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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涣手舞断矛,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咬牙,坚持挡在吕义的面前,断矛呼啸着掷出,随即,他与马上拔出佩剑,剑光森森,再度杀了上来。
“滚开!”
吕义神色一怒,策马绕过史涣,要向着曹仁追击,此人,乃曹操大将,若是擒捉,可以用来换回并州军的家人!
钢刀一转,铛的一声,斩在史涣的剑刃上,吕义双臂发力,猛烈朝前一送,庞大的力量,让史涣连人带马,都被扫落下战马。
随即,吕义再不看倒地的史涣一眼,纵马舞刀,朝着曹仁追了下去。
“哪里走!”
史涣落马,摔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血水不断从口中冒出,眼看着吕义要从身边冲过,他突然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伸出双臂,抱住了马腿!
碰!
战马惊叫,后腿奋力踢动,想要把史涣甩开,立即让他血水狂喷,但是史涣依然死不松手,只是死死的拖住马腿,阻止战马奔跑。
吕义看的动容,惊讶于史涣的举动,随即,他又是一叹,眼神之中略过一丝哀伤,钢刀再不留情,飞速的划过史涣的脖子,一颗怒瞪的头颅,立即冲天而起!
“可惜!”
杀掉史涣,吕义摇了摇头,又是看了看远处,大队的曹军,正在疯狂后撤,曹仁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索性驻马横刀,神色冰冷的望向战场。忽然,吕义眼睛一红。看向了东南方的一个角落。
在那里,一面魏字大旗飘扬,魏续正鼠窜狼奔,带着一群曹军的骑兵,拼命朝着战场之外突围。
附近的狼骑兵,立即血红了双眼,呼啸着朝着魏续发起冲击。狼骑兵是不想放过魏续这个叛徒,曹军却是存了拼命之心。
两队骑兵立即正面撞击在一起,瞬间战马悲鸣,双方的骑士,很多直接就是摔下战马,被马蹄踏成肉泥,更多的骑兵,则是举起武器,拼命厮杀在一起。
“挡我者死!”
魏续满脸都是惊恐,他的身后,大批狼骑兵在怒吼,高顺,张辽,亲自领头,铁蹄隆隆,震的大地都出现龟裂,也让魏续的心中,恐惧非常。
现在的他,肠子都是悔青了,把曹仁骂了个半死,只是拼命催动战马,在人群之中疯狂的践踏,希望能杀出一条血路!
“叛徒,给我死来!”
见到魏续,吕义的眼睛彻底红了,此人,乃吕布最信任的大将,下邳城中,却是主动背叛,葬送了并州军!乃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杀!”
吕义嘶声咆哮,怒火炽烈,感觉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一般,何止是他,所有看到魏续的并州军,血液都沸腾,他们主动放弃了追杀曹军,不约而同的朝着东南角围攻过去。
“将士们,跟他们拼了,杀出一条血路啊!”
魏续脸色惨白,眼看着附近的并州军越来越多,自己的部下却在不断的减少,不禁心神震动,没命似的到处乱闯。
“叛徒,你往哪里走!”
高顺血染征袍,手中提着一柄血红的钢枪,从后方大杀而来,数个曹军躲闪不及,顿时被钢枪刺穿,串联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哀号。
魏续脸色灰白,见到高顺,也不说话,立即分出一部分兵马前去阻挡,随即继续逃跑。
“叛徒,受死!”
就在此时,张辽冲破层层曹军,浑身是血的杀了出来,见到魏续,立即狂吼,如狮啸山林,当场震的许多人曹军双耳轰鸣。
魏续心胆俱裂,慌忙又是分出自己的亲兵,前去阻挡张辽。随后,他再也不敢跟随大队曹军逃命,而是脱了甲胄,打算趁乱逃命。
只是,吕义早已经盯住了此人,怎能让魏续逃命。他把马速提升到了极致,钢刀如道道闪电,把附近的曹军斩杀一空,清理出一条血路,笔直的杀了过去。
“啊,是你!”
魏续抓狂,后有张辽高顺,前路却被吕义挡住,这让他彻底绝望,继而,激发了凶性,再不逃跑,他挥出一戟,与马上对吕义展开突刺。
吕义冷笑,双目如血,他知道,绝望的魏续,已经要跟自己拼命,但是他,会怕吗
“吼!”
一声惊天怒吼,这一声,似要吼出吕义心底最深处的愤怒,他想起了下邳,想起了很多,最终,所有的怒气都是集中在了刀刃之上,轰的一声,砸中了魏续的铁戟。
锵!
战马猛烈靠近,刀戟剧烈撞击,分开,然后再撞击。竟是发出哐哐的爆响,最后、吕义嘴角溢血,昂首立于战马之上,寸步不退。
魏续却是浑身颤抖,虎口爆裂,惨叫着退出十余步,周围的陷阵士立即围拢上来,数十柄钢枪,一起刺入魏续战马体内,令魏续当场摔下战马!
但是魏续不愧是曾经的并州大将,很快即使跳了起来,铁戟乱砸,不让陷阵士靠近,脸上却是面若死灰,大叫道:“少将军,背叛温侯,是侯成那厮的主意,我是被胁迫的啊!”
“胁迫,那我问你,下邳陷落,你杀死的那些不肯投降的并州军,也是被胁迫的吗?”张辽冷笑不已,从后方杀来,
此时,战场之上,曹军已经陷入了大溃败,到处都是逃兵,剩下的并州军纷纷围拢过来,满眼含恨。
这种眼神,立即就是让魏续吓得胆裂,只是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吕义,大声道:“少将军请你绕我一命,我愿意再为并州军征战,至死方休!”
吕义冷笑,摇头道::“魏续,早在你背叛我叔父的那一刻,今日的结局,你就该想到!狼骑兵,把此人给我踏成肉泥!”
“杀啊!”
“为主公报仇!”
凡是活着的狼骑兵,纷纷悲吼,聚拢在一起,张辽,高顺两人,更是策马站在狼骑兵的最前方!
“众将士听令,突阵,灭敌!”
吕义眼神冰冷,钢刀朝着被围拢在核心的魏续一指。
轰隆隆!
下一刻,天崩地裂,千余狼骑兵狂吼,瞬间组成骑兵最强大的攻击阵型,朝着魏续发起了疯狂的冲锋。
“不!”
魏续惊呼,神色惨变,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此刻,他的心中有着无尽的悔恨,只是这丝悔恨,来的太晚!
张辽的战刀,已经劈斩下来,当的一下,就是把魏续手中的铁戟挑飞,随即,高顺钢枪猛刺扎中魏续的大腿,令他惨叫着倒地。
同一时间,无数马蹄隆隆,震颤了这片大地,黑沉沉的马蹄,毫不留情的踩着魏续的l身体,无情碾压而过,瞬间让魏续骨断筋折,被乱马践踏成一片肉泥!
看到这一幕,附近河内军卒都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眭固也是神情震动,呆呆的说不出话来,觉的浑身都在发凉,
这一刻,战场之上的喊杀声,惨叫声,都是被隆隆的马蹄声遮盖了下去,只有一群群奔马,在大地上往来践踏……
“叔父,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斩杀那群叛将,为你报仇!”吕义双拳紧握,眼角,滚出一滴晶莹的泪。但是随即,他很快伸手,把眼泪擦干,脸上,重新恢复了冷漠之色。
厮杀,才刚刚开始!
杀了魏续这个叛徒,固然令吕义高兴,但是若是能够活捉曹仁,这一仗,才算是最完美。
况且,吕义在河岸上,还给曹仁准备了一份大礼,现在,是时候过去了!
“全军听令,追杀曹军,活捉曹仁!”
吕义钢刀一扬,策马转身,如同离弦的箭,朝着远处的曹军杀了过去。
“将军有令,追杀曹军,活捉曹仁!”
马蹄隆隆,不管是河内军还是并州军,这一刻,凡是有马的军卒,都疯狂了起来,曹军溃逃,这是一场大胜!
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扩大战果,彻底把面前的曹军摧毁干净!
凶狠的狼骑兵最先反应过来,他们在狂奔之中飞速掉头,几乎就是在吕义下令的同时,策马跟了上去。
随后,是陷阵士,河内军!纷纷拔腿狂追。
战场无限扩大,溃逃的曹军实在太多了,几乎是满山遍野,都在没命的奔逃。尽管,他们已经知道,孟津已失,后路被断,但是无数曹军,还是在飞速的朝着河岸赶去。
曹仁骑着战马,狼狈的朝着河岸跑去,沿途,他不断收拢士卒,希望能够寻到史涣,但是,跟上的曹军,却是带来一个噩耗。
史涣,战死!
这让曹仁闻听,立即就是吐出一口血水,然后放放声大哭,为史涣的阵亡而哀伤。
“将军,并州军又杀上了,快跑啊!”
一群曹将围拢过来,人人身上染血,更有人身中数箭,极其的狼狈,此时,已经有人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动,知道是并州军追了下来,心中更是害怕。
曹仁也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他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众将,眼神之中,露出一抹决然,大喝道:“传我军令,凡是跟来的士卒,都是前往河岸,我们,背水结阵,与并州军拼了!”
“诺!”
一群曹将闻言,脸上都是腾起一股杀气,在场的,都是知道背水一战的典故,明白曹仁这是要与并州军殊死战,争取到死地中的一线生机,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涌起了一股滔天的战意!
“啊,跟并州军拼了!”
附近的曹军,也纷纷叫嚣,并州军追击的太紧,这让很多人都是绝望,曹仁一下令,所有的曹军迅速结集,簇拥成一团,朝着河岸奔去。
他们,要在哪里结阵,作出最后一战!
“主公,不好了,大量的曹军朝着河岸聚集过去了,曹仁也在那里,若是他们背水结阵,我军伤亡会很大,是不是稍微放松一下!”
乱军之中,臧霸奔了过来,他一直领着河内军,在前方对曹军展开追击,第一时间就是发现了曹军的不对劲,慌忙过来禀报。
“背水一战?”吕义一听,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摇头道:“曹仁以为,他是韩信再生?还想结阵,告诉大家,放心追赶,曹军,是不可能结阵的!”
说完,吕义让狼骑兵带好了弓箭,随即朝着河滩的方向,纵马狂奔。
河岸附近,波浪滔滔,寒风呼啸!
曹仁带着大队溃兵,正朝着此处拼命狂奔。远远地,他已经能够看到一座营寨,这本来是史涣驻守,用来接应两岸,防守大船,
只是现在,史涣已死,这座河岸边的大营,也是残破非常,烟尘冲天,还有残余的大火,在里面熊熊燃烧。
这让曹仁看的双目喷火,又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轻敌了,低估了吕义的厉害。
“下一次,本将绝不会轻敌!哪怕面对一群蟊贼,也当尽全力!”曹仁咬牙,带着一群溃兵穿过残破的军营,打算在河滩结阵,做最后一搏,为大军赢得一丝喘息的时间。
但是,就在曹仁穿过大营的时候,涌过来的曹军,却是发出一声惊呼,只见河岸不远处,一艘艘大船无规则的在水中摇摆,虽然远离了河岸,倒是众人齐心,还是能够把它们重新拖过来。
“天啊,是船,还有船!”有曹将大喜,忍不住仰天大笑,大呼幸运。
“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原本绝望的曹军,也是纷纷流泪,心底再次升起了一股子希望。已经有几个会水的曹军,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拉起缆绳,拼命地要把大船拉到岸边来。
然后,更多的曹军涌了过去,纷纷拿起纤绳,喊着号子,卖力的把一艘艘大船拉向岸边
所有人都在庆幸,所有人都满怀希望,此时,谁还有心思作战,都盼望着能够早点撒上船,好逃回孟津去!
曹仁的心中,也是觉得有些庆幸,他的身旁,已经聚拢了一群喜气洋洋的曹将,都是神色焦急,催促士卒抓紧!
“哈哈哈……吕义也不过如此,虽然偷袭了孟津,却是忘了烧船!”有曹将狂笑,大声的说道。
“该死,让我们先上去,亲卫,上去拦住他们,谁敢擅自上船,杀!”、有曹将却是暴怒,跳着脚大骂。
此时,第一艘大船已经被士卒拖了过来,不等停稳,就有迫不及待的士卒的拼命地朝着上面挤。
这让一群曹将愤怒,立即命亲卫过去,斩杀乱兵,想要维持秩序。河滩之上,立即想起一片惨叫。场面渐渐的缓和下来。
轰隆隆!
大地忽然一颤,随即,远处传来阵阵喊杀之声,吕义纵马提刀,带着狼骑兵,从远处杀了过来。
“活捉曹仁啊!”
无数狼骑兵狂吼,伸出铁戟,肆意的在混乱的曹军之中狂冲,马蹄过处,血肉成泥,白骨无数!
曹仁的脸色,立即就是一变。他想要指挥士卒,进行反击。但是曹军此时都是忙着争抢渡船,谁也没有心思作战!
“大事去矣!”
曹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忍不住落泪。心中把吕义恨的要死。
“将军,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随着狼骑兵的出现,一群群曹军,立即惊慌起来,再也顾不得军令,一窝蜂的朝着大船跑去,场面,彻底失控。
这让一群曹将焦急,都是拉住曹仁的手,要把他拖上大船。曹仁也不反抗,就要跟跟着众人往大船上跑。
河滩之上,曹军拥挤不堪,争相要抢着渡河。曹仁脸色阴沉,时不时回头,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狼骑兵,
忽然,一阵河风吹来,带出一股怪味。曹仁鼻子抽了抽,突然脸色大变,满眼惊恐的看着那些大船,那气味儿,是从上面传来的。
“不好,这是陷阱!快下船,下船,上面有火油!”
曹仁语气在颤抖,声音都是有些走样了。他此刻终于知道,为什么吕义没有毁掉这些大船,原来,一切都是在引诱他上当!
“全军听令,放火箭!”
马蹄隆隆,吕义从远处杀到,冲过了军营,停在了河滩边上,千余名狼骑兵同时停下,,手中人人拿着弓箭,箭矢上,有着一团火焰在燃烧。
听到吕义的军令,顿时,这群狼骑兵毫不犹豫,朝着河上的战船奋力的射了出去!
轰!
无数箭矢落入水中,瞬间熄灭。但是总有几枝落入了船上,顿时,那座大船腾起一股巨大的火苗!
船上的曹军猝不及防,很多人浑身着火,四处乱跑,连同其余的曹军也被烈火沾上,顿时,大船之上,火光冲天,一条条火龙在升腾而起!
“啊!吕义竖子,竟然使出如此手段!”曹仁暴怒,狂怒,眼睁睁的看着上船的曹军被烈火吞噬,他的心都在滴血,仰天大吼了一声,噗的一下,又是吐出大口鲜血。
这口血水喷出,曹仁冷硬的脸上,马上出现了一种老态,他颓然的瘫坐地上,只觉得心灰意冷,面若死灰。、
这一次,曹军是真正的败了,败得彻彻底底,一个不剩!
“活捉曹仁!”
越来越多的并州军赶了过来,在肆意的斩杀岸上的曹军,逼迫他们不得不跳入冰冷河水之中,拼命扑腾,然后被淹死,
鲜血如同溪流,染红了河滩,然后流入河中,令水面变成了血红色。吕义注视曹仁,一步步,朝着他靠近。
“曹仁,你败了,放下武器,我不杀你!”
“哈哈哈……笑话,我曹仁纵横杀场,岂能被一个小儿俘虏!孟德,我先走一步!”曹仁满脸悲怆,抢过一把长刀,就要横刀自刎。
“将军,不可啊!”一群亲卫,立即围拢上去,七手八脚的拖住曹仁,扑通一声,就是跳入了河水之中,
有水性好的亲卫,扶着曹仁,奋力的朝着河中游去。
“可惜!”
吕义叹了口气,他的周围,全部是混乱的曹军,只能眼睁睁看着曹仁抱着一块焦黑木料,顺着河流,渐渐的远去。
“吕义,给本将记住,今日之仇,他日我必百倍还之!”
河流中,曹仁满脸都是血泪,眼睁睁看着自己大军灰飞湮灭,这比杀了他,更加的令人难受!
“主公,若是循着河岸走,我有七层把握,把此人射杀!”张辽上来,寒着脸说道。没有抓到曹仁,这让他很是遗憾。
吕义颇有些意动,但是随后一想,却是不甘的叹了口气……。
想要杀掉曹仁,何其容易,但是许昌的家人怎么办?严氏的慈爱,历历在目,这是他的亲人!为此,他愿意用生命去捍卫!
“啊~:”
一想起严氏,吕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落下滚滚热泪!
继而,
他仰天大吼,浑身杀气,怒视着还在岸上垂死挣扎的曹兵,神色疯狂的杀了上去!
第八十五章 各方反应
近万曹军渡河,却是一朝瓦解,全部葬送在河内!唯有曹仁等少数人,跳入冰冷的河水中,艰难逃脱了性命。
这个消息传回许昌,立即引发了无数人的震惊!所有人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很多曹将都在咆哮,怒吼,怀疑有人造谣,但是随着曹仁带着数百残军回归,整个许昌,立即就是沸腾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吕义竖子,实在可恼可恨!”曹氏一脉,全都暴怒,曹仁的失败,就是整个曹家的失败,此时此刻,无数人都恨不得把吕义诅咒至死!
夏侯氏一方,同样好不了多少,虽然不如曹氏反应激烈,夏侯惇,夏侯渊等全都双目喷火,恨不能立即提兵,杀入河内。
他们与吕义有大仇,甚至连夏侯德都被俘虏!
“这是一个耻辱,唯有以吕氏的血,才能洗刷!”暴躁的夏侯渊,当即就是叫嚣,气的整整三日,都是没有吃下饭!
“发兵河内,灭掉并州军!”
曹氏一方,却是人人躁动,在许昌城内疯狂叫嚣,宣称要立即发兵,进入河内,杀光他们所能见到的每一个人!
这样的消息,立即传了出去,很多人都是心生恐惧,引发了一场大地震!只是瞬间,象征天子权威的都城,就是笼罩着大片的血色。
许昌,丞相府,曹操阴寒着脸,在屋子走来走去,时间已经是深夜,但是他却是一直无法睡觉,每当一睡下,就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