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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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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了下来,只因为富不同这没头没脑的话太过于吓人。但正是因为它太过于匪夷所思,让人相信也是颇为困难。

  其他人暂且不说,皇上即便再糊涂,要杀吕子盔也是他要好好掂量掂量的。抛开吕老头一身的功勋不说,就说他的忠心、他的正直,杀他几乎就是对皇权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威胁。

  如果一个一心想着朝廷的人都落到了如此下场,那岂不是逼着人人争当坏人,即便好人不变坏人也会对朝廷失望了。即便真有干这糊涂事儿的皇帝那也绝对不会是周跃五世,因为他太在乎自己的皇位了,在意到不愿意为了它冒一丁点儿的险。

  因此,当今朝廷的官员们都有一个共识:无论你想要干什么,也千万别做威胁皇权的事情。不然,皇位上的那人将会化身一头疯狂的狮子。

  “耸人听闻,你可知道这话传出你就是个死罪!”

  最先发难的却是最不关心国事的吕清铃,也许是对于富不同一直以来的恶劣印象,富不同说的她都想要反对反对才舒服。

  富不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他明白吕清铃说的有道理。如果皇帝按他说的杀一批人,那么作为造谣生事者他自己极有可能被砍了脑袋。但他敢把人弄到吕府来,事前自然就仔细地考虑过了。

  吕子盔不愧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对于皇帝、对于朝廷的事自然有着和吕清铃那个小丫头不一般的认识。常人都是伴君如伴虎,只要这老虎真下了狠心,不管你是谁、对朝廷有多么重要、有多少人想要保你,该死的终究活不了。

  终日里神神叨叨的周跃五世陛下,没有人能真正把握他的决心。

  吕子盔双眼阴沉地看着富不同,像是要看穿他的心思。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地说道:“清铃,你出去。”

  眼见父亲如此表现,吕清铃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让父亲轻易就相信了富不同的话。这样重要的事情她怎么能蒙在鼓里,于是便扯着嗓子叫道:“爹!”

  “出去!”

  富不同也转身对报喜挥了挥说:“你也出去吧。”

  房门轻轻合上,屋子瞬间变得更加冷清了。两人面对面站着,两人无声无息得躺着,这情形看上去让人油然生出紧张的感觉。

  
 第三十一章  胡萝卜与大棒 '本章字数:257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9 23:53:14。0'
  夜郎国,从周跃建立之日起到今天历时四百余年。由于它的强势,周围的国家无不被它所威慑,虽小的纷争时有发生,但一直没有国家敢于发动大的战事,生怕被夜郎趁机占了便宜。

  作为异世来人的周跃,他那些思想、技术以及对于政治结构的改革长久的影响着夜郎,甚至还辐射到了远方的它国。

  但再强大的王朝它也有没落之时,再坚实的堤坝也有溃决之日,即便是周跃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他建立的国家能够长盛不衰。因此,才会了富不同看见的各种半途而废的改革。比如,官员的集团化、权力的集中等等,由于利益的趋势让周跃也很难真正动弹它们半分。

  也许,正是由于那些不彻底的改革,夜郎的衰落最先由它的内部开始了。

  官员贪腐、皇帝懒政,在加上周跃五世日渐衰老,各种争权夺利的戏码你方唱罢我登场,看得人云里雾里。如果不是身处这股潮流的中心,你很难看清楚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而越是在这个时候,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因此,在听到富不同的警告后,吕子盔并没有像吕清铃那样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就是站在暗潮中心的一位参与者,他看得自然比别人更远,更清楚。所以,他接下来说的话也就不会那么让人奇怪了。

  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两人,吕子盔悄悄地问道:“他们这时不会醒来吧?”

  说实话,富不同还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醒。因为他对于阿瓦拉的麻药除了效果来的快以外,其它的效果并不知道。也许阿丽朵会清楚一些,但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她在场。

  就在富不同一脸苦笑的时候,吕子盔却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果断。

  手起掌落,啪啪两声轻响,吕子盔的手刀准确地切在李贤与李娘娘的脖子上。以他的身手与力量,即便是风立山那样的壮汉怕是也要晕过去了。

  “非常时刻,当做非常之事。小子,你笑什么?”

  “没什么?”富不同急忙摇了摇手,将自己的笑意藏了起来。

  吕子盔这个老东西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富不同还一直以为他真的是朝廷死忠,却蓦然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要知道这袭击皇妃的罪名可不是砍个脑袋就可以了结的,那是要诛九族的。但吕老头做起来毫不拖泥带水,不愧是一位杀伐之将啊。

  吕子盔皱了皱眉头,富不同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太多,他猜不出也懒得猜。一提长袍,他坐在床边没好气地对富不同说道:“说吧,这次你又想要我怎么样?”

  富不同嘿嘿一笑,这和聪明人打交道有坏处也有好处,但至少可以省了自己一番口舌。扶着床沿,他坐到吕子盔身旁低声笑道:“上次的那份任职我要了。”

  因为富不同惹出了那么大的麻烦,于家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富不同再去南边任职反而会给本就不怎么太平的局势火上浇油。所以,在富不同离开后,吕子盔还真就去见了太子,将富不同从推荐人选上剔了出去。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聪明至此,不仅杀了一个回马枪,更是将自己的举动猜得清清楚楚。但现在的情况却很复杂,因为富不同带来的不仅仅是个皇妃的问题,明显还是一个天大的包袱。

  富不同这不是送礼来了,他这是胡萝卜与大棒一起送了过来。

  但如果答应富不同的要求,吕子盔与于家必定会又有一番摩擦。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的矛盾还没抹平,新的冲突又要开始,这关系还如何维持得了。

  可吕子盔不知道,这还不是富不同所有的要求,还有更厉害的后面等着他呢。

  看着富不同那一副不怕你不答应的得意模样,吕子盔真想一个耳光扇过去。但解决问题有很多方式,他也不是那一味诉诸武力的人。

  轻轻叹息一声,吕子盔欲言又止地说道:“你要知道,上次那件事后太子殿下已经不同意你去南边了。哎,这事不好办啊。”

  太子,就那个阴人他那里会管自己这点小事,怕是自己的把柄在他手中越多他约高兴。

  富不同一眼洞穿了吕老头的心思,见他和自己耍心眼,便将计就计说道:“哦,好吧。那麻烦你了,我带着他们去太子那里,他想来也会答应我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富不同是一点行动的意思都没有。要知道,他即便真要去,怕是连太子府的门都摸不进去。但所谓关心则乱,吕子盔这个时候估计也不会考虑到这样的情况。于是,他就那样笑吟吟的看着脸色变来变去的吕子盔,一副“你看行不行的样子”。

  如果可以,吕子盔觉得掐死面前这个家伙来得最划算,但以他的为人和自己对富不同的了解,这都只能想想而已。但人是肯定不能让他带走的,因为太子一个把持不住,那夜郎就真完了。这事,吕子盔是绝不愿意看见的。

  “想要我答应你,你最好先告诉我你怎么这么有把握让陛下砍了我们这些的脑袋。”

  富不同咧嘴一笑,他知道吕老头这是认怂了,只是想要死得明明白白罢了。起身跑到门前,他拉开门左右看了看,这才回到床边在吕子盔耳边一阵低语。

  富不同是说得眉飞色舞,吕子盔却是听得脸色煞白。李贤想借他姐姐的脑袋陷害于家,

  这事听起来虽然听让人愤怒,但对于其他人倒还不至于有什么凶险之处。可问题就在于这两人现在被绑在了一起,还被富不同这个天杀的送到了他吕子盔的手中。

  这要是真把人给送回宫里,不消说,李娘娘那是一定不会放过李贤的。她要动手,皇帝那里是绕不过去。而这事要是落到皇帝耳朵里,那就真不是杀个把人的问题了。

  要知道,古来帝王多猜忌,特别是怠于朝政,又怕王权旁落的周跃五世。

  想想,自己还没怎么着呢,下面这些就已经鸡飞狗跳到了要杀自己身边人的地步,那要杀他也就是一步之遥了。

  于是,与李贤,与李娘娘有过接触的吕子盔必定首当其冲,成为皇帝杀猴子给鸡看的不二人选。你要问为什么杀你?你啥也没做,还好心好意把你皇帝老儿的老婆送了回来。

  对不起,皇帝会告诉你:朕已经把李魅那个贱人赐死了。如果不是因为李家,李魅会入宫为妃,会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演这么出苦肉计想来骗朕手中的兵权,想要对付朕,你们太年轻了。

  这些话听起来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对不起,对于手握天下又年老昏庸的皇帝陛下那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越是这种时候,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谋朝篡位上去,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已经是数不胜数了。

  而如果由太子送过去,对不起,那就叫做逼宫,那死的人就更多了。

  吕子盔岂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杀机,岂会不了解皇帝的为人,所以他头上的冷汗刷刷得都冒出来了。

  于是,答应富不同的要求就顺理成章了。

  但让他无语的是,富不同这个二货居然又冒出来一个要求。

  “我要一封太子殿下的手书,写什么我来定,防止你们过河拆桥。它日他真的登上皇位,我也有保障不是。”

  吕子盔噌得一下站了起来,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富不同:这就开始要挟太子了!

  富不同脸色一黑,站起来就去抱李娘娘,嘴里还嘀咕着:“算了,你这老头没啥诚意,我还是去找太子吧。”

  
 第三十二章  嫩草追老牛 '本章字数:263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0 13:19:20。0'
  不论是顾全大局也好,珍惜生命也罢,在富不同的威逼利诱下吕子盔老先生不得不选择妥协。当然,对于富不同的一切条件他都还仅仅停留在口头答应阶段,因为最终拍板的还是太子。

  太子这人吕子盔太了解了,貌似平庸,但心眼儿最多。可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才能一般,才最是心狠手辣,以此弥补自己智商上的不足。因为,杀人、坑人,实则是最简单的手段了。

  只是这些事可以都可以慢慢来,唯独如何处理眼前这两人反而成了当务之急。不能放,不能杀,两只山芋的烫手程度超乎一般。

  好在吕子盔不是一般人,那心智坚毅起来即便是富不同也是咂舌不已。

  当晚,吕子盔就到外面找了两处宅子,将李贤与他姐姐李娘娘分别送了过去,并派了人手严加看管。当然,所有的人都是他亲手挑选,都是心腹之人。要知道这事要是走漏了消息,那可不是抄家灭族那么简单。

  坐在李氏兄妹曾经躺过的床边,吕子盔捂着额头沉默不语。即便他见惯了生死,这种时刻难免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与虎谋皮,这就是吕子盔现在面临的局面。他不仅在与皇帝作对,也在与富不同较量,虽然两只老虎不在同一个数量级,但最后能够造成的效果几乎是没有差别。

  看着吕子盔那头疼的模样,富不同稍稍也有些愧疚。这事儿本与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完全都是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把他牵扯了进来,这完全就是利用了别人的好心呀。

  轻轻叹息一声,富不同拍了拍吕子盔的手臂安慰道:“老头,别难受了,这事儿说不定最后变成好事儿也说不定。”

  “嗯?”吕子盔抬头从指缝中看着富不同,有气无力地说:“最后?什么时候才是最后?谁说了算?”

  富不同想想也对,这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因果循环,一事儿扣着一事儿,那里是头那里是尾还真没人说的清楚。但对于李家的事情,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个粗略的规划。

  “老头,你觉得你们家太子为人怎么样?”

  吕子盔用力地揉了揉脸,强打精神挺起身体,望着门外黑漆漆的夜色笑道:“嘿,你想说的话我岂会不知道。但是,我吕某人怎么能做出那等事情来。”

  对于这些君君臣臣的故事富不同不感兴趣,他也不想去知道吕子盔家的光荣史,他在乎的只是眼前。而眼前,他把吕子盔推下了烂泥潭,现在想要寻求心理慰藉又尝试着将他拉回来一些,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可恶。

  富不同拍了拍膝盖,看着吕子盔那张腌茄子般的老脸说道:“你别误会,我可没让你干对不起国家的事情。只是,这卸磨杀驴的事却不得不防。正好,你去找太子周栾的时候把李家的事告诉他,说明厉害关系,最好能把李家姐弟叫道他手中。这样一来,你们互相牵制,总要比你现在这样凭着一股子信念支持他来得安全得多。”

  富不同这番话算是说得在情在理,而且完全是站在了吕子盔的处境上去考虑。

  几千年来,那些个称王称霸的家伙那个不是心机深沉之辈。需要你为他出力的时候,端茶送饭那是殷勤得不得了,但当他们大事得成时,越是出色的人越是没有好下场。

  吕子盔转头看了富不同一眼,面色变了几变后他又望向外面那无边的黑暗,沉沉的叹息声听起来让人不免伤心。这些道理他不是不知道,可面对富不同忽然间为他打开的这扇门他也难免不知所措。

  “老头,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考虑下我的话。”

  吕子盔苦笑着摇了摇头,当他再次面向富不同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心事沉沉的样子。

  “算啦,咱们暂时不说这事儿。既然我帮了你这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个忙?”

  老头子居然想找他帮忙,这倒是见新鲜事儿。所谓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老头怎么说也对富不同很不错,他怎么好拒绝。并且,吕子盔让他办的事儿基本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那些事多半不是他富不同有能力办的事儿。

  “什么事儿?”

  吕子盔敲了敲因为久坐而发酸的腰,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伤神地说道:“哎,一个女人。说起来,这事儿还是跟你有关,所以你应该负责的。”

  跟自己有关?听了这话,富不同心里就不那么淡定了。

  走出蓬莱这大半年来,他自认自己做的可都是大事,要是与自己有关那这事儿看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富不同疑惑地盯着吕子盔,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

  吕子盔嘿嘿笑道:“还记得我们到京城那天,你让我救的那几个女人吗?”

  这本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何况当时富不同还沉静在阿丽朵难得的温柔乡中,那事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依稀记得当时吕子盔问自己是不是知道那几个女的是谁家的家眷来着,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名堂不成。

  见富不同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吕子盔接着说道:“那里面有一个女的,这两天老是到我府上来找我,说是要嫁给我,让我是不胜其烦。”

  “哈,这是好事啊。”富不同一听是这种事就来了兴致,他站到吕子盔面前把他好一阵打量,摇头晃脑地打趣道:“就是不知道你这老身子骨吃不吃得消啊。怎么着,这是让我去提亲呢,还是因为那女的长得很丑,让我替你去回绝。”说着,他拍着吕子盔的肩膀自豪地笑道:“没事,我怎么着也是个此道高手,不论怎么样保证完成任务。”

  还好吕清铃或者阿丽朵不在这里,不然就凭富不同的这番话怕他这高手就要哭爹喊娘了。只是现在他心情很好,飘飘然那也是人之常情。

  吕子盔一把拍开富不同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富不同这才讪讪地笑了笑,一兴奋就忘记了两人间的距离了。别人吕子盔好歹也是夜郎的头号武官,你一个七品芝麻官这样拍着他成何体统。

  “她人长得很好,少有的漂亮,算是招人喜欢的类型。但是,一则我自己本无心再娶;二则,她那哥哥嘛。哎,头痛啊。”

  对于吕子盔说的不愿再娶,富不同倒是明白一些,看他对家里那几个老婆的态度就知道了。至于那个女人的哥哥,他也让报喜去打听了一下,大概知道是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官员。但既然能让吕子盔头痛,想来也是什么狠角色才对。

  吕子盔今晚的唉声叹气富不同已经能够泰然处之了,但抛开吕子盔所说的亮点理由,对于这种嫩草追老牛的事他可是兴致盎然。吕子盔这说一半藏一半搞得他很不舒服,心里甚至与比当事人还要着急。

  忍不住心中的骚动,富不同又想伸出手去拍吕子盔的肩膀。但见吕子盔的眼神一瞄,他立马就缩了回去嘿嘿直笑道:“怎么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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