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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顿了顿,宇文化及才接着道:“只是江湖上偶尔传言刀帝如今正在闭关,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看样子司马长风能活着跑到苏州,想来此事倒有几分可能,不然以刀帝的性子,爱子被害,只怕会直接打上长风镖局要个说法的。”
杨治心中一动,暗暗思忖这刀帝受伤之事,江湖传言总是有得没得,实不足信,这刀帝闭关居然闭到连爱子身死也不过问,不会如自家师傅一般,遭了敌手吧。
君臣二人正在低语,杨治突见慕容凌志亲自陪着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之人一声青衫,右手一把折扇,作文士打扮,颇有几分书生气质。
杨治见此人由慕容凌志亲自作陪,心中不由加了几分注意,要知道,以他的身份,也只是得慕容青松第三子慕容小风亲陪罢了。
慕容凌志陪着此人,直接向着亭子最里首而来,那青衫文士经过杨治身边时,还特意停下脚步,微微抱拳道:“可是天剑客杨治?”
杨治虽然不识得此人,但却知道此人身份只怕也不低,连忙起身抱拳回礼道:“正是在下,敢问阁下是?”
那青衫文士微微一笑,道:“久闻天剑客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乃人中龙凤。在下不才,正是天机老人坐下大弟子百晓师父传人林道然。”
杨治被这青衫文士的自我介绍搞得有点头晕,好在林道然他还知道,虽然不识得本尊,但“百智书生”林道然的大名,在古扬州地界传得极广,杨治也不会不知,连忙抱拳道:“林兄过讲了。”
林道然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声。
杨治林道然慕容凌志三人同时皱眉,回头看时,却见这一声冷哼,却是出自大刀盟胡凌天之口,慕容凌志连忙陪笑,不敢多说,林道然却是冷笑一声,转身向着自己坐位走去。天机阁与大刀盟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势力,两方虽然一南一北,素无多少纠葛,但江湖人好面子,总是听着有人拿自家和别家比,终归是心中不自在,长久以往,两大势力也不怎么友好了。今日里林道然与杨治打招呼,却不理胡凌天,胡凌天对此大为光火,一口气怎么忍得下来。
林道然正有谈性,被人打断,面上自然不好看,但他也知道今日不是闹事的时候,索性只能认了。
杨治似笑非笑的看了二人一眼,心中暗暗将此事记了下来。
又过了半刻钟,所有宾客都已经到齐,慕容青松也进了亭子,坐在右手最上首一张桌子上,身为主人,再加上一众高手榜正榜高手也不会闲着给他来过寿,都是派门下之人来应个景,他坐这一张桌子却是在情理之中。
至于崔家寨众人,却是在杨治下首第三张桌子上。
慕容青松从下,杨治之上的三张桌子上,分别是身为主家的慕容青松,天机阁的林道然,大刀盟的胡凌天和李若雪夫妇,杨治之下的两张桌子却是空着,宇文化及皱眉略一寻思,便在杨治耳边低语道:“公子,这两家只怕是少林和五岳联盟两家了,这两家素有武林泰山北斗之说(武当起于唐朝,明朝才得以大兴,隋朝时还没有这个门派),但两家自东晋时便已避世不出,如今已有数百年了,虽然每一世都有高手,但这一世中,却无人能入前三之列,想来这两个位子,是给这两家留的,不过人家好像不怎么买慕容家的账。”
杨治呵呵一笑道:“只怕慕容青松这老家伙也没指望两个避世数百年的门派会出来,留个位子,也是以防万一吧。”
二人还待再说,却见慕容青松举杯道:“各位江湖同道能赏脸参加老夫寿宴,老夫深感荣幸,先敬诸位一杯,老夫先干为敬。”一边说,一杯酒已经下肚,杯底向众人一亮,以示杯到酒干。
众宾客连忙应是,虽然这些人好多都是出生极高,但毕竟是代家中长辈前来,辈份比慕容青松要低上一辈,慕容青松发话,自然无人怠慢,连忙举杯同饮。
酒过三巡,宴知五味,慕容青松捊须一笑道:“我等都是江湖中人,不同于那些文人书生,饮酒需以诗赋歌舞助阵,但却也不能太过单调,老夫家中尚有几名好手,堪为诸位舞剑,聊作助兴之用。”
话一说完,慕容青松轻轻拍手三下,一队二十名剑客鱼贯入场,伴着曲子舞剑。
杨治看着这些江湖好手成了舞剑助兴的戏子,嘴角微微一撇,不禁同情起了这些人来。江湖人都有江湖人的傲气,至少杨治所识之人,谁要是敢让他们舞剑助兴,只怕当场就要拔剑相向了,就算打不过,也要打上一场再说。
一场剑舞刚过,慕容青松正要说话,却见杨治下首第二张桌上,司马长空长身而起,先向慕容青松抱拳一礼,而后又团团向众人一礼道:“即要助兴,何需这些戏子,某虽不才,愿为各位助兴之用,可有人敢于同来否?”口中说着,眼睛却是死死盯着胡凌天夫妇。
能坐在这里的,要么是成名高手,要么就是高手的门人弟子或者子嗣,多少知道大刀盟与长风镖局近来失和,两家已经打过了数场大战,此时听司马长空这般说话,哪里不明白他的目的,不由兴致大起。
林道然惟恐天下不乱,司马长空话音一落,连忙一拍桌子,大笑一声道:“司马兄不愧我等楷模也。”
这话说得极假,就连杨治都不禁撇撇嘴。
有人高兴就有人愁,胡凌天知道司马长空的目的,一路上两方人在安陆郡便已相遇,虽然未曾开战,但却也忍得辛苦,此时见司马长空这样子,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眉头大皱,身子却是缓缓站了起来,冷声道:“不知胡某可为司马兄作陪否?”
坐在胡凌天身边的李若雪看着一场大战在即,不知道想着什么,眼中一道莫名神光闪过,手上却是一拉胡凌天,口中低声道:“相公小心。”
胡凌天听爱妻这话,不禁心中一暖,缓缓点头,一步就跨了出去。
至于作为东道主的慕容青松,却是捊须微笑,静静的看着两人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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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凌天战长空【求收藏】
身为刀帝长子,胡凌天自然是用刀了,只是他的刀,与江湖上常见的阔刀不同,刀身宽只有两寸三分,长却足有四尺,刀背微厚,刃微弯,刀锋寒光隐隐,却是一把双手长刀。
一刀在手,胡凌天气势暴涨,右手拖着长刀,微微上前一步,冷冷道:“来吧!”
司马长空却是用枪,单手持枪,腰杆挺直如手中长枪一般,枪尖隐隐指向胡凌天,口中冷喝一声,身子一动,踏前两步,一枪当胸刺向胡凌天。
司马长空在雍州地界早已是成名多年的高手,胡凌天也不敢怠慢,眼看着司马长空一枪向自己当胸刺来,怒喝一声,手中长刀竖斩,一刀斩向司马长空枪尖。
长风镖局与大刀盟早已战过数场,双方都有人手死于对方手中,司马长空与胡凌天自然没有好话说,两人甚至连场面话都懒得说上两句,一上来便展开了攻势。
“铿”的一声响,司马长空手中长枪已与胡凌天长刀碰了一记,枪尖刀锋上火星四溅,一碰之下,二人都不曾后退半步,一枪一刀再次展开攻势。
司马长空用枪,占着兵器上的优势,一枪被阻,顺势改单手持枪为双手持枪,一枪上挑,枪尖再次向着胡凌天当胸而去。
见司马长空再次一枪当胸挑来,胡凌天不禁怒吼一声,双手持刀,全力一刀狠狠向下斩了出去。这一刀,却是胡凌天集全身修为的一斩,司马长空也不曾想到胡凌天会第二招就用上全力,长枪被这一刀斩得几乎失去控制,枪尖偏移了一尺还多,再难给胡凌天造成半分伤害。
胡凌天也是无奈,他手中长刀虽然比一般的刀剑要长了一些,但终究比不了司马长空的长枪,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要对司马长空造成伤害,必须要先破开司马长空的枪势,抢近身前才有可能。一击斩开司马长空的长枪,胡凌天身形一展,瞬间抢近司马长空身前,一刀当胸斩向司马长空。
司马长空虽惊不乱,脚下一踏,向后退出半步,脱出胡凌天刀光笼罩,长枪也不收回,自左而右狠狠扫向胡凌天腰迹。
胡凌天也没指望自己这一刀能给司马长风造成伤害,看长枪横扫而来,胡凌天长刀一刀向右劈出,再次劈开了胡凌天长枪,借着长枪上反弹之力,再次向司马长空迫去。
司马长空也不敢小视胡凌天,手中加了几分力,枪势瞬间一变,终于使出了其成名枪法“怒涛枪法”,一杆长枪在他手中,出则如狂风起,怒浪随,击如惊涛拍岸,尽显怒之声势,回如大海无波,暗藏机锋。大封大劈,猛崩硬打,又极擅回枪之击,枪路纵横间多显变化之道,枪中贯力,枪势势重力沉,一枪出,总是能有数般变化相随,直指对手要害,令人防不胜防,极具北方特色的崩枪技,在他手中更显得娴熟老辣。
胡凌天一看司马长空认真起来,口中冷笑两声,刀势也自一变,传自刀帝的“帝刀诀”瞬间展开,刀刀势若奔雷,力可劈山断岳,刀影纵横间暗藏无尽变化,势猛招狠,一时无两。
二人的大战,牵扯着亭中无数人的心神,慕容青松以手捻须,皱眉看着场外大战,忽然开口道:“司马公子与胡公子,果然不愧人中龙凤之姿,这般战力,老夫当年也是有所不及,佩服佩服。”
林道然原本以手把玩着手中折扇,一双眼却死死盯着场外大战,不敢放松分毫,只是慕容青松这话传入耳中,林道然不禁眉头微微一挑,转眼看了慕容青松一眼,心中总觉得慕容青松这寿宴办得有些蹊跷。
杨治也在全神看着胡凌天与司马长空的大战,这二人一个是刀帝传人,一个是同样位列高手榜正榜三十六位高手之一的司马建安传人,身手相差无几,战斗意识也是极强,如今尽展绝学,你来我往已经走过数十招,却是依旧未能分出胜负。
听到慕容青松开口,杨治眉头微微一挑,缓缓往椅背上一靠,杨治又看了慕容青松一眼,右手食指微微敲击着椅子扶手,口中喃喃道:“大刀盟,长风镖局,慕容老匹夫挑起这一场战事,到底安了什么心呢?”
与杨治心中存着同样疑问的,还有天机阁的林道然,崔家寨的周庸二人,这两家对与慕容家的野心也是有所了解,他们可不相信慕容青松这般作法,会没有什么深意,毕竟同处扬州地界,慕容家的动作,与两家的切身利益或多或少都有些关联,两家也是不得不防。
亭中还有二人,对于这一战的胜负极为关心,其一便是司马长风了,长兄司马长空与胡凌天的对战,胜负却是关系着他的身家性命,司马长空胜了,他自然安全无虞,但若司马长空败了,只怕他的小命便有些不保。
原本当日在上郡时,司马长风本想借杨治之手对负暗月堂和血影宗的追杀,只是后来杨治突然南下江南,司马长风身边陡然没了帮手,在暗月堂和血影宗的联手追杀之下,若不是有一神秘人危急关头出手相救,司马长风也无法活着到达大同,只是他身边的一应高手却都已命丧黄泉,就连他从长风镖局带出来的许人杰都难逃一劫,好在司马长风命大,有贵人相助,逃过了一劫,只是那神秘高手却是连个名姓都没留下,便已经不知去向。
另一人便是李若雪了,丈夫与人对战,她自然不可能不去关注,只是李若雪许是对胡凌天极有信心,脸上却不见一丝担心或者焦急,杨治偶尔看着李若雪平静的面色,心中微微有些怪异,总觉得李若雪太过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
至于其它人,如孤氏兄妹等人,却是对于两大势力相争并不放在心上,他们的师父独孤伤只有他们两个弟子,没有什么势力门派,对于这些大势力之间的争斗,却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静静的看着二人对战,希翼从中学到一些东西。
亭中众人各有心思,战场上胡凌天与司马长空的战斗,却是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司马长空虽然在江湖上排名要高过胡凌天,但二人的实际战力却是相差不多,两人战了已经三百招开外了,身上多多少少都挂了些彩,只是司马长空仗着兵器更长,所受的伤却要比胡凌天要少了许多。
战到这个时候,二人都有些力竭,只是凭着一口气硬撑着,动作也慢了许多,但其中凶险比起一开始,却又更大了许多。
又战了一柱香时间,足足走过了百多招,胡凌天内力体力终究跟不上司马长空,防守有些不足,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门,只是这个空门,却在胡凌天小腹处,如果是在往常,他绝对不敢在这么重要的地方露出空门,毕竟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只是今天却不同,有这么多人看着,他确信司马长空不敢对他真个下杀手,毕竟他和胡小天不同,他可是胡一刀的嫡系长子,量司马长空也不敢真个要了他的性命,索性也不去补救,只是将其它一些不要命的地方防了个死死的。
司马长空确实不敢要了胡凌天性命,见胡凌天耍赖,不禁眉头微皱,心中一横,口中大喝一声“看枪”,一杆长枪快若奔雷,一枪向着胡凌天小腹刺了过去。
这一枪刺出,胡凌天不禁心头一跳,着实没想到司马长空这一枪来势会如此凶猛,光看枪势,胡凌天便不觉得司马长空真个不敢杀自己,不由心中大怒,奋起余力,一刀向着司马长空长枪劈了过来。
司马长空这一枪,不光吓怀了胡凌天,就连杨治,林道然,李若雪,慕容青松等人也被吓了一跳,慕容青松,李若雪,林道然三人更是直接起身,口中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住手”。
胡凌天的身份实在太高,若他死在这里,江湖武林绝对会发生一场大地震,到时候慕容世家绝对是首当其冲,毕竟人是死在了慕园之中。
慕容世家故然不能幸免,天机阁也不能好过,毕竟天机阁虽然势大,但江湖一乱,天机老人归隐不出,天机阁能不能保住当前的地位就是两说之间。李若雪身为胡凌天的妻子,丈夫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在公公胡一刀那里也不好交待。
胡凌天若是不动,司马长空拿他没办法,可胡凌天心中受惊,一刀向着司马长空长枪枪尖劈来时,司马长空面上不禁露出几分轻蔑的笑意,长枪枪尖被胡凌天劈得下压了近一尺,司马长空索性也不改枪势,一枪向着胡凌天右腿在腿刺了过去。
胡凌天一刀劈在与司马长空长枪枪尖之上时,便已经察觉上当,再想换招已然不及,被司马长空一枪刺中大腿。
大腿中枪,如潮的痛楚猛然袭来,胡凌天不禁闷哼一声,身子更是摇了三摇,晃了三晃。
这司马长空下手也是极狠,与大刀盟的战争,手下得力干将死了数名,让司马长空对于大刀盟的人早已恨之入骨,如今一朝得了势,哪里还肯放过胡凌天,甚至刚才那一枪,若是胡凌天不挡,司马长空已经暗暗有了决定,好在胡凌天挡了下来。
一招中的,司马长空更是不停,长枪瞬间一收一放,接连几枪,胡凌天两条腿,两条手臂分别中了一枪,双肩上也分别挨了一枪,六枪十二个洞,赫然出现在了胡凌天身上。
身中数枪,胡凌天已然无力站着,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司马长空也不好受,大战一停,便感觉全身疲惫,身子虚不着力,身上更有十数条大大小小的伤口,以长枪柱地,才能勉强站立,司马长风连忙过去扶住,还不忘偷偷打量胡凌天一眼,眼中幸灾乐祸之色一闪而过。
看到丈夫倒地,李若雪娇呼一声“凌天”,人已经冲了出去,将胡凌天扶起,眼中泪流不止,此时的胡凌天,已经痛得面色苍白如纸,虽然不至于身死,但却血流不止,身体一阵阵虚弱。
慕容青松看到胡凌天只是重伤,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人没死就好中,重伤嘛,慕容青松感觉他伤得越重对自己反而更有利,心中想着,口中一连串的高呼,命家中医师前来医治,人更是连忙到胡凌天身边,亲手查看胡凌天伤势,面上关切之色甚浓。
看着慕容青松的表情,杨治摇头轻叹道:“影帝级别啊,真是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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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江都遇袭(上)【求收藏】
胡凌天受了伤,被慕容家家丁抬到了医馆中进行医治,同去的还有李若雪,慕容青松着次子慕容凌志亲自作陪照料,全程负责照顾胡凌天的伤势,就连下人都不得用。至于司马长空,却是在司马长风扶持下,到了另外一个医馆中养伤。
两个死敌各自躺在了医馆中,一场宴会,却还需继续进行。
安排好了人照顾胡凌天和司马长空,慕容青松一脸沉痛,低沉着声音道:“江湖人虽争名好斗,但在老夫的寿宴上,却让两位贤侄受此重伤,老夫实在过意不去。”一边说着,还不禁遥了遥头,以示哀痛。
杨治和林道然很默契的向慕容青松举杯示意,脸上笑呵呵的没个正形,慕容青松正忙着表演,看到二人这样子,虽然心中暗骂二人不配合,但手上却不敢怠慢,连忙举杯三人对饮了一杯。
至于其它一众宾客,除了周庸对慕容青松这般表演不动声色外,其它众人都是纷纷举杯敬酒。
胡凌天同司马长空的一场大战,将整个寿宴气氛推到了高潮,待两人大战结束,气氛便再次低迷,慕容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