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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干过绑架这么高难度的工作。
发现报喜浑身打着颤就要往地上坐去,富不同心中暗叹一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本来想做的光明正大,现在看来他又不得不回到偷鸡摸狗的老路上去了,不然这报喜落下个心理阴影那可就麻烦了。
富不用拍了拍报喜的胳膊,眨着眼睛笑道:“少爷是跟你开玩笑的,少爷这当然是在救人于水火之中。至于说绑住他们嘛,这可是有个讲究的,行侠仗义那也是要讲究方法的。”
报喜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看着少爷问道:“啥讲究啊?”
话说报喜看的书也不少了,什么礼义廉耻,劫富济贫之类的那是滚瓜烂熟,可救人还要绑人这一出他还真没看见过。不过,他也知道少爷一向与众不同,总会有些他不能理解的思想,到也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那些下水救人的往往都被落水之人连累,一起归了西天,这事你知道吧?”
报喜纳闷的摇了摇脑袋,他好奇地说:“咱们蓬莱的人谁不是水中高手,那还用人救。”
“我。。。。。。”看着报喜那副你说笑的表情,富不同真是无语了。
报喜这小子真是单纯的可以,当然,这样的人俗称很傻很天真。但有些事情要想骗这样的人却是最难的,因为他们的思维和骗子不一样,他们不会拐弯抹角,不会歪着心思瞎想。
看着报喜一脸的“我很单纯,我很天真,我不懂”,富不同心里就来了气。一掉头,他背起李贤就往外走去。
“少爷说要绑就要绑,屁话那么多干什么。快出去,也不嫌这里难闻。”
报喜一边叫着少爷,一边就跟了上去。但他的心里开心多过了难受,因为他觉得现在样应该才是自己与少爷原本的状态。
出了门,富不同将李贤两人藏到屋旁的花丛中,让报喜躲起来后就左顾右盼地往远处走去。
李府虽然没有了主事儿之人,但要这样大摇大摆地背着他们的主子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毕竟仆人护卫们又没瞎,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哪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不久之后,远方的天空猛然间映出一片红光,然后整个府里就闹腾了起来。仆人与护卫们、男人和女人们从各个方向跑了过去,提桶拿盆,仿佛蚂蚁搬家一窝蜂地涌向了着火的那座房屋。
报喜忍不住站起身来,这把火也太是时候了吧,少爷才说要创造机会逃出去,他前脚离开后脚就真有机会了。忽然,报喜心中一个激灵,这火不是少爷放的吧。但少爷是大侠啊,怎么能做这事儿。
“报喜,怎么出来了?”
富不同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木桶,一晃一晃的还有水从里面荡出来。
“少爷,那火?”
富不同回头看着已经连天烧起的火焰嘿嘿一笑,得意地说道:“当然是少爷我放的。”转头瞅了报喜一眼,他一挥手严肃地教育道:“对付坏人我们就要如冬天般寒冷。报喜,你不是觉得少爷做错了吧?”
报喜脸上呆了呆,然后摆手急冲冲地否认道:“没,少爷放得好。”
但报喜心里都哭起来了,大侠不都是将不会伤及无辜的吗,少爷这怎么像是土匪强盗,离自己印象中的大侠越来越远了呀。
这种时候富不同那里会管报喜心里在想什么,跑过去从花丛中背起李贤就叫道:“咱们快走!”
这年代稍微讲究点的人家都爱建木制的大房子,而且一定得用好木料,砖石什么的那是穷苦人家的专利。再加上春天夜里的风一吹,李府的这把火是越烧越旺,那些个小木桶那里能够扑灭这样的火势,眼看着就有了要将整个府邸付之一炬的趋势。
两人背着各自的人在急急忙忙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了李府的大门。
此时,李府的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纷纷对着发生在眼前的这把火指指点点,多是一些惋惜与幸灾乐祸。
李贤这些年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城里没少做强买强卖的勾当,他有今日的下场很多人还真没想过要出手相助。
毫不停留得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富不同稍一辨识方向就往城东走去。
“少爷,咱们这是去那里啊?”
富不同回过头来,神秘得一笑说道:“吕府,找吕老头去!”
第二十九章 床中风月经 '本章字数:215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8 18:13:16。0'
城东,金銮将军府,偌大的吕府内寂静无声,只有前厅内不时传出几声轻不可闻的笑声。
灯光明亮的前厅内,两名女子正相对而坐,点着茶桌上的一本薄薄的书本窃窃私语。
如果富不同看见这个场景,他一定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因为这如花解语的一对姐妹花不是别人,居然是他富不同的老婆阿丽朵和对头吕清铃。
只见吕清铃将书哗啦哗啦地翻到其中一页,用手指点了点对阿丽朵说:“姐姐,你看,这招就叫做观音坐莲。”
阿丽朵凑近了脑袋,对着吕清铃指尖处的那副图左看右看,闪烁着点点红光的脸上全都写满了疑惑。
“妹妹,这姿势真能让我怀孕?我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啊。”
“是吗?”听阿丽朵这样说,吕清铃也埋下头去对着图画比划了几下。几分钟后,她抬起头来嘿嘿笑道:“这事儿我还真不好说,毕竟我还是个姑娘。”
一听这话,阿丽朵就不高兴了。这两天,吕清铃老是转来转去在她面前说富不同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然后话锋一转,又说自己还好是个姑娘,还有机会选择未来的夫婿,反正就是要在这事儿上找那么一点优越感。
阿丽朵自己也承认富不同有很多的缺点,但怎么着那人现在也是她相公了,至少在为他生下一男半女之前。在这段时间内,她还是必须尽力维护自己为**的形象。
以阿丽朵的性情怎么可能是吃了亏不反击的人,她立刻直起身来轻咳一声,皮笑肉不笑得讥讽道:“是啊。但我看你说起这种事来也没见有不好意思,不然怎么会藏着这本书。说不定,只是因为自己的性格嫁不出罢了。”
吕清铃那个气啊,如果不是今天与阿丽朵争执关于富不同的男子气概时,偶然听她提到要给富不同生个娃。她自己一时忍不住心中的骚动,献宝似地得把这本书拿出来,才不会对阿丽朵这么客气呢。
一把抓过桌上的书,吕清铃气呼呼地嚷道:“你要看就看,不看拉倒。这本《床中风月经》可是开国皇帝周跃陛下的力作,我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别给脸不要脸。”
见自己轻飘飘一句话就让这个宿敌脸红脖子粗,阿丽朵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她本是牙尖嘴利之人,只是跟了富不同后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平日里在人前都是忍了再忍。现在,就她与敌人在一起,这一得了便宜那里还肯定放手。
轻轻地拍了拍手掌,又将碰过书的手指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阿丽朵一脸嫌弃地瞅着被吕清铃抱在怀里的书撇嘴道:“我看你们这个周跃陛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话一出吕清铃就坐不住了,要知道那几百年前的周跃可是像她这样讲究独立的女子心中不可亵渎的圣人。周跃曾经提出的男女平等,女为己悦者容等等一系列为女子寻求地位的话语被她们可是视为人生信条,侮辱周跃已经上升到了侮辱父母一样严重了。
吕清铃因为条件得天独厚,有个资本雄厚的老爹在后面撑着,她自然是特行到了极点,不然也会闹得吕子盔看见她都头疼的地步了。
眼见阿丽朵来势汹汹,吕清铃是拍案而起,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喂!你说别人我管不着,可不能说我的偶像呀!”
阿丽朵也是扶着桌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抬头挺胸地笑道:“怎么着,要来?”
“来!”吕清铃手臂一挥,就要像前几次一样说不通就打。反正家里的兵器也不知道被她老爹藏到那里去了,就是打个天昏地暗最多也就是个皮肉伤。相反,不论谁胜谁败,打累了两人的火气也就没了,就又可以逞口舌之快了。
但非常不巧的是,正当两人挽起衣袖,张牙舞爪准备大干一场时,吕府的大门忽然被敲得震天响。
已经快到午夜了,敲门还敲得如此之急迫,可见外面敲门之人确实有要紧的事。
两女收起架势,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这次较量只能留待以后了。
一个仆人此时急冲冲地跑到了门外,小心地敲了敲门后低声问道:“小姐,你看是不是要开门?”
由于吕子盔这两天突然遇到了一件很是头痛的事情,而事件的另外一方他又不便发火便躲到了府外去。于是,这府里就成了小姐吕清铃的天下,但凡有点事不请示过她必定是一顿竹笋炒肉。
吕清铃清了清嗓子,颇具威严地叫道:“去开吧,顺便告诉来人吕大人不在府内,有事以后再来。”
“是。”
门外,仆人离去的脚步声急促而慌张,很快就听见了大门慢慢打开的声音。
“呀,富大人啊。真不巧我们老爷不在家,您等下次再来吧。”
果然,仆人完全是按早吕清铃的吩咐说话,按道理富不同应该是没有理由强行进去将军府了。
吕清铃对着阿丽朵笑了笑,那意思很明显:那是你家相公,你还不出去。
阿丽朵确实很纠结,她被富不同留在府内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拉近富不同与吕家的关系,用相公的话那叫夫人外交。上次被留下可以说是事急从权,可这次一出去,怕是她再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阿丽朵一直记得父亲之所以将自己许配给富不同不是因为自己爱他,仅仅是因为富不同还有机会往上爬,能够成为阿瓦拉族在夜郎国生存下去的强援。这是父亲的交代,同时也是她这个下任族长的责任。
所以,只要能够有助于富不同升迁之路,阿丽朵自然会不予余力。
发现阿丽朵踌躇不前,吕清铃哂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了,你那个知县相公就是个窝囊废。”
忽然,外面传来仆人的一声惊呼,让吕清铃瞬间失去了嘲笑阿丽朵的心情。
“李娘娘!”
在吕府之中,能够被仆人称作李娘娘的只有一人。
皇家招商处总管李贤的姐姐,皇帝陛下的老婆,好姐妹刘琳的义母,李魅。
吕清铃惊叫一声“她怎么也来了”,便撒开脚步冲了出去。
阿丽朵却是轻轻松了口气,什么娘都与她无关,她只要继续呆在吕府即可。悠哉悠哉地坐下,她拿起吕清铃留在桌上的那本《床中风月经》细细得品读了起来。
生娃可是头等大事,耽误不得。
第三十章 皇家气派 '本章字数:271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9 13:30:48。0'
吕府西苑,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皆是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屋里的大人物休息。
看小姐的意思,府里今晚怕是要发生不得了的事情,不然她老人家也不会急冲冲地去找老爷去了。
西苑朝北的那间屋子里,报喜站在床头细细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的脸庞,惊奇地问道:“原来这李大人来头这么大啊?居然是皇帝的亲戚。”
对于报喜的感叹富不同不屑一顾,古往今来有那个有权有势的人没有大把大把的亲戚。但能坐到李贤如此油水位置的却是不多,不得不说周跃五世对李家确实不错,看来李魅在皇帝身边还是很有地位。
李贤想用她的姐姐来对付于家,必须得承认他这是一招恨棋。如果不是他富不同赶了巧,于家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现在想起来,富不同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
人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可这于家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和他富不同成为朋友的。
忽然,富不同伸手重重地打了一下身旁的那只手,抬头盯着一脸窘迫的报喜骂道:“摸什么摸,一个大男人也不嫌恶心。”
“嘿嘿,我这不是想沾点皇家气派嘛。”
报喜吐了吐舌头,恋恋不舍地瞅了李贤几眼,满脸都是暧昧的笑容。
富不同真是气得无话可说,这小子真是太不争气了,简直把他富不同的脸都丢光了。翻着白眼狠狠瞪了报喜一眼,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连皇帝老婆的屁股都摸过了,还有什么皇家气派没见识过,真是不知所谓。”
一听少爷提到李娘娘,报喜这小子登时就把李贤的脸蛋抛到了一边。抬起手来在眼前左看右看一阵,然后翻身上床躺倒富不同的身边。高高将双手举到眼前,他啧啧笑道:“少爷你说的还真是,这皇帝的屁股,哦不是,皇帝老婆的屁股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肥而不腻,水嫩多汁,那手感真是没得说啊。”
富不同差点没有笑出来,他转头看着一脸陶醉的报喜笑道:“又不是猪,还肥而不腻。”但见报喜完全沉醉在那双摸过屁股的双手中完全不理外事,他无奈地摇了摇又躺了回去。
“诶,不对啊。”
富不同刚躺下忽然又一脸惊讶地坐了起来,低头看着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报喜问道:“你小子啥时候学会这些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想想以前的报喜,虽然时不时会犯点节操上的错误,但总的来说还是个单纯、老实的孩子,怎么这一转眼就变得如此不着调了呢。身为报喜最亲近的人,富不同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不奇怪那才是真的奇怪的呢。
报喜将手放在胸前微笑着少爷,目光中洋溢着淡淡的温暖,像是沉浸在回忆之中。
看着这副缅怀的表情,富不同终于知道原因在那里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报喜这明显是跟着自己学的。多好的一个青年啊,不想这样就被自己给糟蹋了。
想了想,富不同决定给报喜一点补偿,于是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
盯着忽然悬挂在眼前的那块玉佩,报喜先是喜悦然后就变成了惊讶,因为他可是一天到晚都跟着少爷,根本就没见过这东西。
“少爷,这是?”
轻轻将玉佩放在报喜的胸前,富不同随意说道:“这玩意我看着挺喜欢,顺手就从李贤那里顺了过来。它应该有不少的皇家仙气,你留着吧。”
要说奇珍异宝,富不同家里可不算少了,即便怀有绝技他很少施展。但这块玉佩却是有着不同的意义,因为它与埋入母亲坟墓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在李贤的府中看见时他忍不住就取了来,现在拿出来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听说可能来自皇家,报喜立刻就不计较这东西是怎么个来路不正了,抓在手里喜欢得不得了。
这时,门外一阵嘈杂,然后就听见了吕子盔的大嗓门。
“娘娘在那里?”
吕子盔终于出现了,富不同赶紧示意报喜将玉佩收起来,然后拉着他的手一起坐到了床边。现在又要与吕老头合作了,怎么也该给他留下个不太差的印象。
回想两人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老头子对他富不同算得上很好了。虽然两人间有了那么一点不愉快,但那也不是两人直接的冲突,何况现在自己可算是带了份大礼来,恢复关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咯吱一声,吕子盔一身白袍跨门而入。在看见坐在床边的富不同时,他居然欣喜得笑了笑,也许想起两人刚闹翻了,转瞬间他又摆出了一张冷脸。
“哼!”
“诶,老头,你什么毛病这是?”
富不同美好的愿景瞬间就受到了打击,原本想对老头客客气气,再敬个礼称呼声大人什么,没想到这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心中的火气顿时就冒了出来。
谁知道吕老头也是倔强的很,直接走过富不同的身旁,看也不看他一眼。
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人,吕子盔回头对站在门前的吕清铃叫道:“马上进宫禀报陛下,让御医过来一下。”
吕清铃非常不情愿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开。
“别去!”
富不同突然出声叫道,看着吕子盔父女两投来的怀疑目光,他仍旧摇了摇头。
吕子盔疑惑地看着富不同,沉声问道:“为什么?”
毕竟皇妃遇袭,这可不是件小事儿,即便是吕子盔这样的国之柱石那也是担不起欺君的罪名。现在正是朝内动荡之时,做事做人大家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对手抓住了把柄。
富不同望着吕子盔一字一句地答道:“如果娘娘回到宫里,我们全部人都要陪葬!”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了下来,只因为富不同这没头没脑的话太过于吓人。但正是因为它太过于匪夷所思,让人相信也是颇为困难。
其他人暂且不说,皇上即便再糊涂,要杀吕子盔也是他要好好掂量掂量的。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