木箱,都被堆积到了河岸上。

    化勒(Uvall)发出下一个命令。

    「好。接下来,把东西搬进前面的那仓库――」

    刹那间,都没有时间细细说来,河岸就因七色的一击而粉碎,木箱落入水渠中。

    「是那家伙吗?!」

    在大喊并后跳着他眼前,光芒再次迸发,渐渐沉没的木箱,粉碎得精光。

    「――咕!?」

    因失态而咬牙切齿的假面豹的耳中,传来爽朗高声。

    「胆敢走私侵蚀天下和百姓的药物,天理难容!」

    化勒从就算恭维也难以称得上美丽的泰晤士河的河水中混杂着的高贵且高价的走私品,移开视线。他看向仓库的屋顶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背对明月而立的一个男性。

    「出现了啊……!」

    「邪恶秘密结社[黑暗蛇团]啊,“亲身体会下自己”的肮脏吧!」

    洁白的披风和银发,银发中浮现出洁白骷髅面具的男人,喊出豪言壮语。

    「飞架于夜晚的七色,是诛灭罪恶的正义之光——」

    他会在绝佳的时刻出现,是因为之前他受到了封信。寄信人,是跟他们有着秘密互助关系的泰晤士河的高官警察,皮艾特罗(Pietro)和赛蒂娅(Sentia)。

    信中内容如下,

    「今晚深夜,有一帮人想在西印度码头运入大量海洛因。若想清算平日老账,务必晚上外出一游。」

    「情报源来自密告,但各方面都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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