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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将我拒之城外,待主公回来,必会问罪于你,你速速开门,我自当谅之。”赵云语气故作缓和道。
“并非笮融不开门,若豫章丢失,司马将军才会怪罪于我,望赵将军谅解。”
豫章郡若陷落,司马翾自然怪不到笮融头上。赵云见其定是谋反,令一人火速赶往司马翾处,禀报此处情况。但是由不得赵云多做休整,王朗军队再次至此。不由分说交战起来,赵云直至战至一人,仍然未倒。然而如此气势,却令王朗所有人不敢再上。
“赵云,你个丧家之犬,看你饥乏交加,却不能回城,还是投靠我军,我自当重用,”王朗不敢靠近,在城池远方说道。
此刻赵云正在城下昏昏而睡,起身都要用枪撑着,见王朗来,勉强上马,“你王朗安配我子龙为将?”
这话可让王朗气愤不已,明显的看不起他,但他又不敢向前,毕竟自己军队有限,“你莫嘴硬,我军在此安营,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赵云面对王朗酒足饭饱的几千人士,仍然面色不变,虽说看似柔弱,站立不起一般。但王朗仍然不敢上前,他们被赵云杀怕了。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司马翾听到这些消息,大怒不已道:“现如今,笮融谋反是小,子龙阵亡是大,如今我弃之所有,不可弃子龙也。太史慈,听命。”这番话,可谓让大家所有人都知道了,司马翾对赵云之心。
“在。”
“我与孙邵回救子龙,拿下笮融,我留五千将士于你,定要保住九江。”
“是。”太史慈回答完后,又一副难为之色。
司马翾见了问道:“子义,还有何事?”
“主公只带五千人,能。。。”
“子义不用担心,”司马翾未等他说完,晓知其意,打断后又说道:“现在事不宜迟,我等晚一刻到达豫章,子龙就多一刻危险,启程。”
司马翾走了,九江郡太守刘邈,虽然名为太守,但他知道司马翾留下太史慈的用意。当然他自然是心无杂念,无其他用意,在他看来大树底下好乘凉。
在赵云饿了第四天,仍然挺枪立马,威慑王朗。然而司马翾也终于到了,见之赵云那是,上来先一个拥抱,“子龙,真吓飒我也。”
赵云看得如此,在自己最危难之时,司马翾来了,且对其如此态度,令赵云暗自流涕。司马翾怎么看不见,因此更是为得子龙而高兴。
“赵将军,主公对你可谓情深义重,在主公知道你情况之时,有一句:我弃之所有,不可弃子龙也。”孙邵说道。
赵云听后,终于忍受不住,流泪大呼道:“主公大恩,子龙肝脑涂地,不能报也。”
司马翾自然暗自夸赞孙邵会说话,见赵云如此,心中一阵喜悦。
“子龙,何必如此,我们是兄弟,不必见外。现在该是我们教训笮融的时候了。”说完此话,司马翾犀利的眼神里有着一股邪恶。
笮融知道司马翾到了,是不知所措,大急不已。本来以笮融想法,是想将杜康酒久而久之放进毒药,药死司马翾等核心人物。然而,他却忍受不住了,在司马翾走后,赵云下了城楼,整个豫章就剩他一人,他想造反了。一直祈祷,司马翾可以战败。但是结果却令他大为所望,不仅司马翾胜了,还是大胜。见到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本欲假开城,但其手下却是不肯,声言道:王朗带兵攻打豫章,必先过司马翾这关,到时我等出城夹击,必胜。笮融是报着这个想法,硬是装作没看见司马翾回来。
“笮融,快开城门,我军大胜而归。”司马翾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喊道。
笮融安不知其意,你装我也装,“前日王朗攻打我豫章,现如今开城恐怕不妥,望司马将军还是先退王朗。”
“看来你笮融又想与我为敌?”司马翾冷笑道。
“笮融怎敢?只是王朗军队英勇,怕丢了城池。。。。“
剩下的话,司马翾没有听了,因为探子来报,王朗军队又来了。在这紧急时刻,司马翾心生一计道:“现如今,笮融谋反,我等若强攻下此城,损失必大,王朗又虎视眈眈,不如先去边境乡镇安营扎寨,以待其变。”
随着司马翾的命令,大军向王朗军队相反方向而去。笮融城上一看,司马翾走了,暗道不妙,大骂手下。司马翾走了,城内只两千兵。进言那个人,心中也是郁闷,不知所措,低头不敢说话,只能顶着笮融的口水。王朗见赵云不在城下,心中大喜。下令单方面攻取城池。
战争持续一日之久,城门内外,尸体遍野,鲜血累累。虽说笮融损失过千,但终究是抵挡了下来,但王朗安会不知城内情况,下令再次调兵强攻。危机之时,笮融无奈,前后都是死,若在再次弃城而逃,山里的生活他可不想在过,于是赌了一把,令一士兵通告司马翾。
司马翾得到消息后,冷笑一声道:“哼,如此机会,我安能放过你。”
于是大军立马拔寨,进了豫章,司马翾不想再损兵,只想先把笮融给处理了,站在城楼之上看着王朗道:“我司马翾的城池安是尔等轻易可夺得?”
王朗见说话之人,自称司马翾,惊怕不已。若真是司马翾,那他攻城损失的兵力,可谓是漏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将水打了起来,却慢慢漏光了。但他知道笮融不给开门,安能放司马翾进来。正所谓兵不厌诈,于是佯笑道:“司马翾?笮融你可真会开玩笑。”
司马翾听后一愣,随之明白,王朗这样想,还真有些头脑。但是他事实证明他是错的,“王朗,我司马翾你不认识,可认识这杆银龙戟?”说着,手中戟插在了城墙之上,硬生生将大理石穿透进去,戟还不停抖动。
戟他自然也不认识,但这样的威压气势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真正藐视天下,才能散发出如此气势。而这样的气势,间接告诉了王朗,不是我司马翾怕你,而是我现在不想动你,限你速速退兵,以免生灵涂炭。
然而,就因为这样的气势,令王朗军队及坐下马都为之一动,皆开始浮躁起来。王朗见了,兵马都怕成这样,撤兵也不说了,拔马调头先走。
众人看之,虽说司马翾是自己主公,但也为之胆寒。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与之交锋在战场上。笮融看到此幕,暗暗叫苦,也更是暗道,自己活了三四十年,还不如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笮融”,司马翾带点言语之力道。
笮融一听吓得是直接摔到在地,他和公孙瓒一样,重来没有感到自己名字这么吓人。随之起来跪倒在地哭喊道:“将军,将军,我错了,我错了。”
司马翾见如此模样,暗哼一声,“向我认错有什么用?”
笮融会意,跪着双膝移到赵云身边抓住赵云双腿哭喊道:“赵将军,我错了,我错。。。”
话未说完,赵云厌恶的一脚,将笮融踢出两米之远。然而笮融不甘示弱,再次跪移赵云身边,赵云仍是一脚。
这样的场景,司马翾甚为熟悉,曾经是电视里面天天看,现在变成了现场版。如此可怜的情景,赵云心中还是有些心软,但想到这人留之必祸,硬不理睬。司马翾是心无一丝波澜,对于这种人,必杀之
“好了,笮融你造反之罪,人尽皆知,我绝不可容你,来人将笮融推出去斩首示众。”司马翾喝道。
随着笮融的哭喊,从只打雷不下雨,变成了双管齐下。众士兵见笮融恶果,一个个也甚为痛恶,毕竟此人所做之事,让人不耻。当初笮融要忍住的话,说不定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毕竟他那招,先以真酒为之,待众人放松警惕,再放毒药。大家都会认为,他是拉拢其心,恐怕郭嘉,贾诩之人,也未必能看出,除非笮融心理素质极差,放进毒药,神色与曾经不同。
解决了笮融的事情,司马翾也总算松了口气,毕竟身边没有了提防之人,自然轻松些许。但是想到因为笮融损失了几千将士,仍然对其痛恶之极。
司马翾想到如今拥有豫章,九江两郡,心中喜悦。他也暗自觉得,自己成长了,比曾经善于用兵了许多。毕竟曾经幽州之败,河内之败,还记忆犹新。然而想到了司马防,司马懿,周仓,裴元绍,他又是一阵伤感。然而伤感归伤感,他不会停止他的脚步,下一个目标将是王朗,乘势兵临城下,以绝兵中后患之忧。###第28章 算计
天空中飘来一片片乌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就听到了第一声响雷,哗哗哗,雨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树木,房子似被轻烟笼着。雨点打在遮阳棚上咚咚直响,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旭日待发的司马军,被突然地一场雷阵雨给停止住了。出于无奈,司马翾只好让众人休息,然而看着这场雷阵雨,又陷入了回忆中。在与许褚交战过后,也是如此的雷阵雨。可叹的是一代勇士,就这样损落了,司马翾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是真正的为许褚惋惜。
“主公,孙策传来消息,其已拿下庐江,望主公速速赶往庐江,一鼓作气灭掉袁术。”赵云走到近前道。
“哦?”司马翾听到赵云之言有些疑惑,“孙策不知豫章一代大雨不断吗?”
“应该不知,毕竟庐江一代仍然是万里晴空。”
“现如今豫章郡且只有七千多人,然而王朗虽说前日与我军交战损失不小,但其兵力仍然是我豫章两倍之多。不如先不理会孙策,告知天降大雨,兵不能及。”
“不必如此,前日主公大震王朗,量他也不敢来攻。”
“主公,孙邵求见。”司马翾赵云正在商议中,一士兵进来探报。
司马翾一听孙邵来了,也想听听其意见,遂喊之进来。
“邵,见过主公。”孙邵进来恭敬打了声招呼。
见到孙邵,司马翾笑脸相迎,“孙邵来的正是时候,我与子龙正在商议。”
“我正是听说,孙策已攻下庐江,正喊主公调兵前去一举灭掉袁术。”
“然,现如今王朗之事未定,孙邵你有何良计?”
“孙策请主公过去,主公自然不能不去,毕竟当初孙策依主公之言而进发的袁术。若现主公不去,得罪了孙策,无疑是自取灭亡。”
一听这话,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只顾及自己利益,完全没有顾全大局。毕竟现在孙策的实力比自己要强盛,现在周边尚未稳定,安能与之为敌。
“孙邵所言甚是,那你以为,我等该当如何?”司马翾问道。
“正如子龙所说,王朗前日被主公,震住人心,不敢来攻。即便来攻,其军心也是胆寒,如此无士气之师安能攻城拔寨?邵建议,主公应当领豫章郡五千人抵达九江,与太史将军合兵一处,仍旧留两千人,抵达庐江。如此一来九江有太史将军,豫章则有赵将军,现如今军心归一,随便一人便可一夫当关。”
“好,邵分析如此得当,我放心之。”听这孙邵这番话,司马翾此战可算解开心结,再无忧虑,暗道这孙邵不会乃是许攸之辈,计谋时准时不准吧?
“主公邈赞,孙邵也是建议,不敢确定,望主公定夺。”这孙邵也是聪明之人,知道曾虽献计不少,但成者败者各分一半,虽说这次胸有成足,但仍不敢像算无遗策的贾诩,郭嘉等人一语定之。
“对自己有点信心嘛。”司马翾拍拍孙邵的肩膀,“事不宜迟,现如今虽然大雨,但气候温和,我打算即可进军,孙邵你与我同往。”
“是。”
“主公,”赵云突然喊道,“祝主公凯旋而归。”
司马翾听后笑了,弄的这么客气,“子龙,豫章乃我退兵之后路,虽然重要,但也没有你子龙重要。所以若王朗已然来攻,你能挡则挡,不能挡退回九江,切不得以死壮志。”
司马翾这番话说的可谓巧妙,一方面提醒赵云,豫章不能丢,另一方面增加了赵云守城之信心。毕竟上司对有能力的属下这样说话,一般其方可领悟,若是那种酒囊饭袋,他还真敢不战而逃。
“主公大恩,子龙无以为报。若王朗敢来定取其首级献给主公。”赵云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我中原十八骑分布于你。”
中原十八骑与司马翾的关系纵然没有司马翾与赵云的关系好。但是十八骑一项都乃司马翾亲领部队,战争两三年来,向来都是随司马翾一马当先,至今未折损一人,可见其战力。
大军前往九江郡,而豫章郡只有两千余人留守,可以说要抵挡王朗将近十倍的军队。但王朗虽被震住,但是否敢不敢来攻,现在只是孙邵的预测。留下了十八骑,司马翾更加定心。
“参见主公,”九江郡名义上的太守刘邈,实则统领的太史慈接到司马翾来九江郡,早已在城外摆好阵势,迎接司马翾。
司马翾见如此气势,暗叹不已。真是生平第一次,看着这些子弟兵,不说几句话是不行了,于是开始瞎掰起来。
“好,我英勇战士们, 看到天上的老鹰吗?它在飞翔!而你们也正如天上的老鹰,用你们的利爪,刀剑。发挥出你们的力量! 看,老鹰在飞翔!大地在震动!看,天空的乌云在飘来飘去! 是谁在看着我们! 是我们背后的亲人!! 他们用祝福,向神祈祷,用老鹰向我们表示!在我们老后,当我们的子孙们问起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可以骄傲的告诉他们,我们用我们的英勇解决了大汉战乱,我们用我们的刀剑抚平了百姓之苦。”
这司马翾说了一大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干嘛。待他说完之后,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司马翾也突感尴尬,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现在我们进城。”
随着这句话,城门之前的士兵们,让开一条大道,司马翾从中而进。然而他仍在回味自己说的那番话,突然发现虽然说了一大串,但是没有一句可以呐喊的点。士兵们固然不知该呐喊哪个词或者某一句。
到达官邸,“主公,笮融如何了。”太史慈问道。
“死了。”
“此人早看知有问题,不想这么快就显现出来,只可惜子义未能亲斩其头。”
“如此之人,子义亲斩,岂不脏手?”
“也是,也是,我已听说孙策计划攻寿春,主公有何决策?”
“我带兵五千集结九江三千,共计八千前往庐江,子义剩下兵力需交给你守城了啊。”
“主公放心,两千足已。”
太史慈战斗能力司马翾自然放心,毕竟东汉二十四名将之一。
“司马翾。”一人急冲冲而进,打乱司马翾谈事,且直呼司马翾大名。
众人见之,乃韩当是也。
“韩当,你竟敢直呼主公大名,找死。”太史慈现在对司马翾异常的忠诚与佩服,毕竟其不摆任何架子,下属开玩笑也不在意,再加上武艺奇高,颇有谋虑。见韩当如此是一拳打将过去。
司马翾自然看在眼里,也不说话,今日正好让太史慈好好教训教训他。一旁的孙邵见了急向司马翾眨眼色,司马翾故作不懂,一副天真烂漫的表情。
再看太史慈,一拳打向韩当,是迅猛含有余光。韩当是早做好了打架的准备,见太史慈一拳过来,也不躲闪以拳硬碰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韩当头脑发热,虽然疼痛,但面不改色。太史慈自然没想到,他会如此对招,疼痛难忍,见韩当攻势又来。只好躲闪,在速度,招式上面韩当是完全不是太史慈的对手,久而久之跟不上太史慈的步伐,是一脚被太史慈踢在胸口倒地,随之太史慈跟上,一脚压在韩当胸口,令其挣脱不得。
孙邵看都打成这样了,也不急了,就看司马翾如何对待。
“司马翾你个奸诈小人,安敢如此对我,我定会禀报我家主公,出兵讨伐你。”韩当倒地虽不能挣脱,但仍然怒骂道。
太史慈听闻一巴掌扇了上去道:“手下败将,连我太史慈都敌不过,也敢与我家主公为敌?”
司马翾见之知道不能太过火了,让他知道点厉害就行了,拍拍太史慈的肩膀示意松开,然后将韩当浮起来拱手说道:“韩将军,我司马翾初到九江,不知何处得罪于你?”
韩当见太史慈如此谦逊,心中恼怒突然骂不出来了,就像你心烦时找人出气,但却对方笑脸相迎,客气有加,还真是怒骂不起来了,用还算缓和的语气说道,“我家主公借兵与你,你让我等做先锋,做敢死队暂且不论。但攻下此地之后,不谈袁术进军事宜,却回军豫章,让我家主公单独面对袁术八万大军,你到底是何居心?”
“什么?”司马翾这次并非假意惊讶,“我听传来消息所说孙兄攻下庐江,待我到庐江再进攻袁术老巢寿春。”
“哼,你当袁术昏庸么?其虽然救兵来迟,但大军犹在,救兵见两郡陷落,回至寿春,袁术亲潜大军八万进攻庐江,现如今损兵折将,危在旦夕。当初你说拿下九江庐江,现在拿下了,你却让我家主公单独御敌袁术。”
如此说来,韩当之气倒可