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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身上有紧急的事情就可以横冲直撞了啊?要不是萧兄,我估计要死在你的马下了,你难道带一个死人去找大夫?”崔杰愤怒的说道。
“好了崔兄,我没事的,不要难为人家了,人生在世总有出错的时候。”我喘了口气弱弱的说道。
“还说没事,你刚才吐了多少血,你看看你现在的脸色。那么白,那能没事嘛?”崔杰关切的说道,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少年一眼。
“我真的没事的,崔兄,你看看你唠叨的,真怀疑你是个娘们。哈哈哈。嘶~~”我开玩笑的说道,这一笑又一阵的气血翻腾,嘴角溢出淡淡的红线。
“让你逞能,还是去看看大夫吧。”崔杰有点气鼓鼓的说道。
“对对,这位大哥,我们赶紧去看大夫吧。”少年赶忙搭腔说道。
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我也不知道伤的怎么样,只好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有劳了。”
由于我现在身体有点小小的虚弱,只能让崔杰架着走。由于崔杰比我要矮上将近一个头,我的胳膊正好搭载他的肩上,这就成了半背半拖的样子。
刚开始走的时候,崔杰的脸又是一阵的红,红润的血色透过他如玉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色。我心理忍不住的纳闷。不就是拖我一下嘛~至于脸红吗?想不明白的我,最终归结于我刚才吐在他脸上的血才造成的。慢慢的将这件事情放了下来。
路上我们互相了解了一下对方的情形,少年名叫葛从周,也算是一个官宦子弟。葛从周的父亲是当朝的粮草转运使。也是由于葛从周的父亲,所以他才这么的着急。
葛从周的父亲葛简因为被段文楚陷害入狱。这件事情还要从朱邪赤心讨伐起义军开始说起。
朱邪赤心与李友金帅率兵往宋州会合康诚训。大军前往义军的第一个驻扎的城池,名字叫柳子镇。
康成训与起义军在柳子镇已经僵持半月,镇守柳子镇的乃是起义军大将姚周,麾下义军四万余人。柳子镇城墙低矮,防备松弛,姚周就命令将士加固城墙,操训士卒,以待大战。
不过数日,朱邪赤心率沙陀兵马与康承训会合,在离柳子镇二十里外安营扎寨。有了沙陀部的精锐骑兵,唐军如虎添翼,康承训命使者下战书,约定三日后于柳子镇西决战。
三日之后,两军列阵排开,唐军阵前一员上将,紫面堂,一字眉,头戴黄金大帅盔,身披黄金帅字甲,外罩桔红战袍,跨下战马名曰追风骠,腰挎滚珠剑。此人便是左全吾大将军、诸道兵马督招讨康承训。左侧是副督招讨王晏权,右侧是沙陀部大将朱邪赤心,其他将官分列两侧。官军阵中冲出一员战将,名叫薛尤,手持一对八棱青铜锤,立马中央,挑战义军。
这薛尤立马于大军之前,左右溜着战马。挺起八棱铜锤大叫道:“薛尤在此,尔等速速下马领死。”
镇守柳子镇的乃是起义军大将姚周,麾下义军四万余人。
姚周蹙着眉说道:“谁可以给我斩了那个嚣张小儿?”
“末将愿往。”只见阵中冲出一将叫道。
姚周定睛一看真是自己部的一员大将,名叫孙喜,姚周点点头说道:“有孙将军出马,本帅就放心了,孙将军,本帅亲自给你擂起鼓,祝将军旗开得胜。”说完下马亲自为孙喜擂鼓助威。一时之间战鼓齐鸣,号角冲天。
孙喜纵马越众而出来到阵前,横刀逼向薛尤,薛尤见孙喜斩马刀连忙举起八棱铜锤招架过来,孙喜趁着下劈之力没有用老,瞬间将斩马刀变劈为削,斜斜的砍向薛尤双臂。薛尤见一阵寒光闪过心知不好,急忙勒马缩手,但还是晚了一步,孙喜的斩马刀砍中薛尤的右臂,瞬间血光四射。
薛尤感觉右臂一凉,紧接着一股剧痛传来,疼痛使他握不住手中的八棱铜锤,“哐”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唐军阵中的,朱邪克用见势不妙,催马上前,大喊:“薛将军快快退下,小将来也。”薛尤虚晃一锤,向唐军阵中退去。。
朱邪克用持戟插上,趁着孙喜追赶薛尤没有注意他,从左侧扫出一戟,孙喜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身体迅速贴在马背上,孙喜刚刚俯下身子,就感觉头顶上一股狂风吹过,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估计这一戟就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了。忍不住一股寒意爬上孙喜的脊背。
正当孙喜暗暗庆幸的时候,朱邪克用瞬间发力,将横扫的虎威戟变为下劈,一股血花溅出,这一戟擦着孙喜的头皮而过,狠狠的集中孙喜的马脖子上,马儿瞬间毙命。
孙喜飞身下马,就势一滚,手中的斩马刀横挥,就要先斩朱邪克用的马腿。
朱邪克用手中持戟,却是轻若无物般的挥动,见到孙喜攻来,只是向下戳去。孙喜只觉得寒风大作,虎威戟已到眼前,不由大惊。顾不得再砍马腿,挥刀就挡。
只是他地单刀在虎威戟前,单薄的直如孩童的玩具,当的一声响后,单刀折断出手,孙喜却是吐血滚了出去。义军大惊。有几个舍身上前围住朱邪克用,枪刺刀砍,就要救下孙喜。
朱邪克用沉喝一声,手中虎威戟横扫了出去,只听到乒乓呛啷响声不绝,枪飞刀折,惊呼声不绝于耳,众匪退后,有一人躲闪不及,被他虎威戟拦腰扫中。筋断骨折,鲜血狂喷的翻倒在地。
他的招式看起来绝不花俏,只是力大无穷。手中虎威戟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朱邪克用趁着众匪退后,纵马上前就是一戟要击杀了孙喜。
这时义军中冲出一将大声喊道:“戟下留人。”
朱邪克用哪管得了这么多,挥戟就将孙喜的人头削下。那冲出来的将军名叫倪焕,平时与那孙喜交好,这时见孙喜即将身首异处,于是急急的从阵中冲了出来。但是还是免不了孙喜人头落地的局面。
倪焕赤红着双眼直直的冲向朱邪克用,这朱邪克用也不欲与他硬拼,拨转马头就向唐军冲去。但是虽说朱邪克用是向后退去,可是马速并不快,好像故意要让倪焕追上来似的。虎威戟被他拖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倪焕怒急攻心,只觉得朱邪克用不敢再战急于逃命,没有想那么多,提升马速纵马紧紧的逼了上来。眼见就要追上朱邪克用。那朱邪克用右臂向后急挥,托在地上的虎威戟向上挑去,倪焕闪躲不及,连人带马被虎威戟劈成两半。
第十二章 陷害
康承训见朱邪克用连克两将大喜,下令击鼓进兵,骑兵于前,步兵在后,直扑义军,姚周也下令击鼓冲锋。两军片刻间杀作一团。
一时间犬牙交错,杀得天昏地暗。渐渐的夕阳西斜,一轮残阳俯视着大地。昏黄的光线,嘲笑着凝血的大地。几声沉闷的罗声,响彻天地。为这场战争画上暂时的休止符。
双方的兵士如潮般的涌回各自的驻地。留下的只有一堆堆的无名的尸体和血染的大地。
夜沉如水,朦胧的月光洒下一片凄冷。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义军大元帅姚周将所有将军集合在中军大帐,姚周来回踱着步子,脸色阴沉,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所有的将领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唯恐惹怒了这处在盛怒中的元帅。
踱了几个来回,姚周张口说道:“今日阵前连折两员大将,损失兵士良多,尔等对这场硬仗有什么看法。”
姚周手下有一员大将,叫做孟敬文,这孟敬文智勇双全,端是了不得的人物。孟敬文上前抱拳说道:“姚元帅莫急,末将认为敌军辎重多,粮草足,若旷日持久对起义军不利,且柳子镇城墙矮小易攻,当高筑城墙以为长久之计。”
姚周微微闭上双眼靠在椅子上,淡淡的对其他的将官问道:“尔等认为如何?”
“末将认为孟将军的策略可行。”大帐内所有的将领附和道。
“好,就依孟将军而言,加强防御工事。传令下去,召集柳子镇所有男女老少给本帅加固城墙。”
兵卒和征调的百姓,日日夜夜的砍伐附近的树林,将砍伐的木材运回城里家古城墙,短短的四天的时间加高木墙一丈三,又征发民力造木楼十座,连成塔楼,又借木料做箭数万支,多置弓弩以拒唐兵。可以说四天的时间柳子镇变成了一座堡垒。固若金汤。
康成训看着一天天加高的城墙,心李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数次派骑兵去骚扰,但是义军一见起兵来了丢下木料就跑,骑兵退了,调回头继续砍伐树木,如此几次,没有干扰到义军,自己的骑兵却是疲惫不堪。
没有办法的康成训召集众将议事中军献破敌之策。康承训说道:“今日观贼兵连修城墙已有一丈多高,又立箭楼数十座,前番恶战,折了数千兵马,如果耽搁时日太久,恐怕贼军援兵马上就要来了,那就进退两难了,众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李友金站起说道:“贼兵以木桩筑墙,虽然高丈余,为什么不用火攻呢?”
康承训叹气的说道:“本督何尝不想火攻,奈何深秋雨露太多,木桩腥潮,怎么能烧的起来?”
正在众人发难之时,朱邪赤心朗声说道:“元帅勿忧,以末将之见现在破敌军的法门就在于火攻。”
康承训疑惑地说道:“哦?愿闻其详,朱邪将军说说你的理由。”
朱邪赤心胸有成竹的说道:“现在已是深秋,寒风骤起,正好贼军伐光周围的树林,没有树林抵风,虽少有雾雨,但极易风干。我等只需有风之日便可火烧贼兵!他们这是自掘坟墓。”
康承训大喜:“若非将军提醒,我险些就要误战机!传我将令,速备火器硫硝,等待大风骤起,火烧敌城。”
两日之后,果然刮起了北风,康成训见时机成熟,对着手下将领说道:“王晏权,本帅给你三千弓弩手在城北以火箭,猛射敌木城墙。”
“得令!”王晏权接令牌出帐点兵。
康成训转身对朱邪赤心说道:“朱邪赤心、薛尤各领一万人马,待城北火起,由东西两侧纵或分成纵火焚城!”二人接令。
“朱邪克用,朱邪克宁,二位小将军领五千骑兵伏于柳子镇东南,待贼兵退出柳子镇南门,便可出击,逃出之人杀无赦!”兄弟二人接令发兵。
这天傍晚天色稍暗,义军将士刚刚开饭,只闻得北面锣鼓齐鸣,号角震天,几万火箭飞上城墙,大火弩击穿木墙燃迅速燃着,又是北风大作,镇中兵马无不惊慌,纷纷往北面救火。朱邪赤心与薛尤见北面火起,趁东西方防备松弛率领手下士兵开始四处纵火,一个时辰之内,火光冲天,烧入城内,人心大慌,康成训率领本部五万大军借着火焰冲天人心不稳,趁势攻城。
义军主将姚周见烈火势大难以抵挡,于是命令兵马从南面撤出,向东败退。忽听东南喊杀震耳,沙陀部骑兵,骠悍而出,冲乱了义军大队人马。
义军大将孟敬文挺刀直取朱邪克用,而人战至一处,打得难解难分。姚周被朱邪克宁带兵围困,乱刀砍死。义军四万人马,烧死过半,生者四散而逃。大将孟敬文寡不敌众被朱邪克用挑于马下,王弘立化装混进败兵逃往徐州。此役大获全胜,柳子镇却几乎化作灰烬。康承训命朱邪赤心为先锋官,带沙陀五千骑兵星夜直奔徐州。
柳子镇起义军大败,康承训率兵向徐州而来。本想速战速决但是十万唐军却因粮饷不济,难以快速出兵,康诚训只得令大部人马原地驻守,等待后方供给。
原来国舅段文楚将朝廷发给军士的军饷给克扣了中饱私囊,段文楚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他原本想着康成训帅的都是精兵又有朱邪克用勇猛的沙陀军助阵,拿下小小的庞勋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批军饷不用发到这场战争就结束了。段文楚哪里想到,庞勋势力已经今非昔比,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攻下的。
现在前方军队催促银饷的文书都叫到皇帝的手里了。懿宗李凗龙颜大怒,下令严查贪污的大臣,这次懿宗李凗是动了真怒。
段文楚一看情况不好,也害了怕。连夜请与自己交好的大太监田令孜请到府上。段文楚急切的说道:“田公公可要救我啊,如今皇上龙颜大怒,搞不好我们的事情就会败露的。“
大太监田令孜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国舅放宽心,“国舅可将贪赃之事嫁祸他人头上,再请段娘娘在皇上身边吹吹风。女人枕边风胜过三千兵呀。”
说完两个人阴阴的笑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早朝,段文楚就觐见皇上,将贪污军饷之罪嫁祸到粮草转运使葛简头上。段文楚与朝中朋党联名上奏章诬告葛简,段妃、田令孜又在皇帝左右煽风点火,皇上龙颜大怒降旨严办葛简。
我看完大夫已经接近傍晚,于是我与崔杰和葛从周进了一家客栈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当问起葛从周为何事如此匆忙时,葛从周沉默良久才和盘托出父亲的冤情。
吃罢晚饭,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刚坐下一会,就听见有轻微的敲门声“进来吧,门没有关。”
原以为是崔杰不放心我的伤势,没有想到进来的竟然是葛从周,葛从周进来之后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好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得,单膝跪地抱拳说道:“萧大哥,今天我看出来你是一个侠义之士,功夫也是了得。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我定定的看着他,已经能多少的猜出他内心的想法,叹了口气说道:“葛兄弟有话直说,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真的?太好了,我想请你同我去救家父,家父在长安有几个至交好友,我想先去求求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但是万一不成,说不了…劫法场,也要救出父亲。这时候还希望大哥鼎力相助。”葛从周哽咽的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起来吧,我答应你和你到长安走一遭。”我叹了口气说道。不为啥就为了这个孝字,我自小没有父母,但是也渴望有一个家,有一双关心我溺爱我的父母。但是我没有,今天看到葛从周被他的孝道所震撼,我决定和他走一趟长安。
“萧大哥,我…我…葛从周无以为报,不过结果如何,我这条命以后就是萧大哥的了,为萧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才有力气去救你爹。”我将葛从周推回他的房间。
转头回房,盘膝坐在床上,运起我的纯阳功,将真气流向我受伤的背部,一阵阵清凉的感觉袭来。疼痛顿时小了许多。控制着真气流慢慢的沿着师傅教给我的路线行进。一圈两圈…不知不觉天已微亮,淡淡的霞光洒向大地。
缓缓地睁开眼,虽然一夜未睡但是精力特别的饱满,我现在的纯阳功即使不用可以修炼,它也无时不刻的在体内沿着经脉慢慢的回旋着。这大大增强了我的耐力。
第十三章 不是须眉是巾帼
起身下楼,坐在大堂里,招呼过小二,随便点了点吃食,默默地看着路上行人,忙碌的身影。朝阳刚起,一抹暖色早已洒满尘世。驱走淡淡的薄雾的忧伤和凄凉。是的,在这种乱世能看到晨时升起的暖阳,或许也算是一种幸福。
仿佛过了很久仿佛就是一瞬,我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缓缓而上的朝阳。一时间痴了,我发现自从练习纯阳功后,心性慢慢的沉稳了很多,少了很多原来在雪豹突击队养成的那种嗜血。要是放在从前,遇到葛从州这样的事情,不说我让他的马撞得吐血。就是一开始就是好言相求我也得思索再三。自从练习了纯阳功以后,处处率性而为,虽说师傅当时也是让我率性而为,但是我很少注意这些,x现在倒是好像是纯阳功法在慢慢的改变我,让我不知不觉的逍遥起来。心慢慢的放开了,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好像天底下的事情也就这样。渺沧海之一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这种神神自在的状态被下楼的崔杰打破。
“萧兄,你的伤势还没有全好,怎么可以随便下来走动呢?”崔杰焦急的说道,拉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走去。
“崔兄,你严重了,只是小伤而已,我昨天回房调息了一会感觉就好多了,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呵呵,谢谢你的关心啦。”我感激的说完,轻轻地睁开了他的手,继续坐下吃我的早点。
“你…你…你气死我了,随你便好了,死了最好。”崔杰跺了跺脚说道。那样子简直就是小女儿的神态,我不由的看的一呆。
看到满屋子暧昧的眼光的时候,我马上回过神,崔杰可是个男同胞啊。我性取向很正常滴~唉,神啊,我哪里得罪你了呢?我不就小时候偷偷地给老头子偷了五毛钱买了个棒棒糖吃吗?你至于现在这么处罚我吗?
我在客栈大堂里强装镇定的坐着,感觉每个吃饭的客人看我们的眼光都很异样,崔杰也闹了个大红脸。正当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