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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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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不可能,你不是眷属吗?我们知道引导神与眷属接触的时候就会下达‘神谕’。呐,拜托你了,我们这边可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嗯。”

    但是,洛弗卡雷稍稍斜起自己的三角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在静止的公园里踱了几步,然后停下来,像是很稀奇地看着一架秋千说道。

    “不。那个……真的不可能。虽然确实如同‘应用技艺’所说的那样。”

    “那——”

    “已经可以了。谢谢了,布莉姬。”

    佛莱德以温柔的声音向平常总在这种场合替自己消解焦躁情绪的搭档说着,然后转向洛弗卡雷问道。

    “难得见你一面,能不能请你说出为什么不可能的理由?你想让我们无功而返,那至少也给个能让我们信服的理由吧。”

    “……明白了。不过相对的。”

    洛弗卡雷掀起帽子前缘,做出向四周张望的动作。

    察觉到他这动作的意思,佛莱德松开二郎腿站了起来。他摊开了双手,这对火雾战士来说是个宣告自己没有武装的动作。显示自己并没有隐藏什么阴谋的诚意姿态——蕾贝卡经常臭骂他这个动作假惺惺的。

    “知道,我不会让这里的火雾战士对你出手。我会保护你到安全区域。这之后你要逃去哪里或是和尼可拉斯讨论艺术,都随你便。”

    “非常感谢。”

    像是在进行宣誓仪式一般,洛弗卡雷身体前屈地还了一礼。接着,他纵身飞上了好像早已盯上的讲台上——一个固定在弹簧装置上的白马型游乐器材。洛弗卡雷脚尖踩在白马身上,白马却纹丝不动。然后,与刚才不同,他总算像是个乐师般优雅地弯了下腰,徐徐地——

    “那么——”

    啪啦一声,像是谈话所必须的一样,他弹了一下鲁特琴。

    “如果是在平常的夜会,因为之后将会幸浴吾神之荣光,我等都会唱诵数篇诗歌,让听众一直聆听到困倦的深夜。然而,今日没时间进行繁冗的程序,所以我也只好强忍着这份遗憾,将直接以唱诵回答你们的问题。”

    (开场白还真长啊。)

    乐师并没有理会洛弗卡雷和佛莱德,只是自顾自地开始了讲述。

    “至于为何不可能,那是因为‘没有神谕’……简单至极,也是理所当然。”

    啪啦一声,他与其配合地弹了一下鲁特琴。

    “因为对于放置不管也不会改变,或者已经大势所趋的事,是根本不需要‘引导’的。”

    啪啦一声,洛弗卡雷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朗诵诗歌一般。

    “没有神谕,那是因为吾神不会现身……简单至极,也是理所当然。”

    佛莱德为了能更快地推进对话,向他追问道。

    “不会现身……?不是可以通过‘他心通’的仪式,来呼唤沉睡于这个世界某处的神,进行神威召唤么?”

    啪啦一声,洛弗卡雷弹了一下鲁特琴,用歌声回答了佛莱德的问题。

    “吾神绝非沉眠……而是时常在世间巡回观察。在眷属之中徘徊的神灵即是我等敬畏侍奉的引导神——‘觉之啸吟’沙哈尔——”

    啪啦一声,鲁特琴的音色变得更深沉了。

    在帽檐与立领中的脸仿佛一开始就不存在一般隐藏在阴影之中。

    “如果在我等眷属的见闻中,出现了不加以引导就会虚无消失的新灯,吾神便会降下唯一的灵告——‘应予人知’——成就神意召唤。”

    感到自己像是在威胁眼前渺小的“徒”,佛莱德仿佛要挥去这种心情一般,念叨起自己刚刚说明过的内容。

    “我们解释的‘炎发灼眼的杀手’所提出的计划不能奏效吗?难道对于两界穿越、宝具、人化、封绝、表明思想,甚至是火雾战士的产生,‘神谕’都向世人降下了预言……!?”

    那位就连身为同胞的“徒”们都十分忌讳,也给佛莱德带来灾祸,总是随心所欲地用晦涩难懂的话来怂恿他人的神,使得他的声音中笼罩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信任。

    啪啦一声,伴随着深沉的音色,神之眷属静止不动地答道。

    “你们的计划已经给湍流带来了微小的误差……事后承认此事并不是引导。因此,这不值得让我等行使‘唤起’和‘传播’的神之权能。”

    啪啦一声,鲁特琴宛如裁决的锤音般响了起来。

    听完这段话,布莉姬很快就泄气地说道。

    “怎、怎么办,佛莱德?之前我还跟蕾贝卡、苏菲、玛琼琳和启作信誓旦旦地说了没问题来着。”

    “不要只是受到一点挫折就放弃,这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任务。”

    佛莱德勉强安抚了已经有些慌乱的搭档,开始思考现在自己能做到的事。

    “我知道我们不能硬来。那么,如果在战场上发生了某种状况威胁到你,你就会进行神意召唤?”

    “这还真是个让人为难的问题……”

    啪啦一声,洛弗卡雷轻轻拨响了鲁特琴,然后便摆出了陷入沉思的姿态。不光是他,对于其他眷属来说,至今没有人在被迫的情况下发动神意召唤。到底该如何回答才算妥当,他要自己先整理一番——不过,没过多久。

    “先讲一个事实。”

    他开口说道。

    “对于现在御崎市展开的战斗,倘若发生了使吾神留意的事,那我就没有理由袖手旁观。”

    “如果只有‘炎发灼眼’的计划就不行吗?”

    对于佛莱德的确认,洛弗卡雷毫不留情地点了点头。

    “嗯,这还不够……但是,不管怎样,这次的舞台是形成新世界的战场。在预料之外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清楚。要是运气好的话,意想不到的事——”

    他的话在此中断。

    “?”

    在佛莱德和布莉姬的眼前,洛弗卡雷的身体和声音开始了颤抖。

    “——意想不到的事实吗。”

    在完全没有余力思考和说话的状况下,他的自在法“千里眼”在御崎市的战场上,被某个场景——就如同字面意思般夺去了视线。他身体内的某个预感膨胀起来,将引导神的至高之言如同大喊般强劲、如同歌谣般高亢地吐露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二卷 2 异邦人之梦、神之梦

    吉田一美站在风中。

    不是琥珀色的暴风,而是在柔和的荒野微风之中。

    在眼前能让人体会到深邃苍穹般无尽辽阔的青空之下,远方云雾缭绕的群山和近处分布在白色地表上的绿丘夹着一片波光粼粼的宁静湖面。

    水、土和草的味道,弥漫全身。

    随着微风轻抚脸颊的,不知是草尖还是花瓣。

    伫立在山丘上的吉田眯着眼睛俯视这一切,低声喃喃。

    “好美的……梦。”

    对,她很清楚,这是梦。

    她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发生了什么事,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心才会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她感觉到,那幅光景被染上了幸福的遗憾,喜悦的痛楚与平和的悲伤。

    所以,就连那是谁做的梦,她也知道。

    “谢谢你,吉田一美小姐。”

    吉田第一次察觉到,在面前平缓的绿色坡面上,有一个少年正背对自己坐在那里。就连他是“永恒的恋人”约翰这件事,她也理所当然地知道了。

    “谢谢……我吗?”

    “嗯。”

    面对怯声怯气询问的少女,约翰隔着瘦小的后背温柔安静地回答。为了不惊醒在他的身旁,把脸颊搭在他肩膀上安然入眠的“彩飘”费蕾丝,约翰轻轻地说道。

    “因为你为绝对不希望这样做的费蕾丝实现了我任性的愿望。”

    吉田不知道他这种奇怪的措辞到底有何用意。

    “所以,要谢我?”

    “是的。如果一直待在‘零时迷子’里,总有一天我会消失。在变成那样之前,让我们再次相会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你。所以,谢谢你。”

    约翰毫无炫耀之意的谢词对于吉田来说却辛酸不已。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她才能够直率坦白地说出心中怀有的感情。

    “对不起。”

    “嗯?”

    突如其来的道歉使约翰总算将视线移向背后。

    吉田对与风之伴侣相配、与纯真笑脸相称的少年忏悔道。

    “我现在大概能理解费蕾丝小姐把‘希拉达’交出来的心情了。但是,我却为了改变自己喜欢的两个人之间的形式……强迫她做了绝对不期望的事。所以,我要说声对不起。”

    “……”

    约翰微微一怔,然后露出笑脸,为她的坦诚满怀敬意地说。

    “……你是在为费蕾丝道歉呢。不过,当初是费蕾丝提出强人所难的要求,把宝具‘希拉达’交给了你,而且你也因此十分苦恼,甚至还遭受到预料之外的危险。既然这样,我要回答你的话还是谢谢。”

    “约翰先生。”

    把视线从诚惶诚恐、一时语塞的吉田身上移开,约翰回过头眺望着向远方延展的绝美景色,满足地吐了一口融入风中的气息。

    “我把你叫到这里的理由是给朋友带口信,本来只是这样而已……但是现在我觉得,能跟你说说话真是太好了。”

    “口信……吗?”

    “因为接下来会变得很忙,没有时间顾及这些事。费蕾丝因为我对她做了过分的事而耿耿于怀,说着‘不能来’,拒绝再与你有所关联……不过,我却想试着一鼓作气地撒一次娇。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嘛。”

    从他那天真无邪的任性中,吉田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模糊的悲伤,或者是隐藏的苦心。即便她知道这样做有些多余,但果然还是因为梦的关系吧,她直率地询问道。

    “今后,您打算怎么做?既然是费蕾丝小姐不希望的事,也就是说,约翰先生要……”

    “嗯。我会消失。费蕾丝不愿意的,就只有这件事而已。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愿望放在心上。虽然没剩下多少时间了,我想对在这期间能做的事情投下赌注……不,应该说是寄托希望。”

    面对仅仅袒露背影、表明决心的约翰,吉田怀着希望说道。

    “治疗,或者类似的事情吗?”

    对吉田始终温柔的话语,约翰却用微笑予以否定。

    “不是。不过,那是曾经有一位‘王’尝试过的、跨越死亡的唯一方法。如果利用即将发生的事态,或许就能实现。”

    没有解释那么简洁,对于觉悟的确认变成了自问自答。

    “我们准备利用创造神的大命成果,所以交出了改变式的虎之卷,唆使他们像刚才那样做。幸好两位天才前辈留下了可以用做参考的雏型,我当作兴趣研究的式也总算达到了实用的水准……啊,刚才说的利用或唆使之类的话还请保密哦。创造神和火雾战士听了会生气的。”

    “是,我明白了。”

    虽然有一大半都没听懂,但吉田还是为约翰像是做了恶作剧的小孩一般要求保密的行为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大概是受到了她的影响,微微颤动的纤瘦肩膀显露出笑意的约翰抬起脸来。

    “这里的景色不错吧?”

    对天,对山,对湖,对一起做的梦,他向少女夸耀道。

    “这里是我小时候,第一次和费蕾丝一起飞上天空后抵达的地方。听了和父亲一起飞翔在世界各地的事情之后,我就缠着她说‘那我也要’。”

    吉田察觉到自己不需要回应,就任凭少年说下去,自己只是默默地聆听。

    “我只是想和费蕾丝一起永远飞下去,所以就忍耐着冰冷的寒风和沉重的眼皮。我紧紧握住她温暖的手,不顾一切地将痛苦隐藏再隐藏。但是,飞过君士坦丁堡附近时,我终于还是昏迷了……等到醒过来,我就发现自己睡在这里的湖畔上。”

    吉田似乎看到他的脸微微向旁边靠去。

    “我睁开眼睛时,眼前就是这幅光景和担心地看着我的费蕾丝。然后,她用‘放心吧,等好了再一起飞’这种奇怪的方式责备了我。在那之后,我们有数百年都没再来这里,虽然一起飞的机会有几万次。”

    比眼泪还要灼热的感情,从声音中流露出来,融入风中。

    “那么,为什么事到如今费蕾丝会做这个梦呢?”

    约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

    “啊啊――与那个时候一样,我们就在这里。”

    如同打鸣的公鸡一般,他宣告着梦的结束。

    “我是幸福的。”

    费蕾丝依靠的肩膀开始晃动,头发也随之摇晃。

    接着,约翰温和而坚强地对自己所爱的人宣誓。

    “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和费蕾丝在一起。”

    “嗯,我也是哦,约翰。”

    像是诚心的宣誓得到了认可,又或是宣誓得以成立一般,费蕾丝回答之后回过头来。吉田看到了两人极其幸福的笑脸。

    被无比清新的光景打动心神的吉田,同时产生了梦境随风飘散的感觉。

    “啊……”

    在梦的碎片开始飘落之时, “约定的两人”已在不知不觉间站在了她的面前。正因为相爱而分开的两人对引导他们再次邂逅的少女致以微笑。他们牵起来的手想必再也不会分开。

    然后——

    受托传达口信的吉田醒了。

    “……”

    不容她回味睡梦的余韵,战场在突然开阔的视野中延展向无尽的远方。

    异形的“红世之徒”成群结队地袭来,这是一幅犹如噩梦般的场景。

    “――!?”

    巨大的反差令吉田张口结舌,她忍不住扭动身体。

    (我被绑住了!?)

    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绑住的吉田陷入了恐慌。

    她拼命地试图解开束缚——

    “冷静一点!没事的……”

    从她的身旁,传来了男人慌张的声音。

    “……倒也不能这么说。”

    他追加了一句让人完全不能放心的话。

    吉田这才注意到还有别人,不过在视线无法从噩梦般的场景上移开的她的眼前——

    强烈的冲击撞在侧面并爆裂。缠绕着褐色火焰的黑色块状物体――它原本是由火焰牵引的车子,但已经在四处碰撞后不能保留原形――被甩了出去。

    虽然看到从效果范围之外有更多数量的“徒”杀来,吉田的直觉还是告诉自己,她受到了保护,而且她也明白了褐色火焰意味着什么。吉田紧张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于是重新开始审视周围的状况。

    眼前与战场之间隔着一块玻璃,她在移动,或者说是被搬运,这里似乎是室内,她听见了引擎声。所以说——

    (在汽车里面?)

    她刚才一直觉得身体被束缚,原来是因为座椅上的安全带。想起自己拼命挣脱安全带的丑态,吉田不禁满脸通红。而这也是因为她有了这么做的从容心情。

    接着——

    “冷静下来了吗?”

    从左边(起初她连左右都没有分清)再一次传来了声音。

    “安全带似乎让你受惊了,真是抱歉。内部姑且算是我掌管的领域,冲击和倾斜基本没有影响,只是出于让客人坐在助手席上的习惯,我忍不住就给你带上了。”

    对听似友善的声音,吉田本想回以尴尬的笑脸,却再次陷入了惊慌。

    因为驾驶席上姿势端正却以拼命的动作握住方向盘的人,是个一副绿色制服制帽的装束,面孔被护目镜和围巾遮住的可疑人物。

    理论上分析是“徒”,直觉上感觉是友好的“徒”——虽然做出了两种判断,但身为一名少女的吉田还是很难习惯现在的事态。

    似乎对被人畏惧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司机轻松地问道。

    “果然使用人化之术比较好吗?我听卡姆辛老翁说,别看外表,你是一位战历丰富的人――”

    “算了算了。帕拉,你有空操多余的心,还不如集中注意力开车。”

    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壮年男性的声音,司机——也就是“舆隶御者”帕拉向挺直的脊梁骨注入了更强的力量。

    “是,对不起,头儿。”

    帕拉说完就操纵着细长的变速杆,时不时地左右变换方向盘。车子沿着被褐色闪光埋没的道路向前驶去。咚的一声,响起了撞上某种坚硬物体的声音,但是就像司机说的那样,在车内感觉不到让外面景色晃动的颠簸。

    粗野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他的说话对象是吉田。

    “小妹妹。虽然有点吵,你就忍耐一下吧。再怎么说,周围一带都是这样呐。”

    不是很大的箱型货车窗户上映照出闪闪火光,这里是轰鸣声四处响起的战场。用“凄惨的光景”来形容稍有大意就能让人失去神智的此地,未免太过温和,因为这种现实的威胁具有随时都会冲破车窗闯进来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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